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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作品集-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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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同上;20页。
  71。《广州民国日报》;1926年11月1日;第3版;徐彬如《六十年历史风云纪实》;22…23页。
  72。《广州民国日报》;1926年8月30日;第5版;10月26日;第5版;12月10日;第5版;12月21日;第5版。
  73。郁达夫《劳生日记》;1926年11月17日、29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15…16、23页。
  74。同上;11月15日;10页。
  75。许峨《郁达夫到汕头》;陈子善等编《回忆郁达夫》;171页。
  76。《广州民国日报》;1926年11月15日;第2…3版。这份报纸说集中在中山大学参加提灯大会的有十余万人。从当时校园的情况看;会场难以容纳那么多人。
  77。同上。
  78。同上;11月18日;第5版。
  79。郁达夫《劳生日记》;1926年11月17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13页。
  80。《广州民国日报》;1926年9月6日;第5版;11月2日;第5版。郁达夫《对于社会的态度》;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6卷;59页。
  81。郁达夫《劳生日记》;1926年11月9、17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11…12、15…16页;《光慈的晚年》;同上书;第3卷;205页。
  82。郁达夫《劳生日记》;1926年11月21、26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17、21页。
  83。郁达夫《光慈的晚年》;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3卷;205页;《劳生日记》;1926年11月29、30日;同上书;第9卷;22、23页。
  84。郁达夫《病闲日记》;1926年12月12、14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32、33页。
  85。郁达夫《公开状答日本山口君》;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8卷;31…32页。
  86。郁达夫《村居日记》;1927年1月5日、7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40、41页。
  87。郁达夫《广州事情》;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8卷;17…22页。
  88。郁达夫《村居日记》;1927年1月7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41页。
  89。郁达夫《新生日记》;1927年3月8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93页。
  90。郭沫若《北伐途次》、《脱离蒋介石以后》;郭沫若著作编辑委员会编《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3卷;101、155、156页;龚济民等《郭沫若年谱》;上册;165、166页。
  91。郁达夫《穷冬日记》;1927年2月12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73页。关于郭沫若致郁达夫信的内容;可参看郭氏《再谈郁达夫》;郭沫若著作编辑委员会编《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20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版;288页。
  92。成仿吾《读了〈广州事情〉》;成仿吾文集编辑委员会编《成仿吾文集》;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221、222页。
  93。同上;221页。
  94。郁达夫《新生日记》;1927年3月8日;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9卷;93页。
  95。郁达夫《对于社会的态度》;王自立等编《郁达夫文集》;第6卷;61页。
  96。郭沫若《文学革命之回顾》;郭沫若著作编辑委员会编《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6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版;100…101页。
  97。郭沫若《再谈郁达夫》;郭沫若著作编辑委员会编《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20卷;289页。
  
  
  
  

