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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白痴,她怎么可能上得了中品?这次后宫重新评定,她只进入了副劣品预选名单,最后还是被刷下来了。”
“云姊姊,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不许羞我。”
“你问吧。”
“说好了,不许羞人家。云姊姊你觉得——我——我长得怎么样?”
“你呢,据我看,你最漂亮的是左鬓的那4、5根头发,如果单比头发,你那几根头发能入选俗品,只可惜太少了,再说宫里定品从来没单比过头发。”
“嗨,我哪里敢想定品,能多见两个劣品的美人,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扫吧。”
时迁正陶醉在李师师体香的仙境中,却见李师师木然转身,向狗洞走去。他不敢出声,只得跟上。
钻出狗洞,李师师直直向前走着,就像是皮影戏里美丽但僵硬的身影。
时迁 第二十五章 第二滴眼泪
如果爱情只允许你流一滴眼泪,而你却不慎流了两滴,那么,第二滴眼泪将是传说中的无边苦海。
爱情的话语同样如此。
其实,在说出那句话之前,猪鼻已经知道那句话不应该说出口。
那句话是:“我想去看看,就看一眼。”
虫子带着她来到京城。
虫子将她安置在客栈里,说自己要出去走走。
15天后,等他再回来时,她发现虫子已经不是那个虫子了。
至于变在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虫子让她住进一个精致的小院里,内室的床下有一条密道,虫子进出都经由那个密道。
刚开始,虫子隔几天就来看她一次,后来,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她一直在回味那个下午,那个虫子抱着她旋转、大喊“我爱你”的那个下午。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能够拥有那样一个下午,所以,她的心像沙漠中央的湖一样宁静。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说出那句话。
那是一个黄昏,虫子又来看她。
距上一次,已经27天了。
他们坐在夕阳下,一起望着西天的晚霞,那天的晚霞绚丽得像新娘的晚妆。
他们之间有一臂之遥,自从相识以来,只要坐在一起,他们之间就留着这段距离。
猪鼻觉察到虫子微微挪了挪身子,挪近了半分。
她知道虫子想说什么话,但说不出口;她也知道虫子想说什么。
于是,她主动开口说:“我想去看看,就看一眼。”
虫子沉吟片刻,说:“好。”
她随虫子钻进了密道。
一盏茶的功夫,他们来到密道出口。
天已经昏了,一个人打着一盏灯笼候在外面。
那是个太监,那盏灯笼是一盏宫灯。
太监深躬道:“太后娘娘有旨,要陛下速速前去祥宁宫。”
虫子不快道:“知道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猪鼻,猪鼻从他的眼里看到了3句话:
1.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2.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个忘旧的人;
3. 我能这样对你,难道不是个奇迹?
猪鼻低声说:“我知道了,我回去了。”
随后,她转身返回密道。
那一夜,她一直坐着,像冻住了一样坐着。
什么都不必再想。
所有的悲喜化作银霜铺满夜的大地。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动身,踏上回乡的路。
她去找那只飞行鼓,她决定一个人去勃勃星。
如果爱情只允许你流一滴眼泪,而你却不慎流了两滴,那么,第二滴眼泪将是传说中的无边苦海。
爱情的话语同样如此。
其实,在说出那句话之前,猪鼻已经知道那句话不应该说出口。
那句话是:“我想去看看,就看一眼。”
虫子带着她来到京城。
虫子将她安置在客栈里,说自己要出去走走。
15天后,等他再回来时,她发现虫子已经不是那个虫子了。
至于变在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虫子让她住进一个精致的小院里,内室的床下有一条密道,虫子进出都经由那个密道。
刚开始,虫子隔几天就来看她一次,后来,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她一直在回味那个下午,那个虫子抱着她旋转、大喊“我爱你”的那个下午。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能够拥有那样一个下午,所以,她的心像沙漠中央的湖一样宁静。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说出那句话。
那是一个黄昏,虫子又来看她。
距上一次,已经27天了。
他们坐在夕阳下,一起望着西天的晚霞,那天的晚霞绚丽得像新娘的晚妆。
他们之间有一臂之遥,自从相识以来,只要坐在一起,他们之间就留着这段距离。
猪鼻觉察到虫子微微挪了挪身子,挪近了半分。
她知道虫子想说什么话,但说不出口;她也知道虫子想说什么。
于是,她主动开口说:“我想去看看,就看一眼。”
虫子沉吟片刻,说:“好。”
她随虫子钻进了密道。
一盏茶的功夫,他们来到密道出口。
天已经昏了,一个人打着一盏灯笼候在外面。
那是个太监,那盏灯笼是一盏宫灯。
太监深躬道:“太后娘娘有旨,要陛下速速前去祥宁宫。”
虫子不快道:“知道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猪鼻,猪鼻从他的眼里看到了3句话:
1.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2.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个忘旧的人;
3. 我能这样对你,难道不是个奇迹?
