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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脸五颜六色,衣服那是必须半小时换一套。
老三最后踹了子琰一脚,看着陆天豪道:“陆叔叔,你怎么才来?快点过来陪我玩跳棋!”翻身下地盘腿而坐,拿出一张纸铺开:“快点快点!”
陆天豪生不如死,两天了,这些孩子简直要人命,也可以说,完全不怕他,不将他当人,吼一嗓子,八个有五个会一直打雷,吵死个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爹妈什么时候回来,苦涩的坐地:“跳棋,咱能来点有含量的吗?围棋会吗?”
“啊?我妈妈会,陆叔叔,这个很好玩的,真的!”老三硬是将一些道具塞到了男人的大手内。
子琰爬起来拿起枕头就狠狠砸向陆天豪的脑袋:“你欺负我,回来我要告诉我爸爸!”
脑袋偏了一下,紧接着后脑一疼,倒了下去。
后面,老二看看手里的砖头,她只是试试而已,怎么真倒了?跪爬下,双手使劲揉搓着男人的俊脸:“别装死,快起来陪我们玩,你答应过我老爸照顾我们的!”
陆天豪心想,是我照顾你们,而不是你们来蹂躏我,好吧,装死到底。
“看我的!”老大手里拿着一根针,对着陆天豪的大腿道:“喂,你再不起来,我就扎你的鸟了!”
这都什么孩子?陆天豪没办法,睁开眼道:“敢扎我的鸟,我就切了你!”
“你们看,我就说他是装的吧!”老大瞅向大伙。
“哈哈哈哈,陆叔叔,给你画个乌龟!”老三抢过妹妹手里的彩笔,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通乱画,另外几个奋勇而上,按头的按头,按腿的按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都知道这男人是个纸老虎,不会真的打他们,思即此,胆子也就越来越大。
这时,桐桐从书房拿来一叠资料道:“有纸了,一人发几张!”
陆天豪见状,怒吼道:“住手,不能撕,不能撕!该死的!”想动,奈何身上爬满了小孩子,一旦大力坐起,骑在他脸上的宝宝就会栽倒,那可是他熬了一夜的成果,没有备份的。
‘嘶啦!’桐桐嚣张的一张张给撕碎:“我偏要,你咬我啊,咬啊咬啊!”越说,撕得越快。
小四也抢过一达子,比谁撕得更快。
“都给我住手!”
怒吼一出,骑在男人脸上的老大直接栽了下去,吓死他了。
桐桐和小四都不敢说话,就这么看着男人弹跳而起,小身躯开始瑟瑟发抖。
陆天豪拍拍脑门,扭头一看,满脸的颜料,好在镇住了这群熊孩子。
小四撅嘴,要哭不哭,转身将资料全部扔到了一桶颜料内浸泡,我叫你凶,叫你凶。
其他宝宝则又各玩各的,祈儿蹲在角落看着可怜兮兮的房间,哎!
陆天豪就差没吐血了,要是他生的,早一个个给吊起来打了,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后爹难当:“我警告你们”
没等男人说完,老三就将空了的颜料桶扔到了男人脚边:“陆叔叔,赶紧给我们再弄一桶来,不够玩!”
一个个都跟彩人一样,还要玩?瞧老二头发都给染成了蓝色了,谁来告诉他,孩子要怎么管教?
白天玩,晚上哭,没一刻消停,看看桶,不给一会就又要哭了,阴着脸走了出去。
“哎呀大哥,您这是”钟飞云差点从楼梯上滑下去,怎么成绿巨人了?
陆天豪闻言一把将手里的桶给扔到了楼下,单手叉腰掏出香烟大口吸食:“还看什么?不赶紧再去弄一桶?”
“哦!好的!”这是颜料,不是水,孩子太可怕了,只可惜,他已经有孩子了,虽然月儿根本就不想理他,可孩子是他的,迟早给抱回来,有孩子在,他就不信那女人还会走。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每天回家都会路过那家军需品店,在路边停靠半小时,或许对那女人并非完全无感觉,那一晚哪一晚?是和毛丽还是小可?忘记了是哪一晚,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他甚至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感觉,这女人,吃完就想跑,还带个球跑,最近更是和那个隔壁店家眉来眼去,想起这事就一肚子火。
他的孩子,岂能给别人来养?到时候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也不强求,反正孩子他一定要要,有孩子了呢,这事还是叶楠告诉他的,大哥天天逼着他把人找回来,去过一次,直接被那女人给赶了出来。
胆子越来越大了,当他多稀罕一样。
两日后
陆宅大门口,砚青和英姿等人瞠目结舌的望着前方一大七小,怎么搞成这样?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各色颜料,连头发上都是。
老三赶紧指指陆天豪:“是他逼我们玩的!”
