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不好了,出现故障,可能无法移动了,我让人另外派一艘过来接!”钟飞云说完就拿出手机,愤怒道:“该死的,没信号啊,你们看看谁的手机有信号,快点打!”
陆天豪听闻出现故障就反射性的瞅向砚青,见她很是无辜的模样便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他怎么把她一不高兴就倒霉的事给忘了?早知道死都不来海中央了。
“怎么办啊,我的也没信号,陆天豪,快看看你的!”女人带着少许醉态,拿出手机疯狂的打出,全都落空,她还有四个宝宝,不能死的。
某男不疾不徐掏出一款比较男性的手机推开一看,额头上出现了不少的黑线:“该死的!”瞅向船舱内:“谁有信号?”
“大哥,都没有,脱离了范围!”钟飞云焦急的四下张望,怎么这么倒霉啊?咋回事?
砚青盯向烟雾袅袅的火锅,游艇开了两个小时,都看不到岸了,知道急也没用,身为警员,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吃,说不定一会故障就好了!”
男人忍住浑身的伤站起身拿起河灯道:“放灯吧!”拿出打火机点燃给扔到了海里,一盏接一盏,上面写满了‘霉运、不开心、衰神’
直到两百多个全部扔下,顿时形同白昼,砚青双手合十望着这旖旎的美景,好漂亮,河灯围了游艇一圈呢,但是看向陆天豪也很满意这杰作就拧眉道:“会不会引来鲨鱼?”
“不会,又不是血腥”话还没说完,男人后面的话被全数卡回,因为他真的看到两条大虎鲨正向这边游来,猛抽冷气:“快快快,把它们赶走!否则游艇会翻的!”慌忙拉过女人坐在了船板上,见她又要说话就低吼道:“闭上你的臭嘴!”
所有人都变了脸,十来个手下冷冷的举起枪支打向那两头有可能只是好奇的鲨鱼,因为在河灯周围游了一圈便要掉头,谁知道一颗颗子弹雨点般打进了它们的肌肤,鲜红大量喷发,也成功击退。
钟飞云吹吹枪口,不屑道:“不就是鲨鱼吗?这不就被我们给干跑了?”高傲的扬起眉梢,天王老子都不怕。
陆天豪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拉着晕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原来还不是那么倒霉嘛!
“不对啊!”一个小弟趴船头看了看,发现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向这边靠拢就大呼了一声:“大哥,那两条是走了,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来了一群!”
砚青看看只有十米长的游轮,再看向远处来势汹汹的群鲨,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拉起陆天豪就冲进了船舱:“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十多人颤颤巍巍的倒退,几乎还有两人没进去,船就开始猛力摇晃了,滚着进屋将门全数拉好,一个个的坐在里面不敢动,就算拿个原子弹来,只会引来鲸鱼,一口将他们吞掉,可现在这样下去,船会翻掉的。
“完了啊啊啊啊!”
游轮忽然受到撞击,砚青一个翻身滚出三米,坐躺在地上喘息:“怎么办这样下去船会”
“闭嘴!”陆天豪怒吼,愤恨的瞪着外面:“我陆天豪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
钟飞云过去搀扶住还带着伤的大哥,这可怎么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话过于带有威慑力,翻腾的游轮渐渐安静,外面的群鲨来回游了一圈纷纷撤退,水面也安静下,砚青按着地面的手动动,不敢置信的望向那个同样坐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眶充血,傲睨万物,霸气外露,好似真的正在与天较量,气势滂沱,无与伦比,仿佛真龙天子般,任牛鬼蛇神都无法靠近。
奇迹的是鲨鱼因为这一声咆哮而走了。
大伙松了口气,砚青也爬过去半抱着陆天豪:“你没事吧?”大腿流血了呢。
“你说没事,能没事吗?”瞪了一眼,斜视向手下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想办法返航?”
“是是是!”大伙见男人如此凶狠就连连点头,转身全体走出。
某女抿抿唇,低头道:“对不起!”她知道她乌鸦嘴,差点就害死大伙。
陆天豪退后两步,靠在船舱上,按着大腿扭曲了脸:“知道对不起还不快给我看看伤?”
