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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陬亲率两万胡骑隔开了居延城与延东的联系。
呼揭箪继续独当一面,直取泰长郡。仆须兰和尸逐拔休也各督一军开启南下征程,稽陬手下的大将只有车牙是闷闷不乐,他被留守在了楼烦城。可他再郁闷也没办法,谁让他内伤还没好呢?稽陬不留他看家,又会留谁?
连平。
大开的城门,一千骑兵汹涌而出。城门边,朱云华、林一清等军政要员及齐秋雨师兄弟送别祝彪。
胡骑南下,崇安郡连平县首当其冲。祝彪可能坐等胡虏杀上门来,骑兵的生命在于运动!
“祝司马保重”
“各位保重”
祝彪策马奔出城门,战争又一次打响了。他没有半点意外,早就等着这一天呢!
这还没有前晚撞到齐秋雨、梁永乐来的更有意外。当然,在发觉祝彪实力依然进入到与他们同一层次的时候,齐秋雨、梁永乐是更加的惊讶,简直是震惊、难以置信了。
当初留县的一面相逢,可谁也不会料得到还有今日的再相见。
自己当时还跟梁永乐过了两下手,那个时候的自己是连《霹雳掌》都没有习全,实力低弱,只会‘晴天霹雳、霹雳惊鸿’这两式,对战梁永乐的血手印。
而现在,梁永乐固然已经晋升一流高手,可自己同样也不差。再相比,祝彪有十足把握拿下梁永乐。
至于齐秋雨,这个名字很‘文化’、很‘诗意’的人,脾气也是温温和和,可祝彪相信,只要那支修长的手掌握上腰间的剑柄上,那绝对是一把犀利青锋。
一年多时间,还不足以齐秋雨突破到成名高手之列,但他给祝彪了一种危险感,这是同为一流高手层次的梁永乐所远不及的。
估计不会弱于车牙吧,论真本事!
一百五十二章 我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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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是骑军出城,另一面是大股的百姓涌入城来。
战火来临,城池总比自己的小家更安全,只是逃难入城来的百姓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大包小包的形同搬家一样了。
相通贯连的地道是没有挖好,可是已经挖好的地道已足以百姓们隐藏粮食和家当。
这些逃难进城的百姓虽然没有享受到地道保命的经历,但是,单单粮食和家当的隐藏,就让他们对之前挖地道时的辛苦甘甜如饴。
出了北城门,沿着大道直直北向,直到飚出死五十里后。仰头望着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到正中间了,祝彪挥手叫令,“全军下马,弟兄们休息休息——”
他不敢领着全军开出太远。连平县横面宽幅有五六十里,他只能领兵停在北端最中心,兼顾两边。
因为毫无遮掩的边境是任由胡骑出出入入的,他若带部去的太远,难保身后空挡就不会被胡骑钻了空子,而等到县里烽火燃起来时再折回去可就什么都晚了。
尸逐拔休,攻略崇安郡的尸逐拔休。作为冠姓‘尸逐’的胡族高层贵族,他‘小王’的阶位拿到了单于王庭甚至都可以与稽陬的右大都尉比肩并足。
但是,身份高贵并不就意味着就一定要掌有大权,特别是年纪轻经验少的时候,这一点不管是中原还是四夷,放之四海皆准。
尸逐拔休还不到三十岁,战场上除非是天才英姿之辈,不到三十岁的年龄真的不到独掌大权的时候。
尤其是他自幼生长在一个和平安详的环境,之前的胡汉战争,一代人打一场,百多年时光里可都是很守规矩,不耽搁下一代人的成长的。
只是眼下看起来,这一次的胡汉战争很有脱轨迹象。
“王子,前面就是连平县——”一名银环胡将策马到尸逐拔休跟前,手中枪斧朝前一指。
“五年前,我随大王来过这里”尸逐拔休眼睛无比的光亮。那时候乌维驮麾下的自己还只是王帐中的一侍卫,现在,自己却是统领万军的大将。
“总有一天我能独当一面!”尸逐拔休内心无比的自信。
