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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北汉都没决过堤坝。
大水淹了四个县三十多万亩田地,结果姬奉的门人竟还想着瞒报,被东宫一系的人给发现,立刻通道了御史大夫那里。今天朝会姬奉被狠狠训斥了一顿,勒令闭门反省。
祝彪高兴,真的高兴。姬锟、姬奉、姬宜、姬衡,四个王子太他娘的混蛋了!干事不讲规矩,完全不讲规矩,有那么扇人脸的么?
头一天自己进宫接的执金吾,第二天早朝就给罢了职,一天时间,甚至还有些不到。祝彪脸皮都丢尽了!
人活一张脸,在官面上混就更要有一张脸。祝彪对那四人恨得牙直痒痒!四个王八蛋,杀人放火尽横里打炮,窝里斗,罪过则背在了祝彪身上。
这两月里执金吾走马灯的换人,气不过的祝彪也从中出了不止一把力气。尤其是那四个家伙的人手当职的时候!
一夜的暴雨响雷没影响第二天灿烂夏日。
清晨号角声按时在营中响起,泥地里连马比平日更有效果,难度越大相应的受训程度就越高么!而且祝彪不要他们置马鞍,光溜溜的马背全靠腿力。
很快,一营营兵将就都在山野领地中打马奔驰起来,泥泞湿滑战马跑起来大受影响,上面的骑兵不到两刻钟就有近三成人摔得如同泥猴。而战马倒地的事情也时有发生,‘马伤人亡’、‘马亡人商’的没有,可‘人马俱伤’、‘马好人伤’的就有不少。
具甲铁骑那一部当然不能也这样训练,单杠、双杠、举重、哑铃、高架、吊环、高墙、独木桥等等,一如寻常时候。全面锻炼身体,比之原先军伍里打熬身体的单单石锁来要强上不少,至少娱乐性上是如此。虽然石锁发展到现在时空早已经不是单单的练习力气了。握力、腕力、臂力及腰、腿部力量,抓举、摆举,正掷、反掷、跨掷、背掷,手接、指接、肘接、肩接、头接等等,已经是项集力量、技巧、健身于一体的竞技项目。但人的心性都是喜欢繁多花样的。并且安全性高。
具甲铁骑士兵人人都是一等一的壮汉,身大力不怯,石锁个个玩的顺溜。可他们在体会了几次祝彪军的训练之后,一个个沉重的石锁就只有偶尔时候再耍起了。
营房里。一身亲卫装束,脸戴面具的宋滢竹正收拾着床铺。床单上尽是**留下的液体。可瞒不过人的鼻子。
但不知怎么的。今早醒来宋滢竹出乎意料的没有感觉到自己腰酸背痛,这可是十分少有的事情。也不知道祝彪是天赋异禀还是吃过什么天材地宝,在床上体力好的堪比铁牛。
若不是真的没感觉体内内力少了,宋滢竹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练了采阴补阳的邪功。
“咦?这是什么?”抽掉床单宋滢竹发现枕头部位下藏着一本书。或是说一本秘籍。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轰的一下脸红了。看清楚书名后宋滢竹像丢开拉弦的炸弹一样丢了回去,一看名字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好啊,怪不得床上那么厉害,原来使坏——”
咬牙切齿的宋滢竹把床单往水里一泡也不洗了。等到祝彪晨练结束回房,气呼呼的就扑了上去。搓指去拧祝彪的肉。
“咦?这是怎么啦,我又怎么惹你了?”看宋滢竹这样生气,祝彪也不招架了,任凭宋滢竹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哼,看看你的好东西——”哗啦一下《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扔了过来。祝彪接过手后一看吓了一跳,这可是自己费了800金在系统里购得的最好双修功法。杀姬偃得来的钱让鼓了腰包,就立马嘎下去了。
“切!”祝彪那小心的样又惹来宋滢竹的一声耻笑。
祝彪不理她,反念道起了其中的一句功法:“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这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双修功法!”唯一郁闷的就是,兑现出的秘籍完完全全是普通纸质写成的。像宋滢竹这样三扔两不扔的,书就该散了。毁了的话。再兑换就是1金。
面具给宋滢竹摘掉,祝彪直接抱搂在了怀里。“我也是才拿到手,天大的冤枉啊!”这个时候了如何还会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昨天太性急了才没给你看。这东西也要时间修炼不是?虽然昨儿我是用到了房事上,但你看看今早的你。容光焕发,一点也不跟往常一样浑身散架了不是?”自己内力也加了3点。
“去你的。不知羞!”