血液似乎越流越广泛,砚青瞅瞅伤口,是大腿上的那个洞,坐过去伸手向皮带:“你忍着点!我要拆开看看是不是伤口破裂了!”废话吗?肯定裂开了,费力的为其将西装裤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红,一定很痛吧?温柔的拆掉纱布,血呼啦拉的,太吓人了。
“嘶哈轻点!”男人身躯颤抖了一下,闭目仰头忍受着,五官紧紧拧起,不断吸入冷空气,额头汗珠连连。
伤口拇指长,血液正从缝合的线中喷涌,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线脱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给你绑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脸色惨白,还没愈合的伤裂开,比当初打进子弹还痛吧?低头注视了一会,伸出舌头将伤口上的线舔出。
闭紧的眸子睁开,红唇微张,意外的低头,就这么看着女人正以最最温柔的方式给他疗伤,若是飞云,那么一定是直接找出线给绑好,痛楚逐渐被一种不知要怎么形容的东西掩盖,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热,皱眉道:“你还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没有回话,捏住线,颤抖着小手给简单的绑好,再脱下外套大力咬着撕烂,拿起地上一些没被血液染指过的纱布垫上,用衣服的料子绑好:“你要想伤好得快点,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否则永远都好不了!”
“听你的!”陆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扬起,拇指抹过小嘴儿上的血渍,柔声道:“我开始喜欢这种温柔了!”
砚青挥开那手,提着西装裤道:“空气冷,先穿好!”
听话的抬起臀部,穿好后也不再动作,就这么等伤口愈合:“拿酒来,麻醉一下!”
“伤这样了还喝酒?”
“缓解痛苦的良药,听话,去拿!”
拗不过,走出船舱将地上放着的五瓶红酒全部搬了进去,坐到旁边,拿起一瓶:“舍命陪君子!”
男人没有多说,仿佛真的很痛一样,直接举起酒瓶狂饮,见状,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口送入咽喉,说好不醉不归的。
柳宅
上山的路上,柳啸龙似乎在想着待会要如何面对,愁容满面,下车后就冲离烨摆摆手:“回去吧!”
皇甫离烨立刻调转车头,消失不见。
屋子内,并无人烟,但窗明几净,无表情的走入,先是扫视了一圈,这才奔上二楼,站在主卧前许久才打开门,来到床边看了看,人呢?转身来到第一间婴儿房,宝宝们已经熟睡,来到第三间,奇怪的拿出手机打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蹙眉大步下楼,推开母亲的房门,见其正坐在床头看书便问道:“砚青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李鸢顶顶老花镜,见儿子一脸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机
“无法接通,不再服务区!”说完就打向了手下们:“离烨,你立刻去查查,砚青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大哥,您放心,我立刻回云逸会查!’
三个小时后
“别拦着我再喝陆天豪你别拦着我”
卧龙帮
同样有些晕乎的男人将醉得摇摇欲坠的女人给扔到了大床上,按住再次发疼的腿坐了过去,成熟的脸上有了疲惫,也跟着倒了下去。
砚青四仰八叉,意识早已被酒精吞噬,可谓是对男人没有半点的戒备,闭起的眼不安的使力,小手按向突突跳的太阳穴,好难受,胃好烧,触摸到温热躯体便翻身爬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
陆天豪睁开眼,女人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颈,或许是喝太多了,所以显得形同猫儿抓痒,为什么?为什么柳啸龙那么沉闷是吗?大手扶向某女漆黑的后脑揉了揉:“不想出事就给我老实点!”酒气浓郁,就不怕他乱性吗?
“混蛋混蛋老混蛋!”女人不断的自言自语,小腿一勾,骑了上去,睁开朦胧的双眼,瞅着下面的人道:“你就是个混蛋!”
“没错!我是混蛋!”玩味的伸手支撑起侧脑,定定的观赏着卸下一身铠甲的女人,到最后已经听不清在嘟囔什么,只看得到那艳红的嘴儿张张合合,霎时口干舌燥,大力翻身将其压了下去,低头拉近距离:“你在勾引我吗?”