最销魂处是杭州
  茗 禅
  杭州是诗人刻骨铭心的地方。
  诗人就是郁达夫。
  刘海粟说,“达夫无意作诗人。但讲到他的文学成就,我认为诗词第一,散文第二,小说第三,评论文章第四。”
  刘海粟的眼光比一般人尖得多。郁达夫的旧体诗词,在新文学作家中,可说无出其右者,即便与郁达夫同比为“孤竹君二子”的一代大家郭沫若,才高气壮,以《女神》首开新诗一派,但论到旧体诗词的功力,还是稍逊郁达夫一筹。这话是刘海粟当着郭沫若的面说的。
  郭沫若自是心气极高的人,但刘海粟评论的是逝世多年的至交挚友,也只能“点头而笑,心悦诚服了”。
  1933年4月25日,郁达夫从上海迁居杭州。
  这天是星期二,是迷蒙的阴雨天气,诗人一家五点钟便早早地起了床,打包整装,赶赴上海的老火车北站。
  诗人在日记里说,“携女人儿子及一仆妇登车,在不断的雨丝中,向西进发。野景正妍,除白桃花,菜花,棋盘花外,田野里只一片嫩绿,浅浅尚带鹅黄,此番因自上海移居杭州,故行李较多,视孟东野稍为富有,沿途上落,被无产同胞的搬运夫,敲刮去了不少。”
  中午一点钟到达杭州城站,雨下得很大,诗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一大堆的行李和和妇雏仆人安顿到了浙江图书馆旁边的“东倒西斜三间旧屋”的新居里。
  关于这次搬家,诗人在《移家琐记》中这样说,上海“洋场米贵,狭巷人多,以我这一个穷汉,夹杂在三百六十万上海市民的中间,非但汽车,洋房,跳舞,美酒等文明的洪福享受不到,就连吸一口新鲜空气,也得走十几里路。移家的心愿,早就有了”。
  诗人为此作了一首《迁杭有感》:
  冷雨埋春四月初,归来饱食故乡鱼。范睢书术成奇辱,王霸妻儿爱索居。伤乱久嫌文字狱,偷安新学武陵渔。商量柴米分排定,缓向湖塍试鹿车。
  很多的新文学史学者据“范睢书术成奇辱”和“伤乱久嫌文字狱”两句认为诗人是担心受到当政者的迫害,因而迁居杭州。这话看似有根有据,但分析过于简单化了。躲避政治迫害,最好的上策自然是出国,象诗人挚友郭沫若避难东瀛,其次是避居上海的租界,况且诗人亦深知“朝市而今虽不是秦,但杭州一隅,也绝不是世外的桃源”,诗人亦感慨虽到了杭州,还是“烽火满天殍满地,儒生何处可逃秦”。
  诗人的杭州情结是前生注定无可化解的。
  1911年的春天,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岁月,十六岁的诗人第一次离开故乡富阳,在一位老秀才亲戚的陪同下,到末代清皇朝的杭州府考中学。在等待考后发榜的闲暇日子里,呆在杭州这样的风雅之地,少年诗人与生俱来的名士脾气大发作。
  诗人在自传中说,“杭州自古是佳丽的名区,而西湖又是可以比得西子的消魂之窟,……我从乡下初到杭州,而又同大观园里的香菱似的刚在私私地学做诗词,一见了这一区假山盆景似的湖山,自然快活极了,日日和那位老秀才及第二位哥哥喝喝茶,爬爬山……”。
  十六岁的诗人自然想不到自己日后会娶一位杭州美人王映霞为妻,会在杭州过一段诗酒风流的名士生活,但可以推测,诗人的命运,在那时侯就已经显示出未来绚烂而痛苦的轨迹了。
  清朝末世的杭州,少年诗人记忆最清晰的是茶馆。“涌金门外临湖的颐园三雅园的几家茶馆,生意兴隆,坐客常常挤满。而三雅园的陈设,实在也精雅绝伦,四时有鲜花的摆设,墙上门上,各有咏西湖的诗词屏幅联语等贴的贴挂的挂在那里,而且还有小吃,象煮空的豆腐干,白莲藕粉等,又是价廉物美的消闲食品。”
  等到杭州府中学榜发之后,考中的诗人要交学膳费时,日日在三雅园四景园喝喝茶,在城隍山爬爬山吃吃酥油饼的少年诗人检点囊箧,带来读书的资金却有点不够了。诗人只得到费用比较省的嘉兴府去上中学。
  诗人有《自述诗》纪此事:
  欲把杭州作汴京,湖山清处遍题名。谁知西子楼台窄,三宿匆匆出凤城。
  到了秋天之后,诗人转学到了杭府中学的一年级。“里外湖的荷叶荷花,已经到了凋落的初期,堤边的杨柳,影子也淡起来了。几只残蝉,刚在告人以秋至的七月里的一个下午,我又带了行李,到了杭州。”
  杭州是省会,杭州府中学又是最好的学堂,年少才高的诗人在锦衣肉食官宦人家子弟的包围下,显得格格不入。敏感孤独的诗人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买书和读书。“那时侯的杭州的旧书铺,都聚集在丰乐桥,梅花碑的两条直角形的街上。每当星期假日的早晨,我仰卧在床上,计算计算在这一礼拜里可以省下来的金钱,和能够买到的最经济最有用的册籍,就先可以得着一种快乐的预感。有时候在书店门前徘徊往复,稽延得久了,赶不上回宿舍来吃午饭,手里夹了书籍上大街羊汤饭店间壁的小面馆去吃一碗清面,心里可以同时感到十分的懊恨与无限的快慰。恨的是一碗清面的几个铜子的浪费,快慰的是一边吃面一边翻阅书本时的那一刹那的恍惚”。
  少年诗人在杭州精研了《吴(梅村)诗集览》、《沧浪诗话》和《白香词谱》等书,遍读了《西湖佳话》、《花月痕》等西湖才子佳人故事。我想,青春期骚动着自卑压抑情绪的诗人在即将成为大名士的前夕,一定渴望有一位绝代佳人在冥冥中等着他,而那时侯的王映霞才是个四岁的小女童。
  离开杭府中学后,诗人转学到之江大学预科和蕙兰中学,又回到故乡富阳过了一段孤身索居的自学生活,接下来漂泊岛国求学日本,回国后在上海、安庆、北京、武汉、广州等地辗转任教,但不管是在异国还是他乡,诗人心中魂牵梦萦的地方就是杭州,那座山水如画美女如云浪漫雅致的城市。
  我每次读到郁达夫关于杭州生活的文章时,总是这样想,杭州这样的精致湖山,怡人风情,孕育了太多才子佳人的往事,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浪漫岁月,如果没有绝世才子郁达夫和杭州美人王映霞的旖旎故事,杭州还能算是杭州吗?
