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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而出。
但徐清凡却也没有逃跑。因为正如之前所说,壮汉只要愿意,所以都可以脱困而出。而此时徐清凡体内灵气消耗极大,却是没办法在壮汉脱困之间逃得太远。
而徐清凡也并不打算逃。他在等,等这名壮汉脱困。
因为他知道,每个大乘期宗师都是极为高傲的,这名壮汉也是这样,就算是和他交手,也是将体内的灵气压缩到和他一般的水平之上,多了数千年的见识,无数对天道地理解和天差地远的对灵气运用手段,如果即使这样这个壮汉还需要以强于徐清凡的灵气才能将徐清凡击败。对大乘期地宗师而言。绝对是一生无法洗刷地侮辱。
但徐清凡同样知道,虽然他的“生死轮回”根本无法伤害或者困住这个壮汉。但他也有信心,以“生死轮回”的玄妙,也根本不是壮汉能以主动压制下地灵气强度破去的。
而一旦壮汉破开“生死轮回”出现在他面前,就证明这个壮汉施展出了他本身应有地力量,而将他本身的力量施展出来,也就证明,在与徐清凡交手中,他败了,虽然他只施展了自己体内不到百分之一的灵气,但他依然败了。
徐清凡在赌,事实上,徐清凡之前敢于拒绝壮汉的交易,就是因为他想到了这个赌局。
他在壮汉以大乘期宗师的身份和高傲绝不会以力压人,就算有这个想法,徐清凡也要想办法挤兑着他将他的灵气压制到与徐清凡一个水平。徐清凡也在赌他能靠着他的诸般神通战胜同样灵气水平的壮汉,他还在赌,以大乘期宗师的骄傲,在失败之后绝不会在对他纠缠。
一赌再赌之下,徐清凡成功地概率愈加渺茫,不过总比与壮汉交易危害世间,又或者与壮汉硬斗瞬间惨死地好。
不过幸好,徐清凡到目前为止的运气还不错,他前两次赌博都成功了,壮汉地确是压制了自身的灵气,虽然并不是因为他的挤兑,他的确也战胜了与他同等灵气水平的壮汉,虽然期间有壮汉轻敌的缘故,否则,在他施展“生死轮回”之前的漫长时间之中,壮汉足够杀他百次了。
但无论如何,他的前两次赌博都成功了,而现在则是他最后一次赌博,赌他壮汉失败之后,以大乘期宗师的高傲,不会在纠缠与他,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但这也是危险性最大的赌博,壮汉固然有可能因为失败而羞于再次纠缠,就此离去,但也有可能恼羞成怒下,又或者不想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之下,一掌将徐清凡拍死,如果壮汉施展全力,或者只施展他真正实力的两三分,拍死徐清凡并不见得和拍死一只苍蝇有什么区别。
但徐清凡也知道,达到大乘期之后,修心要比修身重要的多,抛开大乘期宗师本身的高傲不谈,如果壮汉当真将徐清凡杀死,对壮汉来说影响极大,甚至还有可能会因此种下心魔。从此修为难进。
而大乘期宗师的高傲,也不允许壮汉这么做。
当然,也并不是每个大乘期的宗师都会如此,比如说张虚圣,他似乎很乐意给自己制造些心魔然后轻易战胜,又或者“天”“地”二老,他们已经达到了不知心魔为何物的地步,在或者钟家老祖,所修习的本就是天道中的杀戮之道,杀个大乘宗师或者杀个凡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想到这里,徐清凡又觉得之前他的猜想没那么自信来。
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圆球依然不断黑白流转的没有任何变化,徐清凡微微一皱眉,不知道这壮汉为何还没有脱困而出,难道是因为羞于见人?身为大乘期的宗师,就算高傲到鼻孔朝天,也不至于如此不敢面对失败吧?
