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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刚穿好衣服,红着脸站在房间角落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西门庆心有些虚,
一男一女呆在宾馆房间里的床上,到底也算不了什么好事,但是他表面上仍然理直气壮,拍
着桌子吼道:“凭什么?凭什么?告诉你们,本人可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两个警察没去理他,
一会儿检查床上,一会儿检查抽屉,一会儿看看西门庆,一会儿又看看李瓶儿,等他们检查
完了看够了,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06
一到钟楼街派出所,西门庆便连声嚷嚷要见他们的所长。也许因为西门庆说过他有地位有身
份的缘故,那两个警察待他还不错,可一旦西门庆提出要见所长,两名警察便搪塞:“所长
不在。”西门庆问:“你们所长是不是姓何?”警察望了望他,点点头。西门庆又问:“是不
是叫何不违?”警察再次点点头。西门庆心里骂道:狗日的何不违,老子刚才看见他在窗外,
明明是很熟的人,冲他点头,他还装作不认识。
西门庆忽然觉得这世界很没意思。他朝四周看看,李瓶儿埋着头,蹲在派出所的一个角落里,
一脸痛苦的表情。西门庆问那两个警察:“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警察想了一会,同意了。
西门庆拿起电话,直接拨通应伯爵的手机。应伯爵不知喝了多少酒,说话带着浓浓的醉意:
“庆哥,玩得可开心?”西门庆憋着满肚子火,又不敢太过张狂,压低了声音骂道:“开心
你个头,老子现在在派出所里受罪。”应伯爵一惊,赶紧问怎么回事,西门庆简单说了事情
的经过,叮嘱道:“赶快送2000块钱过来,记住了,是钟楼街派出所,所长叫何不违。”
放下电话,西门庆心中的一块石头才勉强落地了。果然,不到半个小时,所长何不违来了,
一看见西门庆,神态格外亲热,像电影中经常见到那种情景——地下工作者终于找到了自己
的同志,久久握着手说:“是西主席呀,怎么回事?”西门庆朝那两个警察努努嘴,说道:
“你们的同志一定搞错了,我们在东方红宾馆正谈工作,谈得好好的,忽然被请到这里来了。”
那两个警察把何不违叫到一边,小声嘀咕一阵,何不违不满意地皱着眉头,好象在对他们发
脾气,西门庆心里清楚,何不违这是在演戏。
何不违挥挥手,让那两个警察走了,然后走到西门庆面前,微微一笑,说道:“对不起,西
主席,我看这是个误会。我们的同志还年轻,这方面经验不足,也不是卖淫嫖娼,胡乱抓个
什么球?”听何不违这么说,西门庆心里有谱:今天的事快了结了。可是想想刚才那些尴尬
情景,又觉得太没面子,于是摆出付干部的架式说:“何所长,我们现在是法治国家,一切
都应该依法办事,人民警察,也该懂得尊重公民的人权,还有公民的隐私权。”何不违陪着
笑脸道:“对对,说得对,西主席今天给我们上法治课来了,回头我要对我们的警察进行批
评教育。”
又说了几句扯淡的话,西门庆和李瓶儿从派出所里走出来。外边天色已经黑了,蒋竹山那场
酒宴早散场了吧,不禁隐隐替李瓶儿担心。忽然又想起什么,西门庆叫李瓶儿稍等片刻,转
身折回派出所,拉着何不违说:“何所长,这个话我不说你也会做的——替我保密啊。”何不
违拍拍西门庆的肩膀:“那是当然。”
西门庆站在那儿,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犹豫一会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不违
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西门庆一愣,心中暗暗想:会是谁呢?
