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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她下药了吗?一定是的。多麽卑鄙的一群人,而她却只能像羔羊般任凭宰割?
搀扶她的大手摇晃她,有个声音告诉她他们已经抵达大君的房间。她既没有多大的兴趣,也不感觉害怕。大君是谁呢?她的神智又不清楚了,但在还来不及思考之前,她已经被人一推,跪倒在地上,然後她的头垂下,立刻就睡著了。
在海吉和卡达退出房间之後,迪睿等待月娘醒来,但几分钟过去了,她却没有一点动静。他叹口气,他们又必须重新来过!可是,他真的以为他们今晚可以从上次结束的地方开始吗?,他的身体确实如此希望。
“月娘,你可以起来了——而且,从今以後,我不要再看到你下跪,我会这样告诉海吉。”如果迪睿以为这些话会取悦她,那他并未得到立即的反应,“月娘?”他重复,在她仍然不回应时,“月娘!”
“什麽?”她气愤地回答,一面站起身子,但她的动作太快,立刻又摔倒。迪睿困惑地瞪著她,听到她发出咯咯的笑声,“老天,怎麽会这样呢?”
迪睿没有回答,走到她面前,伸出一手扶她站起来。她立刻接受他的协助,而且再次咯咯笑起,令他惊讶不已,“谢谢你,好心的先生。”
“不客气,”他迟疑地回答,瞥视她的脸庞,“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她给他一个微笑,夺走他的呼吸。
他的手指立刻伸出,想轻抚那诱人的双唇,但在碰触到她的那一刻,她倏地闪开。
“你到底以为你在干什麽?”她气愤地问道,甩开仍然握著她的大手。
她再次后退一步,但脚步凌乱,危险地晃动一下後才恢复平衡。她的愤怒消失,由笑声取代。
“老天,我真笨啊,对不对?我真的认为我应该坐下。”她瞥视房间,再次危险地晃动,使他准备伸手稳住她,但她的眼眸随即转到他脸上,他放下手,听到她低声说道,“我讨厌这样说,先生,可是你真的需要找一个装潢的人。连一张椅子都没有,我问你,你要客人坐在那里?”
迪睿的眉毛已经蹙紧,“你或许可以试那张床。”
“绝对不可以!”愤怒又回来了,“爱伦姑妈会怎麽说呢?”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上床,她尖叫地掉落床上。他站在那里怒视地,但又看到她缓缓闭上眼睛,听到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她更舒适地偎向床垫。
“噢,不,你不能!”他吼道,俯身摇晃她的肩,“看著我!”他厉声命令,她终於睁开眼睛时,他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凝视他近半分钟,敏锐的视线扫遍他脸庞的每一寸,“知道。”她终於说道。
这还不够好,“我是谁?”
“你是那只该死的冷血动物,命令可怜的女人面对比死还糟的——”
他伸出一手按住她的嘴巴,阻止她说下去。老天,杰穆如果听到她这麽形容他,一定会把她打得死去活来。
她的眼睛已经再次闭上,他放开她,低声咒骂著,然后抓住她,再次用力摇晃她,“你到底服用了什麽东西?回答我,该死!”
她朝他眨眨眼睛,“服用?”
“不要跟我玩游戏,女人!我要知道你喝了什麽,以及是谁给你的!”
她再次找回她的愤怒,“你竟然敢指责我喝了什麽,大人,我会让你知道——”
“啊啊!”他怒吼一声,倏地离开那张床,走到门口去派人找海吉来。
在等待海吉返回时,他在床前踱来踱去,不时怒视月娘一眼,但她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早已睡著了。
他真想扭断她的脖子。她怎麽敢试图用这种方法逃避他?老天,杰穆一定会剥掉她的皮。如果他哥哥现在在这里,她会有什麽下场呢?他很清楚杰穆的脾气,所以对她愚蠢的行为更加愤怒。愚蠢而该死的小傻瓜!
海吉喘息地冲进房里,瞥视月娘趴伏在床上的身影和迪睿脸上杀人的神情之後,立刻双膝跪下,“这是有必要的,大君,我发誓!她已经失去控制,我们担心她会伤害她自己。我给她的分量只会让她镇静,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如此疲惫——”
“那不是她自己故意服用的罗?”