微微叹息一声,徐清凡暗暗的想道:“只要这个壮汉的心性和大部分宗师那般一样高傲,我再对他说逆天剑早已经被我封印在某隐蔽处,这个壮汉应该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来纠缠于我了吧?毕竟像刘先生那样明明已经被我下了逐客令却依然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的宗师并不多见。”
这么想着,徐清凡却又安心了一下。
看到黑白圆球依然毫无动静,徐清凡又想道:“难道,这个神秘壮汉正在生死轮回中研究破除之法?虽然刘先生说过生死轮回并不是金丹巅峰期以下的修为可以破去的,但这个壮汉毕竟是一位宗师,见识超凡,不可不防。”
想到这点,徐清凡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就站在原地默默等待,而是先将因为“死神分身”被破去而暂时昏迷的小黑抱在怀中,接着眼中闪过惋惜心痛之色,挥袖间将散落在四周的“五灵钟”碎片全部收起,破坏成这般模样,却也不知能否再次还原,毕竟它那至强的防御力,对徐清凡帮助极大,且这么多年来,也有了某种感情。
做完这一切之后,徐清凡再不迟疑,勉强运起体内不多的灵气,就要向着“荣华山”的方向飞去。
不论如何,飞回“荣华山”之后,总归是安全一些。
但在祥云刚刚出现在徐清凡脚下之时,又一声轰鸣声在之前圆球之处响起,徐清凡心中一惊,霍然转身,却发现之前他所施展的“生死轮回“已是碎裂化为天地本源之气消散一空,而那神秘的背剑壮汉,却是站在之前他一直所站的位置,身上又恢复了初次相见时那种凡人般的气息,眼神幽幽,不断打量着眼前的徐清凡。
虽然心中对这种情景早有准备,但再次看到壮汉那幽幽眼神,徐清凡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慌,唯一让徐清凡感到安慰的是,刚才那壮汉的确是依靠着强于他数倍的力量强行将“生死轮回”强行破去的。
这一战,壮汉已是败了。
终于,徐清凡稳定下心神,刚想说明“逆天剑”并不在他的手中,然后再说一两句场面话给壮汉留些情面之时,这名壮汉却是突然开口了。
“你很好。”
看样子,虽然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壮汉败在了徐清凡的手下,但却没有丝毫恼怒和灰心之意,语气依然如两人初次见面一般,平和中带着疏远,却是让徐清凡长出了一口气。
“荣华南面四百里之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小东西,你去哪里找找吧,如果能找到,也算有缘。”
壮汉不待徐清凡开口,却又说了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后,就突然消失在了徐清凡的眼前。
最终,徐清凡最后一次赌博有赢了,壮汉失败之后,果然羞于在为难他,但在壮汉离开之后,徐清凡却并没有什么幸喜,因为他突然发现,放松之后,剩下的只剩疲惫,这一战,他要比想象中更累,体内灵气亏损居多,但为了对抗壮汉的气势威压,生死之间的脑中急转,心中更累,累倒连生还的喜悦都没有力气表现了。
“咦?”
就在徐清凡思考着壮汉离开前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语时,眼光划过壮汉刚刚站立的地方,却是突然愣住了。
第五卷。仙路叵测善恶非 第一百零五章。前途叵测,至宝难信。
那名壮汉在离开徐清凡之后,却是并没有飞太远,继续向着北面飞了约百余里的距离,就降落在一处山丘之上。
山丘之上,却是有数人已经在静静等到,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身黑袍,脸上带着半截枯木般的面具,正是曾一度重现但现在又再次销声匿迹的“黯”。
“黯”的成员虽然如果进入“冥”中只能博得“列”、“张”这类排名极后之位,甚至除了张虚圣之外,“黯”中还没有一个大乘期的修士,但胜在数量众多,至少这名壮汉之前至少已经见过十多名不同的“黯”组织成员了。
而眼前这六位垂手而立的“黯”成员,却跟他之前所见的那十余人又是不同。
看着站在山丘最为陡峭处,引目向着远方望去的白衣文士,即使壮汉从来都不关心什么事,也很少有什么好奇心,但依旧忍不住猜想,这个让他无法猜透之人,那莫测的眼神和笑容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思?看似孤独一人,但手下,究竟又隐藏着怎么强大的实力?
“怎么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有你?”
收拢心底的感觉,壮汉看着眼前的白衣文士,皱眉问道。
白衣文士却是毫不在意壮汉似乎很不客气的问话,淡淡的笑道:“刚才那一战很精彩。”
壮汉知道。这名文士已经将之前他与徐清凡地交手至始至终都看在了眼底,事实上,在他刚刚离开“荣华山”的范围时,就发现张虚圣在旁窥探了,却也没有什么羞愧之色,只是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白衣文士轻轻叹道:“那个徐清凡当真是不错啊,竟然能将你逼到那般程度。”说着,文士的脸上笑意愈浓。“我对他很感兴趣。”
壮汉自然知道白衣文士口中的感兴趣是什么意思,这个变态的家伙,又开始给自己寻找未来的对手了。
“你觉得那个徐清凡能成为你的对手?”
