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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缺了小一个月的长史、主薄、军正现在给配起了,那么很显然,自己这支骑军也要上战场了。祝彪想着手下这支兵马刚过60的训练和50的磨合,脑筋就一阵抽疼。磨合不到60,锋矢阵开启要求不够啊。如果到十一月,训练磨合都增长到70以上,让上战场祝彪是二话都不会说的。现在十月才过半呐!
十七日上午。
祝彪带着二三十名亲卫策马飞驰向王城赶去,兵部令符刚刚送到了薄刀岭大营,祝彪要前去听令。
两天中,一碗腊八粥,一碗蛇王羹,一壶五仙大补药酒,229金剩余了119金,祝彪的内力却从4538点增进到了4833点。119金还可以具现两份腊八粥,足以将内力推进到5000大关。
但是时间不允许了,而且就要上战场了,手里有个百十金做压底,那也能让人心里踏实点。
腊八粥,敏捷+1,灵活+1,根骨+1,悟性+1;
蛇王羹,体质+1,加抗毒;
五仙大补药酒,一样的体质+1,加抗毒;
三份补下去,祝彪十枚菩斯曲蛇胆积累下的抗毒进化成了抗剧毒,而他武力大项下的五小项——体质75,力量75,根骨100,敏捷51,灵活54,也变成了体质78,力量76,根骨100,敏捷52,灵活55。
腊八粥,一点根骨数值,一点悟性数值,转变成了一点体质数值,一点力量数值。
兵部衙门,签押房里。左侍郎马髦挨个点着人名,“吴明士、陆仁甲”
一支支调令不断地发出,或是粮草运送,或是兵甲补给,再或是调兵遣将。作为尚书下的第一人,也是衙门具体行政事务的执行者,马髦每天的工作很长一部分就花在了这上面。
当然,看着他现在依次念着调令似乎很轻松,但是签押房里的这一段轻松,话费的代价却是半个兵部衙门上下整日的忙碌。
出了错,尚书或许只会被汉王、太尉训斥几句,他左侍郎可就是第一个挨炮的。
“骁骑中郎将祝彪——”
“末将在。”
“今日拔营,最迟后日黄昏,全军抵到余明前线,听从镇北将军调遣。”
“诺——”祝彪上前接过令牌,大步如风的急出签押房去,他还要到右侍郎的地盘走一遭呢。
今日来兵部,除了调令意外还有到职的傅绍雪三人要领回去。
“祝将军——”右侍郎签押房走廊里,傅绍雪、齐平轩和史蒙三人已经都在等候多时了。里面三个只有傅绍雪和祝彪见过面,脸一照,立刻打起了招呼。
跟左侍郎那里的来去匆匆一样,眼看过兵部下发的任职文书,祝彪一行四人迅速告退出了兵部衙门。
从北平去余明很近很近,单人独骑都用不了两天时间。但是要带着一万多军马和全部的军需物资在船来船往的罗明江上渡江北去,那就要花费太多的时间了。
打马出了永宁门,一路上一行人直去薄刀岭。祝彪曾经在一个岔道口时不由得扭头向西望了一眼,那边有一个山峰叫灵雪峰,山上有一个寺院叫灵雪寺,就是单玉屏这三年给父母双亲供奉长明灯的地方。
每到周年祭和父母亲的生日,以及上元、中秋、年节这些大节日的时候,单玉屏都会驱车前来这里叩拜一番,周年祭奠时还会住上几日。
祝彪之前说过,今日会回易北候府一趟,那时候想着也是之后再陪单玉屏到灵雪寺走一趟,在她双亲灵前再敬上一炷香。
但是现在看,回易北候府注定是不能的了,军务紧急一点都耽搁不得。可灵雪寺么,今日白天一天兵马肯定过江不完,自己就留在南岸,夜里面快马加鞭走一遭,想也不难
二百五十五章 夜见佛寺
“哒哒”
疾驰的马蹄声响彻在林间小道。不出祝彪的所料,直到天黑运抵罗明江北岸的兵马辎重也才是总量的三分之一强,他也就理所应当的留在了南岸。
月升星起,祝彪跳上马背就向灵雪寺方向而去。
灵雪寺,王都西南方,主持雪峰上人。虽然寺院不大,但是在王都周边名气却不小,可以说是仅次文殊院的。盖因为雪峰上人佛法高深,早年曾东去中原名山古刹游历二十年,大雷音寺里也留下过他的足印。这‘上人’二字,不是百姓信徒尊称,不是雪峰本人自称,而是姬钊御旨钦封的。其名望之高,由此可见。
相传雪峰上人武艺也极其的不俗,不过多少年来并没见他在人前展露过,他如今的地位得来靠的是博深的佛法修识,而不是武力修为。灵雪寺武僧的名头也一般般,以至于流传说雪峰上人是文殊院上代掌门的法外亲传弟子一言,也就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难见其真痕了。
“我是该敲门进去,还是翻进去呢?”灵雪峰下,祝彪在树林里拴上了战马,大步流星一样朝山顶而去。脑子里则如此想到!
