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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等待。不再去看那场中发生了什么,他们知道若是下面三人相遇了,定会有人叫起来,再起身看也不迟,再有些人则索性想要离开,和教习们一说,很快就有一艘空的飞舟在空中悬停接应,当下一部分想要离开的弟子、教习或是营卫,直接在空中一跃。换乘了另一座飞舟,离开了试炼场。这一幕也被子车行以及庞虎、余曲感瞧见了,三人都猜到,剩下的人当中。多半也是在躲藏,才会许久没有相遇。庞虎、余曲并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相遇,有几个人已经淘汰。而子车行比他们好一些,至少知道刘广、赵佗已经出局了。至于庞虎、余曲二人是都留了下来,还是这二人已经遭遇。淘汰了其中一人,他也是同样不清楚。不过子车行并没有因为飞舟上的人离开,而有所行动,尽管他更觉这个动静,断定了剩下的人也都在无聊的潜伏或是潜行,才会导致这些观者不耐烦,但他知道眼下比的就是耐心,那两位知道自己能够留下,想要争的就是第一,一定会动起来,而他们并不知道剩下的人被淘汰了几个,因此无法判断出还有一个自己,且武勋根本不够,若是他们知道这一点,那多半就会放弃来寻找自己,不需要出手,自己也就被淘汰出去了,剩下的便是他们二人的对决,而现在,这二人并不知道,所以还是想着要赶紧制服其他人,先让自己的武勋提高一些再说。飞舟之上,六字营众人自也都瞧清楚了下方的境况,只有姜秀脾气有些着急,嚷嚷着,子车行怎么还不行动。却被胖子燕兴制止住道:“这厮要确保万无一失,另外两人比他更不清楚情况,定然会比他还要着急,只要那两人动作加快了,子车行的机会便更多一些。”此话说出之后,姜秀就瞧见庞虎不在停留,而是一路向其中一个方向狂奔起来,他对自己的战力极为自信,这般狂奔,就是不管不顾是否有人潜伏,以身为诱,寻出敌人,制服之。姜秀忍不住赞道:“死胖子还挺厉害,猜得一点也没有错。”他们的对话,却被附近的其他观者都听了去,有人便心想这胖子如此说,足以表明他对子车行也没有多大信心,还想着用伏击来制服敌人,所以这些六字营的人押了重注在子车行身上,并非子车行有什么秘而不宣的杀手锏,想到这里,这些没有押注子车行的人,也都心中一松,不觉着有任何的遗憾。如此半个时辰之后,庞虎已经走完了整片试炼场,除子车行方向外的任何地域,自然这些时间不够他细细搜索,但八个方向也都行了一遍,且是大张旗鼓的飞奔,就是为了诱人出来,如此一番,却丝毫不见动静,庞虎以为,多半有人已经被制服,淘汰了出去。而剩下的人应当不多了,且应当把稳了自己的武勋能够留下,索性都不在动弹,如此一来,他当即猜到有很大可能包括他在内,只剩了三人,而其他人都知道了情况,只有他自己不清楚,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一切也都只是猜测罢了,或许大家都不想第一个动,都想要伏击对手,不熬到最后一两个时辰,不去杀敌,哪怕所有人都因此违了规矩,直接被淘汰,也是一样。想到这些,庞虎便继续朝着最后一个方向而行,这一下飞舟上就有人嚷嚷起来,很快没了精神的众人,也都开始从透明的甲板上望了下去,但见那庞虎越行越快,不多时间,就接近了子车行所在的地穴,只可惜他走的方位,和那地穴平行,相互隔着数丈之远,不便于子车行伏击,一众弟子、教习、营卫又怀疑子车行未必会动,以子车行这许久都能潜伏下来的性子,真有可能不是等到一个最好的时机下手,就是等到最后一个时辰没了办法,才会出击。有了这个猜测和想法。众人又是一片唏嘘。“这般下去,还真要打满六个时辰么。我等也真要站在这里看六个时辰么?”有人忍不住嚷道。
