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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感觉到她的反应,他粗腹地低笑,手指放肆地挤进她湿窄的处子体内。“我会很温柔。”她的私处紧得不可思议!
裴箬倏地僵直身子,愈发夹紧了他。“克劭——”
“放轻松。”他贴在她耳边粗嘎地低语,指头更深地往里头掏探——“你好紧,好甜……”他再挤进一指撑开她,两根指头邪气地在她体内搅动,搔摩她小穴内湿烫的丝滑甬道……裴箬未曾经历过这些,只觉得好害羞,只觉得不知所措……尹克劭看着她脸上的红赧邪气地低笑,握住她乳房的手用力一捏——稍后他低下头咬住挤凸的粉红蓓蕾,用力地吸吮、啃咬……“克劭……”
裴箬的身子往后仰,尹克劭剥开她的上衣,让两只白嫩的胸脯曝露在夜凉的空气中,随后拉高她的双臂,低头轮番吸吮两朵粉嫩的红色花蕾,直到两只红瘀的乳房完全烙上他的印记。
裴箬无助地任他予取予求,她全身已裸露在他眼前,尹克劭却仍然衣着整齐,这点认知更加深它的无助与软弱……尹克劭看出她的羞怯不安,深入她下体的手指略略曲起爱抚她,灼热的唇紧贴在她耳畔,舌头纸进她秀气的耳蜗内沙哑地低语。“你全身上下——连最私密的地方我都摸遍了,嗯……”他低沉她笑出声,撤出一指,拇指搭在肿胀的花苞上,修长的中指开始在她湿滑的幽穴内抽撤进出……裴箬的意识濒临狂乱,前所末有的强烈震撼冲击着她,尹克劭的手指像恶魔,鞭策她、催促着她,要她不断往上攀向高峰,要它的身体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起舞在她全身抽擂时尹克劭放倒她,拉下她的底裤后迅速解开自己的构头,随即撑开她白嫩的大腿,硕大的勃起抵在她湿热的开口上试探她,稍后腰一挺,猛地贯穿她——裴箬咬住下唇,痛苦的撕裂已让她的下唇咬出鲜血。
“别压制自己,叫出来。”
尹克劭激情中来着粗喘的低沉男声在她耳边响起,他伸出手指撬开她的牙关,捣进她丝滑的口内。
“呃……”
裴箬拱起身子,感觉疼痛和快感一起纠结在她的下腹,像两把不妥协的野火,不断撞击、燃烧……尹克劭定在她上方,膀下深深嵌入她下腹底部,她紧窒的窄口要命地夹紧他,弄得他停顿不了多久就开始沈不住气地律动起来……“痛……克劭……我好痛!”
他的手指卡在她口中,裴箬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尹克劭略放慢速度,手指采到两人间娴熟地拨弄她。“还痛不痛?”他勉强压抑住狂烧的欲火,试着对她温柔。
尖锐的快感随着他手指的搓捻,倏地贯穿她全身——裴箬猛地拱起身子……他呻吟一声,重重地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在她身上驰聘起来尹克劭的放肆和狂野迅速焚烧了裴箬,他逐步教她拋开矜持,跟上他的律动,放纵于男欢女爱的原始节奏……
***
第二天裴箬醒来时尹克劭已经离去,之后一个星期,他没打电话约她见面,直到数天后某一晚,尹克劭又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他直接钊她租赁的小套房找她。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拉着裴箬转身就往外走。
“去哪儿!”她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
他开车载她到一幢簇新的大厦前。
“克劭,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仰头看这幢位于高级地段的住宅大厦。
尹克劭没回答,径自拉起她的手走进大厦,搭电梯上十六楼A座,取出钥匙开门进屋。
“喜欢这房子吗?”尹克劭问。
裴箬四处张望了一下,两房两厅,约莫五十坪的宽敞空间,清爽舒适,没有半分拘束感。
“很漂亮。是你新买的房子?”
“送给你。”他突然说。
裴箬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随即僵住。“为什么要送给我?”
“你住的那房子太小又太远,我找你不方便。”
裴箬缄默半晌,之后轻道:“这份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接受。”
“房子本来就是要买给你的,你不住也没人会住。”
“如果,我不接受呢?”凝望他的眼,她揪着心问。
尹克劭敛起笑容,漂亮的眼显得有些冷漠。“我不会再找你。”看到她一瞬间苍白的脸色,他淡淡补上一句:“我喜欢清楚的男女关系。”
清楚!
