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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照矢哈哈一笑道:“此剑虽然不错,但想困住他实在太难了,请皇上拭目以待。”
同样无所动容的还是舒氏父子,舒玉平原也有些冲动,然而舒越龙却按住了他。
远林四子在众多赞赏的目光之下,笑著走向巨剑。
突然,一阵彩光从剑尖射出,如同一道炫丽的彩虹挂上了蔚蓝的天空。
“这是怎么回事?”
远林四子无不大惊失色,这千阙之术是四人合力而成的道术,就是道学名士也未必能轻易化解,然而此刻的耶律云却安然无事的坐在神兽背上,反而自己的道术被完全击破,化於无形。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想知道答案就自己试试吧!”耶律云轻轻一笑,左手伸直,右手高抬至肩头,喝道:“长缘天弓!”
一张硕大的白色玉弓随即出现在他的手中,随著他轻轻一拉,彩虹似的光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远林四子之一的天梦子死死地钉在南城的城墙上。
“什么!”余下的三子只觉得背心发凉心里发颤,眼光发直,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围观的人大都惊得目瞪口呆,一箭之力竟达到如此境界,实在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就连卓照矢、舒越龙等人也不能不为之动容。
“这么好的宝弓落在这小子的手里,真是可惜。”烈子雨又忌又妒,眼睛死死地盯著耶律云手中的玉弓。
惊叹声中,耶律云并没有就此罢手,驾著风兽突然划过远林三子的面前,三个小巧的酒泡不知不觉从他腰间的酒壶嘴里喷了出来,并在三人的鼻子前炸开。
“妖气!”
“好晕啊!”
随著几声惊呼,远林三子四肢发软,一头便栽倒在地上。
耶律云收回玉弓,朝地上瞥了一眼,淡淡地道:“本想一人一箭,不过射死你们有辱我的玉弓,先饶你们一命吧。”
看到这一瞬间的变故,周围又是一阵哗然。
烈子雨首先发难了,指著耶律云大声斥道:“果然是妖类,居然使用妖术,这种妖人,应该……”说到一半,他被突然射来的冰冷眼神吓得一哆嗦,无法再往下说了。
看著道士们突变的眼神,卓照矢不禁皱了皱眉,在这种场合使小酒妖的酒气实在有些不合时宜,一定会引起素来敌视妖物的道士们的反感,无疑是将自己逼入一个不利的境地,他喃喃地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国师,西宁侯好厉害呀,随手就击倒了剩下的三个。”高阳皇帝不明妖气,只觉得随手一挥就胜了,大感兴奋,不住地抚掌赞赏。
一旁的舒玉平讥笑道:“竟然动用妖物,这种无耻小人的行径,根本不配称为修道者。”
舒越龙的脸色有些沉,道:“这人的手段好杂啊!既用仙玉,又用妖物助战。”
“爹,您说什么?”
“玉平,这人绝对不能小看,那把玉弓不是凡物,这股妖气也十分古怪,不像是普通小妖。”
“哦!”舒玉平见了父亲的脸色,这才认识事情并不像眼前所见这么简单,小声问道:“爹,我们还是按原定计划行事吗?”
舒越龙瞥了卓照矢一眼,沉声道:“以原定计划为先,反正想找耶律云麻烦的还有上千人。”
舒玉乎冷冷一笑道:“活该他倒霉。”
耶律云毫不介意众人异样的眼光,却不喜欢他们轻视妖物,小酒妖虽然称之为妖,却远远好过在场这些觊觎自己左乎之人,不禁冷冷一笑,用玄武灵枪指著众人,斥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不是一样贪婪地想夺我玉手,却在这假扮仁义说什么妖类,我看它们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好千万倍,想打就上来,别在旁边说废话。”
一句话刚落,围观的修道者们立即变得群情汹涌,纷纷大声地指责他。
“杀了妖人!”
“铲除妖物!”