“谁想离开随时可以。我可以喊飞舟再来接一趟。”当下这艘飞舟的大教习刀胜,高声说道。他这么一说。方才那位抱怨的人立即又闭嘴了,至少这庞虎还在行进当中,他不过是埋怨一句罢了,若是刚离开,就爆发了斗战,没有瞧见,可是真个白白等了这许久的。而另一边余曲依旧很有耐心,他不似子车行那样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也不会和庞虎那样狂奔而行。仍旧按部就班,走走停停,方才庞虎狂奔的时候,有一次已经和他像个了数百丈了,他能够听见庞虎奔行时故意发出的声音,但是他没有动弹分毫,他知道庞虎是在诱人出来,他想看看庞虎能够跑多久,若是一人也诱不出。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大家都极为能沉得住气,二便是大部分人已经被淘汰了,当然在余曲认为。第二种才是最大的可能。如今这许久时间,余曲估摸着庞虎应该是跑完了,但是他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多半第二种可能已经发生,又或者是胖和和其他人相遇斗战。距离他太远,他没法子听见。说不得就是此刻庞虎已经把某位对手打出局外了。
“余曲,出来一战,他们都不见了,多半只剩下咱们,有种来战。”庞虎在接近子车行所在的地穴,还有十丈之遥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放声狂吼,这般走下去,他也有些受不了了,跑了这许久,他基本可以肯定除了他自己之外,最多还剩下两人,很有可能只剩下他和余曲两位,其他人都被余曲或是相互之间制服,而淘汰了出去,如此一来也就不用伏击什么,不如正面斗上一场,比起擂台战来,只是地域更广一些,施展起来不会束手束脚,打不过还可以依靠身法狂逃,总好过这般发呆等到最后。他声音运用上了灵元,虽然只是一变武师,可在这片试炼场内,仍旧能够传得极远。那余曲听得真真切切,却并不答话,他想看看是否还剩下其他人会先一步接话,若是真个没有他人了,他在说话也不迟,否则很有可能提前暴露自己的行踪,被众人群起而攻。任何时候,余曲都是这般小心,这是他天生的性子。
好一会之后,并没有任何接话的声音,余曲知道那庞虎有可能还会再喊,果然片刻之后,庞虎的声音再度传来:“余曲,我知道你在,或许还有另外一位,让我猜猜是谁,赵佗?应当是你了,那刘广战力当比你还弱,我和余曲不过故意示弱,输给他之后,好让对方轻视,不过可惜,谁也没有轻视谁,倒是便宜了那赵广在擂台战得了五分,想来你赵佗擂台战的时候,也是有些故意示弱输给他的意思,如今地形战,定然是竭尽全力了”庞虎一通狂喊,却始终不去提那子车行的名字,听得飞舟上的一众观者有些失色,有些觉着好笑,还有些连连摇头,只道越是被人瞧不起的,越是走到最后,这事情怎么有些向当初乘舟给大伙说的书中的故事?庞虎喊完了这些话,再等了一会,仍旧没有人应答,庞虎再次咆哮道:“你们都胆小如鼠么,若是还剩下三人,却都不出,多半已经有了留下来的资格了,这样倒不如和我争个第一,何必躲躲藏藏,太过无趣。若是还有四人,那第四人你就要小心了,你若再不动,便可能成为最终的淘汰者。若是全都还在的话,难不成你们想违反了规则,大伙都没法留在灭兽营么?”这一通喊过之后,庞虎不再说话,盘膝而坐,闭目养神,这般过了半个时辰,飞舟上的观者再次不耐烦的时候,余曲忽然高声喊了一句,语气确是带了一些调侃,道:“庞虎,你就没有想过是子车行留了下来么,子车师弟若是留了下来,其他二人都被淘汰了,那他有了六分,仍旧无法晋级留下,可他的本事比不过你我,若是出来战,很有可能被淘汰,便真个没戏了,所以还不如伏在某处,等你我经过的时候,忽然出击,才更有希望。现在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他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
“子车行?”庞虎一跃而起,道:“余曲师弟多虑了。子车行运气不错,且善于用势。但他即便侥幸能胜刘广,也斗不过赵佗,就算他走了大运,坐收渔翁之利,想要伏击咱们中的任何一个,也都难以成功。所以,咱们不如联手先寻到他,将他制服淘汰,咱们在大战一场如何?”
听了庞虎的话。余曲哈哈大笑道:“庞虎,你怎生如此瞧不上子车行,他在之前的选拔上,可是给了不少人惊喜,你要小心他就在你的身旁,或者,就在我的身旁。”
庞虎也是哈哈大笑,跟着道:“余曲师弟,莫要说笑。到底战还是不战,你我都想争夺第一,拖到最后,着实毫无意义!”