“不是,绝对不是,我愿意负全部的责——”
“她为什麽失去控制?”
“你不会喜欢听到原因的。”海言警告。
“我也不认为我会,但还是告诉我……不,不用了,我自己猜得出来。”迪睿再次凝视床上的女孩,“起来吧,海吉。”他转向老人。
海吉犹豫地站起身子,“请允许我去召唤喜娜,大人,她会消除——”
“不用,”迪睿冷冷地打断他的建议,“我只要这个女人。”他指著月娘的方向,感觉前所未有的沮丧。
“月娘在这里会妨碍你,大人,请允许我把她抱回去。”
“让她留在这里。”
海吉不敢和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争辩,“遵命,大人。”
“你可以走了——但是你还是先告诉我你们为什麽担心月娘会伤害她自己。”
海吉清清喉咙,“在她得知你再度召唤她时,她用最激烈的方式反抗,在卡达身上留下不少伤痕。我发誓卡达绝对没有伤害她,大人,她就是不肯放弃反抗。”
“你没有想过应该通知我,而不是用药述昏她吗?如果她必须反抗任何人,我宁可那人是我。”
“可是,大人!”海吉惊骇莫名,“那样一来,你就必须被迫惩罚她——”
“我才不必!”迪睿忘情地大吼,然後叹口气,“算了,你可以走了,海吉。”
***
迪睿缓缓醒来,感觉有一股不熟悉的重量偎著他的胸膛,令他痒痒的。他搜索记忆,但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最後,他抬起头,看到那头披散在他胸膛上的白金色鬈发。他躺回枕上,感觉一股奇异的满足充塞他的体内。
至少,在睡眠中的月娘不恨他。她不但蜷缩在他身边,而且枕著他的胸膛,屈起的膝盖顶著他的臀,一只小手平抚著他的身侧,另一手则不知在何时塞到他背後。他的手也放在她的身侧,就在胸脯的下方。他没有移动他的手,甚至一动也不敢动,害怕她会醒来并挣脱。
昨晚,他花费许多时间才控制住他的身躯,现在他感觉欲望再次燃烧,而且比以往更加强烈。他呻吟一声,没有注意到他正压挤倩黛的身侧并惊醒地。
她的反应比他刚醒来时更糟。在看到她颊下的赤裸肌肤时,她立刻知道那是谁的,并立刻感觉惊恐。她唯一猜不透的是,它怎麽会出现在她身边。
“你终於醒了吗?”
她移动了吗?她还以为她已经全身麻木,连一丝肌肉都无法移动。或者,是因为她屏住呼吸才会泄底?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侧,滑进她的秀发里,“我知道你醒了,月娘,假装是没有用的。”
她略微抬高头,把脸转向他,但在他脸上找不出任何答案,“我们有——你有——”
“在我做的时候,”他打断地的问题,“你绝对不需要问。”
“我不相信你。”她大胆地说道。
“只要你注意一下,就会发现你还穿著你的衣服。你真的认为我会在和你做爱之後再帮你穿上衣服吗?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
她低头瞥视她的胸膛,蓝背心上的每一颗扣子都还扣得好好的。她的眼眸回到他脸上,仍然指责地眯起。
“那我在这里干什麽呢?”
他朝她微微一笑,“在我的房里,或者在我的床上,”
“噢,上帝!”
他大笑,震动了抵著他胸膛的小巧下巴,她立刻坐起身于,怒视著他,“我看不出——”
一秒不到,倩黛已平躺在床上,他俯向她,但他们之间有一段距离,她告诉自己还不必惊慌,“你看不出有任何好笑的事情,月娘,因为你不记得任何事情,对不对?你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会使你如此筋疲力竭的事情?”
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似的。不,她必须公平。派她去厨房工作的人或许是他,但昨天令她整日不得休息的却是他的一一老婆。前天,她还可以偷偷睡一下,补足前一个失眠的夜晚,但昨天……她猜想蕾妮是否知道杰穆昨天晚上会召唤她,或者,蕾妮已经暴跳如雷了。可是,这又有什麽关系呢?