  1927年8月15日,对三十二岁的郁达夫是一个黑暗的日子。在民主革命中心广州深感失望的诗人回到上海后,正直单纯的诗人对创造社同人在革命风暴中的软弱和犹豫非常不满,在上海《申报》和《民国日报》上同时刊登《郁达夫启事》,宣布脱离创造社。
  在痛苦迷茫的徘徊中,诗人最大的慰籍就是青春亮丽的王映霞。
  诗人自己说,“1926年年底,迁回上海,闲居了半年,看了些愈来愈险的军阀的阴谋,尝了些叛我而去的朋友亲信的苦味,本来是应该一沉到底,不去做和尚,也该沉大江的了。可是这前后却得到了一种外来的助力,把我的灵魂,把我的肉体,全部都救度了。”
  这“助力”就是十九岁的少女王映霞。
  1927年1月14日是个晴暖的冬日。上午,在上海尚贤里留日友人孙百刚的寓所,诗人第一次见到王映霞。多情善感的诗人惊艳了,立即陷入狂热的爱情中。
  诗人在当日的日记里写道:
  “从光华出来,就上法界尚贤里一位同乡孙君那里去。在那里遇见了杭州的王映霞女士,我的心又被她搅乱了,此事当竭力的进行,求得和她做一个永久的朋友。
  中午我请客,请她们痛饮了一场,我也醉了,醉了,啊啊,可爱的映霞,我在这里想她,不知她可能也在那里忆我?
  ……
  晚上在出版部吃晚饭,酒还没有醒。月亮好极了,回来之后,又和华林上野路上去走了一回。南风大,天气却温和,月明风暖,我真想煞了霞君。”
  诗人这样子浪漫的恋爱经验想必不会少,但这一次的结果似乎与以往的不同,也许这就是诗人与杭州的前生宿缘所注定的吧。按一般的人所想,中年的有妇之夫的诗人与鲜花一般释放出迷人魅力的十九岁少女,无论如何是不能说般配的,不要说别人的闲话,王映霞的家里人会同意这样一桩婚姻吗?
  1927年4月14日,绵绵的春雨天气。诗人在上海实在忍受不住对王映霞的相思之苦。沪杭铁路因战乱停开,诗人只得与“蒸笼里的馒头”般的逃难者一起挤在京杭运河的航船里,到杭州去看令诗人不可一日不见的人儿。
  船到杭州拱宸桥,已是傍晚五点半后了。
  坐在到金刚寺巷王家去的洋车上,诗人是惴惴不安,紧张不已。“心中只在恐怖,怕她的母亲,她的祖父要对我辱骂。”
  结果却大大出乎诗人的预料。“一到她家,一位和蔼的中年妇人教我进去坐候,她就是映霞的母亲,谈了几句话后,使我感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愉,因为我已经可以知道她不是我们的恋爱的阻难者。”
  第二天,诗人又到金刚寺巷王家。“等了一忽,她的外祖父,就是她的现在承继过去的祖父王二南先生,也来了。他是一个旧日的名士,年纪很大——七十五——然而童颜鹤发,蔼然可亲,和我谈了半日,就邀我去西湖午膳。”
  第三天,诗人和王映霞结伴到九溪十八涧游玩,两人被浓烈甘甜的爱情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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