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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当时我站在叶子酒吧的门口边,毫无力气的对林欣说:“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但是我怎么发觉那不是一种爱呢?你可以与我好好的谈一下吗?”
断章:“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背叛,但是你要用一生的时间弥补对我的忠诚,所以,我不愿意看到她的死对你是一个永远忘却不了的包袱!”周可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潮湿成了一片黑白相间的海洋。
断章:一个教授,一个是研究生,你们的爱情怎么可以承受世俗的偏见,而我呢?叔叔,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
2005年6月,这是一个静谧的但是几乎令我发狂的季节。
电脑上面的灰尘已经静静的呆了一个月,在这段漫长而短暂的时间里,我生命里面那段灰色的故事就像风一样飘了起来,我摸了一下键盘,已经陌生了。
“你可以看见离天堂最近的彩云吗?”我想对我熟悉的朋友说这句话。
“神经病!”不知道我的故事的人一定会这样狠狠的扁我。
我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一片片茶叶就像尘埃一样坠落到杯底了,痴痴的哭了,呵呵的笑了,于是我就重新有力气打开电脑,吹一口气,在飘扬如雪的环境里面写下这个让我刻骨铭心的感情故事……
第一部分第一章 野草一样的欲望(1)
1
2004年夏末,我的生活已经开始偏离正常人的轨道,那时侯我就是四不象,不像学生,不像青年,不像男人,不像人。随着武汉夏季温度的飓升,我每天就游弋与社会与校园之间,等着时光流来流去,看着日子云卷云飞,于是无聊就升腾起来。
我有一个习惯被人称做情人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林欣。她是白羊座的,我也是白羊座的,两只白羊凑到一块于是就有好戏上演了。
可是因为我皮肤很黑,所以她就说:“我们是白羊和黑羊在一块了。”我不愿她叫我黑羊,于是我们竟经常为这个吵,可是每次都是我输,后来输惨了就自己嘟囔:“你叫我黑马就不行吗?”
一觉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旁边林欣匀称而柔弱的呼吸,就如昨晚凌晨时她放在窗台上的兰花的幽香,我感到自己的血液忽然间变的澄清,不再是红红的颜色。
“你醒了吗?宝贝!”我轻声的问到。
林欣没有如我想象中的睁开她美丽的眼睛,相反,她没有一丝的动静,就像钢化玻璃桌上被养在鱼缸里的捷克一样。
捷克是林欣最喜欢的一条金鱼,红的像落了山的夕阳,她从捷克带回武汉的时候费了很大一番工夫,当时海关的一位胖胖的工作人员与她使劲的吵了一顿。她将金鱼的名字取名叫做“捷克”是对那个欧洲国家的怀念。
我静静的观察这个床上的尤物,我知道此时此地是2004年的武汉汉口。
林欣的身体曲线是可以让很多喜欢幻想的男人流口水的,这一点我最清楚不过,因为当初我差点有这样的举动。她的胸脯是坚挺而富有弹性的,现在就包裹在一身粉红色的丝质睡衣里,平滑的没有一点瑕疵,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就在房间的空气里传递着性感的信息。
没有将她惊醒,因为我不想。
我从冰箱里取出牛奶与鸡蛋,然后将它们悄悄的放在桌上银灰色的椭圆盘里,然后静静的拿起一支签名笔,给她留言。
欣,我有课先走了,早餐已经在桌子上了。
我快速的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房间。
其实我不知道当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林欣已经在窗户里望着我的背影,静静的没有一丝张扬。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喜欢做悄悄的事情,我受不了也得受,谁让我感觉离不开她呢。
林欣,一个游离在我和女友之间的聪明女人。说到这里,你已经可以知道了,我是一个“坏”孩子,我的感情已经宣布出轨,可是我并没有为这个字眼进行过多的考虑。
我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情发生的根源是什么,但是却毫无条件的发生了。那天我对寝室的哥们咖喱说:“我最近与社会上面一个女人关系比较亲密。”
他愣了一下,看神情就是估计比较紧张,他看看周围没有人,然后又说:“你啊,要是让周可冰知道了你的罪行,你就死定了。”周可冰是我的女朋友,狮子座的,占星上面说白羊与狮子是天生的一对,两情相悦指数是5,天长地久指数是4,满分就是5嘛!
