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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金瓶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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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直站在这儿?”西门庆说:“刚进来,见领导正忙着,就没
敢打扰。”
郝小丽一笑,两个浅浅的酒涡有些迷人,西门庆想,这女孩儿要是不当官,倒也还是有几分
可爱之处。郝小丽打断他的思路,向他问话:“西门庆同志又有什么官司要打?”西门庆说:
“不是我打官司,是我一个朋友被官司缠住了。”郝小丽说:“又是那帮狐朋狗党?同志,不
是我说你,好端端一个革命青年,怎么不学点好。”西门庆听得心上直乐,这位女领导干部,
自以为她那种生活方式是最完美的,在号召所有人都来学习她呢。
但是在表面上,西门庆仍然装得很谦虚,连连点头称是:“过去说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
奇;我看今天应改为‘三天不学习,赶不上郝小丽’。”说了一阵闲话,慢慢转入正题,听说
西门庆是奔花子虚的官司而来,郝小丽皱紧眉头,像是吃了一剂苦中药般让人看着难受。西
门庆问:“这事很有难处?”郝小丽回答说:“不是一般的难处,花太监那个案子是省里抓的
重点,一般人不太好插手。”西门庆说:“可是郝院长不是一般人呀。”郝小丽听了这话,心
里很舒服,她经常以为自己不是一般人,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又会不一样。
西门庆见郝小丽沉醉的神色,赶紧掏腰包,从李瓶儿给他的一万元中抽出五千元,仍然用信
封装好,送给郝小丽小姐。当然还是得推辞一下,郝小丽连连摇头,像得了摇头症的病人,
西门庆把钱硬塞到她手上:“小丽院长,今天这钱你不接住,就是看不起我。”郝小丽说:“不
是我不接,是我不能接。”西门庆说:“有没有能不能的?这钱是我送你的,我,郝小丽小姐
的一个朋友,朋友给朋友送钱,这总不能算是行贿受贿吧。”西门庆本想得寸进尺,再在郝
小丽身上放肆一把,但看看她脸上那一脸正气,终于还是收敛了邪念,怕因偶尔的风流念头
耽误了正事。
钱收了,郝小丽仍然还得打官腔:“这样的事儿下不为例,西门庆同志,我还是要劝你应该
走正路,据我观察,你还是个有上进心的革命青年,不要整天同那帮混混儿缠在一起。”西
门庆连声点头称是:“那是的,那是的,郝小丽院长教导得很有道理,那些话全是为我好。”
郝小丽问:“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西门庆说:“能不能让我去看看花子虚?好歹我们也兄
弟一场。”郝小丽说:“你这人还是很讲哥们儿义气的,我来打个电话。”
说着,郝小丽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听筒发了几条指示,只听得对方唯唯喏喏,郝小丽放下
电话后对西门庆说:“打过招呼了,你现在就可以过去看他。”西门庆说声谢谢,起身要走,
同郝小丽小姐临分别时,他再次握了握郝小姐娇小的手,稍稍用了点劲,痛得郝小丽直踮脚
尖,嘴里“丝儿丝儿”一个劲吸泠气。不过,这一次握手时郝小丽没有红脸,西门庆想,看
来郝小丽院长已经慢慢被官场中那些频繁的握手动作锻炼出来了。
花子虚被临时关押在清河市看守所里,西门庆拎着一袋水果进去的时候,看了看四周的高墙
和铁丝网,心中暗想:看来这个享乐惯了的花子虚没少吃苦头。果然,一见到花子虚,就听
他一连串的诉苦:“庆哥,快搭救我出去,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天天听干部的训话都不说了,
那些役头也耍威风,我可没少挨打,你看这儿,还有这儿,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役头打的。”
西门庆问:“是哪个役头竟这般可恶?难道没听说清河市十兄弟吗?”花子虚说:“人家正是
因为我是十兄弟里的人,才动手打得更狠。”这么一说,西门庆更加恼羞成怒,大声说:“是
哪个王八蛋,竟敢如此放肆!”花子虚报了几个名字,西门庆一一记在心里,发狠般地说:
“等老子日后有空了,好好来收拾这帮混小子!”