没想到何不违主动给他交底了:“不用猜了,是阿莲发廊的老板潘金莲,可是她把情况说错
了,只说有一对男女在鬼混,造成了这次的误会……”西门庆听到此处,心头怒火“蓬”地
一声蹿起来,同何不违告辞后,匆匆朝派出所外边走。
李瓶儿依然在黑暗中等他。西门庆拦了辆的士,先送李瓶儿回家,还隔得她家老远,便叫的
士司机停车,让李瓶儿下车步行,免得被蒋竹山发现蛛丝马迹。看着李瓶儿走远了,西门庆
又重新叫司机开车,直奔狮子街阿莲发廊潘金莲处。
阿莲发廊里没有客人,潘金莲和春梅、秋菊拥在一起看了一会电视,看看天色不早了,准备
关门回家睡觉。见街面上驶来一辆的士径直停在发廊门口,以为又有客人来了,谁知道下车
的却是西门庆。春梅迎上前来,笑吟吟地说道:“是庆哥啊,这么晚了还来看金莲姐姐,真
是幸福温馨耶。”西门庆不吱声,只顾闷着头往发廊里边走。潘金莲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候
幸福时刻的来临,西门庆走到她跟前,说道:“你来一下。”
潘金莲见西门庆进了包厢,满心欢喜地跟上去,刚进到里边,包厢门“怦”地一声被西门庆
关得个严严实实,接着听见西门庆说道:“快脱了裤子。”潘金莲娇声说:“庆哥今日为何这
般急?”边说着边去解腰间皮带,西门庆早等不及了,扑上去三两把扯开皮带,露出女人白
生生的光腚,西门庆二话不说,抓过沙发上的鸡毛掸子,“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打将起来。
潘金莲被这忽然的变故弄得大惊失色,“哎呀哎呀”连声直叫唤,柔声大哭道:“庆哥为何事
打我?同我说个明白,即使被你打死我也心甘。”外边的春梅、秋菊听见潘金莲大放悲声,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跑过来拼命捶门,替潘金莲求情。西门庆只当作没听见,鸡毛掸子一
下下抽打着,直打得手腕发酸了,才停了手。
西门庆扔掉鸡毛掸子,喝令道:“给我跪下。”潘金莲不敢不跪,战战兢兢的身子还在微微发
抖,西门庆一个耳刮子上去,潘金莲摔了一跤,赶紧爬起来,继续跪在他面前。只听西门庆
教训她道:“给我听好了,今后若是再滥舌头,胡乱到公安那儿举报,给我惹是生非,小心
我打断你的腿子。”
潘金莲这才隐约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挨打,本想矢口抵赖,转念一想,西门庆是何等人物,只
怕早已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了,于是说道:“金莲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庆哥,看在这
几年的情义上,饶了金莲这一遭吧。”西门庆这才慢慢息了心中的怒气,拉开包厢门,径自
朝外走去。
第十四回:潘金莲开导春梅,西门庆戏耍双娇
01
自从那次挨打之后,潘金莲郁郁寡欢,很是沉闷了一段时间。她是个钟情重义的女子,这辈
子无论跟哪个男人,都是全心全意为男人服务。以前的张大户不去说了,即使对三寸丁武大
郎,她在做他妻子时也是恩恩爱爱,耳鬓厮磨,只因为后来生活中出现了第三者西门庆,她
和武大郎的夫妻感情才有了裂隙。
谁料到西门庆那狠心汉子竟造出一场车祸,可怜的丈夫武大郎命丧黄泉,事发之后,她当时
不仅没去告他,反而帮着他百般开脱,真正像是合伙同谋。这且不说。原以为跟了西门庆能
有锦绣前程,没想到又是这么个结果,西门庆是个花帅,身边女人一大堆,她潘金莲连二奶
都算不上,论资排辈,只能算是个五奶,还如此没来由的挨打,莫明其妙的受些窝囊气,于
是心中恨恨地想: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尽管如此,潘金莲依然离不开男人。那天晚上回家,洗过澡后同春梅看电视,屏幕上正在播
放清河地方新闻,市里头开一个会,主席台上坐了一长排人,其中就有西门庆。潘金莲碰碰
春梅的胳膊,神色无不骄傲地说:“你看台上的那些官人,一个个老气横秋,全都是些半截
快入黄土的老头子,就俺庆哥一人帅气些,像是鹤立鸡群。”
春梅笑道:“那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姐姐眼里,庆哥从来就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无
论被他打也好,骂也好,姐姐不兴有半句怨言的。”一句话说得潘金莲不吱声了。过一会儿,
潘金莲又才说道:“这事我也不全怨他,怪我一时糊涂,去找了何公安,也恨他痴迷上李瓶
儿那个妖精。”春梅反唇相叽道:“是呀是呀,打是亲骂是爱嘛。”
二人说笑一阵后,钻进被窝里去睡觉,潘金莲胳膊伸过来要搂抱春梅,被春梅一把推开,笑
