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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今天叫我来有什麽事吗?〃 高校长说:〃对,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其实我想你也猜到了,就是昨天您和司徒同学的小小摩擦。〃 刘伶也不含糊,就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昨天的经过。 不过在高校长那司徒伟的叙述则没有那些色情的字眼,只是说顶撞了刘伶两句。高校长接着道:〃 刘老师,我知道你想解释。
但从我的角度来看,那些低俗的言语不像是一个中学生能说得出口的。另一方面,我也相信你没有说谎。 不过无论我是否相信你,现在讨论这些对处理这件事对没有帮助。因此我们暂时把这些矛盾的话抛开,好吗?〃 在如此温柔又客气的讲话之下,刘伶也不好意思分辨什麽,只好点点头。 随後她从高校长口中得知司徒伟掉了两颗牙齿,随後因为牙肉受到感染脸都肿了起来,结果晚上要到医院看急诊
。刘伶原以为就是一巴掌的事,不曾想还有如此下文。她也不敢正眼看着校长,低着头盘算着该如何是好。高校长继续说:〃 无论学生怎样调皮,体罚学生首先是不对的,你说是吗?而且还导致学生身体受到伤害,就更加严重了。我昨晚就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叮嘱我要严肃处理这事,因此我不得不马上把你找来。这件事对你、对学生、对学校,三方都没有好处,因此我想必须尽快把它解决,你说好吗?〃 连续的问话让刘伶越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本来没觉得有多大事的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紧张得连说话也有些颤抖:〃 那、那您说现在该、该怎麽办?
〃 高校长道:〃 我已经从本校的那一位高校长那了解了你的情况,知道你是位好老师。不过面对着新的环境和学生,可能你也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另外也可能你自己有些苦衷,有些难言之隐。 不过这些现在已不重要,我只要你向我保证以後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不会再体罚学生就行了。至於校董那方面的事,我想我还是有一定地位,你不用太过担心,交给我就好了。〃 碰上如此好事,刘伶想都不想就说:〃 当然、当然,我保证。〃她刚才还是七上八下的心被这高校长几句话就平复了下来。高校长也是微笑着说:〃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其它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不过刘老师啊,你也知道自己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人才,回去之前可不要再有什麽重大差错了。要不然我可是没办法一次又一次帮你的,你一定要记住了,好吗?〃 刘伶当然知道这厉害关系,再加上高校长那温柔得可怕的语气,她简直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过她也暗自庆幸遇到个像李文一般的人物,让她这次可以轻松过关。
…
过了两天,司徒伟终於返回学校上课了。刘伶和他就像没事发生过那样心照不宣,跟往常一样各自上课学习。不过虽然嘴上没说什麽,司徒伟的转变却是人人都能看见的。自从他回来之後,以前的恶作剧全都消失了,学习态度也认真起来。刘伶心想:〃 看来那耳光我没白打他也没白挨,希望能就此打醒他让他做个好学生吧。〃 如此过了几周,一个测验前的周末司徒伟找到刘伶说有些功课不大明白,希望刘伶能帮他补习一下。自从耳光事件后刘伶一直觉得有些内疚,此时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甚至还暗暗高兴。 於是下午放学后她就到教室去找司徒伟。
今天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提早在3点半放学的学生们老早就回家了。空荡荡的教室内人影都没有,连说要补习的司徒伟都不知在哪儿。刘伶等了还一会儿,突然收到了司徒伟的电话说他此时在实验大楼的顶楼里,让刘伶过去。这栋大楼位於校园偏僻的一个角落,是很旧的一栋教学楼。因为这一两年就会被拆掉重建,已经没有什麽正课安排在那。而且室内的设备等也相对落後,平时基本上没有人去。刘伶没细想司徒伟为什麽会有她电话,只是想着那地方也算是个安静好去处,就依言前往。
