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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苏石化了十秒钟,做着垂死的挣扎,趴在桌沿极力解释:“大哥您一定是误会了,这真是英姿最喜欢的,真的,我没有要害您的意思!”
“我知道是她!”柳啸龙勾唇,但牙齿不自觉的咬紧:“出去!”垂头开始处理公务。
“大哥,去一天行吗?那边最近也没什么特殊状况,一个月我”回来还不成煤球了?
柳啸龙不温不火的瞅着手里的资料道:“再废话,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如此的无情,苏俊鸿不得不走出,行程是下午三点,到办公室做了个简单的收拾,砚青的喜好到底是什么?和英姿相差如此大吗?回到家里,还没进大门,就听到两个女人在院中哈哈大笑,竖起耳朵一听,瞬间满头黑线。
“哈哈哈哈我真的还没来得及穿着那玩意跟他亲亲我我,没想到连老天都在帮我们,这么快就给送出去了,笑死我了,刚接到电话,被派过去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阎英姿捧腹倒在了石桌上。
叶楠对此很是无语,刚要问什么事,欲言又止,扯扯好友的袖子:“别笑了,他回来了!”
“啊?”英姿直起腰,一见提着小包袱的丈夫,完全不同情,挑眉倒茶递给了叶楠:“喝茶!”
苏俊鸿努力做着深呼吸,没有再去看妻子一眼,进屋收拾细软,不一会臭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到了门口不忘冷声道:“记得照顾好女儿,晚上别忘继续泡脚!”这才头也不回的将皮包甩在了肩上,步向马路边,见手下早已等候就过去道:“立刻去机场吧!”
“这么早?”
“走!”
苏宅内,叶楠见英姿笑容显得不自在便打趣:“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了?”
“谁谁说的?哼,我希望他永远住在那鬼地方不要回来!”她会舍不得就有鬼了,只是这心里为什么有些怪异?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着,无法跳动,刚才那是真生气了吗?自从在一起后,几年了?这男人头一次对她冷眼相待。
不就是去撒哈拉吗?离烨他们都去了,又不会死,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早知道就搞大点,来个一年半载的。
叶楠放下茶杯,看看手表道:“随你开心吧,不后悔就好,英姿,我知道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可对待家人,没必要这样,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忌讳的便是会比较吃亏,都不存在吃亏,因为他是你自己选择的,一点小错,闹到他在兄弟间抬不起头,不值得!”
“小错?这是小错吗?算了算了,你别管这些,回去忙吧!”她也没觉得吃亏啊,只是不想随便被人误会而已,小错也是错,杀鸡儆猴,往后就老实了。
“那我回了,拜拜!”
待叶楠的车驶出小区后,阎英姿才收起笑容,拿起手机找出爱人的号码,打还是不打?打了说什么?对不起?这有用么?
而且这得多没面子?算了,回来后再说,也就一个月的事,大不了回来了犒劳犒劳,两口子吵架,床头吵床位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南皇幼稚园,正中午,小河边,两个小小的身影互相趴伏在绿草中,画着凭空想象出的物体,雪儿画了一片夜空,彩色的笔在月亮旁绘出一只黄色章鱼,虽说并不理想,但令人一眼可看出是什么动物,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很不简单了。
祈儿则双脚翘得老高,膝盖在草坪上蹭来蹭去,小手儿将中间共同使用的彩色蜡笔挑来挑去,虽说小了女孩一月,但一身良好天赋却超越她,仅仅是认真学习了几个星期,便能随心所欲,画中,颜色并不花哨,甚至单调。
那是一个身材顷长的成熟男人,五官鲜明,时下流行的蓬松头,三七分浏海,剑眉斜飞入鬓,正张狂的坐在红色沙发内,一手优雅的抬着高脚杯,一手张开抵着沙发顶部,铅笔唰唰唰的描绘着裤管,双腿大开,大半胸膛表露,心脏部位隐约可见属于鹰才有的爪四张
男人眼角带着一抹讽刺,仿佛整个天下在他眼中多么渺小,唇角上翘,透着不屑,背后站着并没仔细描绘的各色黑衣男子,个个戴着纯黑色墨镜,唯独那个正悠闲自得中的男人独一无二。
画好后才看向女孩:“你画的是海?”那些星星是海星吗?
雪儿一听老不高兴了,坐起身捧着杰作反驳:“胡说,这是夜空懂不懂?”
“啊?天上长章鱼吗?”这不是画蛇添足吗?
