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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沉重的深吸口气,冷冷的仰头笑道:“你有同情心吗?”
“我连良心都没有,何来的同情心?”说完便悠哉悠哉的走到沙发里,儒雅落座,没有去帮忙,见老二一拳打在小男孩的脸上就更加没人性的勾唇了。
“哇哇哇哇姨呜呜呜!”祈儿可怜兮兮的抱着砚青,没有人给他撑腰,只能找这个人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砚青爱怜的抱紧宝宝,基因遗传?怎么这四个这么讨厌他?拉开老二的手。
“哇哇哇妈妈!”
老三不满的哭天抢地,非要把陌生人拉开,让母亲抱抱,小醋坛一一打破,见母亲瞪眼,更委屈了,哭得也更大声。
砚青见小四拼了命的往怀里钻,哭得她心都碎了,只能先把祈儿放到一旁,刚要把四个孩子抱入怀中时,老三过去就将只能勉强站起的祈儿给推倒。
宝宝滚了一圈,‘咚’的一声,掉到了床下。
这次连柳啸龙都坐直,可没有过去救助。
砚青赶紧放下小四,翻身下床抱起依旧泣不成声的祈儿搂进怀里,额头瞬间红肿,正向乌青方向发展,小身躯颤抖得厉害,可见吓得不轻,老三似乎也知道犯错了,低垂着头不说话。
“爸爸呜呜呜呜爸爸呜呜呜呜!”祈儿终于喊出了能真正的保护伞,泪珠接二连三的掉。
“柳啸龙,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劣的人!”说完抱着孩子就走了出去,心疼得眼眶发红,你的孩子是孩子,人家的就不是了吗?能把孩子放这里,说明了对方完全没有戒心,到时候叫妈怎么跟人交代?
“妈妈哇哇哇妈妈!”
一个个的伸手要拉住,只可惜根本无能为力。
小四狠狠的拿起枕头扔了下去,大坏蛋,她不喜欢那孩子,非常讨厌。
突出的喉结一阵滚动,言简意赅的性子没有去争吵,没有问要去何方,走到床前躺下拉过哭泣的人儿们诱哄。
陆宅
“大哥,已经约好了,您确定要这么做吗?”钟飞云很是为难的望着正在吹发的男人,罗保说不愿意的。
陆天豪对着镜子放下吹风机,整理整理领带道:“有什么不好吗?一旦联姻,就可直捣黄龙!”
可是这得牺牲罗保的幸福,不过能拉拢刀疤三为弟兄们报仇,也值得,牺牲一个人,成就千万人,看来爱丁堡交易完成后,就可以解决这些恩恩怨怨了,世界上不再会有云逸会,皇甫离烨,西门浩,也该下台了。
“如果他不愿意呢?”
边说边走进大厅,意外的看到罗保正站在那里,这个兄弟一旦娶了,就不会休离,脾气很倔。
陆天豪撇了罗保一眼,扬唇道:“容不得他不愿意!”
罗保好似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斩钉截铁的低头道:“我不愿意!”
“吸!”
四十多个整装待发的男人倒抽冷气,大哥都说容不得了,为何他还要反抗?第一次见到有人这般和大哥明目张胆的硬碰硬。
某陆闻言缓缓扭头,凝视着一脸决绝的手下,深深呼吸,再无声喷出,淡笑道:“我说了,容不得你不愿意!”
“大哥,我不愿意!”罗保单膝跪地,意志坚定。
“罗保,给我个理由!”陆天豪坐了下去,抽出一根香烟慵懒的点燃。
罗保直视着地面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
陆天豪瞬间拧断来不及抽的物体,扔到了地上,神色清冷,目光如炬。
一股恶寒倏地从所有人心底窜出,七大阎罗中,一位俊朗的男人上前掏出手枪抵住了往日不敢直视的长老,咬牙道:“你忘了多少兄弟家破人亡了吗?罗长老,你是想做叛徒吗?”
罗保抬眸望向主宰者,没有恐惧,哪怕是会死,也要坚持:“我没有忘,也不可能背叛大哥,只是这桩婚事,即便是您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
“理由不够充分!”陆天豪再次点燃一根,可见此刻很是心浮气躁,正在克制。
“我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
“没有!”罗保立刻回应。
可陆天豪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是怕他派人去杀害吗?没有没有的话,又怎会拒绝?鄙夷道:“如果我说非要你娶呢?”
