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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英姿闻言接过那朵金玫瑰,后看着男人缓缓收紧小手,很快就把一朵花揉成了一团。
“你算了算了,就当我送了一块金吧,让我进去?”好久没开荤了,几乎一见这女人,老二就亢奋了,他就不信这女人的心是铁打的。
“进来吧!”在男人抬步时,立马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后将一坨金子就这么给塞进了他嘴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一根针刺进了他的哑门穴。
苏俊鸿刚要逃走,就感觉一阵眩晕,后不醒人事,阎英姿很是狂放的打开盒子,拿起细针,后轻柔的拧着一根根刺进头皮,耳朵,脑门
二十分钟后,萧茹云伸手捂住了嘴,乖乖,一百多根吧?阎英姿,你太狠了。
等成刺猬后,某女打开门冲早就等在一旁的四个男人道:“可以了,带走吧!”一把推了出去。
四个手下已经见怪不怪了,礼貌的点头,后上去接住,直接抬着就走,你说护法也真是的,没事老让一个警察做小三干嘛?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我这心情终于平衡了!”拍拍胸口,瞅着好友道:“你慢慢欣赏吧,我回屋去睡觉了!”这感觉,真不错,当然,她也腻了,下次他要还来怎么办?不行,得想个能让他彻底死心的招才行,回到卧室就开始琢磨,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张脸,还记得那是在认识苏俊鸿之前,审理过一个牛郎
长得不错,关键是那张嘴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活,在中央戏剧学院待过,就他了,这次就不信那龟儿子还会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太可怕了,非地球人。
云逸会医务室。
“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嘴不能言,护法您算了!”男医生看看床上直直看着天花板的男人,目无焦距,这次真是个针灸大师了,让人佩服,不损坏神经和筋脉,实在难得,高!
苏俊鸿想拼命看到东西,张着口想喊出声音,即使他能喊出,也不知道是否哑了,听不见,坐起身双手到处摸,有没有人在?为什么这么安静?这是哪里?
医生看着男人嘴巴不停的开开合合就摇摇头,无法想象一个人没了眼睛又没了耳朵,还没了声音要如何生存,伸手捂住那慌忙乱摸的手。
苏俊鸿惊喜的不停的说话。
“护法,您说什么算了,我说什么你也听不到看不到,哎!”将其按在枕头里,转头道:“你们好好照顾他,半个月就好了!”
“是的!”
这才走出去,没想到医术还可以用来报复人,真是杀人于无形了,他都有点期待下次护法来又是哪里不对了,是瘫痪?还是鼻歪眼斜?有点期待了。
福林山
漫山遍野的红枫树,站在山顶望去,山下红枫树下的路灯照射得树叶好似被血渲染过,美得好不真实,八层楼的酒店看似并不宏大,却有着六星级的待遇,每一间都算是总统套房,一夜两万块,坐在阳台上,吹着夜风,俯瞰山下的美景,那叫一个美轮美奂,仿佛处在仙境。
甄美丽边欣喜的看着山下边端起红酒,看向对面穿着整齐的男人:“护法,这里好美啊!”只听过,没来过,太贵了,想不到生平还有机会来享受,好感动,好浪漫哦。
虽说没有月光,但山林里到处都是灯光,太玄幻了。
人间仙境。
皇甫离烨摇摇红酒杯,后挑眉道:“你喜欢就好!”越喜欢越好,这样眸子看向女孩的胸脯,绿色布料下是怎样的春光他见识过了,前凸后翘,其实打扮打扮,这丫头真的很漂亮,当然,他还是喜欢现在的样子,淳朴真实。
甄美丽被看得脸红心跳,尴尬道:“护法,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土?”
“没有,很纯真,美丽,今晚我想那个可以吗?”怎么感觉像个毛头小子了?见她有着退缩就保证道:“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很痛的!而且女人的第一次本来就会痛,但是我会让你痛并快乐着!”他会非常非常小心的让她舒服的。
“这个这护法”拒绝吗?可是人家煞费苦心带她来这么浪漫的地方,屋子内的灯光也很温暖,总觉得再拒绝的话会显得很娇嗔,可真的会快乐吗?痛就是痛,哪来的快乐?记得有个同学,做完第一次就留下了一辈子的阴影,她害怕因为这个而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抿唇道:“那个那你答应我明年一定要去横店!”