“这叫艺术,我的老师说了,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才叫自己的作品,你画的是你爸爸吗?”哇,想不到陆莫祈画得这么好看,可他爸爸没这么瘦吧?
祈儿炫耀道:“好看吗?”
雪儿点点头,再看看自己的,确实技不如人,为什么陆莫祈样样都比她强?连画画都成绩好,校长为了挽留他,都不计较鱼的事,甚至每天都会在池子里放上一两条,老师每次一说到他,都连连竖拇指,越想越不满意:“陆莫祈,你能不这么好吗?”
“你在说什么?”祈儿不懂的也跟着坐了起来。
“我有什么比你厉害的地方吗?”打架不如他,什么都不如他。
陆莫祈抓抓头发,后无辜道:“我想不到,你什么都不好!”
“你”雪儿一把将画板抛远,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指着男孩大放厥词:“你等着,我一定比你强,明天小胖过生日,我的礼物一定比你好!”
“那我的也不会差!”祈儿并不喜欢被人踩在脚下,特别是在这个女孩面前。
雪儿见对方不服软,立刻扬眉,她爹地可是很有钱的,她就不信他的礼物比她好,中午饭钱都没有的孩子,最多也就买那种一块钱一张的卡片而已,教室也不去了,直接杀出了学校。
云逸会会议室
老者滔滔不绝的手持事先模拟好的报表念着:“大家都知道警局出现了大变动,内部消息,信任总局长在十日后到位,在这十日之内,警察这整个圈中会出现矛盾,牵连出一批的乌合之众,个个诚惶诚恐保住乌纱,也就是说,这十天内,是走货的最佳时机,接了二十单生意,货量要求庞大,理应趁此机会,全数抛出!”
柳啸龙赞同的点头,大手来回转动金笔,平淡道:“交易过程与以往如法炮制!”
“大哥,大嫂还抓着我们不放啊?”巧克力不满的问。
其他成员都一副了然,谁叫会长爱上的偏偏是个女警呢?
“南门缉毒组近日似乎有些不正常,仿佛每一个成员都忙得朝九晚五,逢案必接,好似急于立功,这种情况下,碍于大嫂料定我们不会与之计较,万事小心为上,这种机会,他们又岂会放过?”林枫焰替柳啸龙答道。
对于林枫焰一声‘大嫂’,大伙更没露出疑惑,仿佛大哥大嫂离婚,在大伙眼里只不过是小孩子,家家酒,或许是柳啸龙一直没有表态承认离婚,亦或许是他手中的戒指过于牢固,无一人当回事。
一副会长看上的东西,迟早会落入囊中一样。
“咱们仓库中正好有许多无法再食用的货,他们要喜欢,送去给她销毁就成,至于略制品的军火,并没多少!”一位老者拿着货单表明。
柳啸龙敲敲桌子,见都看了过来便道:“现在开始,大量以最低价钱收购需要销毁的毒品,淘汰的枪支弹药!”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花钱买安全,只要不毁坏名誉,客源自然会逐渐增多,西门护法一旦控制住布勒多的局面,那么每年就可以制造出往年五倍以上的货源,囤积在那里”
‘砰!’
没等男人说完,门就被踢开,立刻警惕起,纷纷收回桌上的罪证。
“爹地!”
来不及藏好的人们被这稚嫩的声音吸引,齐齐转头,见只有那个小公主后,虚惊一场,笑着继续摆放好。
柳啸龙见到宝贝女儿,立刻露出了温和,但很快的,眉头皱起,小声教训:“这个点,不在学校,来这里做什么?”
雪儿粉嚣张的上前摊开小手讨要:“给我两千块,马上!”
“先出去,没看爹地正在忙吗?离烨,送她去学校!”
“我不管,快点,拿钱来!”
离烨耸肩,表示他没辙。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狐疑道:“你小小年纪,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雪儿干脆抱住父亲的大腿,甜甜的撒娇:“好爹地,你就不要问了嘛,就给我嘛,我给揉腿了!”小爪子胡乱的抓来抓去,万分讨好。
“想要钱是吧?”男人嘴角一弯,见女儿嬉笑着点头就冷下脸:“自己去赚!”
呼呼,宝宝立刻皱起小鼻子,瞪起汪汪大眼,见父亲不在看她,泄气的垂下头,赚?怎么赚?她去哪里赚?灵机一动,蹲下身子,拿出手绢在男人的黑色皮鞋上擦擦,‘呸’吐口口水在鞋面上,继续擦,仰头道:“爹地,我给您擦皮鞋,您给我钱!”
