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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李长生的老婆,李经理你好些了吗?”李厂长的老婆讨好地问道。
“我好——好——哇!”李艳兰终于控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脏物从嘴里喷了出来。
脏物喷到了李厂长的老婆的手臂上,但更多的是喷到了前来拿杯子的服务员身上。服务员的上衣、裤子到处都是秽物,甚至鞋子上都溅得到处都是,整个空间弥漫酒臭味,几乎使人窒息。
李厂长的老婆被脏物弄了个措手不及,喷到手上的赃物使她心里作呕。她心头的火气一就冒了上来,正要破口大骂。但看到焦急的丈夫,到嘴边的话马上咽了回去。她就忍住那股难闻的气味,走上前在李艳兰背上轻轻揉擦着,一边说:“没有关系,吐了就好。吐了就舒服了。”
服务员可没有这份忍性,开始她是被吓呆了,到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特别是看到身上的秽物后,几乎是神经质地尖叫起来。
其他二个服务员闻声都转过头来,但身体没有动。只有茶馆的老板娘闻讯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这——,这怎么搞的。你们叫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怎么这么不注意?”女老板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待看清了,她就怒吼起来。
李厂长连忙上前说道:“老板,对不起,我们赔!”说完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来,先抽了一张放在女老板的手里。女老板立即安静下来。嘴里底气不足地嘀咕道:“今晚肯定没有客人敢过来了。。。。。。”不过看李厂长的手还在往钱夹里伸就没有再说话了。
“再给你一百。你喊人把我们老板扶到洗手间去,帮我老婆一起给她洗一洗。”李厂长对女老板吩咐道。
他又拿出一百元对没有尖叫但在哭泣的女服务员说:“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这一百元算我们对你的赔偿。”
女服务员马上抑制住自己的哭声,伸手接过钱捏紧后。看了女老板一眼,然后朝卫生间跑去。一些脏物随着她的跑动滴落在地板上。
女老板连忙招呼那二个看热闹的女服务员过来打扫卫生。女服务员们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李厂长见状,手又往钱夹里伸,本来捏这二张,想了想,又放下一张,拿出来一张交到走在前面的服务员手里,对她们两人说道:“你们一人五十,完事后,你们去喝茶。”
李厂长的老婆看着丈夫将一张张钞票散出去心里很心痛,一个劲地给丈夫丢白眼球,但李厂长视而不见,甚至还回瞪了她一眼。
那些拿了钱的服务员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手不再捏着鼻子,眉也不皱了。似乎前面的脏物并不脏,气味也不再难闻。
收拾完以后,她们几个一起把李艳兰扶到女老板自己的床上,让她安静地睡了下来。
李艳兰在睡着前,努力睁开了一下眼睛,满是感激地说道:“真的谢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声音很小,很弱,但也很清晰,连房门外的李厂长都听见了。
李厂长的老婆和衣守在李艳兰的床前,一直到第二天七点多。见她醒来,又连忙把准备好的牙刷、热毛巾交给她。在她洗刷后又端上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当李艳兰走出房间,来到大厅,看到精神萎靡、两眼发黑的李厂长时,她向他鞠了一躬。说道:“真的谢谢你!”
