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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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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任我行长长叹息一声。脸色露出苦笑:“这个萧一寒,委实可恶!”

    任盈盈微微一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任我行。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呵呵道:“当初与他对了一掌,我下了化血神针的。他这一阵子没有动静,想必是在自救呢!说不定啊,已经一命呜呼了!”

    “啊?!”任盈盈惊呼。

    “这化血神针,在咱们教内,怕是已经失传了!”任我行得意地一笑,懒洋洋拿起茶盏,轻啜一口。

    任盈盈紧盯着他,红唇轻颤,半晌之后。喃喃道:“他。他饶了你的性命,你却暗算他?”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自责。若不是自己替父亲求情,他怕不会遭受暗算,但若是不求情,他又会杀了父亲。

    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沌,难以理清。

    任我行冷笑:“盈盈,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任盈盈抬头,呆呆望着他。

    “我呸!”任我行毫无风度地破口大骂,显然气极,怒哼道:“他竟然也暗算了我!”

    “他如何暗算了爹爹?!”任盈盈下意识的问,眼神仍有几分呆滞。

    “他竟在我体内下了一道真气,难以驱除!”任我行怒骂,满脸愤然之色。“哦,一道真气。”任盈盈点点头。

    “这道真气,古怪异常,无论我用什么法子,都难以化解,反而在慢慢的吞噬我的内力,占据了我地丹田。”任我行苦恼的道。

    “如今,我无法运功,吸星也算是废了!”任我行重重一拍桌子,愤然大哼。

    任盈盈默然不语,对于吸星,她早就不让想父亲使用,有违天和,终必是要受报的。

    “现在,我看着与以前一样,但却是废人一个,根本没办法使用内力,一幅空架子罢了,只能唬人!”任我行冷笑道。

    任盈盈慢慢抬头,道:“你不会像从前一样,将内力慢慢炼化成自己的?”

    “我估摸着,这个法子怕是不成了!”任我行摇头。

    任盈盈勉强收拾心情,问:“为何?上一次不就是炼化了内力,重新恢复武功了么?”

    “你以为那姓萧的是傻瓜,同样地错误会犯第二次?!”任我行冷笑着问。

    任盈盈默然,论及聪明,自己在萧一寒身前,像是小女孩一般,跳不出他地掌心。

    “他心肠狠毒,我想,这股内力,说不定什么时候爆,让我全身爆烈而亡!”任我行脸色再次狰狞。

    “不不会的”任盈盈轻声道。“不会?!”任我行冷笑,斜眼睨她:“女大外向,果然不假,盈盈呀,你是不是恨不得爹爹死了,好嫁给那姓萧地?!”

    “爹爹!”任盈盈勃然变色,顿时站起,明眸怒睁,狠狠瞪着他。胸脯一起一伏,呼吸剧烈。

    见她如此气愤,任我行反而欢喜,哈哈一笑:“爹爹逗你玩呢!莫要胡乱生气!”

    任盈盈扭身便走。房门重重带上,撞得“砰”的一响,声震夜空。

    她一边走,心中烦乱,难以理清,萧月生地身影在她脑海中浮现,在眼前微笑。

    若他真了中了化血神针。那可实在让人担心,即使他武功通神,却难以觉化血神针,待到作时,再想化解,已然不及。

    她回到屋中,坐立不安,眼前不时浮现萧月生的脸庞,想到他五窍流血则亡,顿时打了个冷颤。寒气自后面涌上来,浑身抖。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时而坐下。时而起身,急步来回,在房内走来走去,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天色快亮时,她猛地起身,玉脸一片坚毅。拿起长剑,脸前挂上黑纱,推门便走,穿过庭院时,扫了一眼任我行卧室的方向。

    “圣姑,教主吩咐,不得他允许,不能出院。”两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当任盈盈推开大门。想要出去时。挡在任盈盈身前。

    任盈盈黛眉一蹙,沉声哼道:“让开。我有急事!”