“切!你太自恋唔!”无力的闭目,手却环了上去。
陆天豪见对方如此热情,自制力瓦解,大力含住那嘴儿吸吮,舌尖疯狂的顶开贝齿引导着痴缠,酒精的麻醉不但阻止了痛苦,也使人意乱情迷,大手不受控制的解开了女人的紫色衬衣,三两下撤掉了自身的束缚,直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时,才搂抱着同样只剩下内衣内裤的娇躯翻滚。
饿狼扑食,干柴遇倒了烈火,粗喘声代表着他此刻很想要被抚慰,嘴里是最真实的感受,柔软的唇瓣被吸得丰沛,背后除了纱布掩盖住的部分,大片面积都被猛龙占据,鳞片在昏黄的光线下闪闪发亮,热吻的过程中,男人始终半睁着眼,无意间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泪,令他刚要拉下女人内裤的动作停住。
及时刹车
喘息着用额头紧紧抵着那带着灼热的前额,沙哑道:“我是谁?”末了亲昵的在那沾满他津液的小嘴上爱怜的吻了一口。
“他妈的!”砚青仿佛不敢睁开眼去看一样,咒骂了一句,胸腔同样剧烈的起伏着:“这个时候问这么深奥的话你是不是不行?”挑衅一样,手儿伸了下去。
陆天豪呼出一大口气,合上双眸低头再次吻了下去,这次维持了两分钟,十指紧紧抱着女人的头颅,吻着吻着,用最后残存的意识撤离,烦闷的看着那像蛇一样的娇躯,足以令人发癫了,不再去多看,抬起右手长叹道:“下半辈子老子就靠你了!”缓慢移动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幻想着刚才的一切而自我安慰。
“哼嗯”
床上,砚青闭着眼挥舞了半天,一无所获,撅嘴散发出不屑声,翻身摸过能取暖的棉被覆盖好,沉沉睡去。
柳宅
“大哥,是真的,大嫂和陆天豪走了,从水榭居室门口走的,先是坐游艇去浪漫烛光晚餐,后回到了卧龙帮,恐怕今晚是不会回来了!”皇甫离烨不敢有所隐瞒的如实禀报。
沙发里,柳啸龙抚摸着下颚的手缓缓捏紧,眸子沉下,许多的狠戾因子跳跃,性感薄唇抿成一条线,呼吸紊乱,失去了冷静,陈年老醋坛‘喀喀喀’的被一个可恶至极的人砸出几个洞。
李鸢却没有生气,反而还带着冷笑:“你看到她了是吧?为什么不追呢?你自己等吧!”起身阴着脸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将门关好,现在知道去找了?当时干嘛去了?
皇甫离烨看看手表,这都快四点了,还有两个小时,天都亮了,大嫂为什么还没回来?和陆天豪在一起彻夜不归?
“你回去吧!”柳啸龙摇摇五指。
“那大哥您早点休息!”点点头,大步走向了门口。
柳啸龙并未去休息,而是稳如泰山的坐在沙发里等待着,时钟每敲击一次,眸底的阴郁就更深一层,拿出手机找出糊涂中,没有按下,盯着一串手机号码而发呆,不知是害怕看到某些画面,还是相信那两个人不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等待着女人回来的解释,并没过去找人。
次日
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金色的光线挤进细缝,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烙下一团一团半透明的光斑。
晨光里细尘漂浮,外面白雪压枝,古朴的树枝被雪花包裹着,吃力的垂坠而下,形成一条条细长的冰凌,金色的阳光透过冰凌折射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景象。
受阳光的洗礼之后,冰凌受热融化,晶莹的水滴顺着树梢滴落。
整齐的床上一男一女平躺,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如同世上最安全的羽翼将身侧的女人紧紧拥着。
一双白嫩的脚踝钻出温暖的被子,随意的踢蹬几下,女人嘤咛一声,用力的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几道沉稳的呼吸声令她戒备的睁开眼,昨晚喝多了吗?现在胃部还极为不适,电影倒带似地,一幕幕落入脑海,游轮,鲨鱼,后游轮突然好了,返航,被带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睡着了?
然后是什么?依稀记得有接吻接吻?
诧异的转头,见陆天豪早已醒来,淡淡的看着她,身上的凉意不需要看就知道穿着有多么的单薄,脑子顿时乱作一团。
“怎么?后悔了?”陆天豪坐靠起,笑道:“昨晚可是你”
“啪!”
一巴掌冷冷的挥下,在俊颜上留下五根鲜明的指印。
“无耻!”
砚青咬牙说完就翻身下床,拿起桌子上被叠放得很好的衣服裤子迅速套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