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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似的。
烈子雨见他竟然从容地应付水龙这一手天河倒卷,不禁又怒又气,一张脸拉得很长,眼中吐火,嘴藏骂声,手中的金枪更是如狂风骤雨,狠狠地击向耶律云。
然而无论他的金枪如何上下翻飞,总是被如灵蛇一般神出鬼没的玄武灵枪一一击破,甚至枪刚刺出一半就被逼了回去。
久攻不下的烈子雨心中更是心浮急躁,怒不可抑。
周围有不少能人,见烈子雨虽然气势汹汹却毫无章法,而且眼露凶光,满额大汗,一看就知道他急了。
相反,耶律云无论是意态还是枪法都是潇洒从容,使人看上去便觉得他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两人之间高下立辨。
“不愧是国师的女婿,的确不同凡响。”
“他可是我们高阳人!”
“说得太对了,高阳人在自己的土地怎么会输呢!”
一时间,耶律云成了高阳的象征,在场的高阳人各个引以为傲,还有人大声呐喊,为耶律云助威。
耶律云虽然应付自如,但面对水龙和烈子雨的上下双重攻击,还是消耗不少精力,所以对言冬名的攻势便缓了下来。
言冬名自然也不肯放过这种机会,身子再次消失,想利用耶律云分心之时偷袭,然而他并不知道耶律云的左手里有一仙一鬼两魂。
宇文慧虽然助耶律云施展仙玉之力,但她依然对邪气、阴气十分敏感,所以当言冬名消失之后,她便立时感觉到一阵邪气如旋风一般绕到耶律云的身后。
“云哥,身后!”
这本已是电光火石之间,想避也不是简单的事情,然而耶律云却丝毫没有改变,依然全力回击空中的水龙。
“着!”言冬名大喜过望,大喝一声,奋力挥动骨爪,直直地掏向耶律云的心窝。
然而欢喜只是一瞬间,当骨爪被耶律云如同流水的身体弹起之后,他顿时呆住了,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击竟会是如此结果。
孰不知耶律云早就用大量的仙酒护住身子,凭他一个普通人的攻击力,伤不了分毫,言冬名的力量暂时还没有达到化解仙酒之力的层次,所以无功而返。
“开!”耶律云回头朝'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两眼发直的言冬名微微一笑,趁身后的攻击消失,身影暴起,缠着阵阵花香的玄武灵枪,如同银龙一般狠狠地击中了水龙。
“啪!”随着一声巨响,原本张牙舞爪的水龙化成一团蓝雾,消散在空气之中。
在场之人见他受了一击之后安然无事,而且还顺势击破了烈子雨的奇术,都哄然叫好,心里更是倾向他。
烈子雨面子挂不住,低头看了看变得黯然无光的蓝色宝珠,一张俊脸变得更加狰狞,指着耶律云大声吼道:“该死的家伙,伤我宝珠!不杀你誓不为人。”
“你早就不是人了!”耶律云恨他调戏宇文慧逼使她投湖自尽,朝他冷冷一笑,随手拿放出天钩索仙网。
“教主小心!”黑脸道人知道此网的厉害,忍不住大叫一声。
“废话!”烈子雨低骂一声,手里舞动金枪,并高速旋转着,在面前舞出了一团金气,同时盘出一阵风沙,凝聚在金气的表面。
天钩索仙网冲到他面前立即被金气一冲,竟然被反弹回去。
耶律云惊讶地收回天钩索仙网,心里纳闷,不明白这个法器的效用为何弱了许多,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法器本是邪物,由于他身上既有仙酒,又有仙玉,就连他的身子也几乎成了半仙,所以便渐渐地压制了天钩索仙网的效用。
烈子雨见轻易就能挡住他的攻击,傲气再次回到脸上,高兴地哈哈一笑,指着他叫嚣道:“我这金枪天下无双,你今天死在我这枪下也算值了。”
耶律云把网塞回怀中,冷笑道:“玄华真人真是瞎了眼,助纣为虐,如此一把好枪送到你手里真是暴殄天物。”
“你敢骂我师父!”烈子雨见他竟然骂起玄华真人,心中不怒反喜,知道他这句招惹了整个昊天山,日后定有大麻烦。
耶律云瞪了他一眼,道:“圣人也有错的时候,骂他又怎么了!等我宰了你就去见他。”说着挺枪又刺。
烈子雨虽然嘴上逞能,但枪法着实不如耶律云,自从伤了水龙之后,他也不敢轻易动用其他的宝珠,只用枪身本身的力量相迎,在耶律云如雨点的攻击下,连连后退。
