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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骑兵、步兵,都怕被人拦腰砍。后者还要一些,人,两脚立地至少单体上调整的快,只是阵势不好调整,但前者呢?
骑兵勒住马,调马头,不管来不来的及,即便是成功调好了马头,也没了速度。而速度就是骑兵的生命!
自己执意急追,却得来个中埋伏,休兰必拓死的心都有了。
“两边冲杀,顶上,其余的跟我前冲——”
也只有如此了。
零星的箭矢落下,不远处一骑落马,休兰必拓侧身蹿上马背,弯腰捡起地上的弯刀,大吼。
“杀啊”
“杀啊”
一胡一汉,如果不看两边涌出的汉骑,祝彪与休兰必拓的对冲还真有三分针尖对麦芒的架势。
但是也正是因为有了左右两翼要命的威胁,休兰必拓带领下的胡骑才更有拼命地勇气。
锥形战阵!
a阶兵种加成!
“冲锋——”技战术。
一个个光环笼罩,祝彪手下的战士变身了。他们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跟普通汉骑一般无二,实质内在却已然是完全两样天地了。
“轰——”
二十一世纪,两辆重卡迎面相撞的声响也没此刻两股对冲骑兵交锋来的响亮。
“噗嗤——”
“噗嗤——”
一杆杆长枪饮血,一个个胡骑落马。
三四百骑挡住了两倍于己胡骑的亡命冲击,不但如此,还顺势撞散了胡骑的锋锐,一口气扫落下近百胡虏。
“死来——”
祝彪的目标就是休兰必拓,休兰必拓的目标也正是祝彪。
两虎相争。
目光一凝,对于面前这个一定要死的对手,祝彪不会有半点手软。铁枪一抖,‘凤点头’疾刺而出。瞬间锋锐的枪尖被抖晃成了一团乱斗星云,一个个亮亮的小光点直耀人双目。
宛若是下了一场流星雨,休兰必拓眼前一花,就见无数个小光点从空中疾落,纷纷向着自己门面打来。心中大凛,他十分清楚,无数光点虽看起来漂亮,却都是要人命的枪尖!
对面汉骑首领看铠甲仅是一军侯,却不想是一高手。手中弯刀陡然一紧,挥劈下的刀气更加猛烈,刀影更加迅捷。
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祝彪这一枪看似仅仅一抖,却已经把自己长枪上的造诣全部拿出了。
一边是枪尖重影,一边是刀锋劲气。
“丁丁当当——”两骑相撞,响起一连串的金铁交鸣。
没有四溅的火花,声音也不大,但却是很清脆,甚至可给人一种有节奏感,挺悦耳的感觉。
刺了七枪,交锋了三十七下。凤点头没有直接拿下对手。
祝彪不感觉意外,对手毕竟是胡骑常备军中的千骑长,若是一枪就被自己给放倒了,胡骑常备就贻笑大方了。
双腿一夹马腹,坐下战马登时冲前一跃,长枪在手中一荡,不给休兰必拓半点喘息之机,寒光再闪,祝彪再度冲着休兰必拓上半身刺去。
“好厉害!”休兰必拓眸中神色倏的一闪,知道对手不是一个善茬,枪法厉害,内力更强。自己全力劈砍出,三十七下交锋没能震动对方丝毫。
烈烈杀机在休兰必拓胸中燃烧,我堂堂千骑,还会惧怕一汉军军侯不成?
“死来——”虎吼一声,休兰必拓一震手中的弯刀,向着面前的祝彪就劈砍过去,冷辉裂空,杀气盈野。
“当啷——”一声,刀枪相交,同时顿在了半空中。
四臂交力,两马‘唏唏’嘶鸣。
与汉军碾压式撞破胡骑锋锐不同,刀枪相交,却是刀在不住的下逼。
弯刀锋芒即将落到头顶。
休兰必拓双目圆睁,心头潮喜,就要竞全功了。
两臂鼓起更大的劲往下逼,浑身内劲运转到极点。
蓦的,一直缓缓压落的长枪僵持在头顶不动了,匪夷所思的是持枪的手还只是一支。
祝彪他另一支手干什么去了?
