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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周建平对她确实好,夏梦姣对这个女婿满意的很,两人也交往了一年多了,考虑结婚的事也很正常。
见林夏那双眼睛盯着自己,里面尽是揶揄,忙岔开话题,“不是说起你嘛,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和你表姐夫要是没什么问题,结婚是迟早的事。只是你和那个男人一个不好,说不定真的会没未来。我瞧他那个样子,估计从小就被女人众星捧月般宠着,只怕没这个耐心。”
说起这个,林夏敛了笑意,淡淡道:“若真是如此,那只能说我们之间没有缘分。男人,都有劣根性,太容易得到,就不会去珍惜。”
正文 296 不放手
听林夏这么说,柳雪点头道:“话虽然这么说,可也没见过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为了一丁点儿小事就这样闹,可真不像她认识的夏夏。
林夏调皮的笑了笑,“从小到大,他都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我要让我变成他生命中的那点偏差。
柳雪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摇头道:“你啊,算了,你自己也不是小孩子,懂的比我还要多,我也管不到你,不过还是要多注意点,别伤害了自己。”
“知道啦,表姐,你快进去看表姐夫吧他。今晚上还要回去呢,不然你那未来的公公婆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说起这个周建平的父母,柳雪也有些忧心,和林夏胡乱说了两句,就回病房和周建平商量了。
世界已经从喧嚣的浮躁,变成了黑夜中的绚烂,有什么在暗夜中缓缓的浮了出来,如同广袤而暗蓝的天幕下的火树银花一样。
而这样的时刻,却让林夏心里所有的浮躁褪去,慢慢归于安静。
从医院出来,沿路走着,打算去坐公交。
B市的地铁太过发达,相比W市拥挤的公交车,这里的公车有些乏人问津。
许是在医院的缘故,不远处的公车站站满了人。
反正眼下也没什么急事,林夏慢慢走着,打算往前面走两站路再坐车。
“差不多就行了,别倔着了,要是人真的跑了,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柳雪的话犹在耳畔,她熟悉自己,所以明白自己对靳夜仍然是有情谊的。国外一年的朝夕相处,犹如昨天。她又不是石头人,怎么会没有感觉。
可那一个月的冷漠,仿佛就是昨天的事。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天不联系,她会怎么想么?这个男人确实喜欢她,但喜欢的太狭隘和自私,或许是她自己太矫情了。
林夏有些懒惫的想到,若是一个外人来看,只怕要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了。
想必只要靳夜这样的男人肯喜欢自己,只怕都要感激涕零了。哪里还会想是不是受了委屈。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才走了没几步,就见到一辆熟悉的车映入眼帘。
黑色的车窗从里面被打开。露出一张魅惑的脸。
司徒星辰看着林夏招了招手,笑得灿烂,“HI!”
晚风习习,江波粼粼,林夏和司徒星辰坐在湖边巨石上。看着远处灯火,别有一番滋味。
“喂,你现在还和阿夜吵架呢,刚刚给他打电话,态度那叫个冷,从电话里就能把人给冻冰了。”司徒星辰没有形象的躺在石头上面。看着天上的星辰,“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平时待人虽然冷淡。却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只怕这次真的将你放在心里了。”
她的语气很淡,却透出不易察觉的羡慕。
“有时候,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连你喜欢什么人。不喜欢什么人,将来要和谁结婚。都已经被人安排好了。不像你们,还能自己选择喜欢的人,平凡,也是一种幸福。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司徒家的人,不是他的”
最后两个字,她呢喃的从口中说出,被风吹散,根本无人听清。
往湖里扔了一颗石子,林夏道:“你们有你们的身不由己,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外面的人羡慕富人的生活,富人也羡慕普通人的自由,我们不懂你的累,你们又怎么会明白我们这些为生活整日奔波普通人的苦。”
司徒星辰“切”了一声,“你这生活还苦,那别人还要不要活。”
林夏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像你们,生下来就有一切,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来,其中的幸苦,只有我一个人感触最深。”
“也是。”司徒星辰点了点头头,“所有的事,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外人又怎么会明白。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我过来可是受了某人的旨意,来当说客的,可不能无功而返。”
林夏挑了挑眉,“他那样的性子,会去求人。”
司徒星辰笑了两声,爬了起来,“看来你还挺了解他的嘛,没错,他没有直接和我说,是我主动要求过来劝你的。毕竟和他认识这么久,他身边除了我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也算是了解他之外,没有别的女孩子了。看他现在这样,我确实很解气,不过”
“不过还是于心不忍。”林夏笑着摇了摇头,“女人都是这样善解人意,舍不得让男人吃点苦头。”
司徒星辰挑眉,“我瞧你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就揪着这么一点小事不放呢,你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每一段感情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我知道,我只是”林夏叹了一声,看着远处的胡景,摇头道,“我只是希望用这件事能让他明白,感情是相互尊重,而不是永远将她护在羽翼下,从来不正视她。”
司徒星辰拿起旁边的一贯啤酒,猛喝了一口,“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是没有理智的,我不也是如此,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在纠结什么,未来在哪里,我比你还迷茫。”
说着,塞了一贯打开的啤酒到林夏的怀里,“来,咱们不管那么多烦心的事了,今天什么都不想,咱们不醉不归。”
看她那豪情万千的样子,林夏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加上和靳夜冷战,心中也是苦闷,遂也豪气道:“那行,今天我也就舍命陪美人了。”
说完,猛灌了一口。
和平日里交往的一些娇娇滴滴的妹子不同,看林夏那个样子,司徒星辰觉得很舒爽,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来,继续喝,不要去管那些贱男人,喝!”
“喝!”
