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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领军的周兵校尉也在大声呐喊着,也是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
不需要新涌上的汉军动手,首当其冲的汉军士兵端着长枪,口里喊着“杀杀”,就已经毫不畏惧的向着他刺去。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身上所披的明光铠甲代表的是什么。
跟在周兵校尉身后的一名亲兵举着盾牌抢先迎上去,盾牌格开两枝长枪,这名亲兵却也被枪尖上的巨大冲力震的踉跄后退了几步,另一名汉军看得便宜,快步上前一冲刺,一枪下刺扎中了亲兵的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亲兵剧痛之下倒在地上,未及呼救,就已经被几杆长枪捅刺在胸口扎成了烂窟窿。
“给我去死!”自己的亲兵倒在自己的眼前,这让周兵校尉不禁红了眼睛,赤luo裸的打脸啊!破口大骂着连人带盾冲将过去,生生将挡在最前面的两名汉军枪兵撞倒在地,俯身挥刀,锋锐的雁翎刀一划而过剥开两人的喉管。正待起身,耳边就已听到风声传来,周将待躲闪,却见一个亲兵带着盾牌冲上来,生生替他架住了这一剑。那用剑的汉将武力不俗,一剑劈碎了盾牌,将亲兵直接斩杀在地。
周将来不及看清那人面目,趁汉将收剑之际,举刀向他左身砍去。不料汉军身法也极是灵活,一个兜转就用剑身架开了他的刀锋,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招架就震得他虎口隐隐发麻。
倒吸一口凉气,趁着几个属下上前来架住那人,周将忙定神打量。却见那汉军之将身披一套铁色的鱼鳞战甲,头上没戴头盔仅仅是束着一道白巾,身份也是校尉。
“贼将厉害,兄弟们一起上!”周将大声叫喊着,招呼身边亲兵,就齐齐向着杨延彰扑去。冲杀中慧灵心至脚尖在城墙地面上一碾,一杆长枪贴着地面快如闪电般的疾刺向着杨延彰,雁翎刀一扬即团身杀到。
周将自然不知道眼前的杨延彰就是祝彪登城以后,攻城战剩余汉军的统帅之人,一身武艺虽比不上祝忠,却也是一流的高手。这些天来跟在祝彪身边,受祝彪指点了枪法、剑法,已经隐隐向着一流巅峰攀升。但刚才的那一照面,他就知道杨延彰的武艺较之自己高出一等,若是与此人为敌,单打独斗自己绝不是对手。所以只好招呼上兵丁一起杀上,因为他即使内心再害怕,这个节骨眼上也无路可退,只有拼杀一途。
“放箭,放箭——”城楼下曹国安大声喊着,手中长剑直指着踏着人头飞速向城门楼从来的祝彪。
一支支利箭向着祝彪射下,手中的盾牌在抵挡翎箭时也在一次次撞击中被打的粉碎。祝彪脚尖点下周兵头顶,一个接一个周兵被他脚尖挑动着到了身前,用血肉做成了一道道不觉得盾牌。
“袖里乾坤——”
一百步,九十步,七十步四十步
上百支利箭被祝彪一招收入手中,人腾空飞起,四十步距离一个起落就到了周兵面前。一直隐藏着轻功的真正实力,突然使出果然打了周兵一个措手不及。
“咻咻,咻咻”箭矢被漫天花雨打下。
或死或伤,当面的一群周兵几乎在祝彪费落下的同时呜呼嚎叫这倒在了地上。
曹国安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滴下,祝彪的实力强的有些出人预料,尤其是他的轻功,还有那一招收百箭的妙法。如此实力,没有大批量的劲弩、连弩以及床弩配合施展,实在难以抵挡他。
可现在他手下那里有那么多的劲弩、连弩以及床弩?
特别是现下人在城墙上,面积狭窄,弓弩就是有也难以集中布置。这种状态下要抵挡高手,只能依靠更强的高手。
曹国安本来信心就不怎么充足,因为床弩这种大杀器的数量不足,劲弩有不少,可连弩也缺。三样所需,只有一样数量足够,连弩、床弩又怎是强弓可以替代的?
特别是对祝彪轻功估计严重不足,而当祝彪身形一晃就到了十几丈外的时候曹国安就知道,自己的布置白费了。他背心冷汗直流,让一个绝世高手级的人物出现在近处,对于周军意味着什么?
着实让人惨不忍睹。
“啪!”一掌拍碎了一周兵军司马的脑袋,龙泉剑快的不见身影,就好似一个激光炮,嗖嗖的一道道激光乱飚!