休兰必拓睁得圆大的两目中惊骇欲绝。一蓬清寒的剑光自祝彪腰间升起
一百三十六章 某家几兄弟皆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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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胡骑留下了三分之二,金环千骑长被祝彪阵斩当场,而左曲加后部总体的伤亡也不超过二百骑,绝对绝的一场大胜。
紧拉着祝彪的手,后部军司马刘石诠的热情真应了周星驰的那句话——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打马奔回卢龙塞,喜讯立即传到了黄晟功的耳中,连尚未离城的威虏将军王子腾都知晓骑兵营中有个祝彪。
日暮天黑,出塞的四支队伍全部折回。除祝彪这一路是大胜的局面外,其余三路两路空手而回,一路微微小胜。
空手而回的两路中,一支是真的没遇到胡骑,安安静静直到天黑;另一支是碰到了胡骑,胡骑也来追了,可见到有接应而来的汉骑后就打道回府了。
总体来讲又是赚了一笔的,可两战拼打后骑兵营现有军力也只剩下了四千出头。
祝彪今天应该大大高兴的,他又被记下了首功。事实上他也真的很高兴,人物升到三十级了!
统帅升到59点,《黄晟功兵法心得》理解接近90,可能不用经验升到31级,他就吃透了这本兵法秘籍,统帅变60了。
秘籍附加的两点统帅值,他已经吃进了二分之一。毕竟人物等级进入31级就是脱离了低级区域,升级经验一跃变到了500起,日后每升一级,+经验值50点,升级已经不能像之前那么轻松了。
可是当小胜的那一路人马返回卢龙塞后,当一个消息传递到他的耳朵中时,他的脸上已经寒的能刮下一层冰霜。
——祝强义重伤了。被一使狼牙棒的胡将一棒敲在了肩膀上,骨头粉碎。
被祝强义求下的都伯痛哭流涕的跪倒祝彪面前,祝强义用自己的重伤救下了他的一条性命。
伤员区,一顶军帐中,祝彪看到了重伤昏迷的祝强义。
猛然一看,除了肩膀上一层层血带外整个人似乎完好无损。可是拉起他的右臂就能发现,僵直的像是一根木头一样。
祝彪眼睛红了,祝强义跟他的情谊比不上祝忠,甚至是祝仝,可他也是姓祝。是祝氏仅能出来的五人之一!
胡将的一棒不止是敲碎了祝强义的整个肩骨,更是粉碎了他的右边整个琵琶骨。琵琶骨,可是全身骨骼中最要紧的要害之一。就是全用《黑玉断续膏》来补救,祝彪都不敢保证能不能恢复完好。
趁着祝强义昏迷中,他连连用出侦查技能查看。44点的武力值直接降到了9点,后面括弧中跟着个31,这意思是说如此下去,伤势好后祝强义的武力就只有31点,而现下醒过来后是9点的武力值。
还要残废整个臂膀,他右臂虽然完好的很,但是控制右臂的筋骨却是尽碎尽裂。本来就不太强的资质一落降到了50以下,祝强义整个人都废了。
唯一让祝彪高兴地就是——祝强义血气值稳定住了。
狼牙棒不是铁棒,一棒敲下撕拉也能扯下一斤肉,祝强义右肩头整个血肉模糊的一塌糊涂,祝彪担忧他伤后的未来,可要是血气一直向下掉,保命都危险,那还有必要担忧日后吗?眼下血气值稳定,至少能证明祝强义性命无忧。
“六哥”,祝忠边上叫了一声。祝彪回头,看他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布袋。
“是你给的丹药”
军医不了解,自然不敢轻用人身上,就收拾起来放在一边。祝强义挨了重伤,祝忠、祝明、祝仝也当然要到。
取出一个回春丹祝彪直接填到了祝强义嘴里,轻轻摁了下他腮帮,回春丹顺利的咽下了肚里。
再伸手握住他的右手,内力吞吐,一股股内流顺着经脉向上游走,趁着祝强义受伤时间还不长,祝彪先用内力贯通他的经脉。至于外伤,这还靠时间。
祝家人口稀少,能派上用途的人更少。一个也不能放弃。
祝忠三人不用吩咐就在帐外戒备了起来,运功之中,严戒打搅。
祝强义肩膀上的血迹重新扩散,不多会儿就染得血红血红。贯通经脉,自然外带活血运血,伤口未愈的情况下,外流不止。
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一颗颗渗出,就是在昏迷中,祝强义也疼得呻吟出来。
半个时辰后,祝彪张开了眼睛,脸色苍白,额头虚汗淋淋。
“六哥”
睁开眼祝彪第一个看到的却是已醒的祝强义,脸上汗珠滚滚,跟水洗的一样。却是在祝彪运功中就已经疼醒,看清楚形势后一直强忍。
“傻子,干嘛逞强?”