记忆缓缓回到她脑中,令她感觉刺骨的寒栗。老天爷,她真的当众反抗他的命令吗?这次她一定得接受可怕的惩罚了,被鞭笞一顿,或者更糟。
他有什麽反应呢?他一定气疯了。他必然已经了解她的反抗。那她为什麽没有被绑在柱子上受刑,反而舒适地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共用一个枕头呢?
她睁大眼睛凝视他,设法了解他的思想,任何表情,但什麽都找不到,只有那对注视她的深邃绿眸,彷佛在告诉她他有能力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她提醒自己他先前的微笑和笑声,他的情绪不可能那麽危险,即使他的最後一个问题似乎相当粗暴。
她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即使他不知道她昨天为什麽那般疲惫,至少知道她过去这两天都在做什麽吧,而归根究底起来,还不都是他的错!在不知道她的新惩罚会是什麽时,她可不想主动提起她的上一项惩罚。
“你很生气吗?”
他好像只是在等待她开口,不论她说什麽都可以,他的神情放松,眼中也开始带著暖意,“非常生气。”
“我没有被鞭打过的感觉。”
迪睿轻轻一笑,“或许那是因为你没有被打过。”
“还没有被打吗?”
“不,小月亮。”他绽开笑容,低沉的声音中带著抚慰,“伤害这麽柔细的肌肤会是一项不可饶恕的罪行。”
在他说话时,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手臂,到达她的手腕时,他拿起她的小手凑到唇边,逐一亲吻那柔若无骨的手指。鸡皮疙瘩窜上她的手臂,爬向她的背。
“你还记得我曾经教你如何接吻吗?把你的手指放进我嘴里,月娘。”
他不等待她,反而直接把她的中指吸进嘴里。陌生而愉悦的感觉立刻传来,令她惊慌地抽回手指。
“我同意,”他说道,俯向她,“舌头更好。”
她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想阻止他,但他的唇还是碰触她的,他的舌压迫她的唇,但她拒绝张开嘴。他拉回身子,半懊恼半逗趣地望著她。
“我看得出你已经全部忘光了,”他纵容地说道,“可是你要记住,甜心,我可以相当容易地找到另一种娱乐我自己的方式。”
一只小手立刻滑到他颈後,把他的唇拉回她现在已张开的嘴上,使他忍不住要取笑她迅速的反应,“我……很欣赏……你的热情,可是……”
在她的另一手试探性地轻抚他的脸颊时,所有念头都在瞬间消失。迪睿呻吟地占有她的唇,他们的唇炽热地交战,燃起他熊熊的欲望,根本无暇顾及她的纯洁。这股火焰太过猛烈,已经完全控制他,如果他不能得到更多的她,一定会死在这张床上。
倩黛融化在他温柔的攻击下,她的四肢似乎已经融化为水,她的力量消失,只留下一道令她害怕的火焰,而她也没有要制止它的欲望。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此神奇,使她希望能够持续到永远。
她几乎不曾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背心,轻轻揉捏那里的肌肤。他的手好热,还有那抵著她的小腹和腿,以及那已经控制她整个意志的嘴。然後那张嘴离开她的,开始灼热地探索她雪白的胸脯。
她无法承受这麽多,这种崭新的感觉是如此强而有力,使她的意识昏眩。他的嘴含住她的乳头,他的舌轻柔地逗弄,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的手伸向他的头想拉开他。
“不要。”
低沉的吼声立刻制止她,也使她的身躯僵硬。现在她唯一的感觉是恐惧,但如果他的嘴回到她的胸脯上,她还是会再次制止他。
他没有那麽做,因为他注意到他在她体内激起的欲望已经消失。他再次进行得太快,但这份领悟并不能消除他的痛苦。
迪睿的前额垂落在她的胸脯上,他多麽希望他能漠视她的冷淡和顽强,迳自占有她并结束他的折磨。他终究会占有她的,为什麽应该继续等待并受苦呢?
因为他不要她更加恨他,因为他要她以相等的热情回报他,温柔而情愿地接纳他,只要少一点点,他都会有受骗的感觉。但知道这些也不能更加迅速地冷却他的欲望。
他感觉她的双手在他肩上,非常轻柔但坚定地推动。她要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却只想要更接近她。他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