    “没有教主法令,我们不敢放圣姑离开。”中年男子不卑不亢,语气歉然。

    “我若非要走呢?!”任盈盈冷冷道,远黛般的眉毛轻蹙。

    “那就杀了属下罢!”中年男子昂然挺身,手上并不拿剑,走上一步,靠近任盈盈。

    “你好大地胆子!”任盈盈气得眉头跳动,明眸微眯,煞气在明眸中流转,慑人心魄。

    她一直身居日月神教圣姑之位,一呼万应,颐指气使,已然养成了上位的气度。

    “属下不敢。”中年人躬身弯腰,低声说道。

    “盈盈,你真的要走么?!”任我行站在庭院中,沉声问道。

    任盈盈转身,看着负手而立,脸色铁青地任我行,抱拳道:“爹爹,我不想你们哪一个死!”

    “你是要给那小子报讯罢?!”任我行微眯眼睛,淡淡道。

    任盈盈点头:“嗯,我要去告知他一声。”

    任我行冷笑一声,摇摇头:“此时你去,已经晚了,化血神针早就作,何必白费功夫?!”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任盈盈坚决地道。“你倒是痴情!”任我行冷笑,一脸嘲讽之色,摇头道:“你今天踏出这个门,便不再是我任我行的女儿!”

    “爹!”任盈盈皱眉。

    任我行冷冰冰的一笑:“被情所困,一心记挂我的仇家,这样的女儿,我可受不起!”

    “爹!”任盈盈没想到,父亲竟如此不可理喻。

    “你或回来,或是与我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有关系!”任我行淡淡说道,转过身,负手走进屋去。

    任盈盈站在大门口,怔怔不动,宛如雕像。

    晨曦初露时,任盈盈抬起头,清风吹拂着她的衣衫,迎面寒气刺骨,冷得厉害。

    她跪倒在地,朝着任我行卧室的方向,磕了九个头,转身便走。

    两个中年人呆呆看着她,没有阻拦,实在被惊,意外之极,眼睁睁看着她纵马而去。

    任我行走出来,脸色铁青,冷冷道:“她走了?!”

    “小姐她她走了!”两个中年人迟疑,小心翼翼地道,不敢抬头看任我行地脸色。

    “这个不孝女,从此之后,她不再是我地女儿!”任我行仰头望天,冷冷笑道。

    “教主,小姐她”一个中年人迟疑着道。

    他在日月神教时,受过任盈盈的大恩,心中感激。住嘴!我说话一向说一不二,休得嗦!”任我行霍然转头,冷冷盯着他。

    中年人被他目光一盯,顿时打了个寒颤,忙住嘴,不敢再多说,想日后找个机会,慢慢劝导。

    任我行看着大门,冷笑:“嘿,看你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孝女能不能救回情郎!”

    他自湖底出来,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即使对于自己地女儿。也并没有完全放心,总觉得有一天,他们都会背叛自己。

    自己所料,果然没错,先是救自己的向问天,如今又是自己的女儿,男子汉大丈夫。想要成就顶天立地的功业,一向都是孤家寡人,数千年来,概莫能外。

    想到此,他心中苍凉之余,反倒有几分痛快,没有了羁绊,行事再也不必有所顾忌!

    江南云正在后花园中苦练武功,浑身热气腾腾,宛如身在蒸笼之中。她自洛阳城回来,已经有两天了。

    这一次,她再次亲自出手。废了十余人的武功,只是偷偷出手,没有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但这样地事,很难瞒得过人,人们不必细想,一猜便知。有如此修为,举世寥寥,江南云最符合。

    回来之后,萧月生已经收到了消息,将她训斥了一通,一连两天,都没有好声气。

    江南云只有乖乖的练功,不敢再多嘴,清平别院之事。也懒得理会。只是让慕容玉婉一天过来禀报一次。

    萧月生行功,也到了紧要关头。体内地阴气越来越厚重,几乎与天雷之力相抗。

    只是他迟迟不敢,想要继续温养,将性子摸熟之后,再行融合,这件事委实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是爆体而亡。

    这些事情,他谁也没告诉,刘菁她们以为他正在练什么奇功绝艺,并无好奇之念。

    他身上地奇功绝艺多不胜数,往往自己都会忘记,被人提起,才觉自己精通。

    清晨的太阳,明媚而柔和,生机盎然,照在身上,别有一番感觉,她极喜欢。

    忽然,一道白影自月亮门飘进来,穿过竹林夹着的小径,来到花圃旁,白衣飘飘,无声无息,轻功绝顶,却是向问天。

    “小姐,盈盈来了,说是找庄主呢!”向问天来到江南云身边,抱拳恭声道。

    对于江南云地武功,他亦已见识,深自钦服,神态也恭敬。

    江南云收剑,神情一怔,忙道:“任妹妹?!我去迎接,你去告诉师父罢。”