这个武侠空间,无论采阴补阳,还是采阳补阴,都绝对会被归类于邪门歪道一脉。不仅为正道人士所不齿,连一些邪道魔门也都瞧不上,就跟监狱里的强奸犯一样,小偷都比他有地位。
天淫教立足中原武林,那也不是只靠一个‘淫’字的。
而双修一类的功法,武林江湖中肯定是有,但拥有着谁也不会大声叫嚷出来。自己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偷着乐就是了。
身轻若舞,向月里之琼枝;
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
回眸转黑,发凤藻之夸花;
含喜舌衔,驻龙媒之蹀躞。
从头到尾洋洋洒洒几近万言,蕴育双修房中之无穷乐。祝彪早已了然于心,美人在怀,看的自然心猿意马。但时候不对啊!暗自叹息。
“老婆,好好研究,三五七天搞定它——”
“祝彪,你就是一色狼!”
s:改时间,明天上午更不成的。还就今天这时间吧,第一章晚上7点,第二章9点或10点。
第三百七十一章 二见东宫
“贤侄请——”
“侯爷先请!”
“唉~,贤侄太客气了。你我同气连枝皆,外人不知,视之有高下,内里,当亲如叔侄,不分彼此,无须客气!”云瀚脸上满是亲和的笑,手把祝彪的臂膀,“同往,同去!”
可能他也是真高兴吧。
“尊者为先,小辈此等僭越,真的是失礼啊!”祝彪身上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但恶心的话依旧要说。这是自己正式入东宫的门票!
八月中秋,本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但满都城里的气氛却是寒彻入骨。不知怎的前些天宫里御医传出了消息来,说汉王的身子骨,要油尽灯枯了。
完全就是一颗核炸弹,祝彪也不得不亲自跳入圈中了。
“哈哈哈,知礼守节,知礼守节,贤侄前途无量,未来走马封侯也未可期啊!”
祝彪抱拳恭送云瀚离去。只要战事打下去,自己当然有封侯之日。但是北汉被大周的高层人物搞颠覆,乃至都不息与外族苟且,如果姬钊逝去,国家动荡,那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给自己封侯的那一日呢!
南面传来的信息看,神秘组织依旧神秘,没查到一点真实确凿的。但是秘铜令牌牵扯出来的官员,似乎不是一个大周的刺史就能包裹的。大周刺史之上又是什么级别?祝彪胆量再大,想想也大汗淋淋。
不过自己是跟北汉卷裹一块同命运了。只一个‘皇汉’理念,就让自己搭上北汉的战车下不来。见鬼了似的,穿越前是皇汉,穿越后还是皇汉。那‘汉’字明明表意就不同了的,现下里更该指的是中原人族,可系统就是不改!
北汉若灭了,自己会不会也会被灭了?祝彪不敢想象。也只有全力以赴的保家卫国了。三十岁系统最终评价前,天塌下来自己也要给北汉撑起。
“宣,骁骑将军祝彪,觐见——”
右侧宫阙高台上传来了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
祝彪看了一眼左边。安平侯的背影早就不见了。那边的道路直接通往大殿,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汉王大宴群臣。
似乎是特意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的康健,为了证明流言乃是虚言。先前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公联手请奏免了今年的中秋之乐。被汉王一笔驳了回来。
但是他把那个虚言假话的太医尸首碎尸万段,却又做不了假。那事情很透着古怪,太医‘错说话’后就像是知道自己必定无法善终一样,自挂东南枝。吊死了。而老婆孩子全不见了,六扇门疯狂的查搜至今也没半点消息。真该是愧死那些汪洋大盗,一门的黑道人呢,连几个妇孺的反追踪能力和隐匿能力都不如!明眼人都笑了。
随着黄门走在雕饰精美,颜色绚丽的长廊上。祝彪这是往东宫去。
大节之日,不仅要对汉王献礼,对东宫,一样要拜礼一份。只是往昔太子都在,今年太子不在,只剩太子妃和王长孙了。但汉王没下旨或就此示意,满朝重臣继续按规矩办。
“臣祝彪见过太子妃,长孙殿下安好!”
