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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动物故事100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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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向前游了好几米。   
  接着,雄河狸向前快速划了几下,靠拢小河狸帕蒂,用鼻子在它背部轻轻推了一下,又推了一下。小河狸帕蒂似乎感到了一种友谊,不再恐怖地尖叫,游泳速度也放慢了。雄河狸不时用鼻子推推帕蒂,直到离岸二、三米处,雄河狸才返身潜入水中,游开去了。   
  小河狸帕蒂爬到劳伦斯身边,用嘴唇嗅着他的手,又直立起来,要嗅他的脸,喉咙里发出依依呜呜的叫声,接着,又咬住他的衣服,要他快与自己一起钻到帐篷里去。   
  不过,它又回头望望雄河狸消失的那片水域,显出一种难言的留恋。   
  劳伦斯明白了。自己不能永远做小河狸帕蒂的“母亲”,从现在起,最要紧的是使帕蒂信任其他河狸,就像信任自己一样,使它把对自己的珍爱转移给那些河狸身上。它应该属于它们那个群体。   
  劳伦斯给小河狸帕蒂搭建了一座小房子,并把它固定在爱丽斯湖旁边。   
  但是,小河狸帕蒂说什么也不肯进去,它要呆在劳伦斯身边。每当劳伦斯要把它捉住塞迸小房子,它就又咬又叫,眼眶里甚至盈出泪水。劳伦斯没办法,只得拿起一条毯子,铺在小房子旁,让小河狸习惯几天,再把它送进去。不过,当小河狸帕蒂听见劳伦斯拔腿离开时,又在里面尖叫狂跳,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   
  劳伦斯只得往返走动,直到小河狸帕蒂习惯单独呆在湖边,才真正住回帐篷。   
  小河狸帕蒂很快就听见小房子外面经常有陌生的河狸来拜访,它们在铁丝网外用河狸的语言和它交谈,邀请它加入河狸群。   
  劳伦斯每天都仔细检查,常常发现帕蒂住处铁丝网围栏边上有河狸们的足迹。他在夜间也细听着河狸们的叫声,渐渐地,他听出小河狸帕蒂不再尖叫了,它和河狸们慢慢地熟悉起来了。   
  终于,劳伦斯决定拆去铁丝网围栏,给小河狸帕蒂充分的自由,他相信,帕蒂越小,越有可能被其它河狸接受。   
  不出所料,拆去围栏后,小河狸帕蒂几乎立刻成了河狸大家庭中的一员,每天晚上,它仍然要四处寻找劳伦斯,向他讨东西吃,又抓又逗地玩一会儿。   
  劳伦斯感到无比幸福,但他总是理智地逐渐减少这种人兽交往的时间。   
  小河狸帕蒂很快学会了怎样和其它河狸相处,有时,它还玩弄小聪明,表现出很高的智力。有一次,劳伦斯切了些苹果放任外面,请河狸们享用。   
  好些河狸挤在盘子边抢着吃,小河狸帕蒂挤不进去,急得乱叫乱嚷,但别的河狸仍不理睬它。忽然,它转身来到水边,用覆盖着鳞片的尾巴狠狠拍打水面。这是河狸发现危险时的报警信号,通知大家立即潜水逃避。那些抢吃苹果的河狸上当了,立刻慌慌张张地跳进湖里潜逃,小河狸帕蒂却得意洋洋地爬到盘子边,捧起苹果吃起来。   
  劳伦斯看了,不由哈哈大笑。他对小河狸帕蒂重返河狸群的信心更足了。   
  但是,一天夜里,劳伦斯又被小河狸帕蒂吵醒了。它钻进帐篷,对他又叫又咬,逼着他穿起衣服往外走。   
  黑暗中,帐篷附近像有什么动物在打架,劳伦斯打开电筒,看见那些已经熟悉的河狸,在它们对面,是几头样子很凶的水獭,显然河狸在跟水獭打架。但是,小河狸帕蒂为什么惊慌地叫醒自己呢?   