猪鼻低声说:“我知道了,我回去了。”
随后,她转身返回密道。
那一夜,她一直坐着,像冻住了一样坐着。
什么都不必再想。
所有的悲喜化作银霜铺满夜的大地。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动身,踏上回乡的路。
她去找那只飞行鼓,她决定一个人去勃勃星。
时迁 第二十六章 海南北极熊
爱情,不过是:从寂寞的此岸,通向寂寞的彼岸之间,那一叶飘忽的舟时迁还在船上,船还在海中央。
所以,他看不到此岸,也看不彼岸。
他只知道:从皇宫回来后,李师师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难过之极,但又不知所措。
他一遍遍地问:“你究竟要什么?”
李师师却从来不回答,她一直木然地坐着,目光比夜更加空洞。
有一天,她忽然笑起来,轻快地哼着《长恨歌》,开始梳妆打扮。
时迁高兴得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丛林里养成的习性发作,他在屋子里不停上窜下跳,嘴里“吱吱吱”地怪叫。
李师师见状,笑得更开心了。
时迁喜得抓耳挠腮,一连做了十几个以前根本做不到的高难动作。
“时迁,你去给我偷一样东西。”
“什么?”
“海南有个姓张的养了一只北极熊,你去给我把那熊偷来。”
“好!”
时迁立刻赶往海南。
可是海南人根本没有听说过北极熊的。
时迁只得打听姓张的,一家一家明察暗访。
秋去春来,毫无结果。
他灰心之极,只得垂头丧气回到京城。
没想到大骡子胡同变得一片熙熙攘攘,马三客栈门前很多人排成一条长龙。
客栈门边摆着一个告示牌,上写:京城第一美女免费接客,每日限10位。
时迁冲进李师师的房间,却见她赤身露体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时迁吱叫一声,扑上去就抓咬那男人,那男人吓得抱起衣服就逃了。
“呦,你回来了!我要的北极熊呢?”李师师娇声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时迁眼中几乎瞪出血来。
“我怎么了?”
“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不能这样!”
“你凭什么管我?”
“因为——因为——你是世界上唯一的美、唯一的纯洁。”
李师师大笑起来,一直笑出了泪水。
“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时迁的眼泪终于也忍不住了。
“去哪里?”
“我知道有个地方,你在那里是唯一的女王。”
“女王?哈!女王!”
“我说的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因为没有人比你更美,因为我不能不对你好!”
“美?我真的很美吗?”
李师师忽然抓过一把匕首,在自己脸上狠狠一划,鲜血顿时流了下来:“现在呢?还美不美?”
“美!”
李师师又划了两刀:“现在呢?啊?”
“美!”
李师师不停地划不停地问:“现在呢?现在呢?现在呢?现在呢?现在呢?现在呢?”
时迁泪流满面:“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
他一把夺下匕首,把李师师紧紧抱在怀里:“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是最美最美的!”
