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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烈重重喘着气,他也在强忍着,只以手指缓缓在她下体抽动,没有贸然将自己的冲动埋进她体内!
“还疼吗?”他柔声问,长指微微弯起顶住她,忽然感觉到她体内一阵抽搐,他嘶哑地笑出声。“你喜欢这样?嗯?”
“呃……”莲儿猛地喘了口气,拱起了胸脯,脑子里一片昏胀,再也说不出话来……
德烈低笑着,空出的一手掰开她两股,跟着另一根长指突然又戳进莲儿股间——
“呃啊……”
莲儿身子一弹,睁大了原本陶醉如丝的媚眼。她只觉得前后都被塞满,他同一掌食指和无名两指,竟然一起箝牢她下体两处!
“这样呢?嗯?舒不舒服……”他嗄柔地低问,邪气地抽转两根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指……
“啊……”
莲儿呻吟着,全身剧烈地打颤,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德烈额下的汗珠豆大的淌下,直撑到莲儿开始抽搐,他才解开裤头,硕大的男性早已经坚硬勃起,他撤出前头的食指,一掌握着颤动的椒乳,腰杆猛地挺进……瞬间刺入她紧窒的体内……
“啊呀……”
莲儿惨叫,这一刻她终于尝到比方才更痛十倍、百倍的滋味……
“放松……”德烈压在她身上,嗄着声低喊。
“好疼……你骗我!”莲儿泪眼婆娑地控诉。
听到她在这关键时刻还有空抱怨,德烈低哑地笑出声,下身却失去控制地一沈……
“啊……好痛!”莲儿尖喊,冒了一额冷汗。
“乖!这回真的,一会儿就不痛了……”德烈强自稳住,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在莲儿泛红的胴体上……
“真……真的……”莲儿喘着气,迷迷糊糊地呢喃,两颊逼得火红。
德烈眸子一浓,深吸口气。“真的。”蓦地沈身,深深刺进她体内……
“啊……”
莲儿痛得尖喊,挣扎着要摆脱,德烈却一下下愈来愈深猛迅速地冲撞,再也不克制地在她体内狂猛地律动,直到莲儿的痛觉褪去,两腿反而攀住他紧实的腰臀,牢牢圈紧,他更是放浪地在她湿漉的体内发狂地冲击……
一阵猛烈的冲撞后,再一次深深的撞击下,突来的高潮骤然席卷两人……
同时他灼热的种子瞬间喷涌在她体内深处……
第八章
莲儿睡到夜半时,恍惚间似觉得有人在揉搓她的胸脯,莲儿一吓惊醒过来,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德烈沈黑的眸对住她,一只大手正探到被褥里挤捏她的胸脯!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莲儿羞红了脸,挣扎着坐起。“别这样……”
“别哪样?”德烈低笑,明知故问。
“别……别再来了!”莲儿羞怯地背转过身,在床上摸索着昨晚脱下的亵衣。
德烈挑了挑眉,跟着坐起来。“这么害羞?嗯?”自身后搂住她。
“爷,我得穿衣服……”莲儿被他紧紧抱住,半点不能动弹!
“才半夜,穿什么衣服!”他硬是抱紧她,不许她穿衣。
“可是……”
莲儿想说什么,德烈却突然把她压向自个儿胸膛……
“你真美……”
莲儿背着身,德烈自她后上方看着两只白嫩颤动的乳房,欲火顿时上涌,再也按捺不住,便探手自她身后攫住一只温软的椒乳,把在手上恣意地揉捏,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也绕到她身前,探到莲儿的下体拨弄她柔嫩湿热的私处……
莲儿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却被出乎意料的痛感觉所慑住……
“痛……”
“怎么了!哪儿痛?”听到莲儿眉头紧拧着喊痛,他皱眉问。
莲儿却只是低下头,红着脸儿不说话。
“我明白了……”他唇角勾出一撇邪笑,按着她私处的手指拂过肿热的花瓣。“是这儿痛吧,嗯?”见她身子一阵战栗,脸儿愈加红艳,还微微喘着气,他低嗄地笑出声。“昨夜我太急切,弄疼你了?”