〃 司徒同学,很高兴你能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 刘伶不敢提牙齿的事,只是把话语集中在学习上。〃今天真的很感谢老师您抽时间帮帮我。〃 司徒伟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往下打量着。刘伶也察觉到司徒伟的目光有些异样,赶紧并拢双腿坐了下来。今天晚上因为有工作并且是扮演OL的缘故,刘伶特意挑选了一套精致的套装,免得放学后再回家更衣那么麻烦。白色的外套比平常的尺码稍微小一些,让身体的曲线更加突出。而黑色的裙子比一般的西装裙要短一些,露出了半截大腿。虽然刘伶只是穿了一双肉色丝袜,但是这足以引起司徒伟的注意。
幸亏司徒伟也没有什么题外话,很快就进入了学习正题。 由於之前司徒伟落下了太多课程,因此很多基础知识都十分薄弱。怀着内疚的心情,刘伶不厌其烦地一一为他讲解。司徒伟那家伙也十分的贴心,准备好了大瓶装的饮料和杯子让刘伶不用口乾。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是下午5 点半了。这时虽然天色已然明亮,校园里已变得十分安静了。不知怎地感到十分口渴的刘伶已经喝完了大半瓶汽水,此时也有了些尿意。不过她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不想就此打断学习的气氛,打算忍耐一下等完成了补习再去洗手间。 因为如此,言语间让她也有些不自然地摆动双腿和腰部的动作。司徒伟似乎察觉到什麽,过了一会儿道:〃 老师要急着回家吗?对不起老师,耽搁了您那麽多时间。 不过我就剩下最後一个问题了,摆脱您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Chapter 52 厕所
难得司徒伟这么主动地学习,刘伶当然不愿扫兴。她回答说自己有时间,让司徒伟放心,耐心地继续回答问题。谁料一个问题未完,司徒伟又扯出了另一个问题,如此连续几个问题,让刘伶的尿意越来越强。她只好紧闭着双腿,坐在椅子前沿上忍着,连脸色都有些变了。原本她以为这最后一个问题不会用多长时间,但是司徒伟的最后一问一问接一问,一下子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长时间的忍耐让刘伶额上也渗出了汗珠,脸色也因为憋尿导致发白。她眼看司徒伟的问题还是没完没了的,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说:「司徒同学,老师我、我上一下洗手间,很快回来。」
司徒伟道:「真的对不起老师,其实我真的只剩下一个问题了,我们能不能」
刘伶不好意思拒绝,硬着头皮又跟司徒伟磨蹭了大概20分钟才离开了教室。看着刘伶有点蹒跚地走出门口的样子,司徒伟不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刘伶起来刚走出了门口,心里马上暗叫不妙。因为坐着的时候蜷曲着身体,小便的感觉没那么强,一站起来全身肌肉舒展开,尿道口立刻有被撑开的感觉。
此时在门外微凉的秋风中,裙下的寒意更加强了她的尿意。为了尽力忍住,刘伶不得不稍微弯着腰,夹住大腿慢慢前进。幸亏此时大楼里没人,不用担心有人看见她这副窘样。
通过了长长的走廊,刘伶走到位于尽头的洗手间时终于舒了口气。谁知当她扭动门锁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锁上,她暗暗叫苦却又毫无办法。这间实验室所在的教学楼总共有六层,但是没有电梯。刘伶无奈之下只好又走过长长的一段走廊,到达楼梯口向下一层进发。但是下楼梯则不同于在平地而行,每走一级都给身体带来小小的颠簸。这对于正在忍尿的刘伶来说犹如地震般地冲击,每一下都要花上120%的力气夹紧双腿。
好不容易来到五楼的卫生间,结果门依然是锁着的。刘伶心里有些发怒,自言自语道:「有没有搞错,平常那些清洁工都不会锁门的,今天搞什么鬼名堂啊?」
另一方面,体内的尿意似乎来得特别凶勐,经过这么一折腾,更像是一头勐兽般要冲出她体外。此时的刘伶已不敢迈步,只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前进着。甚至在下楼梯的时候,每走一级她都要缩紧一次尿道口的肌肉。
刘伶担心大楼的洗手间全被锁上了,思量着是否直接回办公室大楼。但是想想距离也有些遥远,乾脆还是搏一搏吧。于是不知花了多长时间,刘伶已经走到了二楼,这当然是因为每一层楼的洗手间都是锁上的。刘伶实在有些泄气,感到好像有些天旋地转一般,心里暗骂:「谁干的好事?偏巧让我遇上了。」
她站在卫生间门口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返回办公楼那里。因为那里的清洁工一般是晚上8 点以后才会打扫,此时的门肯定不会上锁。