刚喝的酒意上头,林夏人也有些晕晕沉沉的。
就放纵一回吧,反正上辈子这样的应酬也不少,不就是喝啤酒么?
没听过啤酒还能喝醉人的。
靳夜赶到的时候,就见两个醉醺醺的疯女人在湖边的巨石上发疯,还好石块不高,摔下来也并不痛。
看着陪司徒星辰发疯的林夏,靳夜又是心痛又是好笑,那个疯女人倒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把她给带坏。
林夏有多么自律,他在清楚不过了。
和他一起到达的,是一辆黑色的林肯加长轿车,车门被人从外面恭敬打开,一个浑身素白样貌英俊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他,靳夜瞳孔微缩。
司徒羽。
司徒家最神秘的男人,也是最有争议和魅力的一个男人,外界对他的消息并不多,但知道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把他夸到了一个现实无法企及的高度。
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样的地点。
想到外界的传言,和早已年过三十的他还没有娶妻生子,靳夜突然顿悟了。
“嘻嘻,你们来啦。”司徒星辰从石头上看到了他们,笑眯眯的推了推闷头喝酒的林夏,“你家男人已经过来了,快起来看看。”
林夏抬头,晃了晃脑袋,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用手指点了点,“一个,两个,三个咦,怎么这么多靳夜一定是我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唔,不对,继续喝!”
一边说着,一边又将手上的酒往嘴巴里倒,“咦,没酒了。”
说完,一派天真的看着靳夜,傻兮兮笑道:“嘿嘿,没酒了,我还要喝。”
“没酒了么,我看看。”司徒星辰说着,就要摇摇晃晃的起身。
石头上面并不平稳,只见她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
“咦,这地怎么软软的。”司徒星辰胡乱摸了“草地”一通,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司徒羽。
“小叔叔,小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一定是在做梦。”说着,竟然用双手拉扯起司徒羽的脸颊,看得一旁的靳夜嘴角不断抽搐。
司徒羽也不理脸上作乱的手,对靳夜点了点头,径自抱着她上了车。
“小叔叔,小叔唔”
黑色的林肯很快就离开了,看着汽车远去的身影,靳夜眯了眯眼睛。
司徒羽和司徒星辰,那可是叔侄,难怪传说中的公子羽还未成亲,而司徒星辰每一次恋爱都是无疾而终。
也许,这不过是他们俩人之间一个又一个的游戏罢了。
司徒羽和司徒星辰,啧啧!
靳夜摇了摇头,侧头看着怪怪躺在石头上喝酒的女子,将刚才生出的一些心思摒弃,专心对付起眼下的醉鬼。
将林夏打横抱起,她倒是乖觉的很,不像司徒星辰闹腾个不停。
凑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若林夏清醒着,听到这句在总裁言情文中必出现的话,一定会抖三抖。
这是重生文诶,不是总裁小白文。
将林夏在后车厢安置好,靳夜发动了车子,往最近的公寓开去。
这段时间,他吃不好睡不好,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怪怪睡着的林夏,靳夜翘了翘嘴角。
不管他懂不懂,这个女人,他是不会放手的。
正文 297 亲热(肉,慎!)
车子缓缓地开动,原本两人所处的地方就不是闹市。
离这里最近的一处房产就是京郊处的别墅了,想了想,靳夜掉转了车头。
渐渐地周围的房屋更少了,车子驶上了山道。
这山道的坡度极缓,路面宽阔平整,两边是粗壮高大的树,郁郁葱葱地顺着山路绵延到远处。
绿色掩映间,隐约可见一幢一幢错落有致的楼房。
房屋大多只有两三层高,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样风景的住处,确实不容易。
车子开的很稳,丝毫没有颠簸到后座上的女子。
不时看着睡得安静的女孩,靳夜只觉得心里不断冒着泡泡,欢乐极了。
两人冷战的时候,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仿佛心也缺了什么。
将林夏从车里面抱出来,看着怪怪窝在他怀里的林夏,靳夜笑了笑。
这样的她,真是太乖巧了,让人疼到骨子里。
醒着的林夏,不管多么平静淡漠,她的骨子里透出的都是一种无法言状的高傲。
这种高傲,与出生无关,与教育无关,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不管是对财富,还是对任何人,美的,丑的,林夏似乎都保持在一种游离之外的状况。
除了她的亲人,似乎感受不到她对什么有特别的喜爱。
当然,如果写小说不算的话。
对学业,她一直很努力,但骨子里却是漫不经心的;对感情,她很用心,但依然保持自己的冷静自若,没有投入百分百的精力,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
少女的那种感情。应该是炙热浓烈和不顾一切的。
但这些东西,在林夏的身上,似乎都看不到。
对待感情,她似乎一直游刃有余。
不管是他还是宋信,似乎都不曾完全了解过她。
也许,这正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坐在沙发上,将林夏细心的抱在怀里,看着她红红的小脸,想到表嫂温馨对他说的一番话,靳夜沉思着。
“没找到应禛的时候。我是寂寞的。可找到了他,依旧觉得寂寞。女人,本来就是敏感的。对待感情的方式也很不同。我想,夏夏可能和我是同一类人。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矫情。”
“没有出现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闷闷的矫情着,生命中的那个人出现了之后。便是两个人的矫情。所以,你需要更多的耐心去走入她的内心,你的性子和应禛太像,都太自负和自我,如果不慢慢改变,只怕会将那个女孩越推越远。而若一旦你真正走入她的心。那这辈子她都会不离不弃,伴你一生。”
“这样的女孩,不是用财富和权势能压迫的。迫于这些东西,她也许会屈服。但在得到她的同时,却也永远的失去了她。”
“那表嫂当年和表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淡淡道:“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的。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