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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将人质由我们保管!”李英收好,有些良心不安:“你说这男人会一直在那里等我们吗?”沙漠里多待一刻都有可能致命的,一路上,觉得这个男人超级好骗,说什么他都赞同,真不知道陆天豪看重了他哪一点。
当然会,这一点蓝子可以肯定,或许他会在那里等到死:“怎么可能?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必要时,说不定还会杀了我们!别说了,赶紧准备。”
用最快的速度将降落伞背好,再将昏厥在外的蕉氏紧紧绑在英子的身上,真是一次惊险的任务。
另一头,耶稣才喝了几杯,就觉得头脑昏沉,可警惕性还在,享受的表情不变,可手却移到了腰间,说时迟那时快,一转身,枪口对准了驾驶员,搞得驾驶员莫名其妙,乐道:“王子殿下,此刻小的可不能分心,不能开玩笑!”
罗保已经来到了耶稣的背后,帅气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讥讽:“你倒是聪明,不过可惜,我们已经做好随时下去的准备了!”
耶稣大惊,愤恨的转头,当看到是罗保后,更是恨不得直接一枪打死:“你们简直比苍蝇还臭!”
“谢谢夸奖!”罗保不以为意的笑笑。
蓝天白云之中,飞机开始四下摇晃,驾驶员面无血色,额上滴下水珠,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因为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定凶多吉少,更没想到王子如此绝情,居然把枪对准了他,是啊,他没了,就代表着同归于尽。
只可惜来人背着降落伞
耶稣没有再废话,恼火至极,没想到都到这里了,居然还有人偷袭,大意了,只顾着逃跑,都没好好检查一下,耳朵一动,狠辣的扣下扳机。
‘砰砰!’
两声几乎是同时响起,飞机失控,胡乱的冲撞在上空,仿佛断裂线的风筝,欣慰的是是在毫无阻拦的高空。
驾驶员头破血流,倒在了座椅上,而耶稣想起身,却浑身无力,伸手摸摸颈子,并没淌血,一根针头却扎入了血管,五秒后,眨眨眼,虚软了下去。
“哼!”罗保哼了一声,抓起人就扔向了后方,见蓝子上前用安全带把人绑入怀中便尽力稳住脚:“我来吧!”
“不用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飞机随时有可能遇到撞击,跳!”
对不起!
李英第一个跃下,闭目尖叫着急速下降,唯恐保护伞不会张开的恐惧占据了身心,直到下坠的速度减慢后才敢眯开一条缝,要是柳啸龙,估计早就昏倒了,观望了一下四周,见另外两个降落伞居然仅仅只有碗口那般大小,这么远吗?好在和蓝子约好的目的地是在两人的正中,那里顶峰有一块巨石,很好辨认。
目光透着赞美,脚下的风景如画,一望无际的黄沙漫漫,沙山高大雄伟,炎日下的沙砾更是美得叫人窒息,美得**,那弯弯曲曲的线条,好似一条条巨蛇,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索,去了解的神秘。
落地后,所有的美好都被打破,感受到不到丝丝凉风,气温高达四十多度,只是几分钟,英子便大汗淋漓,看了看蕉氏,喘息着将人背在了身后,缓慢的向指定地点移动,不能一下子将体力耗光,真是要命了。
缉毒组内,大伙并没坐等消息,砚青指着地图道:“中国到英国,基本航线就是蒙古,俄罗斯,我没猜错的话,耶稣会在俄罗斯下飞机,那么蓝子她们定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会在中途就想办法降落,阿成,你立刻带人到蒙古给我仔仔细细的找,与那边警方打个招呼!”
“我立刻就去!”
“老蔡,你带人去俄罗斯各个机场把守!”
“不是不会顺利降落吗?”老蔡不解。
砚青抿唇烦闷道:“没有事情是绝对的,如果看到他,立刻给我回音,切忌不要亲自动手抓人,找几个当地的流氓,给他们钱,让他们逮捕,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他回到中国的!”
“找那些国际的去不就好了?”
“废话,到时候来个贪污的,把人放了,大伙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只相信我们自己!”既然有办法抓到人,何必去麻烦不了解的人?