耶律云看著这些丑陋的嘴脸,不屑地撇了撇嘴,扬眉道:“左手就在这里,想要的就来取,不然我走了。”
烈子雨和仇仁一直对他胯下的风兽十分担心,然而这种担心并不是在於风兽的力量,而是怕耶律云随时都会逃走,如此一来,费尽心机营造的局势就会功亏一篑,虽然两人各有飞天的能力,但风兽的速度实在太快,他们都自忖没有能力追上。
两人各自回头向自己的手下施展了一个眼色,让所有能飞的人都飞上半空。
霎时间气氛又为之一变,大约一百多人突然从地上升起,在天空中形成了一个如同罩子似的阵形。
普通平民何曾见过如此阵仗,只觉得满天神佛似的,既好看又新奇。
高阳皇帝更是喜不自胜,为高阳国都难得一见的奇景感到兴奋不已。
耶律云抬头看了看虎视眈眈的空中群道,立即明白他们的意图,却不为所动,一把长缘天弓便足以突破一角,想冲出去并太难,何况他若真要逃,大可直上天界,不必在此多费时间,可以直接戴上召引戒登上天界,之所以留下来应战其实完全是为了破晓卓照矢的秘密。
他趁著这个机会灌了几口仙酒,加强自身的保护。
司涵见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四人瞬间战败,大感懊恼,可手中无兵可用,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此时他看到群情汹涌,大喜过望,冲出人群指著耶律云,叫嚣道:“无耻小人,只会用卑鄙的手法害人,大家不能怂恿他,一起上啊!”
很快,耶律云面前的第二个对手,踏出战场的是一名女子,面带春色,笑意盈人,身上竟是一件粉纱制成的道袍,上面绣一朵雪白的梨花,半明半暗,可以隐隐的看见里面的贴身白纱小裙,与在场的所有修道者都截然不同。
“好个艳姬!”高阳皇帝更是啧啧地赞叹著这女子的美态。
粉袍女子拿著一把小扇,嫣然笑道:“小弟弟,你一个大男人长一只女人的手,不觉得别扭吗?”
“不觉得。”
粉袍女子听得微微一愣,伸出自己的粉臂,抿嘴笑道:“像这样的玉手应该长在我的手臂上,不如送给姐姐吧!”
“想要就自己先砍下左手。”耶律云的语气更冷,对於任何觊觎仙玉的人都是如此。
女子呆了呆,惊问道:“你肯换?”
耶律云见她贪图玉手竟然愿意自砍左手,为她的狠毒感到惊讶和反感,不屑地道:“你砍了就明白了。”
女子见他眼神怪异,自然不会轻意断手,却又不肯放弃机会,笑道:“不如你先把手摘下来,然後我再换上。”
耶律云见她盯著自己的左手,微微一笑,突然将右手伸在左上臂,轻轻一摇,整只左手竟然拿了下来。
这一幕看得女子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耶律云傲然一笑,举著自己的左手高声喝道:“想要此手除非杀了我,就算神仙想要,我也寸步不让。”
突然,一道透明的长练突然伸向耶律云的玉手。
“小心。”小妖酒的反应比他还快,长练刚刚出手它就察觉到了,并迅速通知耶律云。
耶律云早有防御,冷笑一声,断臂处的皮肉突然伸长,将摘下的左手又重新安回身上,没有一丝缝隙。
透明的长练卷到了他的左手,但一切都晚了,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动摇分毫。
耶律云甩头望去,发现一名男子眼露贪色,直盯盯望著自己,他暗暗冷笑,接著坐著风兽突然扑了过去。
那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银色的枪尖突破自己的小腹,随後又带出了一道血花。
“下一个!来吧!”耶律云早已毫无顾忌,而且越来越感到不耐烦了,因此狠狠地下了杀手,让觊觎玉手的人不敢随意出手。
看著刚才还含笑从容的耶律云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人们无不心惊肉跳,血淋淋的尸体更是打消了不少人的贪念,他们此时才意识到夺宝会使他们丧失生命。
“真有霸气,该杀时就要狠狠地杀,这才像我高阳的名臣。”高阳皇帝对耶律云的霸气赞不绝口。
卓照矢陪著笑了几声,眉尖却微微皱了起来,耶律云的性格一向偏软,此时却表现得截然不同,心中不禁有些怀疑,回头张望了一阵,发现耶律虎没有来,疑心更重,心道:“大敌当前,身为父亲不会不关心儿子,那老儿却没有来,看来耶律云有了安排。”
“怎么?没人敢来?”耶律云腾空而起,冷冷地喝道:“再不来我就走了。”
烈子雨怎肯放弃这种机会,然而耶律云的神弓、仙玉、宝枪、异兽都让他心生畏惧,於是挥动手中的六合金鹊枪,叫道:“不杀了这个妖人,人界一定会有大祸,大家不必顾忌,一起杀了他。”