德烈自床头仍旧取出昨日那一瓶药液,又倒了些许在手上,这回却涂抹在莲儿的下处……
直到德烈收起药瓶,莲儿还兀自低着头,娇红的脸蛋像一朵盛放的桃花,清艳动人,德烈看得目不转睛,情不自禁地低头啄吻她,长指同时挤进她湿窄的下体——
“啊……别……”
莲儿想阻止,德烈却一意孤行!“我只是试试还疼不疼!嗯?”他低笑着哄她,手指探进她的深处……
“呃……”
莲儿紧紧抓住德烈的手,胡乱摇头,却如何敌得过他男性的蛮力!
“爷……别……别再来了……”
“你真美!我让你迷住了,再来几次也不够!”
德烈非但不住手,还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取乐,看着她的身子也渐渐染上一层艳红,他呼吸跟着急促,手指抽动得更快……
“啊……”
莲儿觉得跟昨晚一般全身发热,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现下不痛了吧!”德烈嗄声问,一直盯着她的反应,阒黑的眼底蓄着蒸腾的欲火。
“不……可是……”
虽然不那么痛,却仍然有些痛楚!可莲儿话未说完,德烈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开始抽撤起来……
德烈已顾不得她昨日才从生涩的处子蜕变成女人,身子仍然柔嫩,他欲火狂燃,一心只想得到她。
他不能控制的激狂让莲儿痛楚,她喘着气挣扎着往前爬行,谁知德烈的手仍然紧紧箝在她体内,直到莲儿全身绵软地趴跪在床沿,德烈立时自后头凑上去,硕大的昂挺抵着她柔嫩的股间撞击,之后撤出深掏进她体内的长指,一手握着颤动的椒乳,另一手掌着她纤柳般的腰肢,自后方强悍地顶入……
“啊呀……”
莲儿喊叫未止,德烈已经在她体内猛烈地抽动起来……
下半夜德烈数次激狂地向她索爱,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拥着她躺在床上,稍做歇息。
莲儿陪德烈歇了一会儿,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就要起身。
“去哪儿?”他拦住她,重把她搂回怀里。
“天快亮了,奴婢该工作去了。”莲儿道。
“你还病着,能做什么?”德烈皱起眉头。
莲儿轻轻摇头。“莲儿的病已经好了……”
“你身子那么虚弱,就算好了也得将养一阵子!”德烈霸气地道。“再说你现下的身分不同了,还去做什么工!”
莲儿抬眼望住他。“身分不同?”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德烈拥着她笑道:“你昨夜伴我侍寝,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我还让你去当下人?”
莲儿听了他解释,脸上并无喜悦的颜色。
“怎么?你听了我这么说不高兴?”德烈脸上的笑容敛去。
莲儿摇头。“不管怎么说,莲儿现在还是奴婢,既然是奴婢,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我说了不必就不必,你没听见我说的?”德烈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我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在这宅里我是爷,我说的话难道不能立即兑现?!”
“不是的,”莲儿见他动怒,委婉地解释。“莲儿昨晚陪爷的事还没有人知道,莲儿仍然只是一名奴婢,仍然是要照府里的规矩行事的!”
德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过了半晌才道:“既然是这样,那我立刻唤李卫过来,吩咐他告知全府,就说你现下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样你就不必再怕蜚短流长,可以安心歇息,不必再守这些无谓的‘规矩’!”
莲儿知道他要一意孤行,自己再多说也无用,她垂下脸,直直盯住自己拧着被褥的手,默不作声。
见她不说话,德烈也冷着脸下床。“时候不早了,我得准备准备上早朝去!”他不快地下床穿衣,临走前又叮咛一句。“你在房里歇着别出去!”
德烈走后,就有一名府里的女婢进来服侍她。
“莲儿姑娘,”那婢女名叫喜春,莲儿待在下人处时没见过她。“李公公吩咐喜春进来服侍您!”
“服侍我?”莲儿愣住。
“是啊,李公公说您是爷的房里人,爷特地吩咐让人来侍候的!”喜春道。
莲儿听了喜春的回话,轻叹了口气。
她原想趁着德烈走后下床,想不到他真的吩咐了李公公,还派了人来服侍她!
“莲儿姑娘,李公公还说了,等您用过早饭后,还要请您过去爷屋里。”喜春又说。
“为什么?”莲儿问,德烈不是让她留在房里歇息吗?