言冬名最是阴狠,他并不知道耶律云的单手枪比双手枪更厉害,只当是他游刃有余,所以单手使枪,高傲的他虽然为之气愤,但心里却盘算是战是走。
他抬头瞥了耶律云一眼,见他满面微笑,一副谈笑用兵的模样,银枪如同蛟龙似的漫天飞舞,如同身体一般,心中一紧,忖道:“他的实力怎么增强了这么多,上次一战虽然胜我,但相差不多,我得了奇缘,实力暴增,怎么他也突飞猛进?尤其是那股仙气,能除百邪,实在可恶。”
就在他心里打起退堂鼓时,另一个人正稍稍地往外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黑脸道人,他知道自己作孽太深,烈子雨如果输了,耶律云第一个便要杀他,所以见势不对立时逃走。
“云哥,妖道想跑!”宇文慧最恨他,所以让姬娉婷一直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要走,立时叫了出来。
“想跑,没那么容易。长缘天弓。”耶律云虽然不想这么快就展示于人,但也不想放走黑脸道人,因而唤出仙酒“长缘”,一把玉质大弓随之出现在他的手上。
众人又是一惊,见这把玉弓闪着盈盈玉色,光彩夺目,美不胜收,都不由自主地赞叹了起来。
然而更多的人把目光放在持弓的玉手上,都以为玉弓来自这只奇特的玉手,不禁为玉手的神奇而赞叹,有的人更是起了邪心,想着如何才能得到这只玉手。
烈子雨见玉弓不似普通法器,心中一紧,忖道:“这家伙似乎还有很多宝贝没拿出来,还是下次把人都带来一起再收拾他,顺便抢他的玉手,若有这一只手,胜过天下的众多法器。”想着他也收枪欲走。
在所有的人中,耶律云最想杀的就黑脸道人,绝不肯放他离去,所以他没有理会两人,朝着黑脸道人窜走的身形冷冷一笑,右手突然拉动弓弦,朝着已经幻出黑鹰准备飞天的黑脸道人怒射一箭。
“哇!”看着光彩耀眼的七彩光箭,人们再一次被他的法器震撼,从仙玉,到玉弓,似乎说明耶律云的力量等同于仙玉的力量,而这七彩光箭自然也就是仙玉的神奇力量之一。
“浣梦纱!”黑脸道人虽然实力有限,但见过的宝物比周围的人都多,并没有被玉弓和玉手所震惊,心中的担心使他早就准备好了浣梦纱,听到背后弓弦响,下意识便召来浣梦纱护住全身。
他坐上黑鹰,向院子的左侧逃走,然而夺目的七彩光箭就像一颗彩色流星,狠狠地击在他的背心上。
“啊……”
七彩光箭虽没射穿浣梦纱,但黑脸道人仍被七彩光箭的强大冲击力将他连带身后的七八个人一起推出了院落,重重地撞在院子的南墙上,此时叫骂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好厉害呀!”盛清栩一直为耶律云捏汗,此时见他竟然有如此宝弓,不禁又惊又喜,脸上也宽颜了许多。
“可惜!”耶律云见七彩光箭竟然不能穿透浣梦纱,不由惊叹这件宝衣的神奇。
烈子雨与其他人一样感到无比的震惊,心头不由地升起强烈的惧意,耶律云刚才只是轻轻一拉,如果拉成满月,七彩光箭的威力只怕还要增强,原本以为手中新得的六合金鹊枪可以大展威风,没想到耶律云也得了一件宝贝,使他既是妒忌,又是恼恨。
然而黑脸道人身上的浣梦纱同样吸引了耶律云的注意,看着如此厉害的七彩光箭竟然射不透一层纱,可见此物必定是难得的宝物。
望着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的黑脸道人,耶律云贪念丛生,立即冲了出去。
言冬名见他突然冲出大厅,微微一愣,随后立即醒悟他的企图,对他而言,拥有一件护身的法器同样重要,身随心动,一晃之际也冲出了院落。
殿内的其他人却还在为玉手的威力而惊叹,所有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玉弓,又羡又妒,心里盘算着若能得到玉手,即使不是天下无敌,也是少有敌手。
然而言冬名却知道凭自己的实力此刻根本无法抢到玉手,心念一转,朝手下挥了挥手后,迅速离开了院子。
耶律云见烈子雨和言冬名冲了出去,并不知道他们是要去夺黑脸道人的浣梦纱,以为他们要逃,心中焦急,急急忙忙又拉开长缘天弓,朝着烈子雨狠狠地射出了第二支箭,这一箭比刚才更狠更猛,肉眼只能看到一段光彩从眼前滑过。
烈子雨正打算去扒重伤倒地的黑脸道人的衣服,忽视了防备,直到弓弦响了他才有所惊觉,连忙舞起了金枪。
“当!”