何谓清楚?一清二楚,“银货两讫”的关系?
“我没向你做过任何要求。”她口气僵硬地平述。
“那不代表你不需要。”
“就算我确实有需要,为什么该由你供抬?”
尹克劭撇起嘴笑起来。“你不至于不懂吧?裴箬。”
她该懂什么!她自订的“游戏规则”吗?
如果她不接受,这场“游戏”会就此昼上休止符?
“接下来呢?你要送我什么?车子?还是金卡?”她面无表情地问。
他竟然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
裴箬瞪着他手中那张卡片,瞬间心头感到一阵被撕扯的剧痛!
“我只能收下?”
“你会需要。”尹克劭把卡塞到她手中。
裴箬无意识地捏紧手中的薄卡,坚硬的卡缘陷入她柔软的掌心……她必须一点一滴地沦丧自尊吗?
一旦决定加入他的“游戏”,是否就注定了尊严与心都得一并沈沦?
“仔细看看这幢房子,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再整修,明天设计师会打电话给你。
”拉起她的手,他带她四处浏览一遍。
裴箬仅是被动地任他拉着她走,眼前看到屋内陈设高雅的一景一物,都蒙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色……***
两周后,裴箬搬进尹克劭为她购置的新屋,至今已经住满三个月。
她仍然如往常一样上班,虽然尹克劭已供给她一切生活所需,包括金钱。但她知道惟有如此,当她和尹克劭结束后,她才不至于成为一无是处的废物。
而尹克劭留给她的金卡她从未花用,一旦习于被豢养,不需工作就可花钱如流水,那么她的将来将永远受制于男人。
男人包养女人的心态,也许正是要女人习于依赖;一旦女人甘心被包养,日渐习惯奢侈的生活,想再重返俭省,谈何容易。届时欲望被养大了,羞耻之心逐日麻痹,出卖身体也变得理所当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控诉这社会笑贫不笑娼!
尹克劭可以自行其是地订下一套游戏规则,她仍然能在这套规则下保持自我的清明——她当自己是这幢华宅的过客。这房子她只是借住,她从不添购多余的摆设品,简朴的好似旅行到某处的游人,暂时栖身的临时住所。
这房子终有一日要归还,一开始她已知晓,投入他后,再来就是等待分手那一日………“姊,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多遍了!”裴笙推高鼻梁上的眼镜,斯文的脸孔,锐利的眼神,冷静、谨慎的言行举止,不过十六岁罢了,看来却像个早熟的心大人山“没什么……”唯一的弟弟趁暑假从宜兰上台北参加计算机研习营,营队自由活动时间,抽了空过来看她。
裴笙沉默地看了裴箬一会儿,突然问:“姊,你有心事?”坐在这幢一般上班族肯定住不起的舒适公寓的绒皮沙发上,裴笙心中其实有很多疑惑,但他谨慎地选择用语,即使只有十六岁、即使与大姊一向亲近,仍明白不该以关心为名,刺探他人隐私的道理。
裴箬笑一笑,从冰箱拿出一罐饮料递给裴笙。“人活着不可能没有心事。”
裴笙若有所思,拉开瓶盖后静静喝着饮料。
裴箬看着小弟,突然摇头。“裴笙,你才十六岁。”
“怎么了?”裴笙抬起头,习惯性地又推了推眼镜。
“越来越老成了!”简直不像个十六岁的青少年。
裴笙是个计算机天才,自小在师长的期许下变得性格稳重成熟,这次上台北参加计算机营,却不是以研习生的身分,而是受邀当讲师的小助理。
裴笙清秀的脸难得的一红,更加沉默了。
裴箬不禁又笑又叹气。“算了。”换个话题,裴箬问:“还没吃饭吧?”
“嗯,赶着过来找你,等一下七点前就得回营队。”.……@:裴箬抬手看了下表。“还有两小时,够了。”她进房问上了点口红,拿了皮包出来。“走吧,姊带你去吃饭。”
已确定今晚尹克劭不会过来找她,这个星期他似乎很忙。
裴笙难得土来台北一趟,于是裴箬带他到较高级的餐厅用餐,这种地方她也是头一次来。很奇怪地,尹克劭甚少带她外出吃饭,即使偶尔一次,也从不来市中心这类高级地点用餐。裴箬曾思索过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于尹克劭不愿她曝光,至于理由——说她骄傲或说她宁愿不知都好,她不想、也不愿去猜测!