“兵分三路,于我横扫了连平——”
出兵前稽陬特意嘱咐过他,地道法门发源之地的连平必须要着重处理,而且如果有机会,把那里翻个底朝天,更有分守那里的那支汉军骑兵,要竭尽全力彻底歼灭。
通过细作传回来的消息,稽陬发觉——祝彪还真是一个人才。
不仅想出了‘地道’这个该死的法子来,更是新近参军就跃到了军司马的位子上。非常重要的是,这个军司马位子还是他凭借着实打实的战功分毫不假的换回来的。
——车牙就伤在了他手上。
那次的一战,虽然最终斩掉了断后的千多汉骑精锐,可是两支常备万骑军也折损了近乎两倍的军力。
这太他娘扯淡了。
祝彪在稽陬眼中成为了一个(潜力)祸患,一个汉军的后起之秀。现在可能还不显山漏水,一军司马还远远影响不到延东大局,但是再过个一年两年甚至三年五年,等他坐上了校尉、中郎将乃至更高的位子,那可就是一个真正的祸患了。
如有机会,倾力斩除!——这是尸逐拔休从稽陬那里听到的第二道嘱咐,或是说命令。
高举起的手臂落下,尸逐拔休飞马奔出。在他的身后,一万多胡骑一分为三,随着各自首领、千骑长的带领下,如一群群绿眼的饿狼扑杀入了连平沃野丰田中。
“狼烟,狼烟”
前部休憩地,不知谁突然张口结舌的手指东方叫道,片刻后连连的惊呼就响遍了营地。
祝彪扭头东望,蓝蓝的晴天上,一道道笔直的狼烟直冲天而起。
狼烟燃起了
“该死”一道道烟柱很快就从县境东头延伸到了城池,祝彪呻吟一声。老旧的报警系统真该要改进一下了,这一连串的狼烟燃起,醒目是醒目,可自己怎么去判断胡骑的进程啊?
“弟兄们,上马,往东转——”老天爷保佑,别让老子错过了胡兵!祝彪心底里发誓,这一仗顶过去了,就一定要着手改进烽火台。自己真是猪脑子,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一点呢?
“军侯,西面,西面”
“北面,北面也有狼烟”
“天边儿,快看天边,好像是扬尘”
祝彪脸色剧变,又是一出乎预料的情况。胡骑不是两路一主一偏,而是三路齐头并进插进连平县,近乎是在光明正大的明白说——他们要重点‘关照’连平。
“六哥,怎么办?”
北边天际的扬尘越来越是清晰,祝仝脸色已经严肃的不能再严肃。几个月的军旅生涯下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了,战争催人成熟。祝仝看得出正面一路的来敌不在少数!
此战不提东西两路胡骑,单是这最中间的一路敌军,就是有好几千骑的样子。
“全军备战——”祝彪立即叫停了往东去的命令。既然面前就有胡骑干嘛还要往东凑?嫌弃一下子聚来的敌军还不够多吗?
一览无余的连平,祝彪部上千骑兵奔驰纵横留下的痕迹根本无从遮拦。现在往东,等到正面中路胡骑来到休憩地,顺着痕迹再转向追赶上去,祝彪小身板非成了夹心饼干不可。
“司马,大概有四五千骑,咱们”左曲军侯罗亚修脸色凝重而又有些低沉。
找自己的估算来看,对面胡骑是四五倍于己军,祝彪若执意对战的话完全以卵击石。
谁知自己的话才一出口,祝彪竟然松吐了一口气。罗亚修为之目瞪口呆,祝彪这表情
“我还以为有六七千骑呢”
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罗亚修都差点岔了气。
一千骑对战四五千骑和六七千骑有区别吗?罗亚修心中大吼!
完完全全的找死,纯纯粹粹的不知所谓。
自己本来还挺佩服祝彪的,怎么战场英雄一下子变成了脑袋坏掉的傻子??
少许的情绪自然表露在了脸上,祝彪不置一词。罗亚修才拨到自己手下没多久,没跟自己一块打过仗。
若是能够听到罗亚修的心声,祝彪肯定会郑重其事的告诉他:自己打仗,一倍敌人不在话下;两倍敌人也有十足信心占据上风;三倍敌人才会差不多吃紧,但也有信心应对一二,要万分认真;只有四五倍敌人朝上,才是真正的要小心翼翼。
一百五十三章 大不同于前
ps:果然,下周裸奔,唉
“杀——”
“杀——”
相同的呼杀声,发自于不同人的口中,发自不同方的队列,却几乎是在完全相同的同一时间。
尸逐拔休愕然发现——前方的地平线上凸起的一道黑线是人!