老蔡扣上帽子,佩服道:“老大你想事情总是那么缜密,这事我会办好,怕就怕我赶不到他们前面,没关系,我那里有个老伙计,让他立刻找人去机场堵着!”
“小心为上!”
“等我好消息!”
卧龙帮
“这个时间应该到达了蒙古,不管如何,你们都得把人给我带回来,特别是罗保!如果他敢叛变”狭长幽深的凤眼闪出狠辣,继续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钟飞云抹掉冷汗,应该不会,罗保的忠心日月可鉴,关键时刻,要他杀了那个女警,只要大哥一句话,他都会照做,更别说什么叛变了。几乎到第二日的凌晨五点钟,蓝子才将拖了一路的男人扔到了绵软的细沙中,鬼天气,冷得浑身打摆子,见英子早就静候于此便望着四周道:“看不到任何的出路,怎么弄?”
“你看地图,一直朝南走,差不多晚上我们就可以走出去了,当然,带了两个人,估计要到明天中午了。”李英朝气蓬勃的摊开地图解说。
蓝子却望向远方,清冷的月光下,好似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四下摇摆,再看看地上的两人,为难道:“英子,你能把他们两个人都带走吗?”
李英将水瓶扣好,夸张道:“我?两个?你干什么去?”
“我我不能留着他不管,心里过意不去!”她一天不过去,那个人就一天不会走,且他没有指南针,会死的。
“你脑子没坏吧?那又不是什么好人,蓝子,你要是真的过意不去,等我们一起出去了,再找人来救他,现在手机都没信号,我”英子急得开始语无伦次,蓝子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怎么办?她应该怎么劝她?不是说好了吗?两个人一起走的。
蓝子满脸的污垢,原本漆黑的俏皮短发也转黄,一副在黄沙里打过滚一样,打断道:“我必须去找他!”目光决绝。
李英想了想,慌忙道:“这样,我们一起去找他,大家一起走!”
“不行,下飞机时,他应该就察觉到了什么,现在把人带去,不是羊入虎口吗?而且这么久了,他肯定早就发现手机被人动了手脚,钟飞云一定给他发了不少短信,你不了解他,为了陆天豪,他什么都干得出来!”一直想方设法的阻止他去看手机,这么久了,他又岂会不试图打电话求救?
一定很失望吧?想到这,心就莫名的沉痛。
英子同样是个大花脸,没有认认真真的爱过一场,但见的真情也不少:“你你和他不会是是”这怎么可能?她真没看出来。
“你能带这两人出去吗?”蓝子不答反问。
“蓝子,你你可想好了,我知道你们所谓的爱情有多伟大,可是到时候你可能会陪着他一起死在这里,你看看,连个鬼影都没有,到处都是黄沙,每个地方都一样,你们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万一越走越深,我们又无法找到你们,我怕”
蓝子无所谓的耸耸肩:“等爱了,你会发现就算和他一起死,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况且我们还可以跟着北极星走!”指指天上的繁星。
李英还是不放心,拒绝道:“我带不走这两人,我现在就快累死了,而且白天热得要命,很容易就中暑,我们两个一起”
“我能做的真的只有这么多了!”哽咽着蹲下身子,鼻子一酸,颗颗水珠便自眼角滚落:“如果我这个时候丢下他走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自己,别看他平时那么精明,有的时候真的很傻,你也看到了,不论我说什么他都没有怀疑过,他一定会一直在那里等的,脾气很倔,他在等我给他一个说法!”
“我就说嘛,怎么对我们没半点疑心,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还姐妹呢,都不跟我说,算了算了,帮我把这两个降落伞改装改装,以前在训练时,有过一次沙漠历练,不用担心我,倒是你,白天了记得把头包好,尽量别被日头直接晒到头皮,尽量保持水份充足,我一到外面就会向当地警方求支援,一定要向南边走,一直走知道吗?用树枝边走边划线,只要线不弯,就可以出去!”
蓝子边跟着忙碌边感激的笑笑:“我就知道你一定做得到,但还是要小心!”
李英阴阳怪气的自嘲道:“哟!还知道担心我呢,见色忘友,狠心的把我抛下,亏你做得出来!就不怕我直接累死在这里?”