点餐时裴笙发现她吃的很少,于是担心地问:“姊,你来台北工作后瘦了很多,是不是工作太累的缘故?”
“工作还好,只是自然而然……没有原因地失去了食欲。”
裴笙摇摇头。“事出必有因。”很世故地说出这一句。
“别说你老成,现在又来了!”裴箬以敷衍的态度回避。
裴笙皱起眉,看来老姊的心事很严重!他难得地开口问了,老姊竟还是回避。
裴笙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看到裴箬的脸色一变,他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裴箬注目的方向——裴笙看到一名打扮高雅的美人,手挽着一位衣着光鲜入时的英俊男子,两人举止亲昵,一看就知是对情侣,正有说有笑地走进餐厅,由侍者领台走向特别保留的指定座位。
再望回对座的裴箬,裴笙看到一向惯于隐藏情感的老姊,眼底竟然有了隐约的水光。
“是这个男人吗?”裴笙问,视线不离裴箬,严肃地观察着她的神情。
“什么?”裴箬回过神,迅速眨掉泪水。
“是这个男人对不对?你住的房子与他有关。”裴笙的问话很奇怪,却是另一种含蓄,他没有直接问裴箬,房子是否是男人馈赠。
裴箬望着小她数岁的弟弟,一时觉说不出话来。
“前几天我看到报纸上有一则新闻,内容是报导关于两大财团即将联姻的内幕。”裴笙仍然严肃地说。
裴箬没接话,她面无表情地等着裴笙说下去。
“刚才,那一对刚进门的男女,他们正是报导中的主角,报上登了两人的照片裴箬的目光移向坐在不远处的尹克劭,她木然的神情苍白,侍者送了餐点过来,牛排上喷溅的肉汁灼伤了她的手,却毫无知觉……”姊,我点的牛排汁喷到你了!”裴笙忧心地叫唤裴箬,顺手拿起一旁的餐巾遮住裴箬的手。
裴箬呆滞的视线慢慢移向裴笙,眼里已明显噙满泪,却崛强地附牢在眼眶中,不肯流出……她一手搂住小腹,再开口,语气竟冷静平淡。“裴笙,我胃突然不舒服,对不起……”
“我们马上回去!”裴笙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需不需要去看医生?”他关心地补充一句。
裴箬摇头。“老毛病了,反正家里有药,不用了。”
裴笙虽然不苟同,这时也不再多说。
他们的座位属于最里侧,要走出餐厅,不可避免地必须绕过尹克劭那一桌。
两人未走近,尹克劭已经看见裴箬。
他看裴箬的目光冷淡地犹似瞥过一名不相于的陌生人。他目光停在裴箬身上不长,连带瞥了一眼裴笙后,视线又回到对座的女子身上!
很明显地当做不认识她!
裴箬的脸色在尹克劭的目光掠过后变得灰白,她握紧裴笙的手,匆匆掠过尹克劭身侧,两人宛如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错身而边。
***
自从在餐厅不期而遇,尹克劭又是接连两星期不曾找过裴箬,甚至没有打过一通电话。
他像在地球上消失。
两星期!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用来折磨裴箬!
这段期间她已阅读过所有有关于尹克劭即将订婚的报导,疑惑却末因此获得澄清,那天尹克劭在餐厅犹如不认识她的态度,接连两个星期不与她联络……尹克劭的不闻不问让她陷入傍徨……这两星期内她焦虑不安,总是下意识地等待电话铃声响起,胃痛也一直伴随着折磨她,她几乎不曾间断地吃止痛药麻痹知觉。
但止痛药似乎渐渐失效……她的胃好痛,心好痛。
半个月后的某一晚,裴箬步行来到尹克劭的公寓。
渴望见到他的心已战胜她的自尊与骄傲,她只想见贝他,没有解释地无所谓,她只想见他……尽管有尹克劭住处的钥匙,裴箬小心翼翼地按了门铃,在门外等了十分钟之久,正想再按铃时,门突然被打开“你找谁啊?”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前来应门,勾人的杏眼不友善地上下盯量裴箬。
裴箬僵在门口,没料到会是一个陌生女子来开门。
“喂,你说话啊!到底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