“也是爷吩咐下来的,说让您搬进他房里。”喜春老老实实地回答。
知道是德烈吩咐下来的, 莲儿明白为难喜春也没用, 只得点点头,轻声道:“知道了。”
喜春福个身,先退下端早膳去了。
喜春走后,莲儿瞪着被褥发呆……
经过昨夜,一切都不再受她控制,德烈已经霸道地介入,更何况她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成了他房里人,她已经丧失自持的能力!
只是“房里人”这三个字的涵义是什么?
重要的不是她怎么看这三个字,而是德烈……
他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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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搬到德烈房里后,又接连将养了月余,身子才慢慢调养过来,面孔不但恢复了红润,更因为细心调养、气色匀润,加上德烈日夜的欢爱,姿色比之前更多了几许妩媚,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动人的艳色。
这期间德烈虽然每晚与她同床云雨,却不再提起收她入房的事。
这一日德烈外出,莲儿在房里小憩,房外突然有人敲门。
“是谁?”莲儿醒过来,对着门外问。
“莲儿姑娘,是我李卫。”李卫在外头喊道。
莲儿忙下床开门。“李公公,快请进来吧!”
李卫站在门外朝里头张望,似乎在找什么,过一会儿焦急地问:“莲儿姑娘,怎么爷不在房里吗?”
原来他找的是德烈。
“爷晌午就出去了,说是到四爷那里办事去。”莲儿道。
“晌午就出去?到四爷那里去了?!”李卫似乎很惊讶。“可是我一下午就等在四爷那儿,没见到爷啊!”
莲儿愣了愣。“可是,爷明明说了,是到四爷那儿去了没错……”
这时一个平日侍候德烈的小厮走过来,李卫赶紧抓住了他问:“我说小狗子,你午后见过爷没?”
“爷?”小狗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狗子自然见过爷了!今儿个下午一直待在姮达姑娘房里,就是我站在门外侍候的!”小狗子没半点心眼地脱口道。
李卫听了小狗子的话愣了一愣,脸色不太自在地觑了莲儿一眼。
莲儿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脸上虽然苍白,却没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干你的事吧!”李卫急急挥手驱退小狗子。
小狗子走后,李卫略显不安地同莲儿道:“莲儿姑娘,既然爷不在这儿,那我先告退了……”
“李公公!”莲儿唤住他。
李卫前脚已经踏出一步,听到莲儿叫唤,没奈何,只得又缩回来。“有事吗?莲儿姑娘?”
“李公公,”莲儿定睛望着李卫,脸色虽然苍白,语气却出奇地平静。“莲儿有个问题想请教您,请您老实告诉莲儿。”
李卫听到这儿,心底暗叫糟糕,可莲儿现下住在爷房里,等同是爷的侍妾,也就是府里的半个主子, 她有话问自己, 他怎么好拒绝!李卫只得硬着头皮笑道:“莲儿姑娘,有什么话您尽管问好了,别这么客气!”
“李公公,我想请问您,青玫她……她还好吗?”
“啊?青玫?”李卫一愣,他原以为莲儿要问的是姮达。
莲儿点点头。
“欸,青玫她啊,她现下被分派到灶房去,每天就负责生火添柴的工作!”李卫道,见莲儿眉头紧拧着终于忍不住问:“我说莲儿姑娘,您问青玫那丫头做啥呢?我以为……嘿,我以为你会问姮达姑娘的事哩!”
“小狗子刚才不都说明白了?还要问什么?”莲儿轻轻扯开嘴角,却无笑意。
“呃,我的意思是……”
“我不好奇,也没什么好问的。”顿了顿,莲儿木然地道:“他是爷,我是婢,爷的事,做人奴婢的怎能过问?”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您不同啊……”
“没什么不同的!在主子的眼里,奴婢永远是奴婢!”莲儿平声道。
“这……可我瞧爷对您……还是有不同吧?”李卫抓抓头,显然很困扰。
“李公公,您在宫里多久了?”莲儿突然问。
“啊?呃,咱进宫来的时候只有十足岁,早先是被派在慈妃身边服侍的,后来才跟了烈主子,算算到如今……大概……大概几十年有了。”李卫又抓头抓耳朵,不明白莲儿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么久了……”莲儿淡淡一笑。“那么想必已经见过不少后宫嫔妃,红颜邀宠,到头来色衰爱弛的故事了?”
李卫一醒神,已明白莲儿要点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