与同级别高手相交,甚至是与顶尖一级高手相交,祝彪剑上都出的剑芒、剑罡都可能不见多大用处。但对于军中的士兵而言,休说剑芒、剑罡,就是剑气也足够有必要的杀伤力!
绞肉一样收割着周军一条条性命,再坚固的战甲面对剑罡的时候也如豆腐一样不堪一击。
“轰——”城楼的墙壁被祝彪拍开了一个大窟窿。
人影在尘烟弥漫中一闪而入,随后一根根木柱被利箭斩断,两层高的城楼在祝彪的肆意破坏下显得脆弱无比。不到十息时间,整个城楼就轰然倒塌了下来。
无数周兵惊慌的四处躲避,祝彪却在城楼倒塌的前一刻飞冲而出,冲入周军群中,继续挥舞着利剑大砍大杀。
高手的破坏力在这一瞬间显露无疑,曹国安此一刻心头是那么的愤恨某几个人的自大。王爷麾下明明有那么多的高手,为什么就不调来几个掺入军中呢?
演武堂不是吃白饭的啊!
“胜胜胜——”汉军们振奋的嚎叫起来,疯狂的大吼着。
心目中直直将祝彪举到了神明一样的高位。
一名周军军将看的气怒,大声招呼着手下向祝彪从来。城楼倒塌几乎殃及了整个城门,飞落溅起的砖瓦烟尘弥漫了好大一片地方,而倒霉的却是这片尘土弥漫的范围几乎全都笼罩在了周军的头上。
城墙下万计周军看的心里特不是滋味。
三尺龙泉,寒光落处,惨呼声立起,当先的那一名周军头目还没递出一招就被祝彪一剑斩杀。后面的小队周兵顿时大哗,却是半眯缝着眼强忍着扬尘一窝蜂似地向祝彪拥上,五六把战刀、长枪同时斩下刺下,外面还有更多。祝彪纵声大笑,转入内息的他笑的欢乐之极。挥剑横斩而出,只听“叮当”之声不绝,刺来、砍来的长枪、刀片就纷纷之极飞上了半空,更有四名挨近祝彪身前的周边被一剑斩做了四段。接着祝彪挥剑一阵猛杀,片刻里就又结果了**个周兵,还剩下的二十来个周兵瞬时吓得一哄而散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万载青史第一例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个浑身重新被染成赤红的汉军长枪兵,三枪放到了三个面前的周兵。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简直棒极了,手中的长枪前所未有的驯服,力量、速度前所未有的充足。
“砰!”一个刀牌手从他身侧冲过,向长枪兵刺来的一杆长枪被盾牌阻挡下,继而再被盾牌压下。手起刀落,刀牌手又收获了好大一颗六阳魁首。
“哈哈,你小子干的真利索!”长枪兵大笑着,大步踏上前去。一枪刺出避退了继续冲上来的一名周兵,给了刀牌手送到底的两名周军伤兵上路的时间。
“龟儿子,想捡爷爷便宜,可没那么简单!”重新抬起头的刀牌手冲着面前的周兵狰狞着一笑,脸面上刚刚被哧溅上的鲜血让这个笑宛如血海恶鬼。
“刷——”明雪的斧刃应亮了刀牌手、长枪兵的眼,一把重斧深深劈进了当面周兵刀牌手的胸膛。破碎的盾牌裂做两半掉落在地上。
“你俩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跟我杀——”染血的斧头举起在手中,大汉两眼放着凶光,看着周兵的目光就像是看待待宰的猪羊,高声道。
“是,什长!”
长枪兵、刀牌手昂声答道。枪兵开道,刀牌手护卫,刀斧手随后,三人再次杀进周兵群中。
地上的砖墙完全被鲜血染红,一些地段甚至都是湿漉漉的。一层又一层的尸体叠到在地上
“啊!”凄厉的惨叫,周兵飞蹿的退回自己人群中。他手中的大刀已经掉落在地上,连带着三根手指。脸白腊蜡的,目光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一汉兵刀斧手。
“死来!”明明只有一人,明明血染征衣,一人独面十熟人,汉兵却没有半点退却,相反,他还首先发起了冲锋。
“当,当”
“咔嚓”
“噗!噗!”