话音才落。忽然觉察到东侧一团黑影暴起,庞虎当下急退,跟着就瞧见子车行高大的身影从那地穴之中飞跃而出。这一下积聚了太强的势,一双粗壮的拳头。就狠狠的轰击了过来。庞虎力道已经有达到了九石,身法却远胜过子车行。他相信自己若是正面对攻,定然能轻松胜过子车行,即便被子车行偷袭,只要抗住对方第一拳,或是躲开这第一拳,有了转圜,也定然能胜过对手,所以才不怕被偷袭,且方才坐在此地许久,一直没有动静,此时又在和那余曲隔空对话,心中的警惕已经下意识的放在了最松,也就在这样的时刻,被子车行爆起攻击,这一下庞虎想要退都来不及了,只能奋起拳头和子车行硬拼了一记,他原本用的兵刃是一把尺,可现在却来不及取出,这一拼之后,两拳相撞,发出巨大的一声嘭!跟着庞虎就向后连连后退,震得他五脏六腑都一齐发颤,自然,这原因庞虎也很清楚,他虽然已经有了九石的力道,可武者并非每一次攻击都能够将力道全部发挥出来,那只是他极限的力道罢了,最糟糕的是,他硬接子车行这一拳,起手仓促之极,又没有拳套兵刃,力道更是锐减到了八石,子车行若是依照服用武丹的力道,只有七石的修为,但他能够将筋骨肌肉的发力利用得极好,极限力道达到了九石,而刚才这一下,也是积蓄了许久发出的一拳,无论是准备还是发力都占了极大的优势,一拳而出,直接达到了极限的九石,加上谢青云教授的风势的运用,这一下力道甚至比九石还要多那么一点点,此消彼长之下,这一拳自然将庞虎给轰退了十几步,轰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颤动到一时间再也无法运劲。子车行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再次猱身而上,一刻也不停的第二拳就猛然砸来,这一下庞虎再不敢硬接了,接着方才的后退之势,将身法运用到极致,再次想后爆退,总算躲开了子车行的第二拳,可他的五脏仍旧颤抖不停,至少还需要数个呼吸才能恢复一战,子车行完全不给他机会,又一次冲了上来,子车行身法虽差,但只是相对而言,这般短距离连续冲击,速度依然很快,第三拳再次轰到,这一次庞虎只能故技重施,再次爆退。三拳过后,庞虎的呼吸终于调匀了,虽然五脏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可以一战了,当下就抽出那尺,冲着子车行的第四拳就敲击了上去,这一下速度极快,庞虎心下名表,子车行此时正在狂力前冲,完全没有办法再行后退或者左右移动了,即便是身法极佳的人也没法子扭曲自己的骨骼,何况这位子车师弟身法远不如他。果然在尺子攻击到的时候,子车行完全没法子闪避了,他的拳头也是击到了空处,只因为庞虎在出尺的时候,人已经侧移了一些,这一切都算得十分精准,也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所发生的。眼见子车行就要挨上一尺了,飞舟之上的观者都瞪大了眼睛,都在想这一下子车行终于要被淘汰了,这位庞虎挨过了那三下伏击的连续三拳,子车行也就失去了全部的气运。
庞虎和飞舟上的观者想法也是一般,心中只是冷笑,想着和我玩什么花样,战力不行就是不行,永远不可能胜过我,念头不过一瞬,那兵尺已经敲了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庞虎只觉着眼前一花,子车行那硕大的拳头不知怎么着又一次挥舞了起来。凶狠的砸向了自己的面门,这一次庞虎全力出尺。根本想不到子车行不管不顾要玩两败俱伤的打法,因此他完全没有想要去躲闪。这一下被那拳正好砸在了面门之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嘭!”这面部的筋骨肌肉相对身体要脆弱许多,又没有来得及抵御,子车行这一拳也是早就准备好的,虽然没有九石,却也接近了,只这一下,就砸断了庞虎的鼻梁骨,砸得他眼泪鼻血一个劲的横流。那庞虎痛的大嚎一声,便向后倒去,子车行不依不饶,一个箭步蹿上前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庞虎的身上,醋钵大小的拳头就拿庞虎的脑袋当成了沙包,嘭嘭嘭嘭嘭,连续五拳,直接把庞虎砸成了猪头。跟着又是两拳,打断了庞虎的手臂骨,这才说道:“认输了么?”
这一系列的变故,不只是庞虎疼痛之余。不知所措,各飞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