祝彪更是早早静等着——天空上荡起的蔽日扬尘,隐隐轰鸣雷响的马蹄声。
当两人都从远处的地平线上看到一道凸起的黑线时,一个惊愕,一个镇定,呼杀声响亮。
a阶兵种加成,锥形战阵加成,30%的速度加附。祝彪麾下的一千铁骑如是个个都骑着宝马名骏一般,速度是疾如电闪。
尸逐拔休惊住了。人的平直视线极限有多远?十里不到么。
对于两支对冲中的骑兵,十里地实在不是一个遥远的间距,但是汉骑来的也太快了点吧?
只是因为对面都可以看清楚单个的马匹了,距离更短,尸逐拔休震惊的状态也就瞬间消去了,他可没时间多去惊讶。
祝彪已经杀到了眼前——
“穿刺——”
技战术发动。
“嗖嗖”一**箭雨也落到了汉骑的头上。
箭矢当空中,本来就疾快的汉军铁骑猛然速度再是一拔高,胡骑甭说是临阵三箭了,一箭出手后,第二箭刚搭上,祝彪为首的尖峰就已经逼到了他们跟前。
铁枪疾旋刺出,‘白虹经天’,一股螺旋风暴遮蔽祝彪全身,落下来的箭矢像是碰到了一层无形的防护罩纷纷被甩开散飞出去。
一道血光直直的从胡骑群中劈过,身后的锥形战阵更似一柄铁凿深深嵌进了胡骑当中。
当日一击溃千军的场面再一次出现,而且比起常备军,尸逐拔休手下的部族军更弱更散更溃不成军。
常备军溃散了,可好歹也知道再度凝聚起来,继续围杀。而且他们也听命于别的千骑长、百骑长领导。可部族军却绝不这般,他们只听命于本部落中的头人、首领领导,或是尸逐拔休这般更高一级的存在。而别的部落首领是理都不理。
“谁知道你会不会拿我当炮灰、替死鬼啊?”人人都有小聪明。
所以在尸逐拔休的目瞪口呆及稍后的怒火冲天、歇斯底里中,在祝彪的意外轻松和更加的惊喜、振奋中,千骑汉军继续前穿,应锋而溃的胡骑四散崩逃。
“砰”
一柄大斧重重砍在祝彪架起的铁枪上,斧前锋锐的枪尖在阳光下散发着锐利的寒光。
“找死——”锋锐被拦,祝彪怒眉竖挑,硬架开劈下的枪斧,长枪一摆,照着身前就是一记横扫而出。
丘图夨脸上毫无惧色,身为尸逐拔休的护卫长,他的实力绝不可小觑,虽然在领军作战上不怎么样。可是保镖,重要的不就是武力么。
尸逐拔休排他下来也不是要他统兵打仗的,为的就是拦住汉军的这个锋锐枪尖。
翻舞手中枪斧,数十斤重的兵器在丘图夨手上宛如是一根枯草一样轻松,瞬间由上至下,开山断岳般横斧一斩。
“当”金铁声绕耳响亮,枪斧硬生生的与横扫的铁枪磕撞到一起,他也是毫无分假的硬接下了祝彪一击。
“当当当”响亮的兵器碰撞音,比兵器铺里的打铁声都要密集。接下去的短短时间里,枪斧、铁枪飞快的就相交了十几次,二人是不分胜负。
而就在祝彪与丘图夨的缠斗时间中,宛如是一头撒缰野马的汉军终于在重重地胡骑丛中停下了疾驰的马蹄。
仗着兵力上的绝对优势,两翼胡骑纷纷兜上。不可抑制的,锥形战阵破散。
“噗嗤”一剑卷飞一颗头颅,祝仝策马上前更近了祝彪一步。
“六哥”
“嗤——”斜面一枪刺来。
“当当——”
祝仝剑眉一凝,举剑架住。只是一铜环胡将,“死来——”重剑反手雷霆劈下,铜环胡将一招未能得手,也没避闪的意思,举起手里的长矛就向上招架。这本是一很正常的反应,然而面对祝仝的一力降十会,原本坚韧的矛杆这时变得如是朽木一样脆弱,重剑锋芒直接一斩而过,继而深深摸进了胡将的肩膀。
从上到下,斜斜斩成了两截。
祝彪听到叫声扭头看去,见到的就是血人一样的祝仝一剑断敌。
“杀不动了”
好熟悉的四个字啊,“那就撤——”反正不是先前的那一仗,必须死顶着断后。
现在杀不动了,掉头跑就是!
但是祝彪嘴上喊着话眼睛紧盯着面前却分毫不为所动,继续一枪猛力捣出。
‘春雷震怒——’烈阳之下,一道黑柱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