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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知发现了她的羞赧,笑着去舔了舔她的侧颈:“这里又没人。卿卿,还记不记得我们原来也这样玩过,就在回廊底下”
“唰”一下玉卿意的脸就烧得滚烫,失声否认:“我不记得了!”
晏知他到底想干什么?屡屡提及过去,是想让她顾念旧情?
可惜他们之间早已没了旧情,有的只是浓得化不开的恨。
“是吗?”晏知对她这种口是心非的态度颇有微词,倾身就把人压在屋檐下的墙上。
“那就让我来帮你重温一次。”
他火热的身躯紧紧挨着她,肌肤滚烫,几乎也要把她带动着燃烧起来。他搂起她的一条腿,抬高,裙摆滑落,露出光滑洁白的大腿。他的手便顺势搭了上去,尽情游走。
玉卿意不堪晏知的挑逗,又不敢大声喝斥引来他人,更怕吵醒了房内熟睡的含笑。于是紧紧闭嘴憋住不出声,伸手在晏知背上狠狠拧了几把。
“嘶”晏知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抬起头来,凤目染上浓重欲色,依旧是没正经的样子,“等不及了?别着急,我马上就好好疼你”
玉卿意恨极了他这种神情和口气,愤愤骂道:“晏知你搞清楚!我是和你做了交易,但我没把自己卖给你,哪儿容你为所欲为?!想来就来想上就上,你以为这里是青楼妓|院,我是等着伺候你的窑|姐姑娘?还是以为我是你那些知情识趣的相好?!放开我!禽兽!”
兴许是被这凌厉的话语震慑住,晏知停了下来,静静站在玉卿意眼前,一动未动。她垂着眼没有看他,只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醇厚气息。
“卿卿。”
不过须臾,晏知的手掌覆上玉卿意脸颊,温柔抚摸着她,郑重其事地开口,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和你在一起,我从没有过其他女人,从来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Merry Christmas Eve!╭(╯3╰)╮
第三十六章 还我
芙蓉绣帐,锦被鸳鸯。
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浓情旖旎,春|色无边。
晏知把玉卿意圈在身下,俯首低唇,怜惜地吻过她的眉眼鼻唇。传递到嘴角的熟悉温度彷如一团火焰,烧得他热血沸腾。
两年时光,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味着这一幕,憧憬着这一刻。
当初两个人都太过年轻气盛,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争争吵吵之后,一怒之下便分道扬镳,那些深藏在心底的爱意本来都到了喉咙眼儿,转而又咽了回去。
晏知很庆幸今日说出了那句话,那句他一直想说却没有说的话。
“卿卿,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是的,非她不可。没有了她,余下人生漫漫,只有靠回忆打发,活着只如行尸走肉。
其实晏知也很惊讶玉卿意居然因为这番剖白而对他的求欢半推半就,开始还转过脸避开他的亲吻,慢慢有了些许回应,最后乖巧地躺在了他的面前。
一生一世一双人。女人想要的,仅此而已。
晏知如是想到。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的玉卿意,凤眸流露出几分迷恋的神情。他拉起她的手,吻过她一根根纤细洁白的手指,沿着纹绣在上的红莲藤蔓蜿蜒而下,亲上手腕、手臂、肩头最后又重新噙住一双娇艳丹唇,狠狠吮|吸。
他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轻点儿”
玉卿意蹙眉娇吟一声,拿手捶了晏知肩头一下。
“呵”晏知粗重地喘息一声,咬着她耳朵说道:“我都两年没有过了,有些把握不到轻重,你就体谅下我。”
“是吗?”玉卿意笑得娇俏,“如妍成婚那晚,我可是记得有人动作迅猛毫不生疏,那架势可不像吃了两年素的和尚。”
晏知顿时一窘,含糊道:“那个不算那晚我醉眠过去,半夜渴醒起来找水喝,打开门就看见你站在那里我以为是做梦,想都没想便过去抱住你后来才知道是真的你真的就在我怀里卿卿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很高兴,真的真的很高兴。”
说到这里晏知心生愧疚,又道:“对不起,卿卿,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