“没错,他非逼着我们玩!”
“都是他的错!”
几个孩子都把矛头指向了陆天豪,这里真好玩,下次希望还能来,太随意了。
陆天豪见四个女人都将视线对准了他,闭目冷冷道:“这种事,以后休想再找我!”转身回屋,‘砰’,紧闭的大门震得整栋别墅都跟着摇晃。
宝宝们开始扮乖,可爱的笑脸代表着他们很纯洁,很无邪,很天真,很听话,很懂事,从来不惹大人生气,可是他们真的好喜欢陆叔叔,他对他们最好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砚青揉揉眉头,指着车子道:“赶紧的,上去,回家让奶奶好好洗洗!”几天不看,都要翻天了,这陆天豪也真是的,总不能要什么给什么吧?哭就打得他们哭不出来。
“妈妈,我很乖的,真的,我还帮陆叔叔擦皮鞋了!”老三抱着母亲撒娇,其实是用橙色颜料给陆叔叔擦的。
小四也道:“我还给陆叔叔洗裤衩了!”好吧,她是把他所有的裤衩都放到到了颜料桶里洗了。
砚青信他们就有鬼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为什么养个孩子这么难?搞得人家家里鸡飞狗跳的,下次谁还会担此重任?
而陆天豪已经坐在浴缸里,手持刷子刷着胸口的污渍,柳啸龙,你给我等着!
结完婚,都收起了闲暇之心,砚青更是恨不得搬到警局去住,简单的将一堆档案翻看了一遍,拧眉道:“这个月的业绩怎么这么差?”居然有四个案子办砸,就这成绩,如何到总局?
“老大,是我们办事不利,但这里有一个好消息!”李隆成弯腰认错。
“说!”指尖噼噼啪啪敲击着键盘,没时间去看。
“下个月,上头会派人来我们市,好像是听说姓万的走了歪路,不服气,急于立功,就勾结黑社会,制造了不少的案件,再去侦破,此事走漏了风声,他已经被收押!”
砚青眨眨眼,皱眉道:“继续!”
李隆成摊手:“或许是被您逼急了,听说后来被黑手党威胁,为了保住饭碗,不停的给他们出货!”哎!何苦呢?只要他像以前那样,谁也超越不了。
“这算什么好事?”某女猛地起身失望的看着幸灾乐祸的手下:“本是同根生,他再不对,毕竟也是我们的同事,明白吗?”
某李生硬的抓抓后脑,垂眸道:“我知道错了!”谁叫那小子自己那么贪?怪得了谁?想不到老大居然这么高尚,要是别人,早乐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总局那边情况如何?”
“哦!还没定,反正我觉得就算要选一队人过去,也应该不是我们!”
砚青摸着下颚正儿八经的思考了十秒,后拿过警帽戴好:“既然事已至此,也无回天之力,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努力上进,能不能进去是其次,这个机会和运气不能混为一谈,机会来了就得想办法抓住,即便落选,最起码将来不会后悔,因为我们争取过了,我出去一趟,这里先交给你!”一脸哀伤的走出,满脸都是‘同胞出了这事,太心痛了!’
到了无人之地后,走顾右盼,这才拍拍心脏,咧嘴傻笑,机会来了,终于来了,姓万的,你干得太好了,谢谢你祖宗十八代,咦,刚才走哪边来着?东还是西?完了完了,太激动了,找不着北了。
趴伏着电线杆大笑了几声,噗,正愁不知道怎么去总局呢,老天爷,你对我太好了,有空去拜拜佛爷!