“没问题,就是死我也拉着大哥去,走!”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立马起身过去抱起女人走进卧室,后放到床上,吸吸口水,终于得到了,要温柔,温柔,他想要的是一辈子,不是就这一次,一定要让她有了一次想第二次,然后每天和他四五次。
黝黑的大手开始慢慢解开衬衣纽扣,倾身爬了过去,看着女孩有些惊慌的双眼道:“不要害怕,闭上眼睛感受我就好!”说完就温柔的低头吻住了香甜小嘴,该死的,情人节,你太给力了。
甄美丽乖乖的闭眼,感觉到男人的大手钻进了衣襟,顿时娇喘出声,也伸手环抱住强壮的后背。
屋子内全是接吻的‘啧啧’声,皇甫离烨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小心得仿佛在对着一个玻璃娃娃,感觉差不多后,大手向裤头探去。
“嗯!”
拉开距离,嘴角还挂着一条银丝,深情的看着心爱之人,大大的眼睛好似能传情,小嘴儿被吻得有些充血,真是越看越牵动人心了,沙哑道:“感觉如何?”
“还还行!”含羞的偏开头,心脏狂跳,因为男人手正太羞耻了。
“美丽我忍不住了!”皇甫离烨感觉再继续下去,他就要被**吞噬了,三两下就把女人给剥光,看着完美的身躯吞口水,真是该死的漂亮,赶紧猴急的开始脱掉西装,衬衣,裤子
然而恰好就剩一条内裤时,屋子内的灯却骤然间损坏,也可以说,整座山的灯光都无一幸免,但却突然形同白昼。
“着火啦着火啦!”
皇甫离烨惊愕的来到阳台一看,暗骂一句,赶紧拿出浴巾给女人围上,拿起地上的衣物来不及穿就这么向楼道冲去,早不着晚不着,枪要入洞的时候着,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的吗?好不容易这女人答应了,知道有多难吗?
甄美丽也吓得半死,怎么会着火呢?
一到外面,就察觉到突然刮起了大风,倒是挺凉快的。
十分钟后,酒店门口聚集满了人,火势也已经被熄灭,酒店老板不断的冲前方的住客们敬礼:“实在不好意思,电闸烧起来了,引起了火灾,好在控制住了,并不是太大,但是今夜这里恐怕无法住人了,但我们酒店不会怠慢诸位,这里是顶级帐篷,诸位就当是来露营,为了补偿,今夜的住宿费全免!”
皇甫离烨也穿好了裤子,衬衣,甄美丽恢复到了最初,两人接过帐篷,也不错,露营嘛!
不至于无处容身就好。
某男见大伙全都向后面的花园走去就拉过甄美丽道:“我们去山顶!”然后继续做,绝对不能被人再打搅。
“哦!好吧!”
用了一个多小时,爬到了山顶,找到一片平整的枫树林支撑起帐篷,等一切都准备好后,皇甫离烨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得又剩一条内裤。
甄美丽看看天色,其实没黑得那么彻底,但是她真看不到皇甫离烨,感觉到有手来剥自己的衣服就感觉不是人,是空气,闭上眼,闻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完了,又有点怕了,直到只剩一件内裤时,咬牙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皇甫离烨激动得不行,抓住女人的小手按在小腹下,诱惑道:“感受到了吗?”
“嗯!”天,好可怕。
“轰隆隆!”
‘叭叭叭叭’
一道闪电亮起,紧接着是震破耳膜的巨雷,吓得皇甫离烨瞬间没了欲火,抱着甄美丽道:“打打雷了!”
甄美丽摇头道:“没事,有帐篷,我们继续!”她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但感觉男人在发抖就知道今晚就要这么度过了。
皇甫离烨爬起身看着外面豆大的雨点,该死的老天,他就是和情人上个床而已,至于这么泼冷水吗?
‘咔嚓!’
好似一只巨龙正用利爪撕裂天空,连甄美丽都不免有些心惊,坐起身互相搂抱着:“护法怎么办啊?听说打雷在山顶是会死人的”不会被雷劈吧?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双臂紧紧搂着女孩,这太吓人了,脑海里闪过那鬼片,越想越怕,牙齿都开始打颤,直到又一道雷劈下,立马将头埋进了女孩的胸口里。
甄美丽不得不伸手拍着漆黑的后背,几乎闪电一亮,旁边就会出现一具黑乎乎的身躯,这比任何鬼片都恐怖,但却没有推开,反而抱得更紧:“不怕不怕!”