李师师一动不动,泪水和血水布满面庞。
第二天,李师师答应等时迁去取飞行鼓。
时迁偷了一匹快马,急急向鳏夫镇赶去。
时迁 第二十七 飞向勃勃星
大地上传来一阵鼓声。
只有地球自己变成一面鼓,才能发出这样的鼓声。
鼓声消失的时候,啪啪唧随着那鼓飞向了勃勃星。
啪啪唧抓伤猪鼻后,被锁进了铁笼。
那次出演,她兴奋之极,时迁又可以环绕在她的身边,又可以柔软地拥住他。
她又可以旋转3周倒地,又可以看到时迁泪流满面。
然而,时迁大笑起来。
啪啪唧知道他为什么笑。
如果她是时迁的“白内障”,她也会常常那样笑。
可惜她不能,而时迁能。
如果她知道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时迁笑,她就不会去抓猪鼻,她会仔细地看时迁笑,然后牢牢记住那笑容。
无数人涌进猪家,他们疯狂地抢夺。
猪被抢完后,很多人发现了笼子里的啪啪唧。他们立刻冲了过来。
啪啪唧惊恐万分,却没办法逃脱。
喷喷嚏却死死地站在笼子外一动不动。自从啪啪唧被关进笼子,喷喷嚏就一直守在笼外。
眼看那些人就要冲到,啪啪唧大叫:“喷喷嚏,快跑!”
喷喷嚏却像根本没有听到,他望着啪啪唧沉声说道:“据我所知,我跑不掉——因为我的‘白内障’是你。”
话音刚落,有个大汉一把抓住了喷喷嚏,其他人随即上来抢夺。
只听见喷喷嚏“吱”地叫了一声,一道鲜血喷出,它的身体被那些人撕开了。
由于被铁笼关着,啪啪唧幸免一死,最后被一个庄稼汉抢到。
庄稼汉训练啪啪唧摘玉米,啪啪唧很顺从地听命于他。
每天的工作十分劳累,她却丝毫不以为苦。
庄稼汉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老实的猴子。
那是一个深夜,大地上隐隐传来鼓声。
腰间微行鼓的颤动惊醒了啪啪唧,随即她又昏迷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奶酪的大地上,到处长满了草莓。
远处,是洁白的奶汁的海洋、覆盖着各色冰激凌的巧克力山峰。
只是,四周一片寂静,连昆虫的踪影都看不到。
时迁 第二十八章 狲公的秘密
鼓声响起的时候,莎莎啦跳上了枝头。
她低声念道:“时迁,时迁…”
百猪宴后,猪毛要买下狲公的猴子,狲公只答应卖3只,自己带着莎莎啦离开了猪家。
狲公不再让莎莎啦演戏,他们一起回到了丛林。
很多年不见,莎莎啦的妈妈已经死了,其他年轻的猴子也已经认不出她。莎莎啦和他们差异很大,所以他们根本不欢迎莎莎啦。
狲公就带着莎莎啦住在丛林附近的小岛上。
狲公对莎莎啦十分慈善,他们就像祖孙一样。
狲公临死的时候,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莎莎啦。
原来:很多年前,他抓到了一只女猴。
他也训练那只女猴演戏。
那只女猴和莎莎啦不仅外貌很像、性情也极其接近。
后来,不知为何,他越来越喜欢那只女猴,她在他的眼中,已经不再是一只猴子了。
他很害怕,于是就把那只女猴放回了丛林。
后来,他曾经很多次回去看那只女猴,但她已经不认得他了。
狲公说:“奶奶的小煎饺,老子这辈子活得太窝囊了。莎莎啦,爷爷知道你喜欢时迁那小子,爷爷应该把你留在猪家。喜欢就喜欢,管他奶奶的是人是猴、是仙是妖。爷爷死后,你就到猪家去找时迁吧。喜欢就要说,就要去要,千万别藏,不然像爷爷这样,一辈子白活,有冤跟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