他的手下立即察觉到他的用意,不约而同的叫嚣了起来,使整场面的气氛也为之一变,一场混战正酝酿之中。
耶律云见他们要挑起混乱,勃然大怒,冷笑道:“来吧,我不怕杀人。”
一句话把冲向他的人群震住了,想到耶律云刚才所施展的神术,大家都感到一阵心寒,面面相觑,都止步不前。
当然,仇仁和龙潜阁的人没动也是因素之一,由於他们袖手旁观,使大部份的人都抱著观望的态度。
那些普通的围观者却吓怕了,紧张的气氛更使他们心底不断冒出寒气,虽然激战好看,但卷入其中,甚至丢了性命就不值得了,房顶上的向下爬,人群中的向後退,霎时间逃走的人像潮水一样撤走了。
虽然只是平民逃开,然而他们的举动也影响了上千名修道者的心情,原本就对耶律云感到担心的他们更是坐立不安。
仇仁和烈子雨很快就感觉到己方的变化,都有些担心,连忙让手下叫喊助威,振奋士气。
突然,一声悠扬的竹声像是洁白的浮云般飘上了天空。
刹那问,整个杀戮场变得异常宁静,汹涌澎湃的杀气也随之消散了,一切都变得宁静而祥和。
耶律云平静了,眉尖的煞气也一扫而空,含笑著转头望向天纵子。
天纵子拿著短竹轻轻地吹奏,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成为了主角,神态轻松而从容,看不出一丝的紧迫,整个人彷佛沉浸在声音的享受之中。
“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无名小辈,不要胡乱施展道术。”
道衡院的人更是惊讶非常,由於天纵子的地位不高,所以他们从来都不认为他有这种力量,然而刚才的一幕令他们终生难忘,几个普通的音符却阻止了一场大厮杀。
天纵子毫不在意外人的指责,吹完了竹声三颤後悠然而立,彷佛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享受。
“好舒服啊!”高阳皇帝坦率的道出了心中所想,正如其他人一样,三声简单的音符就像是天籁一样乎复著每个人的心神,使他们激荡的心湖变得平静。
一些见识广博的修道者们却并不像龙潜阁或是昊天教一样,竹声三颤的力量使他们极为惊讶,这是一种普通修道者不轻易修练的道术,因为这种道术没有丝毫的攻击力,更大的问题在修练的难度,一般来说要修练这竹声三颤就必须放弃修练其他道术。
“原来这个不错。”卓照矢眼睛一亮,微微射出一阵贪婪之光,但当他的眼角扫见耶律云时,又随之消散。
在场之中只有耶律云才是最出色的猎物。
天纵子走到耶律云身边劝道:“你有神兽相助,不如快走吧,没有必要在这里大开杀戒。”
耶律云镇定地道:“不必担心,我早有准备,何况我还有事情没有了结,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
天纵子见他眼含自信,脸上露出一副从容不追的神情,心感钦佩,含笑问道:“要我帮忙吗?”
“别在意,小事而已。”耶律云眼角瞥了卓照矢一眼,然後拍了拍天纵子的肩头,含笑劝道:“黑哥,你别在这里呆著了,回道衡院吧!”
天纵子憨厚地笑了笑,正色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要我扔下朋友不管我可做不到。”
“好兄弟。”耶律云感动地握住了他的手,黝黑的面肤下有著一颗洁白而光明的心,与周围那些外面英俊而内心丑陋的人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烈子雨等得不耐烦,指著天纵子,叫嚣道:“黑小子,快给我滚回家去,不然连你一起宰了。”
“闭上你的狗嘴!”耶律云怒目瞪著他,暴喝道:“再敢骂一句我打掉你的牙齿。”
“你……你敢出言不逊!”烈子雨气得脸色通红噢噢直叫。
耶律云两眼一翻,眉尖轻佻,怒目瞪著他,喝道:“谁敢宰了他我把左手给谁!”
一言即出,所有的目光立即对准烈子雨,眼中的贪婪变成了浓浓的杀气,就连他身边的随从也慢慢地把手移向兵器。
烈子雨吓得面如土色,额上冒出斗大的虚汗,无论耶律云的话是真是假,自己都会成为虎视眈眈的目标,甚至是不断地追杀,这一刻他的心几乎被心底冒出来的寒气封住了,毫无血色的嘴唇也哆嗦了起来。
耶律云看著他颤抖的身躯,冷笑连连。
“你们别听他的,他绝不会让出价值连城的左手,否则他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