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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怎么样能让她失控,抓着他的肩头疯狂吟叫,哭着哀求他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屈服,香津潺潺溢出,润泽了晏知,让他更好地进进出出,桃源深处又酸又麻,身上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发痒,玉卿意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屈辱、愤恨、狂怒
玉卿意如今只有这些感受,她死死咬住嘴唇,拼了命不让眼泪流下来。
可是她无声的反抗并没有让晏知失去兴趣,他离开她的身体,轻轻吻上她的背脊,嘴唇一点一点往下挪,最后来到大腿根部,桃源之外。
他的指尖在密地游走,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引得玉卿意浑身颤抖,他声色轻佻地说道:“卿卿,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表现得不够好,那我只有”话说一半,他忽然亲吻上了粉嫩桃源,甚至伸出舌尖拨弄了一下莲瓣。
“嗯呃”玉卿意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的欢愉和内心的痛楚让她煎熬不已,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晏知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桃津:“说你想我。”
玉卿意沉默了,没有出声,晏知也不着急,继续埋头下去做着他的事,极尽挑逗引诱之能。
“呃”玉卿意终究是敌不过他的手段,憋出几个字:“我、想你”
想你去死!
“这才乖嘛。”晏知重新覆上身躯,火热的胸膛贴着玉卿意光滑的玉背,靠在她耳边问道:“你想我什么?”
“什么都想。”玉卿意这次回答地很快,一丝犹豫也无。
“卿卿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话说得太快,反而证明你是在撒谎。”
晏知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他一臂环到玉卿意的胸前,捏住她的柔软,轻捻慢挑,徐徐玩弄着傲立的桃红,似是感慨地叹道:“分开这两年,我终于想通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玉卿意不愿开口与之交谈,这时晏知手下一用力,狠劲捏住她的玉峰,她迫于疼痛只好开口:“什么事?”
晏知撩开她颈后的青丝,一边亲吻着她的耳珠,一边说道:“卿卿,我舍不得你。”
玉卿意一直背对着晏知,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她不难想象出晏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会带着怎样的笑意。眼眸含情,唇角带笑,明明是那么真挚的口气,神情却好似玩笑一语,使得这本该重如千斤的承诺变成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过耳即逝。
她不会信他说的任何话,再也不会。
玉卿意冷笑一声:“哈!你舍不得的恐怕只是这具身子。怎么?你还没玩儿腻么?可我对你早就腻了!”
“你果真了解我,知晓我舍不得这种销魂噬骨的感觉。”
晏知的手有一瞬的停顿,不过他很快便大方承认了,只是声音里夹杂着莫名的怨怒。他把玉卿意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此时桃源对着他大开大敞,他提枪上阵,又凶狠地冲了进去。
玉卿意的手腕已经被勒得紫青,身心皆是剧痛不已,她看着身上卖力驰骋的晏知,出口讥讽:“晏知你出息了,居然对一个女人用强,你这样有意思么你!”
晏知喘着愉悦的粗气,笑道:“这也是一种情趣。你原来都很喜欢我这样的,不是吗?”
一些回忆片段袭来,玉卿意闭目想要忘却,可是往事却不断浮现出来,愈来愈清晰。这会儿酒气上涌,醉意渐浓,在晏知猛烈的撞击下,她整个人犹如飘浮在云朵之上,快要魂飞九天。
事已至此,权当作一场欢愉艳事,晏知以为她玉卿意玩儿不起这套?那她偏要让他看看,到底谁比谁更无心无情!
想着这些,玉卿意一直略微紧绷的身体松软下来,她睁眼看向晏知,朦胧夜色中,他脸部的轮廓依旧清晰,一如当年。从他额头上滑落的大滴汗珠掉在她的胸口,仿若朝露,晏知埋头吮上甘露,在雪肌上刻下朵朵红梅。
“呵呵”
玉卿意忽然笑了,她拱了拱身子,主动迎了上去,同时娇媚一唤:“三郎”
晏知猛然抬头,凤目在夜里熠熠发光:“你叫我什么?”