省里派人来,说是处分姓万的,哼,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能人可以取而代之吧?估计是想从省里雕人来取代,等这一天等了小半年,绝对不能让外市的人占领。
当然,姓万的与黑道勾结,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人她一直就不是很喜欢,太狂妄,而且干爹说过,这个人三番五次想搞倒他,不合群,难以管教。
这下子,去牢里受教吧。
她不会同情他,谁会心疼一个对手?就算是同一屋檐下,只要是敌人,那么对方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乐,哎呀,快乐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千万别让人看到。
皇城基督教
“哈哈哈哈我跟你说噗是真的,姓万的倒了,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人太自负了,迟早出事,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去勾结黑社会,够他蹲个十年八年了!”
叶楠捏着圣经无表情的看着好友笑得接近岔气儿,汗珠开始顺着脑门滑落:“你觉得这很好笑吗?”那万姓人,此刻估计悲痛万分,不可出手救援,但也不能背后嘲笑吧?
砚青捂住绞痛的小腹,干咳一声,微微收敛,敲敲桌子冷哼道:“这种人,我向来不同情,他那是看不惯比他强势的人,而且多次去调查我干爹,他想干嘛?不就想看看干爹有没有把柄?我可讨厌他了,你会去可怜一个试图来害你的人吗?”
她可没有她的胸襟,以前她就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人,事事都去为他人着想,甚至还是要加害你的,那是为了别人而活还是自己?
再说了,她有唆使姓万的走歪路吗?没有吧?叶楠干嘛一副这是她的错一样。
“我相信浪子回头!”叶楠笑着摇摇头。
“所以啊,他进牢里了,只有在那种地方,浪子才会回头!”监狱里的生活不是人能承受的,任何浪子到了里面,只有一条路给他们走,就是回头,要么就是死,好好享受去吧。
叶楠知道大道理她讲不过砚青,干脆转移话题:“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聪明,应该是你来说,上次你说等我从云南回来,就告诉我那事,柳啸龙那事!”
“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叶楠忍俊不禁,后解说道:“其实很简单,你不是说每次收获的都是残次品吗?”
“是啊,我很纳闷,他们交易这些做什么?”这个问题怎么想都想不通。
叶楠垂头翻开一页圣经,散漫道:“因为想转移你们警方的注意力,这一招柳啸龙且还屡试不爽,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善于算计之人,你还不懂?”见好友一副迷茫,轻叹道:“你想一下,如果你收走这些残次品后,他要再这个点继续交易,会有别人来干预吗?”
“噗!”
一口饮料喷出,砚青边擦拭唇角边愣愣的望着那个依旧淡定的美人:“不会!”因为南门警局已经缴获了,别的警局自然会收网,天啊!这柳啸龙居然跟她玩这一手,却还蒙在鼓里好几个月,亦或者从四年前他就开始实行了,小手渐渐攥紧,表情没多大的变化,可心里那是惊涛骇浪。
说什么不会再利用她,原来一直就在
这个龟孙子,回去她一定杀了他,真是要疯了,血冲脑了,双手紧紧按着脑门,她这是变相的帮他运毒呢,要传出去,她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任谁都会以为她是故意和他串通好的,为的就是赶走其他同胞。
直接陷她于不忠不义,要不是叶楠说,她一辈子都想不到那混蛋在利用她,因为她相信他不会再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你也怪不得他,毕竟他做的就是这行生意,倘若对付别的警员,他无需这么做!”
“为什么?”
叶楠十指交叉,笑道:“别的警员,他会直接一个个毙命,而你,他不能杀,可你又一直追着他不放,为了冲业绩,他所出的货,你都会搀和,只有出此下策,其实你应该赶到荣幸,毕竟要是别的警员,非但抓不到他的把柄,反而都会送命!”
砚青嗤之以鼻:“你这意思,我还得谢谢他了?”
“事实就是如此!”
“他就不怕这事穿帮”
叶楠摇摇头:“不会,因为他是柳啸龙!”
你倒是相信他,某女唾弃,这小子,每次走的棋都这么凶险,冷着脸道:“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砚青,你看你,又沉不住气了,这就是你为何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原因!”叶楠快速伸手拉住。
“那你要我怎么办?继续装作不知道?怎么可能?我这心里承受不起,而且这些年他靠我,赚了多少黑钱你知道吗?这是在喝我的血!”拍拍心口,太混蛋了,你要做生意,我管不着,那你也别利用我来做吧?要真有本事,自己到别国做去。
还以为他真的改变了,根本就是狗改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