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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想跟我圆房?是为了富尔硕?”他挑起眉,语气冷沈下来。
“别扯到他!”亭嫣急切地回道。“我只是……”
“别再跟我说你害怕!”他打断她的话。“刚才你明明说不怕我?”
“那是指……那不是指那个。”他刻意拿她的话反制她,她有理也说不清了!
“不是那个是哪个?”他逗她,突然搂住她亲吻。
“十三爷……”亭嫣娇喘吁吁,推也推不开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突然……“过几日我要回丰台去看看,在这之前……”他吻上她的眼睑,温柔得教她不敢置信……
“十三爷?”他说要走,她的心竟也不受控制地抽痛。
“垮着张脸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他低笑。
“我没有……”她情急地分辩,因为被看透心意而慌乱。
“没有什么?你不会想我?”他注视她红透的小脸,眸中掠过一抹诡光。
亭嫣红脸低低垂着眼,没见着他眼光中的异样。
“不是……”她心口莫名地热,热得教她透不过气来!
没来由的,她没来由地开始眷恋起他的胸怀,没来由地被他的柔情所挑动,为他心悸……她扬起小脸,深深地望住他的跟,挣扎又挣扎终于问:“有句话……我想问你“什么话?”他嘎声问,盯住她水光滟潋的眼。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要我的,可现在……”
“没为什么!”他敛下眼。“这种事没有解释,有了解释就不纯粹了!”他似是而非地回答。
“不纯粹?”她迷惑。
“但凡开始辩证,单纯的事就变得复杂,涉入许多非情感因素。”他复杂地说明。
亭嫣望住他阴闇的眼……她能相信他?
他盯住她的眼。“不相信我?为什么?你有顾忌是为了……”
“不是!”她知道他又要提起富尔硕。“我……如果你了解我的成长背景,或者能明白我不相信……你会爱我的原因。”
亲如她的额娘和阿玛从来没爱过她!她不欺骗自己,早已明白天下并非没有不是的父母。可她不恨,因为相信缘分。虽然有缘结亲,阿玛和额娘不能爱她,只是彼此的缘分不够深。
德煌的眸光闪了闪。“你想要我了解你?”
亭嫣低下头。“你已经了解一部分的我了。”她轻叹道。
‘如果只要了解,富尔硕比我更适合你!”他道。
亭嫣倏地抬起眼,摇头。“我说不出你们的不同在何处,但是——我从不曾渴望富尔硕的了解。”
“他自然而然了解你,你们不更合适?”他嗤笑,漫不经心地说。
亭嫣怔怔望住他,心口莫名的空洞和酸痛……然后,她知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如果明知他无心,她却不可自拔地陷入自怜就是爱的话!
从未有人能教她清明的思绪混乱过,包括富尔硕。
“不管他多了解你,现下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德煌突然搂紧她,贴着她耳畔嘎语。
亭嫣红着脸,眸光随他目光流转,心悸加速……她知觉到他对她的影响,她紧张,可却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笨拙……
“别怕我,”他搂紧她,低柔地嗄语。“我是你的夫君,是你最亲密的人,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唇埋入她发间,低沈的喃语,隐在她发后,他温柔的眸光转闇,掠过一抹阴性的邪气。
亭嫣紧张不已,细细地呼出一口气。“嗯……”她点头,全心相信他。
尽管明知与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有朝一日她得把他还给亭嫣,可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
“放轻松。”他低沈地柔语,轻轻扯开她的前襟,握住她柔软的胸脯。“今夜,我要得到你。”他低语,语调柔之又柔,醉人心弦。
“十三爷……”亭嫣尖细地低吟,清丽的脸蛋逼得火红,她微微侧过脸,让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纤长的颈子上。
为她这细微的动作,德煌嘎声低笑。“你渐渐开窍了,‘嫣儿’。”他调笑,大手同时探入肚兜内,捏挤一对软热的椒乳。
“啊……”亭嫣轻吟一声,替代回答……她呼吸加快,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和五指的力道。
德煌低笑,捉弄似地搓捻她如丝缎般的乳头,直到它挺立绷紧,在他的揉搓下如两只殷红的莓果。另一手却悄悄探入她的亵裤内,两指揉扯着她私处间含苞的花蕾,一根长指邪气地挤入她腿间已经湿漉漉的窄缝……
“啊——十三爷……不要……别……别这样……”他的逗弄让她意乱情迷,她拱起身子,想抗拒却身不由己……
德煌把肚兜卷到她胸上,让两只肿胀的椒乳裸裎在冰凉的空气中,他突然张开两膝撑开她的大腿,停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抽动“啊呀——”
亭嫣背对着骑在他膝上,她还是处子,他只插入一根指头已经塞满她紧窒的下体,花唇的根部痉挛地收缩着,不断涌出浓稠湿滑的爱液。亭嫣不由自主地紧紧吸住他入侵的指头,在他抽插之间她含着痛苦以及不可思议的愉悦,尖声呻吟……
“舒不舒服?”他低嘎地问,试图再挤入一指“啊——”
亭妈的身子猛地一抽,瘀红的胸脯舞出一阵眩目的乳波,德煌握住一只颤动的椒乳,狂野地揉挤她!
