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琅刚觉得冷静了一些,就听见玉卿意开口求助,声色急迫。
他赶紧走出来:“怎么了?”
玉卿意背对着他,下面穿了条只及腿根的小短裤,露出春笋般的两条笔直长腿,上身几乎赤|裸,青丝覆下遮住光光的背脊,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她本就是美人胚子,少女娇姿初成,挺翘分明,就像即将成熟的甜杏,带着一缕青涩,却使得整个滋味更加丰满多彩。
玉琅不觉脚下一滞,迈不动步子了。
玉卿意原本正在反手系裹胸上的带子,想勒紧一点遮住日渐高耸的胸部,谁知却不慎把头发绞了进去,还打成死结。她反手不好动作,解了半天都解不开,头皮又被扯得生疼,最后只得出口唤玉琅来帮忙。
“三哥,”玉卿意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玉琅,眼里都泛起了水汽,“快过来帮我解开嘛”
玉琅鼓足了勇气走近,颤抖着手撩开她背上的头发。指尖不经意掠过羊脂般的肌肤,一股酥麻瞬间传递到心头,他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很快很快,快到就要蹦出胸膛。
察觉到身后之人半天没动静,玉卿意不住回首催促:“三哥你还在干嘛?快点啦!”
“嗯,马上就好。”
玉琅轻轻应了一声,埋头下去开始解绳结,谨慎非常,不敢再碰到玉卿意一丝一毫。尽管如此,他还是没多久便鼻尖渗满汗珠,后背也因为紧张而湿了一大块。
他的卿妹,真的长大了。
终于把那一绺头发理出来,玉琅松了口气:“好了。”
玉卿意也轻松不少,伸手把头发拢到前面,指着后背说道:“帮我系好,记得勒紧一点,不要让别人看出端倪。唉,女子就是这点不好,这个太明显了,还得想法子遮遮掩掩”
听着玉卿意娇宠的抱怨声,玉琅低头浅笑,手指缠住系带,绷直、勒紧、打结。
拴紧一点,拴牢一点。也许这样他就能真正拴住她。
早晨众人瞌睡未醒,加上玉卿意又刻意乔装一番,果然瞒过了守门老仆的眼睛,跟在玉琅身后规规矩矩地出了门。
刚拐出玉宅所在的巷子,玉卿意便扔掉那副恭恭敬敬的奴仆样,蹦蹦跳跳的,一把搂住玉琅的臂弯,眉开眼笑:“三哥三哥!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这个”玉琅面露难色,“卿妹,其实我今天还有事,有桩生意要去谈。要不这样,你先找个地方坐下歇一歇,吃点东西,等我办完事再来接你。到时候你想去哪儿都成,我陪你,你说好不好?”
玉卿意有些失望:“你还有事啊我不想一个人嘛。三哥你要去哪里谈生意?带我去好不好?”
“是个城郊的花圃,我们要买一批他们的丁香,今天过去谈价钱。”玉琅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带玉卿意一起去,“走吧,把你一个人扔在别处我也不太放心。不过到了别人那里,你千万别乱跑,更别让人发现了你的身份。”
玉卿意故作乖巧地竖指发誓:“三哥你放心,我一定安安分分,决不给你惹麻烦!否则就罚我和花果一样吃猫食!”