天色已暗,自己一个男儿,这个时辰前去拜访单玉屏一个女儿家,太失礼,传出去也太难闻了。不但对单玉屏清名有碍,自己也有牵唠。兵部调令已下,自己这个时辰应该呆在军中才是,半夜跑回来会女人,这被人说道出去了成何体统?
本来快捷的步法一下子慢下来了,一天都在忙碌,祝彪哪里有空想这个?顶多是心理面想想见到人了该如何说话。至于如何‘见’到人。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以自己的水准怎么可能见不到人呢?
祝彪一直就是这个心理。“哦,原来我心里头‘暴力’第一啊。”轻轻地一阵失笑。‘肯定能见到人’,背后的意思可不就是,寺院若敢拦不让见,自己打也能打进去?
闪进山间的林子里,过了小会儿,再出来时祝彪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影衣——影行衣。
中阶,价值3金,同化夜色20%,模糊面貌10%,防御+5;
像夜行衣那种一点面貌模糊都没的东东。祝彪手中有钱了。才不愿意再去买呢。中阶的影行衣也不过3金而已!
人影如是一道流矢疾飞出去,山脚距灵雪寺路也不过两三里距离,那还不是瞬息工夫即到。
内力半个月激增了小一倍,敏捷、灵活灵属性也相应的有所进步,祝彪现在再运起《摩云金翅功》来。那真真就是一支金鹏拿摩云顶了!
到墙外后停下脚步,祝彪两耳聆听,并无人警卫。当下从寺院的东侧院墙蹿飞而过,他晓得单玉屏父母的长明灯供在灵雪峰大雄宝殿的东配殿,但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
至于她具体的住处,挨个找一找小院就是。单玉屏不可能住厢房,而独门独户的小院外也绝对会挂上侯府的灯笼。
双足急点,快得像一只掠波海燕,祝彪三个起落。人已飞出去十五六丈,穿过了两重庭院。每一个院门边的偏房里都有职守的灵雪寺武僧,但是他们的水平太差,根本就察觉不到祝彪。十五六丈距离已经够他来到了大雄宝殿外。
直接蹿去东偏殿,大雄宝殿有什么好看的,偏殿青灯长明。点着长明灯的。没任何稀奇,可是,为什么眼下时候了单玉屏还在殿里?
祝彪愣愣的看着跪在殿中蒲团上的柔弱倩影,绝对不会错,就是单玉屏。边上的两个丫鬟都静静地立着,她也在那静静地跪着。
蓦然的见到这道还以为自己需要寻找好一阵子的身影,可又是如此一个凄凉的情景,青灯古佛,父母双亲灵位下,一孤女夙夜长跪
太突然了,也太令人觉得可怜了,使得祝彪人都一呆,心头刚涌起的喜悦也都没有了。
“嗒嗒——”轻轻地叩门声,传遍整个偏殿。
单玉屏依旧跪在蒲团上不起身,身后两个丫鬟彼此对视了一眼,左边一个点下头,轻轻脚步的走去殿门。“小姐不已经吩咐过,不准打搅的么?”自以为是家里的仆人小厮,根本没有想会是别的人。
“我是祝彪——”
四个字就如一道晴天霹雳炸得丫鬟脑袋都晕了,刚取下了门闩,手一软‘当啷’一声吊在了地面青石板上。
“祝家公子”丫鬟都有些张口结舌了。单玉屏这次来灵雪寺祝采儿都差一点要跟着来,但是被单玉屏给拒绝了。
已经在蒲团上跪了许久的单玉屏也终于起了变化,身子明显一僵。起身回头,看着殿外当空的明月,两眼中显出一丝囧囧的懵意来!