  劳伦斯在黑暗中思考了好久。突然,他看见河狸们咬起树枝,扑通扑通跳进湖水,向脚下的堤坝游去。这时,他终于想到,是堤坝被水獭们打了洞,河狸是来让他迅速离开的。   
  他急忙跑回建在堤坝上的帐篷里,把必需的物品抢搬到安全地带,小河狸帕蒂也跑进跑出,衔起一些小件物品送过去。当帐篷快搬空的时候,“轰隆”一声,堤坝倒坍了,帐篷顿时消失在打着漩涡的湖水中。   
  劳伦斯激动万分。他抱起小河狸帕蒂,把它当着自己的孩子,亲了起来。   
  (方 园)        
荒野的召唤    
  据说,猪是野猪经过驯养而成的,狗是狼经过驯养而来的。万一,猪又回到森林里去,它就会长出獠牙,重新变成野猪。狗也会变成狼吗?会。下面讲的就是一条良种狗经过无数的磨难曲折,转而又成了狼的故事。   
  这是十九世纪的最后几个年头,有人在美国北方发现了金矿,于是成千上万的人蜂拥而去。北国天寒地冻,车船驴马都难起作用,这就需要狗,需要那种能吃苦耐劳,又善于长途跋涉的狗。   
  布克是一头高大结实的良种獒犬。它筋骨强壮,浑身长毛,长得甚是慓悍雄壮。它的主人是一个美国南方财主,平日里喜欢打打猎,每次去时少不得帝着它在森林里奔走一番,猎几只兔子打几只野鸡回来。日子倒也过得甚是自得。   
  可惜好景不长。有一天,他主人家的仆人带了布克外出散步,出去时随手将一根绳子打了一个套结套在它脖子上。平日里布克外出从不套绳,今天怎么了?布克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仆人领着它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一个身穿红卫生衫短脖子的家伙等在那里。见了他们,就鬼鬼祟祟地过来,与这个恶仆打了个招呼,掏出几个金币来塞在他手里,然后将绳子头接了过去。布克一见苗头不对,便恶狠狠地咆哮一声。但是,使它惊讶的是,它脖子上的绳子勒紧了,直勒得它再也透不过气来。它勃然大怒,一跃而起直向那人扑去。可是,绳子猛烈一收。它有生以来从未被人这么卑鄙地虐待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愤怒过。但是它只觉得呼吸艰难,渐渐儿昏迷过去了。   
  待它苏醒过来时,只见那个身穿红卫生衫的壮汉,正手提一根粗棍恶狠狠地注视着它。布克浑身毛发倒竖,嘴吐白沫,目光疯狂。它一蹦蹦到半空,直向这个红卫生衫扑去。就在半空中,正当它强有力的牙齿,将啮住未啮住他喉咙的时候,它被“咚”的一棍击中。它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了下来,它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棍击,这之前,它压根儿就不知棍子为何物。四肢一着地,它又一跃而起,蹦了起来,但是,棍子是那么的沉,那么的无情,它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倒在地,直被击得头昏眼花,血从鼻子、嘴巴和耳朵里流出来。它第二次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布克醒了过来。它发现自己被关在铁笼子里。在这之间,它又亲眼看见了一只只陆续到来的狗。它们也像它初来时那样的发怒咆哮,但同样也一个个被红卫生衫击倒、殴打,最终归于他的残酷的统治之下。这个严酷的事实,深深铭刻在布克的心底。   
  几天后,布克被红卫生衫转卖了。新主人有两个,一个是小个儿,一个是大块头。接着,他俩捎了它登上了北去的轮船。船上,布克又遇上了另外两条狗:一条叫德夫,一股忧郁乖僻的神情;另一条叫史皮兹,看模样十分的阴险奸诈,布克对它没有好感。   
  船到岸了,这里已是阿拉斯加的冰雪世界。当布克走出船舱,一股寒气袭了过来,接着,它的脚就陷进一种柔软的洁白的粉未里。它吃了一惊,噗的又跳了回去。有趣的白粉末正纷纷扬扬从天空中掉下来。它好奇地嗅嗅它,舔舔它,簌的一下,它竟马上什么也没了。这使它十分奇怪。布克就是这样第一次看到了雪。   
  布克来到阿拉斯加的第一天,就让它了解到了生存的规律。它的一个同伴去与一条当地狗亲热,谁知当地狗陡然间一下咬住了它的脸颊,撕破了它的皮,马上,三四十条狗围了上来。起初,布克还以为它们只是来看热闹的,谁知它们竟一拥而上乱咬乱撕起来。这条可怜的狗在惨叫着,三分钟后,狗群走散了,地上已只剩下一堆零散的躯骨和带血的狗毛了。从此以后,布克又重新认识了世界,它的头脑中已很少有爱和友谊,而剩下的是更多的敌意,更多的想依靠牙齿和自己灵敏的头脑。   