玉琅看她这调皮的样子,忍俊不禁。他握拳捂嘴掩住笑意,牵起她的手,严肃说道:“说话算话,食言是要被割舌头的。我们走。”
到了城郊花圃,玉琅要去和这里的主人家谈正事,玉卿意作为随行奴仆就在耳房等候。他走之前再三叮嘱玉卿意要安分,絮絮叨叨了一大堆,直到少女捂耳朵赶人方才作罢,一步三回头地去了会客花厅。
玉琅刚走没多久,玉卿意就有些坐不住了。这里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也没人能和她说话解闷。她在房里来回走了七八圈,伸长脖子望了又望,还是不见玉琅回来,最后她给自己找了个“去看三哥”的借口,便心安理得地走出了房门,四处晃悠起来。
奇木叠翠,廊桥深曲。
此座花圃极大,玉卿意走了许久都没找着花厅,反而把自己绕晕了,不知走到了哪个角落。一路上也没碰着个人可以问路,于是她只得循着大概方位又往回走去。
过了一道院门,眼前出现嫣红花海,玉卿意顿时眼前一亮。
芳菲移至瑶池台,春成锦绣风吹来。美披朱衣早邀客,艳辟邪香尽胜彩。
这一片刺玫花开得极好,红瓣绿刺,亭亭玉立,蕊上还沾着晶莹水珠儿,娇娇嫩嫩的,惹人怜爱。
玉卿意从小在沉香楼耳濡目染,对各种奇花异草也略通一二。她一见便知此乃刺玫中的极品,馥香极浓,摘一朵放进柜里,味道能存一月,可是此花也极难栽种养活,眼前这一大片不知要费多少功夫。
受到刺玫的吸引,玉卿意缓缓走进花丛,弯腰下去拈起枝头一朵繁花,触鼻轻嗅,陶醉其中。
“哪儿来的采花小贼?”
一道清亮男音响起,口气带着几分戏谑。玉卿意侧首望去,只见一个青衫男子自花丛里站起身来,两袖挽起,手里握着把小铁锹,手背还沾满了泥。
他把铁锹一扔,然后拍了拍手,徐徐走向玉卿意。这时玉卿意也直
22、第二十二章 邂逅 。。。
起身子,满眼好奇地打量着他。
容颜俊朗,英眉斜长,凤目上挑,薄唇带笑。
好一个风情无限的男子。玉卿意心想。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忽然慢了一拍。
这一年,她十五岁,他十九岁。
这一年,路隐深深,落花沉沉。
这一年,相逢初遇,此情最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居然写了这么多字三哥真是太抢戏了!(≧▽≦)/
23
23、第二十三章 一吻 。。。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晏知走近,一双凤眸把玉卿意从头到尾打量了好几遍,唇边扬起一抹笑纹,继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这园子里的花儿怎么经常不翼而飞呢,原来是遇着个采花的小贼。今儿个可逮着你了。走,跟我去见庄主,看他怎么罚你!”
说着他就伸手去抓玉卿意的手腕。玉卿意看那脏兮兮的手掌袭过来,赶紧后退两步,出声辩白:“我不是采花贼!”
话一出口她才觉得不对。采花贼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晏知强压下笑意,故意板起脸:“你就是采花贼,我亲眼看见的。”
“捉贼拿赃。”玉卿意瞪着眼说道:“你只是看见我拿着朵花儿闻,可我又没摘下来。难道闻闻也不可以吗?!”
她素来有几分聪明,刚才是被唬住了,现在一回过神来,脑子里面转两圈,强有力的解释脱口而出。
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家伙呢
晏知嘴角的笑纹又深了几分,信步徐徐走近玉卿意,在她面前躬身询问:“真的没有摘?”
男子醇厚的气息洒在玉卿意脸上,有些微痒,有些撩拨心扉。她又往后退了退,努力挺直了腰板,想显出点气势来:“当然没有摘!”
“哦”
晏知长长“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玉卿意见状以为他相信了自己,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知形势急转而下,晏知忽然抬手指着她身后:“我不信。你看那几根枝条空落落的,明明是才被人把花掐走了。”
玉卿意回首一看,果然几株刺玫枝头光秃秃的,茎杆上还残留着新鲜的掐痕,她甚至还能闻到枝条断裂流出的汁液的味道,是一种类似草药的浓烈芬芳,气味微苦。
晏知叹道:“撒谎也要打个草稿嘛,这么明显的证据还想抵赖。”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玉卿意头一回遭遇晏知这种咄咄相逼的架势,而且当下的情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思及到玉琅的再三嘱咐,她一下就慌了神,只知道出言否认,可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里又没其他人。”
晏知耸耸肩,把视线放在了对面“少年”略显结实的胸口上,不怀好意地建议道:“要我信你也可以,先让我搜搜身。要是花儿真的不在你身上,我便放了你,不然我就把你送到庄主面前去。我们庄主最恨谁掐他的花了,上回有个厨娘偷偷摘了朵杜鹃戴,被他一刀剁掉了左手”
他刻意危言耸听,意在吓唬眼前冒失闯入花圃的乔装少女,存心戏弄这个小调皮一番。其实自打玉卿意走进来,晏知就发现了她。她不合身的小厮衣衫,她白嫩小巧的面庞,她见到烂漫花海时露出的惊喜甜笑,还有她兰指拈过花枝轻嗅的陶醉模样全部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玉卿意一听要搜身,赶紧双手抱胸遮住,断然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让我搜?莫非你是”
晏知尾音拖得长长的,一双凤目肆无忌惮地在玉卿意身上扫来扫去,都快把她看出个洞来。玉卿意在这带着强烈审视意味的目光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脖子也僵硬得快变成了木头,差一点就要不打自招。
少女纤细的手指落入眼帘,晏知看她都快把自个儿衣袖绞烂了,遂把后面几个字吐了出来:“莫非你是做贼心虚?”