满屋子的人虽然面不改色的看着手中物,肩膀却不断耸动。
柳啸龙哭笑不得,但还是冲离烨道:“给她一块钱!”
“大哥,没必要这样吧?两千而已,您这么疼她”
“孩子得从小教育!”
离烨无奈,掏出一个硬币送到了孩子手中。
雪儿倒没什么,拿着硬币嫌恶道:“爹地,这根本就不够,我都给您擦皮鞋了,您怎么给我这么少?我要两千块!”要买最最漂亮的礼物,很贵的。
柳啸龙闻言看向上百位手下,轻笑道:“都把鞋子脱了,放到门口!”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案:“擦得完,就给你!”
“柳啸龙,我要告诉妈咪,你欺负我!”雪儿爬上父亲的大腿,双手揪着其耳朵大吼。
“告诉她?呵呵!”轻轻拨开,泼冷水:“她谁让你更幸苦!”让她擦崭新的皮鞋?想得还真容易。
雪儿苦涩的翻身下地,来到门口,看着一双双鞋子被排放在一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一位老头道:“元爷爷,我陪您看动画片,您给我两千块呗?”
老人一听,想都不想,受不了孩子那比兔子还要有爱的眸子,掏出一贴粉红票子刚要塞给孩子时
“咳咳!”正垂头写着什么的柳啸龙跟背后长眼睛了一样,给出警告声。
老手立马将钱收回,丢了一块钱:“随便擦擦就行了!”
怎么这样啊?爹地也太抠儿了,平时给她买件衣服都好几万,怎么就是不给多余的零花钱呢?每个月只有五百块,长一岁,加一百,知道现在打个出租车,起步费都要十块钱吧?和同学们出去吃个餐点就要四五十,五百够什么?
小嘴几乎要撅上天,拿着手绢爬在地上开始细细的擦着皮鞋。
“又爬地上了?”
雪儿背脊发凉,赶紧蹲着,拍拍膝盖,好嘛,蹲着就蹲着,可恶,妈不疼,爸不爱,有比她更可怜的小孩吗?
为什么不问奶奶要?要过,后来被爹地妈咪教训面壁思过,久而久之,谁都不再问奶奶要钱了,乖宝宝不好做呀。
“继续!”柳啸龙见全都心疼的看着孩子,立刻提醒。
看着孩子猴累猴累的给他们擦鞋子,那叫一个肉疼,怎么说都是大伙看着长大的,谁舍得?可会长的话不得不听,小小孩子,赚什么钱?
连负责端茶递水的服务员们都恨不得掏出钱塞进孩子的兜兜里了。
吭哧吭哧的擦了十多双就有些汗流浃背,这些人的鞋子怎么这么大?抱在怀里,好重,最终受不了,跑到正在讲话的父亲身边,摇着其手臂:“爹地爹地,要不您给我两百吧,我一定要追陆莫祈!”一定要追上他,不要被打下去。
追陆莫祈
全体僵直,孩子懂什么叫追吗?小心翼翼的观察起了自家大哥的表情,不会打孩子吧?最近的林枫焰将双手伸到桌子下,准备随时把宝宝抱入怀中。
意外的是,柳啸龙垂头与女儿对视:“陆莫祈?”
“是啊,爹地,您就给我嘛!”使出浑身的解数,嗲声嗲气,给出最最可爱的小脸,缺了门牙的模样,倒是真的万分惹人怜。
柳啸龙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小就如此的有心机,完全继承了他良好的基因,立刻掏出钱包抽出后后一摞大方道:“爹地给你一万块!”
“哇!”雪儿看得两眼发直,好多钱,好多钱啊,真的假的?
“做人就应该这样,越是恨他,就越要嫁给他,直接搞得他家永无宁日,祸害祖宗三代!”大手宠溺的摸摸宝宝的脸蛋。
雪儿似懂非懂,不,完全不懂,只知道原来爹地和她一样,都不喜欢被人比下去呢,深怕反悔,抢过钱乐呵呵的跑向门外:“我去学校啦!”
砰砰砰!
无数人大跌眼镜,有这样教育孩子的吗?
柳啸龙笑容满面,心情极为舒畅,甚至激动得将手中笔转出了风筝的弧度,心想:陆天豪,你也得意不了几时了,女儿出嫁三年后,便是卧龙帮手到擒来之时,何须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