    问天应道,转身便走,朝向寒烟阁而去。

    萧月生正盘膝坐在榻上,双眼微阖,垂帘返观,眸子间光华隐隐流转。

    他双手结印于小腹,脸色庄重肃穆,正凝神运功,一道青气,一道紫气,交替在脸庞上闪过,说不出的诡异模样。

    敲门声响起,他皱了皱眉,睁开双眼,一只眼眸闪过紫电,另一只眸子闪过青气,脸上的异状消散无遗。

    他轻轻朝门口地方向一拂袖子,放下手,淡淡道:“向总管,进来说话。”

    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仿佛有人慢慢拉开,向问天见怪不怪,跨步进来,抱拳道:“庄主,盈盈来了,她好像有什么急事,要马上见庄主。”

    “急事?!”萧月生一怔,想了想,道:“难不成,任我行遇到危险了?!”

    向问天神色一动,旋即恢复,他跟任我行算是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去看看罢。”萧月生飘然而起,双腿放下,站到地上,再一飘,直接出了房门,转眼间消失不见。

    向问天忙赶在后面,朝外面行去,脚下行云流水,看不出快来,度却奇快无比。

    大厅中,任盈盈坐立不安,鬓凌乱,神色憔悴,浑面风霜之色,好在身着玄黑罗衫,看不出灰尘。

    “任妹妹,你这是赶几天路了?!”江南云商量着她,关切的问道:“可是有人追杀你?!”

    “不是!”任盈盈摇头,拿起茶盏,也不管热不热,喝一大口。急忙道:“萧先生呢?!”

    “我师父这一阵子练功甚勤,现在正练功呢!”江南云抿嘴轻笑,眸子光华流转。

    “萧先生他他不要紧吧?!”任盈盈忙问,满脸关

    “要紧?”江南云疑惑。摇摇头:“师父有什么要紧的么?”

    “他伤势没有作?!”任盈盈问,神色一舒,显然,化血神针还没有作,幸好幸好!

    “师父何时受伤了?!”江南云更觉讶异,疑惑地问。

    任盈盈觉得说不清楚,闭上嘴巴。想理清楚之后再说,拿起茶盏,轻啜几口。

    萧月生飘然而入,抱拳温声道:“任姑娘,你来啦?!”

    他神情亲切,却又不显得过于热情,温润的目光紧盯着她宜喜宜嗔的脸庞。

    “萧萧先生,你中了家父的化血神针,快检查一下罢!”任盈盈顾不得客套,急切的道。

    “化血神针?!”萧月生一怔。心中恍然。

    当初与任我行对掌时,曾有一股内力,细如牛毛。钻入体内,至阴至寒,防不胜防。

    “什么化血神针?!”江南云疑惑地问。

    “这是神教一门奇异地武功,只有家父掌握,旁人未得传授,暗算人于无形无际间。待得觉,已然作,中无救!”任盈盈一股脑的吐出来,急切地盯着萧月生看。

    萧月生点点头,微阖双眼,似是运功。

    其实,这股至精至纯的阴寒内力,若是射入寻常武林高手体内,确实威力奇大。但却遇到了他。

    这股内力。早就被天雷之力所融,只是见任盈盈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便是为了这个消息,他自是不会说明。

    半晌过后,萧月生慢慢睁开眼,淡淡道:“已然化解了!”

    “化解了?!”任盈盈忙问。

    萧月生点头:“他一直在劳宫**潜伏着,很易忽略,若是不仔细查找,还真是找不到!”

    “这门化血神针,看来可是厉害得紧呢!”江南云揣测一番,吐了吐舌头。

    “这门暗器,我也曾隐隐听说过。”向问天点点头。

    任盈盈叮嘱道:“萧先生,万不可大意,若是此针作,便是神仙也救不了。“嗯,这股真气极细,却是阴寒至极,对经脉的破坏力惊人,待觉已经晚了。”萧月生点点头。

    “好是歹毒的暗器!”江南云嗔道。

    “若不是任姑娘相告,我怕是一直不知晓。”萧月生摇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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