听到帐内的声响,祝忠三人连忙揭帘进来。配合着祝彪的话,三双不满、心疼的眼睛齐齐盯向了祝强义。
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祝强义并不后悔,“我们都伯是好人”战友之情,喋血的沙场上最肝胆相照,都不需要经年累月的积聚,军营的感染力是能跨越时间的。
祝彪眼睛瞬间湿润了。
“你安心养病,肩膀上的伤不用担心。我保证给你找到良药,骨头就是再断碎十倍,也能恢复如初。江湖上的秘药,神奇得很呢!”
重病下,患者心态绝对是一大问题。有《黑玉断续膏》在,最坏效果也能挽回半边身子。祝彪可不想等自己也退回居延城后,看到的是一个颓废丧气的祝强义。
“我不后悔!”祝强义眼睛直直的看着身前四人,没有什么指天咒地的保证,只是简单单四个字。但是那内心中的那股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神情,扑面而出。
“好!”祝彪大感放心。内心坚强的人才是真正的坚强!祝强义这样,他真的放心了。
“祝军侯”
帐外传来了一略有沙哑的声音。祝明挑开门帘,军医古烁疲惫的面容应了进来。
“军侯,时间到了,我们这儿该动身了。”
帐外嘈杂的声音早就传入了诸人的耳朵。这队由王子腾亲自压阵的序列最迟日落前是必须出城的,祝强义这类今日两战新添的重伤员包括在内,都在撤退队伍中。
古烁,骑兵营军医头子,祝彪是认识的。“古大夫,这是金创药,您安排,按时给强义换药就是。
沿途百十里,车马劳苦,在下族弟就摆脱大夫了。若能安稳还回居延城,某家几兄弟皆感激不尽!”
一百三十七章 骑兵守城(求收藏)
王子腾最后一队步甲车马退去,偌大的卢龙塞就只剩下了骑兵营四千多的骑兵。可偏偏还要撑起原先的架势来。
骑兵营至少要为王子腾争取一夜的时间,不然的话,他们这一队可能都见不到接应部队的影儿,就覆没在了胡骑的追击中。
以稽陬的军力绝对可以办到这一点。而且还不耽搁同时间把骑兵营也全部送地下去见阎罗。
穿上步军战甲,戒守在城头,这绝对是祝彪的人生第一次,跟柳府中戒备时的情形完全不同。
十丈高的城头,极目遥望,十几里地范围内的一动一静都净收眼底。
当然,这是说白天。夜晚里,除非是老鹰的眼睛,不然可看不了那么远。
兵种的不同区别还是相当大的,训练有素的步兵,挺胸而立一两个时辰中纹丝不动是小菜一碟。可是骑兵,再训练有素的骑兵,也做不到这一点。
就是祝彪自己,也做不到往垛口处一站,半天时间动也不动。
圆月挂上中天,片片清辉播撒大地,零星几颗星星钻出夜幕。
夜色里,正北方向首先发现了胡骑踪影,继而祝彪这里——正东方向也开始有射雕儿身影出没。
城头一片风声鹤唳。
城北方三里处,稽陬在一群贵族、将领的簇拥下遥望着卢龙塞。
白天,先锋部队轻敌大意下吃了点小亏,还丢了一个金环千骑长。可稽陬的心却丝毫没有变化,他依然判定卢龙塞内的汉军要弃城退去。——点点火光照亮的城头,入目清晰可见的守城汉军步卒,都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大都尉,汉军守城步卒彷徨难安,城内必然有变。何不立马进攻?”
白日小败的晦气一扫而空,在场的众人精神大振。他们哪个不是打仗的行家里手,眼光毒着呢。城头上的汉军浑身像是扎了蒺藜一样,半刻钟都难以安定,显然军心动荡。
——稽陬的判断是正确的。
群情激动并没有影响稽陬冷静的头脑,深夜攻城是不可取的。但是城头上汉军守军的‘彷徨’他看在眼中也是乐在心里。“容他们多活一夜,明日天亮再收复楼烦不迟——”
丢失楼烦城始终是稽陬心中的一大耻辱,而今就要一朝得雪,也难怪他要乐呵。
零星的匈奴骑兵在城外闹腾了一宿,天刚刚亮,连连的号角声就在城外响彻起来。
号声传到卢龙塞里,黄晟功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正要收拢部队准备‘先跑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