老天,现在都大半夜了。
单玉屏脸上显出的哭笑不得,真的是她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感情,忽略掉那微弱的只有渺渺一缕的感动,有的就只是囧囧有神。
她又不是花痴,祝彪也不是玉树临风的超级俊男,单玉屏见鬼了才会对他马上动心。而没有了动心,又如何会有太多的感动?
祝彪当初的那句话固然触及了她心底最柔软的一块方寸地,但是,那也仅仅是如此而已。在双方那样一个前景关系下,祝彪如此‘细心’当然会让他走进单玉屏的心一些。可是,这一点靠近距离真正的走进,差距还太远。并且随着祝彪的食言,他给单玉屏带来的那一刹那柔软早已经变得硬的不能再硬。
对于女人,不要乱许你根本做不到的诺言,那样的话还不如不许。
眼下夜色都已经深深,祝彪却跑了过来,已经心中退去了那抹柔情后的单玉屏可不会觉得他‘情深意重’,而是只觉的对方‘拎不清’。
“我,并无怪你的意思。”看到祝彪在父母灵牌下恭恭敬敬的上上三炷香,单玉屏开口说。
她再感觉着哭笑不得,感觉着祝彪怎么怎么样,现在祝彪能到这里那也是他的一番心意。而且什么事情都会有变化的,就算是前一秒钟和后一秒钟之间,也会有变化的。当单玉屏看到祝彪在自己父母灵前敬香的时候,内心感情就又已经一变了。那一缕几乎可以忽略掉的感动被激发了一下。
身份,是身份
这祝彪是外祖父母给自己预定的夫君!
单玉屏被撞到的那处柔软,只是整个心境的一点点。柔软变得坚硬,波动的也只是整个心境的一点点,只有几面之缘的祝彪在她心里的分量还是太轻。今天祝彪没有出现,单玉屏内心是微微一空,但满心的悲意随之就填充了进来,到现在也还没走出悲意的单玉屏就也不感觉着有怎么的失望了。
对于某人承诺食言后的失望多少,那也要看那人在女人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有多少。祝彪在单玉屏的心中,他本人的影子还远没有‘婚约’二字来的厚重。又能给单玉屏带来巨大的失望?
“军令如山,我知道你今天要上战场,采儿白日都跟我说了。”当人把自己的感情摆放在一个比较中正的位置上的时候,她判定事情也就会相当的明理和理智。
祝彪人没来得及回易北候府,但也派了人手前去报信的。上午,祝采儿自然去跟单玉屏说了。
“爹爹在世时,与母亲感情极好,可也从没因私费功。将军听命王事重任在肩,玉屏有感失落,但并不怨怪。”这句话的潜意就是——我失望是失望,但可以理解你,不会怨你。
——善解人意!
祝彪脸上就是一笑。
单玉屏单单只是一个漂亮的身影,这个时候上面多出了这四个字,瞬间就生动了不少。而且善解人意等同的几乎就是一个温柔!
——温婉如兮!
“此一入沙场,不知何时才能空身。我来此燃上三支香,也是表一下心意。”
“再说食言一事,小姐虽不怨,祝彪也是有愧。特别是刚才见你跪于灵前蒲团,这愧意就更加深厚了。”
有一个‘婚约’在前,祝彪与单玉屏之间话就好说多了。这样含着暖意的话,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谢公子关心,玉屏已经习惯了。父母亲祭日来这里小住些天,总好过一人搅乱阖府的气氛,也可以趁机清净清净。
外祖父母虽然疼爱母亲,几位舅舅也宠着玉儿,但侯府毕竟是侯府”
“公子沙场上万望珍重,王事国仇玉屏不懂,但玉屏知道采儿离不开哥哥,伯母离不开儿子。”
“咯吱”殿门被打开,偏殿石阶下,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提心吊胆又略感刺激的站岗放哨着。
“就此别过,玉屏就不远送了”片片月华洒下,地面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银霜,单玉屏站在门边说道。
“小姐也望珍重,你我后会有期。”祝彪两手一抱拳,说道最后四字时眼睛直直盯着单玉屏,直看得单玉屏有些躲闪的偏过头去,这才嘴角翘了笑来。
一直平平淡淡的,临到走了,怎么也要加热一下。
迈出了门槛,两脚在地上一点,周身凌空拔起,两个起落就已经消失在了下方三人的眼睛中。单玉屏看着祝彪身形消失,便转身又往蒲团走去,面上没有半分闪动。
但是在两个丫鬟肉眼看不到的袖下两手,她正紧紧地攥握着手心里的东西,这是祝彪第一次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