是啊,周可冰是我的女友,那么林欣就是我的情人吗?我还是个大学生啊,怎么会有情人啊?再说了,情人关系估计比我与林欣的关系进一步吧!
下午根本没有课程,但是我不再想留在林欣的房间里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我想让自己迅速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就像一场秋日的露水,来的快,蒸发的也快。
就在这时候,手机就开始响了起来,我的眼睛就往屏幕上瞥去,看见“欣”的字样在上面闪烁着,其实听音乐就知道是她打来了,我说:“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她反问说:“怎么跟作贼似的,你赶着要去投胎啊?”
我于是就解释:“不是啊,我下午有重要的事情,哪里像你,没有老师管你,你自己郁闷吧,没有事情就去公园逛,小心天气,最近忽冷忽热!”
我不敢想象万一与林欣这种女人做爱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仍旧是一个未知数,因为这个女人的神秘与对感情的贪婪会将我拖进一个没有抵触的陷阱,虽然她已经有了岁月的小肚子,不再属于青春的女人在28岁的季节里仍然可以保持一份对原始感情童贞式的执着。这个问题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谨慎,前脚踏出大学的门口,我就得让后脚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
看见门卫在一旁很无聊的站着,我走过旁边时就与他打招呼:“你好啊,辛苦了帅哥!”
他笑了一下,开玩笑的将帽子摘了下来,向我示意了一下,嘴里说道:“早上好!”
后来考虑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第一部分第一章 野草一样的欲望(2)
2
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个女哥们,她可是我的另类红颜知己啊!我直接打的去了武胜路上的叶子酒吧。
当然,你也可以叫叶子的酒吧。
这里经常有各色各样的人种出没,语言并不是阻碍大家交流的形式,只要有情致你可以与任何一个人谈天说地。叶子酒吧是这样的场所,所以这里就经常聚集一些另类的人,有激情如干柴上点着的火的,也有在高脚凳上懒洋洋的趴着的。
“痞子,你今天没有课程?对了,你怎么没有找你的系花?”叶子扔下边上吧台的一个老外向我走了过来。
她比我小两岁,也就是说她只有19岁,是一个应该在教师那里聆听讲义的花季。
叶子应该是二等女人吧。
在我这里,女人有时候是要分等级的。很简单,漂亮但是不聪明的女人是一等,漂亮又聪明的女人算二等,不漂亮又不聪明的女人排三等,但是不漂亮却很聪明的女人就是第四等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问她:“余华在《活着》里面讲述了那么多的悲惨故事,我怎么觉得我比他笔下的角色还要悲惨啊?”
叶子笑了起来,她朗声的说道:“余华是要控诉旧社会的吃人的现实,现在是共产党的社会,没有你的悲哀怎么体现出广大劳动人民的幸福啊,就是因为你的懒惰才体现了别人的勤劳。”
“你懂的比我多,来,我敬你一杯!”我痛快的说。
叶子就在边上擦着杯子说:“你啊,油嘴滑舌的,将来你要是能与系花在一块,我就去闹洞房!”
我说:“你疯掉好了,比我还没有正经,再说闹洞房得经过我这一关,有人打新娘的主意,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天塌下来的灾难!”
“你真是心胸狭窄,不就是闹个洞房吗?我看啊,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跟你呢!”
“我说叶子,你是不是成心损我吗?”
见她忙,我接着说:“我是顺便来看看你的,过会儿还要与寝室那一帮贼们吃饭呢,一月一次的饭局,跑都跑不了。特别是咖喱,整个就是酒鬼,我们说好了,吃饭不谈女人!”