“你不是有这个吗?”摇摇手里已经快成型的拉袋,还有二十多根铝管,拉两个,她都做得到,就是幸苦而已,一天一夜,不至于有太大的危险,又在沙漠中训练过,更没得说。
“哼,我跟你说,到时候要是死了,我一张纸都不会跟你烧!”很想将指南针交出去,但她要拉两个人,还要一路的划线,太难了。
半个小时后,大功告成,一同将昏迷的两人装入,不忘将矿泉水给一人灌了半瓶,才起身:“我走了,我会回去的!”
李英就这么望着伙伴一点一点的消失,浓浓的担心布满眼眶,爱情居然真的会让人发疯呢,要是她,才不管这么多,人,还是多为自己着才对得起上苍给的投胎机会,可她拦不住她,长叹一声拉着沉重的包袱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行。
这蕉氏,真可怜,刚醒就被耶稣打了迷药,算着时间,差不多九点多可以醒来,到时候就轻松多了,防止耶稣再次耍花招,手脚都给铐上了,身上也带了不少的药物,一旦醒来,只给填饱肚子的机会,必须一直保持昏睡状态,她才不相信他会乖乖听话。
在太阳升起时,蓝子才气喘吁吁的到达,望着沙丘顶上躺着的降落伞,昨夜他就是在晃动它吗?再看看一直坐在丘下的男人,一直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喊道:“罗保!”
男人猛地抬头,刚要起身,就又坐好,继续垂头瞅着地面而不理会。
蓝子见状,突然觉得很无力,千万只蝼蚁正啃噬着她的心脏,一阵一阵的刺痛着,第一次这个男人不愿意理她,也第一次对她露出如此冷漠的表情,忍住想哭的冲动,上前慢慢蹲下,伸手将其环抱住:“对不起!”
傻瓜,明明知道被骗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
“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罗保伸手强行将女人轻轻推开,冷硬的质问。
“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我说过,这件案子完了,我会退出警局,这件事我没有骗你!”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给出最真挚的笑容。
罗保摇摇头,眺望着远方的模样,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白发老翁,刚毅的脸上有着沧桑和憔悴,可他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因为这是她的职责,比搞传销的还可恶的警察,连家人都不放过,许久传出一声叹息:“大哥一定很难过!”
一群大男人,被几个女人玩得晕头转向,这是拿着感情来当筹码,一直觉得爱情是美好的,丁点的矛盾都能这般难以忍受。
“对不起!”
“算了,别哭了!在沙漠了,眼泪是忌讳!”扬起大手抹去那些刺眼的液体,再温柔的抱起放置腿中,哭笑不得:“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们,这么有勇气,她真的可以把人带出去吗?”
蓝子知道男人不再生气,非常的感动,吸吸鼻子解释道:“她在沙漠里训练过,应该可以,而且蕉氏随时都会醒来助她一臂,指南针也在她身上,现在该担心的是我们,你不生气了吗?”试探性的问道。
罗保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令面部表情狰狞起:“你真在乎?”
“我抛下我的姐妹,你说呢?”眨眨无辜的大眼,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出去后立刻辞职,我可不想被接二连三的耍,一个个,心都够狠的,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利用我,说出吧,我还没理,因为你是正义的一方,我得多委屈啊?”偏开头,越说越咬牙切齿:“说吧,怎么补偿?”
补偿?她有什么东西能补偿他的:“给你一个香吻!”仰头在那唇角亲了一下,欣喜道:“气消了吗?”
罗保鄙夷道:“知道庇佑教有多少财产吗?就换来一个香吻,你倒是挺会算账的!”
“那你想怎样?”蓝子烦闷的抓着头发,伸手戳戳那**的胸膛:“就算我愿意跟你未婚先洞房,可这里能做吗?先不说不能耗费体力,四下无遮蔽物,卫星发现了,我们两个在这里做这种事,以后我还怎么做人?”
“你以为你是国家总统?卫星就天天盯着你看?”什么逻辑。
蓝子一想,也是哦,否则伙伴们早就找到她了,训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做这种事,不行!”
某男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都是你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一副‘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那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