玉卿意银铃娇笑:“呵呵,怎么?你不是我的三郎么?”
“卿卿”
晏知伸手解开了她腕上的捆束,玉卿意随即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搂过人啃上侧颈,轻吐一言:“三郎,来呀,就像以前那样”
晏知浑身一个激灵,喉咙里低吼一声,捉住她的腰便狠狠要了起来。玉卿意娇喘不已,燕语莺声不断,身肢摇摆如风中飘柳,似雪里花枝。
两人如缠斗的困兽,相互撕咬抓扯,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方才停歇。晏知从玉卿意的身上下来,习惯性地把她往臂弯里一搂,然后另一手环着她的腰,贴着她的后背便阖眸入眠了。他饮多了酒,不一会儿便睡着过去,呼吸声沉沉。
可是玉卿意却怎么也睡不着,浑身酸疼不已,特别是两腿之间,几乎快被撕裂的感觉,还有晏知的一团滑腻留在那里,黏得她难受。她推开身旁熟睡的晏知,裸身下床,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了起来。
“卿卿”
乍闻此声,玉卿意猛然回头,却见晏知闭着眸子抱紧了被角,身子动了动,但是并未苏醒。
无论这声唤是真是假,是否做戏,她都不会动摇半分。
玉卿意眼里恨意不减,她穿好衣裳之后,把荷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看也不看,尽数扔在了床上,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扬长离去。
夜深露重,寒夜下的玉卿意,周身环绕薄雾氤氲,看起来好似嫦娥仙子下凡,带着广寒月宫的清冷与淡漠。只是如今仙子有些狼狈,钗横髻坠,走路也是三步一停,不堪重负的模样。
玉卿意绕出丹桂苑,走进暖馨苑。她老远就看见一个黑影睡在檐下走廊处,背靠房门,鼻头发出微微鼾声。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我越来越重口味了~~~o(╯□╰)o
放心,我这本不是虐恋情深,我也写不来这种风格。这还是本轻松的小言情,狗血乱飞的那种!
满地打滚要求撒花~~~
4
4、第四章 轻生 。。。
走近一看,原来是方才去端醒酒汤的小丫鬟。
真是个笨丫头,居然等在了这里。玉卿意摇摇头,走过去轻轻拍醒她:“醒醒,醒醒!”
小丫鬟朦胧睁眼,看清眼前是玉卿意后,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小姐您去哪里了?奴婢遍寻不着,又不敢大声喧哗吵了其他宾客,只好在这里等着,谁知”
看这小丫头一脸愧色,玉卿意摆摆手:“我醉酒得厉害,倒在那边园子的花丛里睡着了,方才醒过来。你去打些热水来给我洗洗,自个儿便下去歇息吧。”
“是。”小丫鬟急忙应道,转身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来,“小姐,这暖馨苑假山后面有处暖泉小池,您若是不介意,可以去那边洗一洗,主要是夜都深了,奴婢怕水房那里”
这丫头看模样不过十四五岁,身子都尚未完全长开,一脸稚气,说话也怯怯的。玉卿意折腾一天早乏了,身上又难受得紧,索性也懒得讲究,抬步就说:“就依你所言。”
早听甄如妍说过顾家有这样一个妙地,玉卿意此番亲眼见到,有些惊喜。顾家后山有方天然野泉,淌出来的是潺潺温水,最适宜用来浸浴,于是顾家便请工匠引泉入户,在好几个园子里都建了这样的池子,长宽丈余,恰好容纳两至三人。
解罗衫,褪香衣。玉卿意缓缓走进池里,背倚池沿摊开藕臂,长长吁了一口气。
眼角瞥见那小丫鬟还没走,玉卿意扬扬指头:“把东西搁这里,你退下,我不用人伺候。”
“是。”小丫鬟放下换洗衣衫,恭敬后退至院门。
“等等。”玉卿意忽然又开口叫住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碧影。”
“山入云碧,影落沙汀。碧影我记住了,你去罢。”
碧影走后,玉卿意独享一苑静谧,头顶繁星熠熠,银河碎光划过夜幕,点点闪耀。原本是瑰丽美景,可在她眼里,却是如透明琉璃破碎成块块尖锐,铺洒在地,走一步,脚底就被狠戳千下,疼痛钻心入骨。
抬起右手,玉卿意看着腕上红莲绽得妖娆,经热气一熏,好似都能滴出血来。她勾起唇角自嘲一笑,随即深吸一口气,埋头潜进水中。
眼耳口鼻皆被温水包裹,玉卿意阖上眸子放松四肢,任由自己渐渐沉落,不一会儿胸中余气用完,一串气泡咕噜噜自唇中溢出。
“哗啦”破水声响起,噗通一下,有重物掉落池中。玉卿意立马睁开了眼,可还没等她看清眼前,便被一只手掌抓住肩头,带出水面。
“你没事吧?!”