“舒不舒服,嗯?”他邪恶的指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地占有她。
亭嫣下意识摇头,大半是因为羞愧……“不要……爷……好疼……”
她想并拢大腿,他强壮的膝却固执地撑开她,不让她合起腿……
“别怕,痛是必然的。”他低柔地安抚她,慢慢再挤入一指——“我要你的腿为我张开!”他邪气地嘎语,转动指头,玩弄她湿窄的信道。
“啊——”亭嫣拱起胸脯,整个玉白的身子都逼得殷红了……她闭紧双眸,迷醉在他邪肆的冲击中,迷失在他温柔的细语里……
“爱我蚂,‘嫣儿’?”德煌突然撤出手,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抱到床上压上她,热唇贴在她敏感的耳畔嘎声问。
“呃……”亭嫣睁开眼,眼神迷乱、渴望、无言地祈求。
“爱我吗?我要听你亲口说。”他解开裤头,抵在她充分湿润的私处,硕大的下体昂挺待发。
亭嫣呜咽一声,感受到他男性象征处传来的热力!
“说,到底爱不爱我?”他略微压下身,男性前端沈入她紧凑的体内“啊……我……”亭嫣拱起身子,水漾的眸子楚楚地凝睇他。
“嗯?到底爱不爱我?”他阴性的眸光愈闇,再沈入后半部。
“爱……爱你……”亭嫣闭起眼,体内蓦然一阵撕扯的疼痛。
“说大声些。”他暗哑道,慢慢地进入。
“我……爱你……”她带着痛苦声重复一遍爱语。并非因为他在她体内,这一刻亭嫣蓦然明白,她是发自心底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德煌满意地笑了。“叫我的名字,再说一遍!”嗄声命令,大掌绕到她身后捏住两片白嫩的粉臀。
“德……德煌……我爱你……啊!”
同时他挺腰刺入她体内——贯穿她贞洁的下体?
“啊呀——啊——”亭嫣尖锐的喊叫回响在幽静的十三皇子府邸……
屋外夜雾迷茫,罪恶的黑夜蒙上一层污浊的灰雾……
★★★
第二天一早亭嫣醒过来时,德煌已经不在床上。
天才刚亮,他已经走了,可见昨晚他并没睡在她房里。亭嫣望着窗外隐隐初升的朝阳,心底有一丝惘然……“格格!”珠儿的声音从房外传进来。
亭嫣回过神,连忙下床慌乱地拾起散了一地的衣物,塞在被子里再爬上床去,然后匆促地重新盖好被子。
“格格!”珠儿推门进来,手里端了盆水。“格格,您还没醒吗?”放下手中的水盆,她走到床边。
“嗯……”亭嫣慢慢睁开眼。
“格格,您要起来了吗?”珠儿问。
“现在什么时候了?”亭嫣问,两手紧掖着被子。莫名的心虚感作祟,她竟然不敢让珠儿知道她昨晚和德煌圆房的事!
“格格,表少爷今天一早就等在门口了,瞧他一付着急的模样,似乎有话要告诉您!”珠儿道。
“富尔硕?他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亭嫣问。
“迟我他不清楚!”珠儿两眼盯着亭嫣紧掖被子的双手,觉得奇怪。“格格,您不下床梳洗吗?”