一名高髻云鬓身穿华裳丽衣的贵妇,端坐在殿端上首的御座之上。身旁一张长几榻处。王长孙正襟危坐。
两人身边八个身着彩衣的宫女,下面两侧是人数更多的宫娥太监,还有殿中两排身高体健的侍卫。
“祝将军有心了!”太子妃声音很端重,端重中有着一抹和缓。
祝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投效’的消息,已经被安平侯传过来了。反正这一次太子妃的声音和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了上回见面时的锐利和高高俯视。
“来人,赐座!”
“谢太子妃。”
太子妃年不过四十,面貌中上之姿,但雍容华贵。凤目含威,祝彪感觉她的气势比之当初见面时更足了。高起的鼻梁直透阙庭。这样的人多是个性刚强有主见的人。
“去年新春,将军夫人随余氏老诰命进宫拜见,本宫曾特意召来一见,娇柔婉转,谦恭淑良,实乃不可多得之佳配。将军得偶如此,夫复何求也。”
去年相见不过是才初露头角,今年中秋就已经是北平城内举足轻重之将,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大局走向。云琴双目和缓的看着端坐无一点失礼之处的祝彪,内心里闪过一声良苦的感叹。
失去了依靠的女人真的太苦太累,原本牢固不可动摇的地位变得摇摇欲坠不说,更要小心翼翼的去笼络这原本都不会看在眼里的小辈。
祝彪手下掌着三万铁骑啊,还就在薄刀岭那地方,简直是在城墙的根角下,三十里地瞬息可达都城。
“太子妃过奖了。”祝彪脸上全是笑容。
自己的老婆自己满意,娇柔婉转,谦恭淑良,这八个字太子妃用的真有水平。
虽明知道太子妃这是故意在拉拢自己,甚至都有一丝的讨好,祝彪也高兴。当然他不会得意忘形的,而是顺杆子往上爬,随着太子妃的话往下说,一时间殿中的气氛就轻松开来了。
现在的北平城内,三万余禁军军权自是掌控在汉王手里,但其下大大小小的军将,这些天里是都不知道被四位王子还有东宫派系拉拢过多少回了。东宫眼下还有一些优势的,但也不那么明显,因为在必要时候四位王子甚至都能联合起来的,并且现在谁知道老爷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他要把王位传给四个儿子中的一个,那东宫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
他要把王位传给东宫,难道那四位也要坐以待毙吗?
而更见鬼的是,那中山太子左鼎也出来搅局。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王长孙起了隔阂,还是很厉害的隔阂。一开始的时候这左鼎明显也是支持东宫的么,他自己也是太子么,当然会如此。但突然地一天,就跟四位王子打的火热起来,与王长孙起了绝大的不对付。
这事情连余子良都搞不清楚,东宫也一样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左鼎手下可是有五万军队的,中山军这小半年里战场上的表现是很差劲不说,但这五万中军是二十万中山军的精锐。人数摆在那里呢!
五万人谁敢视而不见?
罗明江上还有一营水师,人数只有三四千军,关乎不了大局。如今北平城,就是这样一个局面,东宫搞不掂禁军。搞不掂中山军。再不把自己笼络在手,谁心里能有底?
走出东宫,祝彪回望了一眼灯火辉明的殿堂,“大王到底是怎样想的呢?”东宫若掌控不了禁军。就是有了自己这三万骑又能如何?北平城墙十五丈高,诸门一闭,马儿还能张了翅膀不成?
最多也就是监视一下中山军,关键还是要看禁军的。
“娘!”太子妃也下了高座,转去了殿后。那里只有安平侯夫人在座。边上两个侍女伺候。见到云琴走来,立刻俯身一拜退下。
“外婆!”没有了外人在场的姬昀,脸上也退去了故作出的威严和老成,扬起了轻快地笑。
十六岁的孩子,穷人家里已经是一个壮劳力了,江湖武林上,那也该见世面了,但在富贵门第,这个年纪还正是求学之时。
突然间失去了父亲。失去了依靠,姬昀,作为东宫的未来就不得不站出来挑起大梁。不管他有没能力挑动,他都必须做出挑的动架势来。一切幼稚、少慕里离他远去,老成、坚强、有担当。是姬昀举起东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