俊逸面庞,焦急神色,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写满担忧。是沈灏。
“咳咳!咳咳”玉卿意冷不丁被呛到,猛烈咳嗽两声,吐出些水,然后扬手拂开沈灏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掌,“你出去”
沈颢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反而走近一步,满眼担忧地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凡事总有解决之道,你何苦轻生?实非明智之举。”
轻生?
玉卿意原本满腔恼怒,一听这话却愣了片刻,疑惑说道:“我多久轻生了?”
沈颢顿时有些窘迫:“没、没有?那你刚才为何”
他眼神下移,话语戛然而止,只见在清澈泉水的浸泡下,女子美丽的胴|体沐浴着月光,散发出莹莹光彩,玉卿意犹如鱼精所幻化的美人,妖娆蛊惑。
玉卿意见沈灏突然闭口不言,只是一味盯着自己看,脸色红涨,很是怪异。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赫然发现其中奥妙,登时大怒。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玉卿意扬手就狠狠甩了沈灏一个耳光,厉声骂道:“下流!”
沈灏白净的脸颊上立马浮现出一个明显的红掌印,他垂下眼帘,手足无措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我”
玉卿意急忙在水里转过身背对他,气急吼道:“你什么你,快给我出去!出去啊!”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借口以为她溺水前来相救,实则想行那龌龊事!下贱无耻!
沈灏手忙脚乱地从池子里爬起来,衣衫沾了水紧贴身躯,勾勒出与外表不太相符的健壮身材。他发丝还滴着水,模样狼狈,开口想说些什么:“玉小姐我”
玉卿意自然不会给他机会说完,抢白道:“我不想听你解释,滚。”
“我”沈灏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沿,盯着玉卿意的背脊,双拳紧握,最终喏喏说道:“今日冒犯了,很抱歉,在下告辞。”
玉卿意等到仓促的脚步声消失,紧绷防备的后背这才松弛下来,她徐徐回头,只看见一抹浅白衣角掠过院门,转瞬即逝。
这个沈灏
玉卿意摇摇头,此刻也没了独享温泉的心思,起来穿好衣裳便径直回房,倒头即睡。
而站在暖馨苑门外的沈灏却停下脚步,摊开自己的手掌,只见掌心里躺着一枚龙眼大小的莲型玉扣。他盯着玉扣看了许久,直到冷风吹过,沾水衣衫快要结冰,他才五指一收捏紧玉扣,扬长而去。
幽夜寂寂,玉卿意深眠熟睡,却被梦靥缠绕。从她的额角滚落豆大的汗珠,发丝粘腻在了鬓角,她嘴唇一张一合,喃喃说着什么。
“不要不要对不起”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溜进房中,摸到床边坐下,看见玉卿意这番惊恐的模样,他在床的外侧躺下,身躯覆过去抱住她,反手揽住她的背脊,哄婴孩儿似得轻轻拍打着。
“别怕,别怕”
玉卿意渐渐安稳下来,缩在这人怀里,甚至还拱了拱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不一会儿便发出了规律绵长的呼吸声。
黑暗之中,这人微微叹息。
“对不起你对不起谁呢?是我还是他?”
好长一段日子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温暖酣畅。清晨喜鹊在窗外叫喳喳,吵醒了梦中人儿,玉卿意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来,一片淡粉柔光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