虚惊一场,还好没被看穿。
心头巨石落下,玉卿意多了些底气,眼珠一转说道:“我又不是贼,何来心虚之说?再说无缘无故的我凭什么让你搜?倒是你,看样子也不像什么好人,说不定是你监守自盗,然后故意来诓我!要我顶罪!”
“啧啧,好一张利嘴。”
晏知被倒打一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也懒得再斗嘴,直接就伸出手去:“来来,废话少说,我先搜一搜你到底有没有偷花儿”
“不许搜!”
玉卿意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晏知长腿迈出一大步,然后手臂一捞把她拦腰抱住,俯首在她耳畔说道:“小贼,看你往哪儿跑?”
语音沉哑,口气轻佻。
除了三哥,玉卿意还是头一次和别的男子这么亲近,霎时面红耳赤,霞绯上脸。她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
少女纤腰不盈一握,晏知一臂箍住,手掌故意在她身上摩挲两把,之后扯开衣襟钻进去:“胸口胀鼓鼓的,是不是把花藏这儿了?嗯?”
“臭流氓!不许碰我!滚开!”
她宛如炸毛小猫般又挣又跳,狠狠踢了身后男子几脚,企图趁机逃离。可是晏知吃痛不吭一声,反倒把她抱得更紧了,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两人在拉扯中,玉卿意头上包裹的布巾掉了下来,发带松散,青丝如瀑落下。
与此同时,晏知的手好巧不巧正覆在了一团柔软之上。
“哎呀!”晏知手上一顿,“惊讶万分”地问道:“你是女子?”
玉卿意羞愤难当,抬脚使劲踩在他的脚背上,然后一转身搡开人,紧紧裹住身子,气急败坏地怒骂:“下流胚子!卑鄙小人!”
漂亮的小脸蛋儿气得通红,美眸里是遏制不住的怒火,腮帮子气鼓鼓的,一排皓齿都快把嘴唇咬破了,丹唇本就娇艳,如果再被殷血那么一染,肯定比最红的樱桃还要美丽
晏知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无辜”眨眼:“谁叫你穿成这个样子的?我怎么看得出来你是男是女?自己又不早点说清楚”
被人轻薄了不说,还被反过来怪罪自个儿的不是,玉卿意哪里受过这种气?她怒不可遏,扬手就准备给眼前的登徒子一耳光。
晏知身子后仰避开袭击,一掌钳住她的手腕,接着顺势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缓缓低头:“还想打人?真是只不识好歹的小猫,那就让我磨磨你的爪子,教你点规矩。”话音一落,薄唇落下覆在了小嘴之上。
玉卿意猝不及防便被堵住了嘴,惶恐之下她眼睛瞪得老大,几乎都忘记了呼吸。这就是亲吻?软软的,有些微润,还有股薄荷味儿唔!什么东西伸过来?还湿漉漉的,恶心死了!
晏知的舌头意图撬开檀口牙关,玉卿意猛然回过神来,张嘴就狠狠咬了下去。
“呃!”
晏知唇角破了一条口子,瞬时鲜血横流,血腥味儿溢满口腔。他皱眉一哼放开人,抬手一摸嘴角,看见指腹上的血迹,表情立马阴沉下来。
“好利的牙齿”他伸手捏了捏玉卿意的脸颊,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