  这里狗的工作主要是拉雪橇。这活儿又费力又令人感到屈辱,只是大块头的鞭子不允许它反抗。它也已经学乖了,并不反抗。狗群每天都得拉着沉重的雪橇在这冰冻雪封的地上飞跑,而每天的口粮却只有一斤多点鱼干。这点粮食显然是不够填肚子的,它不得不使些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多弄点粮食来。但是布克并不去公开抢劫,只是秘密而狡猾地偷窃。   
  在文明的环境中,布克是可以为道义去死的;但是在这个粗野的条件下,它很快退化了——它变得残忍和自私。每当寂静的寒夜,它总会仰起鼻子,朝着星星发出狼一般地长嗥。那嗥声是那么的吓人,那么的凄厉。这是原始的野性在它的心中的复苏。   
  一天夜里,德夫发现了一只雪兔,它鲁莽地一扑,没有捉到它。马上,全队的狗一哄而起,去追逐它。随即,当地的狗也加入了这场大追逐。兔子风一般地逃跑,狗群狂吠着闪电一般追逐。精明的史皮兹并没有跟随在大伙之后,它只是抄近路截住了兔子的去路。这一下候个正着,只一口就叼住了兔子。史皮兹是全队的领队狗,布克早就对它心怀妒忌,这次史皮兹的成功刺激了它。它野性大发,就径直朝它冲去。可惜它冲势过猛,史皮兹一跳就避开了,并趋势在它的胁下咬了一口。布克“啪”的摔了一跤。这下,布克的头脑反清醒了,它知道,这是它们之间的最后一搏了。   
  史皮兹是一个老练的斗士,它坚守着阵地,不到时机绝不冲出来。几个回合下来,布克不仅占不到便宜,反被狡猾的史皮兹找机会咬了一口,血在汩汩流出来,但是,布克也学会了动脑筋,有那么一次,它几次佯攻之后,蓦地将前胸紧贴雪地一下冲上去,成功地一口咬碎了敌人的左前腿,史皮兹痛得直起身来,布克趁势一撞就将它撞了个四脚朝天,于是,这群专打落水狗的当地狗就一哄而上了。布克一直冷静地站在一边,边喘气边冷漠地瞧着狠心的狗群嚼光了史皮兹的最后一根骨头。   
  第二天,主人找不到史皮兹,又见布克受了伤,他们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块头说:“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这个布克是个魔鬼!”   
  小个儿说:“但这家伙倒是个天才,它肯定会比史皮兹干得出色。”   
  他们也不去计较这些,反而让布克当了领队狗。就这样,布克带领狗队奔波在道生和史盖奎镇之间。五个月时间,这些狗已经跑了七八千里路了。   
  在这漫长的雪道苦役下,布克对工作已没有热情,它常常为之悲哀,常常感到生命在慢慢地耗竭。渐渐地,所有狗已跑得脚痛浑身骨头酸,再也没有弹跳力了。它们的体重已轻了许多,每块肌肉,每根筋络,每个细胞都疲乏了。   
  最后,德夫倒下死了,其他的狗也一只又一只地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当蹒跚着来到宋顿的营地时,瘦骨嶙峋的布克,套着缰绳,也“砰”的倒在地上。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渺茫,生命之火在它的体内缓缓地消失。主人就这么将它丢在那里,自己离开走了。   
  就在布克的生命即将告别这块冰夭雪地的荒野时,营地的主人宋顿发现了它。宋顿在它的旁边跪下来,用粗糙而慈爱的手掌,轻轻地抚摩着它,发现它尚有一息,眼睛里水汪汪地充满了眼泪。宋顿对布克全身检查了一下,发现它伤痕累累,疲惫不堪,浑身瘦得皮包骨头,此外,它似乎没什么病。   
  “你这可怜的家伙!”宋顿将它抱了回去。   
  去年十二月间,宋顿的脚冻坏了,同伴们将他安顿在这里边休养,边看守营地。现在,他的脚已好了。从此,布克就和新主人宋顿相依为命了。   
  宋顿对待布克犹如自己的孩子,他总是亲切地跟布克打招呼,坐下来与它喃喃长谈。布克也深深地恋上了这个主人。爱,重新唤回了在它心中消失多时的善良之心,它如痴如醉地依恋着主人,甚至不愿意宋顿走出自己的视野,每当未顿走出帐篷时,它总紧随在他的左右。有时,甚至在梦中,它也会害怕主人会消失,就放弃睡眠,在严寒中爬到帐篷的垂帘下,站着谛听它主人均匀的呼吸声。   
  然而,布克的心里也充满了矛盾:一面是对宋顿的深厚的友情,另一面,则是北方在它内心唤醒的那种原始的天性。有时,在黑咕咙咚的密林里,在荒野的原始森林的黑暗中,布克能看到不少闪闪烁烁的火光,两颗一对两颗一对的。它知道这是野兽的眼睛在窥探。这些眼睛使它浑身焦躁不安。这诡秘的森林时不时使它产生梦境一般的幻想,尤其是在它疲惫不堪时尤为如此。它忍不住低沉地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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