李厂长很大方地说道没什么。然后用摩托车载着她返回楠竹坳竹器厂上班,没有一句表功的话,更没有一个暧昧的眼神。
从那天开始,李厂长家的产品等级都是优,李厂长家生产出多少产品竹器厂就收多少产品,几个小工厂的订单都被李艳兰有意无意地划到了李厂长的众生加工厂里。
薛黎开始的时候也提出过不同意见,但当李艳兰说出那天所遇到的遭遇,说了李厂长的正人君子之为后,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诫她严把质量关。李艳兰连连保证,还不断诉说两人高中时的亲密关系。碍于面子的薛黎几乎默许了李艳兰的做法。
为了表示感谢更为了长久地保持这种关系,李厂长授意他的老婆不断地巴结李艳兰,并不时塞给她一个鼓鼓的红包。
(感谢乱了的烟、大王的大王、妮霓的打赏,感谢各位的订阅,这是第三更)(未完待续,)
第199章 (内鬼被抓薛黎开除)
为了表示感谢更为了长久地保持这种关系,李厂长授意他的老婆不断地巴结李艳兰,并不时塞给她一个鼓鼓的红包。
看着自己存折上的数字直线上升,李艳兰乐了,背地里笑得如狡猾的狐狸。
本来李厂长开始巴结李艳兰的时候只是希望李艳兰不刁难,不故意卡产品的等级,倒是没有想到以次充好,更没有故意将不好的产品塞进竹器厂的意思。那是自断财路的做法,他不屑做也不敢做。
但是,人都是会变的,贪婪是人固有的本性,当条件合适的时候,它就如春天雨后山里的楠竹笋一样噌噌地往上冒。看到只要塞出去红包,李艳兰就对自己工厂的产品大开绿灯,李厂长大喜。一边安排老婆尽其能力讨好巴结李艳兰,一边开始了工厂的扩张步伐:到处借款购买竹地板加工设备、大量招聘工人。
没有多久,他一家的小工厂相当于好几家小工厂的生产量。工厂的利润更是节节攀升,其发展势头让同行眼红不已。
可是好景不长。四月是当地的梅雨季节,一天到晚都是阴雨绵绵。李厂长的工厂因为只注重添置加工设备、招聘工人,没有拿出资金添购干燥设备、也没有采取适当的防潮措施。在潮湿的天气里,他厂里的大量半成品和初成品不可避免地发霉了。
按照质量验收标准,产品一旦发霉就是不合格的,是绝对不容许入库、更不容许出口。
看着大量的半成品、初成品上面布满了黑色的霉斑,李厂长傻眼了,也急疯了:如果这些产品被竹器厂拒绝,那它们几乎只能报废当柴烧,那样的话他就亏大了。以前赚的全部利润贴进去不说,还要将工厂设备卖掉、摩托车卖掉,变成穷光蛋才可能还清债务。
后悔不已的李厂长两口子慌忙将李艳兰请到家里,又是哭着哀求又是重重许诺。请她帮忙摆脱困境,寻求解决办法。
其实,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李厂长两口子的意思就是如何采取办法将不合格的产品冒充好的产品塞进去。
开始的时候。李艳兰坚决不同意:“哥,姐,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质检员,哪里有权力做这些事,一旦被其他人知道了我的工作就会被开除。造成的损失还得赔上,我一辈子都完了。”现在的李艳兰和李厂长早已经关系很铁了,已经以哥哥姐姐妹妹来称呼。
李厂长的老婆连忙跪在李艳兰的面前,哭着哀求她帮忙,请她看着侄儿的份上帮她家一把。
李厂长则知道了李艳兰的本性,他干脆直截了当地提出事成之后给她十万元好处。甚至还送工厂的三成股份给她。
“十万元?三成股份?”这个两个数字把涉世未深的李艳兰砸晕了。嘴巴半天都没合上。要知道现在她的工资奖金加起来不到八百,就算收红包,一个月也只有一千元左右。比起以前而言确实是生活在天堂,但十万元对她而言也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数字。那得不吃不喝工作十年才行。而且三成股份更诱人,不就是三分之一吗?我啥都不做就能拿到三分一的工厂?难道我这样也能当老板了?
当李厂长的话说完。李艳兰心里真的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做还是不做?只要这么做一次,我就成了万元户?不,应该说是十万元户加一个工厂的大股东。有了这笔钱,我还上什么班?何必还在薛黎的手下干活,何必再看别人的眼色。我完全可以拿着着钱到外地租一个门面做生意,自己当老板。
内心矛盾的她思考了很久,在李厂长两口子的劝说下。贪婪的她心动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眼里闪出金光,咬着牙说道:“给我二十万!我不要你们的股份。答应我,我马上就去办,不答应我们厂不再要你的一块地板!”她还是胆子小,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她也知道这种事只可能有一次,等钱到手跑路才是最安全的。
她这话有明显的逼迫意味。如果李厂长不配合她,不但现在发霉的不要就是那些没有发霉的成品也不要。也就是说,不拿出二十万来,众生加工厂只能倒闭!