这杆六合金鹊枪毕竟是玄华真人采天下之金亲自炼制的法器,灵性极高,天生的警觉使它主动迎向了光箭,并利用坚硬的枪身承受了狠狠地一击。
然而箭的冲击力极大,烈子雨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冲力击在枪身上,又从枪身传到自己的身上,接着连人带枪被掀上了半空,随后高高地从院墙飞了出去。
院中又是一片哗声,人们这才知道耶律云的真正实力,单是这张宝弓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院中之人虽然都是修道者,除少数人之外,自忖比起烈子雨要差一节,见到这番景象,谁也不敢再留,都匆匆忙忙地涌了出去。
地上的黑脸道人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唯一可依靠的除了浣梦纱之外便是烈子雨。
如今的烈子雨,怎敢再留,他硬撑着唤出黑鹰,惊慌而逃。
耶律云提弓正想再射之时,却见一道金光从院墙之后跃起,向天边划去。
原来烈子雨受了箭击,心中斗志全无,所以身子刚落地便抱着金枪仓惶逃走。
耶律云当然不肯让仇人就此跑了,随手又是两箭,分别向两人射去。
七彩光箭破空如流星一般飞去,在城市的上空现出雨道长长的彩虹,街上的人们无不驻足观看,都引以为奇迹。
追向烈子雨的光箭被金枪自动地用枪尾相迎,在空中又响起一道巨响,把烈子雨掀得更远。
而黑脸道人却没有这么幸运,他坐下的黑鹰被一箭穿心,硬生生地从高空中栽了下来,一头扎进了护城河。
耶律云正想唤出风兽追赶,身边的宇文慧突然叫道:“言冬名隐形跑了,右前方。”
面对三人不同的逃逸方向,耶律云只犹豫了一阵,便飞快冲出厅门,然后招来风兽,风驰电掣般追了上去。
“慧妹妹引路,小风,追!”
院内尚未离开的修道者见他的胯下突然又多了一只似真似假的坐骑,又是大吃一惊,纷纷驻足观看,发现这只奇兽外形神骏,形状却在不时的改变着,而且速度很快,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云端。
“小风,快!”耶律云急声催促着风兽。
风兽在他的催促下四腿生风,高速向空中飞去。
宇文慧拉着姬娉婷从玉中钻了出来,靠在耶律云的身上,为他指点前路。
耶律云坐在风兽之上,见言冬名化成一道黑线,快若流光,转眼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如果不是宇文慧特别的形态和能力,如果不是风兽'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超群的速度,普通飞行术即使有同样的速度也无法跟踪他,不禁叹道:“他的实力进步太大了,这种高速隐行能力的确很出众,与两年前的他有天渊之别,只是不太像道术,看来他的确有奇遇。”
姬娉婷拉着宇文慧的手,赞道:“慧妹妹的本事可真大,连这种无影的高速移动都能洞若观火。”
“东北方。”宇文慧一边感应着言冬名的动向,一边抽空应道:“我只觉得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强的邪气,不是妖气,也不是阴气,但与其他人都不一样,所以很轻易就察觉到他的行踪,也能准确的找出他的位置。”
耶律云朝下方望了几眼,却看不到半点人影,不由有些感叹,即使拥有高明的道术或者法器,也不能为所欲为,一些特殊的能力是无法替代的,正如宇文慧的洞察力或者天纵子的竹声三颤,都不是普通修道者所能学会的,都需要一种特殊的际遇或是领悟力。
姬娉婷见无所事是,钻到耶律云的面前,好奇地问道:“云哥,明明黑脸道人和烈子雨才是真正的仇人,一个害了伯母,一个害了妹妹,你为什么不去追那两个混蛋,而来追这个人?”
耶律云满怀歉意看了看宇文慧,然后面色一正,沉声道:“不错,我对那两个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们报仇,但报仇始终还有机会。而红绫嫂子是天长兄弟的心上人,也是我的亲人,如今我得知她有难,如果不救我没脸去见天长,无论如何我都要把握每一次的机会,这关系着嫂子的生死和天长的幸福,如果迟了,会让他们抱憾终生。”
宇文慧没有丝毫的介怀,温柔的看了看他,含笑道:“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