罗保手指动动,仰头笑道:“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罗保!”钟飞云心惊胆颤的过去跟着下跪,拧眉道:“我娶!”
我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过还是很感人的,为了救罗保,终身幸福都不要了。
陆天豪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一点,不过还是很臭,盯着罗保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不过看在你为了帮会鞍前马后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能挡过他们七个一拳不死,此事作罢!打!”
七大阎罗早就气得发疯,岂能为了个人的儿女情长,就要陷帮会于不义?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放在眼前,不趁机弄掉云逸会,将来一旦他们有机会,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石沉大海,毫不客气的过去,一拳朝胸口打下。
罗保捏拳忍耐着,站起身无表情的望着剩下的六个。
“罗长老,对不住了!”
一个个的,将所有悲愤化为力量,‘砰砰砰’的打下。
第五下时,罗保倒退着倒地,腮帮子鼓起,喉头一动,将要呕出的东西大力咽回,继续站起。
都打在心口位置,力道大得非练武之人无法承受,几乎要用尽所有力量绷紧肌肉才可勉强保护住心脏不被打碎,痛得刹那间冷汗直冒,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谁这么不要命,可陆天豪自己也明白,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可以让一个爬了三十年,终于爬到山顶,却被它一脚踹下,重头再来。
从前,他觉得女人只是用来泄欲的,可回头想想,他不还是找了那个女人二十年?九岁开始,仿佛都在为了找那人而存活,上天制造了男人和女人,某种意义上来讲,两种不同性别的动物是平等的,有时候甚至女人强过男人,她们什么都不用做,男人征服世界后,只要爱了,哪怕那个女人柔弱得一捏就碎,依旧可以要那男人拿幸幸苦苦打下的江山去换。
男人为女人而活,女人为男人而活,再厉害的女人,最终也会拜倒在男人的西装裤下,相互谁也离不开谁。
理智下,所以他饶他一命,自己都做不到,又怎么要求手下做到不为情所困?
‘砰!’
“噗!”
最后一拳下去,罗保彻底被击垮,边倒下边喷出一口艳红,双膝跪在了地上,痛,蔓延了全身,可他知道,命保住了,嘴角弯起,是的,他在笑,好似赢了一场胜仗,让大哥失望,让整个帮会失望,后悔吗?
爱过的人从不说后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也明白了爱情,无论多么忙碌,只要一想到那张脸,就会有用不完的精力,三十年了,从来没这么怕死过,从前,不将命放在眼里,以后,哪怕最后一无所有,也会留着命,多看上几眼。
那种感觉,很美好,仿佛没有她,灵魂就不完整,视线越来越迷离,最后闭目昏厥了过去。
“好了,从此这件事谁也不准再追究,那个什么陈月儿的,我来娶!”钟飞云搀扶起罗保,交给了他的两个手下:“送到医务室!”
陆天豪有些头疼的默许:“那你可要将你那些情人给我好好处理,再敢胡来”
“我自行了断!”钟飞云苦涩的承诺,谁叫是兄弟呢?哎!他的性福啊,就要被那么一个完全没性趣的小丫头夺走了,并不怕不愿意,商界联姻,哪个是心甘情愿的?收起无可奈何,看看时间:“大哥,九点了,刀疤三十点会到,咱们走吧?”
“嗯!”刚起身就见门口进来一个倩影,能在这里自由出入的女人,还真就只有那么一个,见怀里抱着的孩子正哭得声音嘶哑,且距离越近,越能看清白皙的额头有着一大块的无情,再看看女人一脸的愧疚,顿时明白了一切。
脸色刷得变了,十指勾得像老鹰爪子似的。
“爸爸哇哇哇哇爸爸!”祈儿一看到父亲,立刻转身伸出双手。
陆天豪收起情绪,笑道:“怎么这么可怜?”抱过儿子。
“小少爷的额头怎么了?”钟飞云惊讶的摸摸孩子的头颅,天,这么小,受得住吗?