道:“姐姐搂错人了,应该去搂抱庆哥。”潘金莲道:“小骚妮子,啥时候学得油腔滑调的,
姐姐偏要搂抱你。”说着在春梅腋下抓搔几把,春梅最怕人搔痒痒,这会儿像条滑腻的泥鳅,
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连声叫唤“姐姐饶了我。”潘金莲趁机上去抱住她,手按在她花苞初
绽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摩着,春梅触电似的怔了一下,人忽然不再动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直愣愣地看着潘金莲,脸儿胀红得像三月桃花。
闹过一阵,潘金莲安静下来,一只手依然搁在春梅的乳房上,眼睛望着窗外闪烁不定的星星,
叹口气道:“春梅,我们女人像是一棵草,命是最贱的了。依我看,天下乌鸦一般黑,世界
上的男人一个也靠不住,我们女人得自己疼爱自己。”春梅说道:“可姐姐还是对庆哥那般痴
情。”潘金莲幽幽地说:“痴情又能如何?仍然是个被人扔掉的弃妇,只怕他这辈子再不会理
我了。”
春梅听她念念不忘西门庆,早不高兴了,撅着嘴唇说道:“姐姐这些话别在我面前提,春梅
不爱听。”潘金莲见春梅生了醋意,于是缄默其口,心思重新回到春梅身上,双手在她胸脯
前摸捏了一阵。哪料到春梅这回不再温顺,轻轻推开潘金莲的手,说道:“姐姐……我们这
究竟算个什么事呀?”像是做贼被人当场抓住,潘金莲脸上顿时变了颜色,索性撕了脸皮,
紧紧搂抱住春梅,没羞没耻地说道:“管它算个什么事,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行,这个世界
上,莫非只允许花心男人寻欢,不能让我们女子作乐?”
春梅是个发廊女,长年累月厮混在风月场上,听惯了客官们的粗言俚语,那些劳什子对她来
说已算不得什么,同潘金莲搂抱在一处睡觉,被那妇人温柔地抚摸乳房,也不是头一回,起
初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有无数只蚂蚁,日子一长,那种不自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说不出口的快意,比三九天偎着个火炉子还要舒畅。只是她从来没把这事往深处想,不像潘
金莲,善于从理论高度进行总结。
此时听了潘金莲如此高论,禁不住唬一大跳。既然潘金莲把话说开了,春梅也不再扭捏,静
静地躺在那儿,任凭潘金莲那双手在身上游弋。摸捏了一会,感觉忽然间涌上来了,仿佛有
根通了电的棍棒直戳神经末梢,猛地一阵发麻,春梅忍俊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潘金莲的动作
更加急了,爬到春梅身上,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沟往下边隐秘处摸去,春梅面红耳赤耳,也
顾不得女儿的羞耻心了,迎合着潘金莲动个不停。(此处删掉39字。)
一场急风暴雨过后,潘金莲和春梅平静下来,像在海上同风浪搏斗过的两只渔船,此时悄然
驶回港口,并排停泊在那儿。潘金莲意犹未尽,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些刺激,说道:“怪不
得天底下的花花公子纷纷寻花问柳,女人的身体真是个好东西,像花骨朵似的,神仙见了也
会喜爱。”春梅道:“姐姐好不害臊,这些没羞的话也好挂在嘴上说?”潘金莲笑道:“我偏
要说,我偏要说,难道只许男人放火,不许女子点灯?”
说到“男人放火”几个字,潘金莲情不自禁想到西门庆,心头涌上一种复杂的感情,好半天
怔怔的没吱声。春梅见潘金莲不说话,问道:“姐姐在想什么?”潘金莲仍然没吱声,她在
回忆同西门庆在一起时的那些短暂的快乐,目光迷离,像烟波浩渺的海面,一眼望不到边。
过了好一会儿,潘金莲才咬着春梅的耳根问:“你同男人有过那种事没有?”春梅把个脸儿
臊得通红,嗔怪道:“姐姐这样说,真是把春梅看低了,莫非姐姐以为发廊屋的女孩儿都同
臭男人有一手? ”潘金莲连忙解释说:“姐姐不是那意思,姐姐知道春梅是个冰清玉洁的。”
春梅道:“冰清玉洁倒也说不上,不过我春梅还不会那么贱,随便见到个男人就上。”
潘金莲本想同春梅说她同西门庆在一起的感受,见春梅有些误会,也就不好往深处说,笑道:
“不瞒春梅说,西门庆那个负心的贼,在女人身上倒真有些好手段,同他在一起,整个人好
象被施了魔法,痴痴迷迷的,仿佛是飘荡在云里雾里。他下边那东西又大,常常把人整治得
死去活来,偏偏又叫人喜欢……”春梅捂着耳朵,把脸扭向一边,说道:“姐姐也真是,这
么脏的话居然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