壮汉疑惑的问道。刚才除了徐清凡最后时刻所施展的“生死轮回”和“三体合一”这两个神通道法之外,壮汉并没有发现徐清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且这两种神通道法也根本不是徐清凡的修为和见识能创出来地。一定是背后有某位高人给他出谋划策。
综合判断。在壮汉看来,这个徐清凡只是一个修为不错并修习了一些玄奇功法道术的普通修仙者罢了,在他修仙以来的漫长时光中。这种修仙者没有见过一百个,也足有八十个。似乎并没有达到能被这白衣文士培养为对手地程度。
白衣文士摇了摇头,满脸地叹息之色,只是眼中的笑意更浓,说道:“那个徐清凡,是未来的九华掌门,仅仅这一点,凭借着我和九华地关系,他就是我天生的对手。与九华斗,每每在它将要复兴地时候敲打一番。其乐无穷啊。”
壮汉沉默。但两人背后的那些“黯”组织成员,却是齐齐的身体一颤。
而白衣文士却又说道:“而且那徐清凡的有趣之处还不止如此。他是我一个老朋友细心教导而出的弟子,现在更是被我另一个老朋友教导而出。当老家伙愈加让我感到无趣之时,这个小家伙不是愈加让人期待吗?在他成长起来之后,将他彻底的击溃,却不知那两位老朋友该如何做想了。”
说着,白衣文士又看向了荣华方向,眼神穿过空间时间,投在正站在原地发呆的徐清凡身上,眼中带着期待之色:“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家伙和凤清天不同,凤清天固然天才绝世,但他能成长到何般地步,却早已经被我所看透,虽然期待,却是少了些兴奋。而这个小家伙却是完全不同,你知道吗?根据我的资料,他刚刚修仙之时,身体根本没法截留丝毫灵气,但现在却是成长到这般程度,不是很让人惊讶吗?刚才他所施展地功法你也看到了,他体内那两道最强大地灵气,一道死寂荒芜,一道圣洁生机,集正邪与一体。还有他的体质,竟然带着一些凤家人地特征,却还曾被我所创造的秘法所改造过,堪称是前所未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小家伙的将来充满了不可预测性,而这样的对手,才更为有趣。”
说着,白衣文士低声喃喃道:“正邪只在一念之间,是正?是邪?相比较断绝对手的希望,我更喜欢看到对手的挣扎啊。”
“所以你才让我将那些东西留给他?”壮汉听到白衣文士如此说,心中不由暗叹一声“变态”,同时问道。
白衣文士笑道:“那两件东西本就是我给你的,藏宝阁的珍宝多的是,对你我又无用,给他又何妨?”
壮汉微微叹息,却皱眉问道:“你让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荣华南面有什么东西吗?”
白衣文士却是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了,似乎对他来说,只有挑战比他强大的存在,又或者培养可以威胁到他的对手,才能让他兴奋,听到话题偏离,眼中的某种情绪却也悄然收拢,淡淡的说道:“只不过是天地那两个老家伙对正道联盟所施展的小手段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借花献佛帮那小子一把,顺便给天地二老找点麻烦,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看到白衣文士不想多说,壮汉也不在多问,对着白衣文士点了点头后,就要离去。虽然两人互视为友,但绝大部分时间却是各行其是。但脚下祥云刚起,却被白衣文士突然叫住。
“还有什么事?”
壮汉问道。
“这是我答应给你的第三柄剑。”
白衣文士右手一番,一柄青光闪闪模样古拙的长剑就突然出现在他手中,递给了壮汉。
“凝灵仙剑?”
壮汉看到徐清凡手中之剑,一向幽幽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喜色,接着又被疑惑所替代,接到手中,疑惑的问道。
凝灵仙剑,据称是人类出现修仙者以来第一柄剑形法宝,经过这数万年来无数大能的炼化加持,其威力已经不再天底下任何一件神兵法宝之下。
白衣文士看到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