“我不喝,我要赚钱,你找系花去喝!哎,我说大作家,你可不要一直沉沦下去啊,你没有看晚报上说了嘛,连续有三天就有三个大学生自杀了,简直是疯狂啊!”叶子推开我的酒,她一直喜欢唠叨个不停。
其实,叶子这些话没有说的时候我还没有放在心上,可当真实的死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四分五裂,当然那是后来的事情。
“让我猜一下,呵呵!”叶子从吧台上面随手拿过一张纸,接着就刷刷的写了一行字:不用说,你肯定去找那个女人了!
我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说:“你还比较聪明嘛,是啊,我是去了,你不会要给周可冰告状吧,谅你没有这个胆子。”
叶子笑了,她说:“保密可以,不过这保密费用可是不得不破费啊,这样啊,你请我去啤酒屋。”
“啤酒屋?我都没有去过啊,一点都不划算,30块钱啊姐姐!”我叫道。
“好啊,那么我们就和周小姐说这件事情去啊!”叶子狡黠的笑着说。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这小呢子整天就知道算计我 ,谁让我是她的哥哥呢,当初她赖死赖活的认我当哥哥,原来这闺女在打我的主意啊!
“好了,好了,我就破费30元人民币吧!”我嘴里面说着心里面不一样的话,但是我依旧嘀咕着:哼,千万不要让我抓住你的什么小辫子!
她说的女人就是林欣。
我回忆着与林欣认识的过程,那段时间就像咖啡一样的颜色,在微甜的空间里面弥漫一点苦涩,连同那时的音乐都是让人的血液发热的。
听到了幽雅的音乐,于是就回忆起我与林欣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当时就在叶子酒吧,那天来的时候大厅里面正静静的回放着贝多芬的《命运》,我赶紧过去将开关扭了,之后我叫叶子放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与林欣的见面发生在一个秋日的黄昏,因为赶上有一门《微观经济学》要面临结业考试,我只有选择在黄昏,也只有选择在叶子酒吧,因为是第一次与网友见面我的心里没有一个十足的安全底子,在叶子酒吧就不一样了,叶子是我的铁哥们,她可以铁的与我睡觉。
第一部分第一章 野草一样的欲望(3)
林欣是我渴望之中的女人。
我不会忘记见面的情形,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下面是咖啡色的及膝的短裙,肉色的裤袜掩藏在深红色的高脚靴子里,外套的里面不知道穿了什么衣服,只见一条羊角形状的链子在脖子上闪着淡淡的荧光,让我的寒冷感顿时增加。
我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了,哪里有人知道我是第一次这样见一个网友,虽然现在很多学生都整天叫喊着要见什么网友。
“你与视频里的那个孩子完全一样!”林欣竟然开口叫我孩子,她的唇,微妙的红着。
“如我是你心目中的一个孩子而已,喝了这杯酒吧,然后走人!”
我将一杯白色的葡萄酒推到她面前。
她终于没有喝下而是又说道:“我比视频中的漂亮吗?”
我好枯涩啊,怎么是这样的问题,她与网上的林欣相比口头上的工夫不亚于叶子,但是她比叶子有修养,我只是搭了一眼就已经明白了。
大家还不知道吧,我这人天生就会相面。
我说:“你怎么愿意与我见面的?没有想到万一我是一个坏人?要知道,武汉这地方痞子流氓可是一大堆啊!”
她笑了:“你不就是痞子?”
我说:“我不一样,我的外表是痞子,但是我的心里知道自己是也好人啊,虽然有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例如来见你。天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我就来了,再说了,呵呵,我预感我们之间一定会有精彩的故事的。”
林欣皱了眉头,她随即说:“是不是所有的大学生都是你这样啊?”
我摇了一下脑袋,继而说:“如果都是我这摸样,中国的综合素质都上去了。”说到这里,我向酒吧的镜子看去,我想看自己的脸是否因为吹牛而红起来了,结果没有。
暗暗庆幸:原来我的脸皮这么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