长时间的忍耐让刘伶发觉自己的双腿也开始发抖了,头上满是细汗,那细跟的高跟鞋更像是作对般让她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的。她只好用双手扶着墙壁,避免有什么意外发生。走到楼梯口时,她默默地鼓励自己道:「还有两段楼梯,之后就是平路了。」
当她小心翼翼地通过了上半截楼梯即将到达拐弯处时,她心里有些放宽就想跨一步顺带转过身去。平时如果走路走急了这样跨一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自然而然的反应而已。但是此时的刘伶却是在长时间的憋尿当中,一步跨完后人是掉了头,左脚落地时一个不稳,身体便向一旁倒去。
刘伶心里一惊,瞬间分开紧闭的双腿,右手拉着扶手,左手向身体另一侧伸直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勉强地站住了。不过这样一来,原本被她全神贯注收紧的下体肌肉不得不放松了。体内那酝酿已久的勐兽一感到束缚稍有松动,马上从那一点点缝隙中涌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旦缺口被打开,整条防线瞬间就被冲垮了。刘伶马上哀叫道:「不,不要,不可以的」
她下意识地再向外分开双腿,双手拉起裙子不禁低头望下看。只见先是大腿内侧的袜子变了颜色,接着内裤和丝袜也无力阻挡洪水般的尿液,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下体冲出。
「哗啦哗啦」
液体落下后和楼梯发出清澈的响声,溅起的尿花把高跟鞋和袜子都整湿了,让刘伶羞得皱起了眉头。她干脆蹲了下来边拉边想:「这可怎么办啊?我怎么可以在这里、在这里小便的。被人看见了就真的糟了。」
随着流量的减弱,最后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彻底弄湿了她的丝袜。可能是憋得太久,刘伶保持着这个姿势差不多半分钟才把尿全部排完。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这一大滩液体,像是做贼似的马上又向四周转了一圈。看见空无一人的大楼里安静得有些可怕,这才让她略略放下心来。她快步熘到底层,瞧准路上没有其他人,快步逃离现场一口气冲回了办公室。天公作美,这时没有其他老师在办公室里,让刘伶得以坐下喘口气。
刘伶之前打算今晚就不回家直接直接过去魅力之夜的,现在弄成这副尴尬模样,她只好匆匆收拾一下回家把衣服换掉。不过刚才那一幕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堂堂一位班主任居然在学校里失禁了,真是羞到家了。虽然是意外,但这件事如果被人发现,肯定有不少人都会认为我是伤风败俗之人了。」
她随即又想到开学后的耳光事件,不禁抱怨着最近怎么如此倒楣。想着想着,所有的怨气化成了手中的力量,让刘伶通通发泄在晚上的客人身上。
*** *** *** ***对郭晓成来说,大学的学习与中学的可是天渊之别。联大讲求的是自主、自力、自强,连上课也不用点名,讲师也不会管你。郭晓成自然是能缺便缺能逃便逃,功课那些鸟事自有郭玄光顶着。这个星期一他也是到了第二节课的时间才慢悠悠地回到学校,屁股坐下来才一刻钟的时间就跟郭玄光闲聊起来:「喂,听说高老师走了,回老家说是休假去了,你知道吗?」
郭玄光正色道:「真的?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
郭晓成说:「像是这个学期吧,我是听之前低年级那些小屁孩说的,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哦对了,我爸说那个高尔夫练习场已经完工了,上完课咱们马上去爽爽?」
郭玄光回想起和高婕发生的种种,已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心里虽然感到高兴,但是那股热情早已冷却下来。听到郭晓成提及高尔夫,马上说:「好啊,以后咱们练球就方便了。那球杆怎么办?」
郭晓成笑道:「嘻嘻,这回算便宜你这小子了。我爸又买了套新的,他以前那Nike和Callaway就都归我了,你自己选套喜欢的拿去用吧。」
「那可太谢谢了!」
「什么话,我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用计较这些啊!」
这个高尔夫练习场分上下两层,每层都有20个发球台。球全部由电脑控制,直接从外置的一个机器里又输球管送到每个发球台。另外场内还有大型的储物柜租借,方便客人寄存球杆或其它物品。双郭的球杆也早已存放在此,他俩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