水榭居室
谷兰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再看看已经醉醺醺的男人,站起身绕过去拍拍红红的俊颜道:“阿龙?阿龙?”
柳啸龙睁开迷蒙的双眼,胃里像火在烧,一瓶半纯酒,再厉害的人也无法承受,却没有撒酒疯,而是安静的坐着,保持着君子风度,视线却模糊一片:“我还能喝!倒酒!”伸手要去拿酒杯。
“好了,你已经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艰难的搀扶起走向了卧室,变了,一切都变了,现在都不会耍酒疯了,不过这样更迷人了呢。
“我跟你说我柳啸龙喝酒从来不吐!”边歪歪斜斜的走边强调。
谷兰长叹一声,吃力的将男人放到了床上,而男人的手却勾着她一起倒了下去,伸手将床头灯拧开一点,想起身给其倒杯茶水醒酒时,却感觉身躯忽然一转,还来不及惊呼嘴却被堵住,瞪大眼推拒:“唔唔唔!”
柳啸龙动作很疯狂,仿佛真的饥渴到快要发疯,不容拒绝的将女人的衣料撕开,后撤掉裤子,吻了一会就转移阵地,吸吮着耳朵,脖颈,锁骨
“阿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谷兰想阻止他继续,却发现推不开,心快冲破胸膛了,吞吞口水,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越想越可怕,后紧紧伸手搂抱住。
“嗯哼!”柳啸龙见女人如此主动就干脆躺下,微微眯开眼,后扬起后脑,眼镜被摘去,烦躁的扯着衬衣:“快点!”
女孩见他如此的渴望,发疯似的搂抱住学他一样吸吮着耳坠,脖子,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想要她,这可以证明他是真的还爱着她的,吻向胸口,一路向下,直到小腹,大力扯着皮带。
男人则伸手抱住了女孩的头颅,十指不停的将其往下推,脸上是欲求不满和想**蚀骨,胸腔不断的起伏着,喘息道:“砚青今天你好主动我好喜欢快点给我!”
刚要拉下拉锁的手停住,张口不敢置信的扬起脸儿,泪花顷刻间滚下,没有再继续。
“嗯哼,砚青,你快点,我好难受,给我亲亲,快点,好久没有了”
谷兰哀伤的垂头,颤抖着双手将皮带扣好,后同样虚软的躺在了旁边,耳边是左一句‘砚青’,有一句‘砚青’,阿龙,以前你的嘴里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现在有砚青?为什么会有她?
我会让你忘了她的,会让你忘的,我不甘心,我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我没有错,没有错可老天爷却把我不停的排除,爱一个人真的就这么幸苦吗?
第二天
雨过天晴,五点就处处鸟语花香,窗外灌木丛生,阳历八月,依旧是暴热的天,但今天却吹着凉风,经过雨水洗涮过的植物绿得反光,晨阳也没那么讨厌了,蒙蒙亮,树枝还滴着水珠,打在水池里散发着悦耳的脆响。
卧室内,男人先是伸手紧紧按着额头,闷哼了一声才睁开眼,好似看到此处并非家里,后顿时睁大,坐起身一看,胸膛全数展露在外,意识到什么,转头一看。
“吸!”
猛抽一口气,后立刻向旁边转去,‘咚’的一声,滚到了地上,呲牙忍住后脑磕到床头桌传出的刺痛,散乱的发丝并未损失美感,反而给人一种极致诱惑,薄唇抿了一下,见女孩还在睡就吞吞口水,低头看看躯体,见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就呼出一口气。
站起身走进浴室,打开灯,鹰眼眯起,伸手摸摸脖子上一连串的吻痕,嘴角抽了一下,胸口,连肚子上都是,弯腰撑着洗手台,想了一会立马直起腰,将头发整理好,后回屋拿起衬衣领带,外套,一切都整齐后才看着脖子上的‘草莓’咬牙,将领子微微抬高,却遮盖不到耳根,吻痕很明显,甚至最少需要几天才会彻底消退
来到卧室,见女孩还在睡就拿出纸笔写下一串留言,这才掏出车钥匙大步出门,后边驾驶边捏紧方向盘。
‘柳啸龙,你你居然敢出轨,说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