“不。不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亭嫣撤着谎,不自觉地脸红。
“不舒服?”珠儿拔高声,紧张起来。“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不要——”亭嫣急忙阻止,警觉到自己过度的慌张、她缓下声道:‘我在床上躺躺就好了。”
“那好吧。可要是身子没缓过来,您要赶紧跟我说,我才好去请个大夫来!”
珠儿道。
“我知道。”亭嫣柔顺地点头。
珠儿走到窗边,朝外张望了几眼。“格格,表少爷还等在外头呢!”她转身对亭嫣道。
亭嫣蹙起眉头,半晌轻声嘱咐珠儿:“不如你出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好啊!”珠儿轻快地回道,立刻推问出去。凡是对亭嫣好的人就是对她好;
因此珠儿喜欢富尔硕。
“表少爷!”珠儿出了房门,唤住在外头园子里踱步的富尔硕。
富尔硕见是珠儿叫他,急忙走过来。“珠儿,亭嫣她——”
“表少爷,我见您在这儿来回踱步,猜想您是在等格格吧?”珠儿问。
“是,亭嫣她几时会出门?”他神情抑郁、形容憔悴,似乎一夜未曾合眼。
“格格说她身子有些不适,今日可能不出门了!不过我已经告诉格格有关您的事,她让我来问问您有什么事?”珠儿道。
“我有话要问她。”他沈声道,眉头深锁。
“有什么话您不如直接说,我进去替您转问格格,再告诉您格格的回复。”
富尔硕听了珠儿的话,低下头默不作声。
“表少爷?”珠儿唤他。
“那就不麻烦你了。”他心事重重地走开。
“富尔硕。”亭嫣开门出来唤住他。
“格格,您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下床了!”珠儿忙上前扶她。
“不打紧,不是什么大毛病。”
原来珠儿走后她赶紧穿衣,把床单收拾了藏起。
“富尔硕,你有话问我?’方才在房内,她听见富尔硕和珠儿的对话。
“我——”他顿了顿,转望珠儿。
“格格、表少爷,我先退下了。”珠儿识趣地退下。
“亭嫣……”富尔硕抬眼望她,见到她两颊透出诱人的嫣红,水眸荡漾……他欲言又止,眉梢眼底有深沈,难以描绘的忧郁。
“怎么了?”亭嫣柔声间,富尔硕的神情撼动了她。富尔硕一向爽朗,她从没见过这么抑郁、不开朗的他。
“昨日……”他停了半晌,深深望住她,终于往下说:“你没告诉我,昨日你为何留下我?”
亭嫣沈吟了会儿,似在想该如何开口,一会儿后才道:“我不希望你定是因为……因为咱们许久不见了,我还有好些话想对你说……”
她没告诉富尔硕实情。富尔硕是性情中人,若他知道她是因为观看他面相才留住他,他肯定不会再多留一日!
富尔硕神情愿得有些激动,他捏紧拳头,忍了又忍,终于问:“你是被逼的吗?小点儿。”
亭嫣愣住。“什么被逼的?”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昨晚……是他逼你的吧?”他冲口而出。
亭嫣顿时领悟他的意思,她倏地红了脸,别过头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我要知道真相!”富尔硕上前一步,激动地抓住亭嫣的手。
“富尔硕,你……你别逼我!”亭嫣不知所措地回答,她想挣开他,他却不让她挣开!
“我逼你?你知道我从不逼你!”富尔硕抑郁地吐出一口气。
“对我说实话,告诉我逼你的人是他!”他摇撼她纤细的肩膊。
“富尔硕……”亭嫣被他摇得头晕。“你别这样!”
“你不敢说是不是!我知道你阿玛、额娘利用你的善良,强逼你嫁进宫,他们不顾及你,你又何必顾及他们!”他猛地搂住亭嫣,激动不已。“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会带你离开这儿,走得远远的!”
他要带她走!?亭嫣被他摇得心乱!“富尔硕……”
“富尔硕、你想带谁走?”
低沈磁性的男声突然传来,亭嫣心口一凉狼狈地转过头,她看到德煌阴鸷的眼神。
他站在阴影下,神情幽晦莫测地盯着紧紧拥抱的两人!
“德煌……”亭嫣喃喃唤他,从前她总是唤他十三爷,头一回她不自觉唤他的名,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富尔硕,你还没回答我;你想带谁走?”德煌撇起嘴沈声问,神情有一丝隐隐的乖佞。
他没看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