二人叙说了一番闲话,西门庆叮嘱花子虚,坚持再熬几天,外边正在想办法搭救他。花子虚
一脸苦相:“不坚持又有什么办法,只指望庆哥快点动作,该花银子的地方只管向李瓶儿处
去拿。”西门庆笑笑,像领导干部似的拍拍花子虚的肩膀说:“别急别急,你先在这儿安心呆
几天,万事不要想,只当是在疗养院休养一样。”花子虚说:“这样的疗养院,我可不愿意呆。”
西门庆打着哈哈说:“谁想在这儿呆呀,这是没办法的事。”说着就要告辞,花子虚要送他,
送到看守所门口被武警大兵给拦住了,花子虚只好留步,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西门庆的身
影向外边自由的天地中一步步走去。
05
听西门庆说花子虚的官司问题不大,过几天就能放人,李瓶儿这才放心了。早上起床,又开
始涂脂抹粉,描眉化妆,把一门心思用在如何讨好庆哥身上。这妇人果然有手腕,把个西门
庆迷得好似吃了迷魂药般,一连好几天,别的什么事都不顾不管,天天在李瓶儿处过夜,二
人在一起戏耍。
这天晚上,西门庆又是早早地来到李瓶儿处,从身后搂抱她的腰肢,嘴唇贴在她的后脖颈上,
好好地亲吻了一阵。李瓶儿哼哼唧唧,微胖的身子不停地摆动,像风中的一棵动情的树。西
门庆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撩拨起妇人来很有一套办法,吻过一阵后脖颈,又开始吻她的
耳根,舌头探进耳朵里搅和着,弄得李瓶儿全身痒酥酥的,身子摆动的幅度更大,哼哼声也
更响亮了。
李瓶儿说:“好人,我的亲亲,你就不要再撩拨我了……”西门庆不肯松手,依然我行我素,
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李瓶儿扭过头来说:“庆哥,我受不了你这样,算是服你了。”西门庆
说:“这会儿你服了我,待会儿我还得服了你,半斤八两,彼此彼此。”李瓶儿说:“怪不得
那些女孩儿喜欢你,庆哥有这等好手段,不知制服了多少女孩儿。”
西门庆把李瓶儿搂抱到卧室里,扭开电视机,荧光屏上正在播一则广告:“泻痢停泻痢停—
—立即拉肚立即停!”西门庆换了个频道,还是广告:“农夫山泉有点甜。”李瓶儿说:“不用
换频道了,换来换去都是广告。”西门庆发表评论说:“电视台赚钱真是容易,插播几条广告,
大把大把的银子就流进了他们的腰包。”李瓶儿从抽屉里找出一碟VCD光盘,插进影碟机
里,说道:“不如来看个碟子,解个闷儿。”
不用说,碟子是个三级片,二人本来就是一对狂蜂浪蝶,经电视荧光屏上那些挑逗性的镜头
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了,抱作一团滚到床上,慌忙火急脱衣服(此处删去196字)。正戏耍
到高兴处,李瓶儿用白嫩的手指按住西门庆的嘴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对方别出声。
西门庆的动作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去,除了电视中那对男女的怪叫声外,四周一片死一般
的寂静。西门庆说:“人吓人,吓死人,什么事也没有。”李瓶儿摇摇头说:“不,我刚才听
见好象有人在敲门。”西门庆说:“哪能呢,花子虚关在牢里,别人谁会平白无故夜晚敲门?
再说即使有人敲门,你不去开,人家还不是就无趣地走开了。”
说着二人不再想那劳什子敲门的事儿,继续在床上戏耍,刚刚重新开始,李瓶儿又停住了:
“不对,是真的有人……”话没说完,只听见一阵钥匙在锁孔里搅动的声音,接着门推开了,
然后是“咔嚓”一声,有人拉亮了电灯开关,客厅里一片亮光,白得刺眼。花子虚的声音随
之传进来:“瓶儿,你在作甚?”李瓶儿赶紧起身,拉着没穿好衣服的西门庆,不知该往哪
儿藏,想了半天,才想到应该先藏到床底下去躲一阵,她正要把西门庆往床下塞,可是已经
迟了,花子虚一脚踏进屋子里,看见了此情此景,一时间,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花子虚刚刚经受了一次打击,眼下见了这情景,气血攻心,脸上涨红得像块猪肝。李瓶儿忙
上前说:“子虚你回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花子虚说:“提前打了招呼,不是看不到
一场好戏了吗?”李瓶儿倒了杯水,递给老公花子虚,嗔怪道:“瞧你都是说些什么呀,庆
哥还不是为你那事儿来家里坐坐,刚坐下一会儿你就回家了,可真是巧。”西门庆接口说:
“子虚,这事儿我想你是误会了。”
花子虚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吭声。西门庆看这情景没他说话的份儿,找了个由头,抽身要
走,花子虚仍然没吭声,李瓶儿见老公不开口,也找不出理由去送庆哥,只是递了个眼神,
眼睁睁看着西门庆像条没人理睬的狗,一个人没趣地走了。
06
那天晚上,李瓶儿担心花子虚会大闹一场,闹得左邻右舍全都会知道她和西门庆的丑事。不
过还算好,那天晚上花子虚没闹,甚至根本没多吭一声,简单洗了冼身子,倒在床上蒙头便
睡。这一觉睡得真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花子虚还没起床。李瓶儿下厨房做好
了早餐,久等也不见老公的人影,早餐凉了,只好重新热了一遍,花子虚还是没起床。
李瓶儿终于有些稳不住了,蹑手蹑脚走进卧室,轻轻唤了声“子虚”,床上的老公哼了一声,
翻了个身,继续昏沉地睡着。李瓶儿以为老公还在生她的气,身体偎了上去,打算用她的满
身热情熔化老公的冷漠,谁知道她的身体刚一贴上,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老公花子虚脸颊上
烫得像火,鼻孔里的呼吸一下一下抽动,显得十二万分沉重。李瓶儿有些急了,摇醒花子虚,
一声声问他怎么了,花子虚的眼皮睁开了又搭下,全身软塌塌的无一点力气,李瓶儿这才发
现老公是病了。
这一病就是三个多月,先是送到市三医院住院,进去时病床很紧张,弄了张加铺放在走廊上,
环境嘈杂,住了不到一星期,花子虚嚷嚷着要调床铺,可是那一阵医院病床确实很紧,李瓶
儿找了主任医生,仍然没能调成床铺。把个花子虚气得不行,整天骂骂咧咧地唠叨:“人他
妈的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回家回家,老子不住他妈的院了!”花子虚这么一吵闹,医院
方面不高兴了,说这位病人怎么不讲精神文明,回家就回家吧,当天就开了出院证,让他回
家去休养。
开头一段日子,花子虚还能够让李瓶儿搀扶着到医院打点滴,点滴打了个把月,病情不但没
好转,反而更加重了,李瓶儿搀扶着他,花子虚依然腿杆儿打颤。遇上这样的时候,李瓶儿
少不了揶揄他几句:“看你再还惹不惹那些妖精,如今身体垮成了这样,全都是那帮婊子们
害的。”花子虚回答说:“你别拿软刀子杀人好不好?”李瓶儿说:“我是要让你记住那些深
刻的教训。”花子虚还想要申辩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已经没气力说出来了。
此处按下花子虚的病情不说,单说西门庆,自从那次同李瓶儿戏耍被花子虚撞个正着后,他
不敢主动再去找李瓶儿,行动上总得收敛一点,为寻开心,约了应伯爵、祝日念一帮兄弟,
天天泡在李桂姐、李桂卿姐妹的丽春歌舞厅里,醉死梦生,寻欢作乐,日子也过得很愉快。
有了应伯爵,场面就会热闹许多,几个人闲坐着无事干,歌舞厅里的妈咪找来了两副扑克,
让大伙儿打拖拉机,李桂姐和西门庆坐了对家,李桂卿同祝日念坐了对家,剩下应伯爵一个
孤家寡人,一边轮流看几家的牌一边嚼舌头:“你们打牌,我便来讲个打牌的笑话,有一对
盲人,也就是两个瞎子,一男一女,双方都爱好做床上那活儿,他们给做那活儿取了个暗号,
叫做‘打牌’。有一天,男瞎子和女瞎子相邀去‘打牌’,被补皮鞋的皮匠听见了,心中好生
奇怪,两个瞎子,眼睛看不见,能打个什么牌?于是悄悄跟在瞎子身后,等他们进屋上床做
起那个事,皮匠才恍然大悟,哦呀,原来打牌这么美好——”
李桂姐瞪了应伯爵一眼,说道:“应花子,没轮到你打牌,就绕着弯子骂人?”应伯爵说:
“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哪里绕弯子骂人了?”李桂卿说:“继续讲吧,后来怎么样了?”应
伯爵接着讲故事:“从此皮匠长了个心眼,瞅准了男瞎子不在家,悄没声儿溜进屋子,憋着
嗓门,嗡声嗡气地对女瞎子说:‘打一牌吧。’女瞎子脸儿微微一红,躺倒在床上,同皮匠打
起牌来。完事后,皮匠高兴地走了,男瞎子回到家里,也嚷嚷着要同女瞎子打牌,女瞎子黑
着脸说:‘刚才打过牌了,怎么又要打?’男瞎子一听,拍着大腿大声叫道:‘糟糕,有人偷
牌!’”
众人哄地一声笑,李桂姐说:“缺德的应花子,真损。”西门庆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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