“死——”
肩骨的断裂声传来,汉兵手中的大刀斜没入当面周兵的胸膛。两杆长枪深入了他体内,血沫子从汉兵的口角吐出。
在汉兵的脚下,两个新多出的无头尸体,断颈正嗤嗤的流着血。
杀了一个汉兵,自身却损失了那么多,残存的周兵个个心有余悸,你看我,我看你,眼睛中藏不住的是恐惧的光芒。
“杀——”爆裂的呐喊声再度从前头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充满杀气和暴烈的呐喊已经只属于汉军了。
周兵们抬头一看,才发觉前头一大批汉军已经肃清了相互间阻隔的周兵,正会聚一起向着自己这里蜂拥从来。
怎么办?怎么办?
周兵们颤栗着,手脚发软,心在发寒。这一仗里的汉军就像是修罗附体,是那么的疯狂善战,又悍不畏死。
“噹!”不知谁的手上兵器掉落在了砖面上;“哗啦”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转身逃跑。
反正周军败了,在最激烈最直接的碰撞中无可挽回的败了。他们被汉军杀怕了,打怕了,他们被汉军彻底打没了斗志和意气!
“追——”
“杀——”
什么是对汉军最好的奖励?周军的败逃就是。
就是重伤不能起者,此时也在竭力挣扎着想要站起。他们要追杀、诛杀败逃的所有周兵。
大街上乱纷纷的,城墙上败退的周兵无可避免的影响到了城下的后备周军。
“怎么可能?城上前前后后可是有一万五六千人,却被七千攻城汉军打的抱头鼠窜?”
简阳城内的另外两万周军完全不理解。曹国安指挥这批周军后退避让败军的冲击,想要反败为胜,这些未投入进城墙厮杀的周军是他唯一的本钱。除去另三门守军外,这些周军还足足是汉军步卒的三倍!
大批的周兵在抱头鼠窜,东冲西撞下慌不择路,一个个像是没头了的苍蝇一般。
汉军追逐着周兵败卒一直接近了城中郡守府,两万阵列还很整齐的周兵出现在汉军的眼中。
“哈哈哈,尔等竖子之辈还以为我们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祝彪骑着一匹夺过的战马,手中龙泉剑已收回了鞘里,现在握的是一杆铁枪。
背后跟随的只有五百人不到,但他面对眼前密密麻麻挤满了大街小巷的周兵时依旧没有丝毫的怯意,更无半点的害怕。
“弟兄们!无忠无义的狗兵就在眼前,你们还能战吗?”
“能!”
“那就跟我杀——”战马仰头一声嘶鸣,长枪指引,祝彪选择了毫不避让的进攻。不足五百人向着水不清的敌军的进攻!
“愿为将军效死!”
军心,斗志,战意,眼前不到五百人的汉军无一不达到了世间军队的巅峰。轰然应喏,刀枪盾甲擎起,“杀——”一股勇往直前,死不回头的决死战意猛的在五百人不到的汉军身上爆发。
夹带着这股气势,四百多人的汉军奋勇向前,直冲向距离不远的当面敌军。
管你有多少人,我就是一个字——杀!
杀到敌人一个人不剩,杀到自己再无存活。或有我无敌,或有敌无我,就这么简单!
数百计的强弓劲弩向一马当先的祝彪打来。但一层无形的罡气将之全部阻挡在外,一骑破入周兵群中。人马践踏处,就如一道冲击波激荡尘土,一个个挡在祝彪前面,挡在祝彪左右的周兵粉身碎骨,如尘土一样被激荡着抛向了两边。
“咔嚓——”马蹄践踏着人类的骨骼;“哒哒”铁蹄敲打着青石的路面。被祝彪一股真气输入了体内的战马,现在完全处在了疯狂、狂化阶段,此刻的它速度、力量完全不逊色爆发的青骢马。
故而才人马所向,腥风血雨;长枪所至,如若无人!
“杀——”百多步的距离几个呼吸就已奔到。郡守府前的这片街牌空地上,四百余汉军像是一股逆流冲入了大湖之中。
空地间十倍的周军想要将这股汉军张口吞噬掉,大片大片的紫色包裹着插入的那一抹白,绞紧、绞灭。可是那一抹白色的坚韧远超出紫色的想象,战场上究竟是以众欺少,还是以点破面,这在现在还是一个未可知的问题。
街牌空地的面积并不小,如果是一场几千人对战几百人的战斗,空间是足够用的。
但是换到眼下,换到一方有两万人,还会更多,一方有六七千人,这种规模的战斗,就绝对太小了。
一股股汉军赶到这里,于是街牌空地挤满了两军将士;于是大街小巷中也展开了殊死的厮杀。
一股股汉军在踏着周军的血肉和尸体前行,双方就好比土石与镔铁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