李厂长心里将贪婪的李艳兰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他老婆开始也是一脸的气愤。但很快递给了李厂长一个暂时答应的神色。因为李艳兰有权力拒收他们的产品,如果现在就谈崩了,情况只会更糟。
实际上李厂长刚才答应的十万元和三成股份都是情急之下的信口开河,现在他手里哪有十万元又怎么舍得放出三成的股份?他的产品就是全部卖出去,也只能赚十多万利润而已,给她十万之后等于这段时间都白干了。只是为了让这个傻妞尽力帮自己,只好装着很爽快地答应了。
李艳兰其实也知道李厂长随口说的,但她认为自己有办法逼他就范,如果他不给自己钱,不但他赚不了十多万利润,还欠一屁股债,况且只要自己在这里当质检员,卡住他的货就能让李厂长永远翻不了身。只要李厂长不是傻子,他就得乖乖答应。现在的李艳兰是变被动为主动,主导整个过程。
心怀鬼胎的三人讨价还价很长的时间,最后达成协议:李厂长给李艳兰十八万元,事先给五万,等这些发霉的产品被竹器厂收下,李厂长拿回货款之后就给她余下的十三万。李艳兰则保证将李厂长的货能被接收。
为了给李艳兰五万现金,李厂长一家逼得差点走投无路,因为他家以前的所有资金都已经投入购买工厂设备、招聘人员和购买原材料上,亲戚家几乎借遍了,银行也贷了款。现在手头的流动资金才几千元。不过,在李艳兰的催逼下,他还是咬牙再找所有亲戚朋友、熟人、信用社借钱。把家里的家具电器包括摩托车都抵押出去,最后总算因为大家很看好他的工厂前途而借到了五万元的现金。
拿到五万元之后,李艳兰也开始了她的公关,她大方地请薛黎手下几个女同学的客,请她们吃饭。送给她们化妆品,帮她们打扫寝室卫生什么的。本来她们之间的关系就不错,在李艳兰的刻意巴结下,她们自然更把李艳兰高看了一层。隐隐地李艳兰成了她们的头儿,只要不是分配工作,她的权威甚至超过了老实巴交的薛黎。薛黎还以为这个李艳兰很有能力,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很多事情都交待她去办,也默认了她的强势。
心中窃喜的李艳兰通过这些小恩小惠和各种小手腕将李厂长的小厂笼罩起来,现场的质量监督几乎被她个人承包,很多次都需要两名质检员到场,但不是她劝走了另一个质检员就是让李厂长拿出质量合格的让另一个质检员检验。因为金凤集团派驻这里的一名质检员只是抽检,而且他的主要工作放在竹器厂内部。李艳兰有心注意这个人的动静。又有意讨好他,很快就完全掌握了这个人的动态,遇到这个人要抽检李厂长的产品时,她就采取相应措施:或狸猫换太子,或中途阻拦。或据理力争,。
同时,为了防止有人从外观上看出问题,李艳兰和李厂长也想出了一个办法:加了一道工序,也就是在霉变了的产品上加一层漆。于是,李厂长的产品就这样陆续进了集装箱发运出国。
在李艳兰想来,只要产品运出国就万事大吉。即使发现问题也是外国佬和金凤集团争吵。等金凤集团认输之后,金凤集团和竹器厂吵,等竹器厂认输之后再来追究产品的提供者。这么闹下来还不知道何年何月。那时候李艳兰早已经拿着钱跑到千里之外的深圳当老板去了。
所以她在李厂长等人的邀请下,五一假期开心地早外地旅游。只等五一假期结束,将剩余的劣质竹地板按老办法发运完毕就行。
殊不知,就在她和李厂长等人忘乎山水之间的时候。郭亮和吴卉已经气冲冲地来到了楠竹坳的竹器厂。国外代理商、金凤集团、竹器厂都没有吵架,更没有纠缠于谁的责任,而是直接从源头找原因。
郭亮到了竹器厂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停了薛黎和她手下所有质检员以及金凤集团派驻竹器厂的质检员的职。命令这几个目瞪口呆的人分开写检讨、写事情经过。
接着命令聂世宏将竹器厂的其余所有质检员全部上班,全面检查所有从外厂收进来的竹器产品。无论是已经入库待运的还是等待入库的,全部进行大规模的检查。
事情很简单。因为外厂最大的提供商是李厂长,没有多久就检查出了问题。加上国外反映回来的情况也和现场检查的情况对得上,最后责任人一下就查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