砚青抱歉道:“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他!”
“爸爸呜呜呜呜!”祈儿指着额头呜咽。
男人嘟嘴在伤口处吹吹,无所谓的冲女人摇摇头:“没事,我小时候也经常这样,痛习惯了就不痛了!”
“陆天豪,我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笑容背后,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一定很生气吧?再无情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也会心痛的。
“我说了,没关系,这里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将孩子紧紧抱着,舍不得放开一样。
“那好,我先走了,你忙吧!”
今天她照顾不了,万一再给搞出什么伤,柳啸龙是不心疼了,可陆天豪不会不在意,转身大步走出。
陆天豪收起笑容,垂眸将儿子脸上的水泽逝去,一抹残忍自眼底划过,直接抱着带领上一大群人也跟了出去。
钟飞云则拿过一个奶嘴心疼的塞进了宝宝的嘴儿里,砚青不会伤害这孩子,这里所有人都一清二楚,老太太也不会,那么只有柳啸龙,即便不是他亲手所谓,罪魁祸首也是他,可恶,他不会放过他的。
大哥就从来没有想过拿孩子下手。
“爸爸!”祈儿不哭了,伸手拍着父亲的脸蛋,坐进车里后,也没被放下,这种感觉,只有这个男人能给他,只有在他的身边,他才永远不会被欺负。
陆天豪双手搁置孩子的腋下,瞪眼道:“谁叫你顽皮了?活该!”
人家没有顽皮恐怕宝宝会说话的话,定要反驳,用小脸磨蹭着大脸,对他的凶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如此这般,某陆也不再责备,让宝宝平躺在大腿上,开始轻轻按摩,指尖划过淤青,有着浓浓的心疼,脑海里全是孩子一天天成长的经历,一手带大,虽然很多次忍不住出手打屁股,却从没想过疲累,盯着乌黑乌黑的大眼道:“笑一个!”
“嘻嘻!”宝宝立马欢快的笑出。
夜间十一点,刚刚吃完烧烤赶回家的蓝子一下车便站住脚,狐疑的盯着在破旧小区门口走来走去的男人,上前拍拍肩膀:“找我?”
罗保淡笑着转身,注视半天,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穿警服的样子还真帅气,也带着一点小女人该有的气质,不否认:“嗯!”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受伤了?”蓝子同情心泛滥,关心的慰问,看穿着,这么整齐,也不像病患。
“有点小感冒,去吃点夜宵?”男人很绅士的做了‘请’的手势。
蓝子很想拒绝,可这怎么说也是她的大债主,只是真的刚吃饱,会不会是有事找她:“你找我就为了吃夜宵?”
“算是,也不算!”
“到底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还吃夜宵,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罗保想了想,笑道:“关于青龙堂的事,我有点小建议,恐怕一时半会说不清,走吧!”说完就去拉住了女人的小手。
蓝子大惊,抽回手厌恶道:“你干什么?罗先生,我借你的钱是借,不是卖给你,最近我觉得很奇怪,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不会是想包养她吧?反正不觉得这种人会看上她,谈婚论嫁什么的,就算真是那样,也没有可能。
不是没自信,人嘛,要有自知之明,那一次确实不够洁身自爱,可人生一次放荡够了,且也是她自愿找人破身,不至于低贱到要去给人当情妇。
“对不起我”男人捏捏大手,穷词一样,半天才勉强找出个理由:“就是好奇你手心是否有茧!”
啧啧啧,这么烂的理由,亏他想得出来:“不许对我有想法,知道吗?”食指慎重的指着。
罗保眼角抽了一下:“我呢,没什么女性朋友,男人嘛,总要有个红颜知己什么的,而你,恰好也没什么男性朋友,大家做个朋友没什么不好,而且我还怕你对我有想法呢,可不想娶个警察回家天天产生分歧!”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对你,不可能有想法的,那走吧!”
“那我以后是不是都可以来找你了?”男人没有出动。
蓝子大方的伸手揽住高出一头的肩膀:“当然可以,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顾盼蓝,南门警局缉毒组成员!”
罗保伸手握住:“罗保,卧龙集团首席总裁!”
“噗!还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