按理说玉卿意应当对此事介怀很深,谁知她却是云淡风轻地说道:“算了,我也没放在心上,那种事要是真计较起来,我恐怕早就羞愤自尽了。”
说着她撇撇嘴角,继而抬眸笑望晏知:“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
“贪心的小家伙”
晏知笑叹一声,接着动了动被桃花小口紧紧咬住的地方,顿时惹得玉卿意哼吟不断,眸子都眯了起来。
晏知往来进出之间,不忘把目光凝聚在沉沦欲海的玉卿意身上。
朦胧暗红烛光下,藕臂横陈,香峰高耸。纤细的腰肢就如一枝剥掉外皮的娇嫩柳条,又白又软,随着他的摆弄而摇曳,艳媚无双。
还有一方小口,嫩如桃花,含住他的昂扬不放。四壁都是光滑紧致的压迫,还有温热香津的潺潺润泽,几乎快要融化了他。
晏知沉浸在这具诱人的身体当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撞得玉卿意快要支离破碎,连带着哀求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慢、慢点儿要坏、坏了”
晏知在猛烈冲刺一阵之后终于缓了下来,不过却扳过玉卿意的身子让她跪趴着背对自己,他抬起她的腰肢,从后面徐徐进到桃源深处。
这是他最喜欢的角度,因为从这里他能看到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占有她,而她被他缚在身下,无路可逃。
玉卿意趴着,把脸埋进一团柔软绢布之中,口中依然呻|吟不断,可脸上却没有了轻松的笑意,只剩下情爱欢愉带来的潮红和一丝冰冷决绝。
从没有过其他女人。
初时玉卿意听到这句话,说内心没有感动那是自欺欺人的,可是这份感动转瞬即逝,立马就被铺天盖地的恨意所覆盖。
没有其他女人又怎么样?她还不是没有其他男人!
忠诚、唯一。
她和他曾经约定过的,如今他做到了,也只能证明他没有违背约定,而不能以此作为邀功的借口。
不要指望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她失去过的不会再回来,你要一无所有的她怎么去原谅?
“卿卿,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晏知他不是非她不可,这句话应该再加上两个字,非折磨她不可。每见他一次,就会想起过去一次,心痛一次。日日相见,好比日日受刑。
她以前那么爱他,如今,大概用恨都不足以道尽她的肝肠寸断罢
纵情一番之后,晏知俯身贴上玉卿意背脊,环臂抱住她,柔情问道:“喜欢吗?”
玉卿意嗓子有些涩,避开不答,不过却说了另外一句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还要。”
晏知闻言,抱她起来坐进自己怀中,拿鼻子蹭着她的脸颊说道:“胃口这么大,吃得消么?”
玉卿意双腿分开坐下,面对面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手掌往下滑过他的腰际,指尖掠过那处翘立,眼角微抬,春情无限地启唇一语。
“三郎,这是你欠我的。现在我要你还给我,把所有的都还给我。”
一夜欢情之后,晏知两年以来首次睡得那么沉,他紧紧搂住身旁柔软的温暖,就算在深眠的时候也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恍惚中,似乎有只手拂过他的脸庞轮廓,带着说不出的眷恋,浅浅的,想触及又不敢的感觉。
晏知醒来,玉卿意还睡在他身边,蜷着身子背对着他。他微微蹭起身,伸手过去把她扳过来抱进臂弯,让她的脑袋靠到自己胸口处,然后满意地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玉卿意被这番动作扰醒,徐徐睁开眼,抬眸看去。
晏知唇角那抹好看的弧度跃进眼帘,清晨英俊的男子眉目朗朗,凤眸里诉说了无尽的缱绻情意。
他下颔一低,覆唇吻上玉卿意的额头:“吵醒你了?”
“没有,我本来就醒了。”
玉卿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接着坐起身来找衣服穿。
晏知拽住她手臂,笑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你要睡自个儿睡。”玉卿意冷脸把手一挥,垂眼不去看他,而是去拾起床脚处的袍子随便披上身,转眼就下了床。
晏知见她反应冷淡,微怔一下,赶紧掀被下床穿衣,在屏风后截住了换好衣裳意欲出门的玉卿意。
“卿卿你怎么了?”
玉卿意脸色冷冷的:“没怎么。”
晏知追问:“没怎么?那你怎么对我这样?一早起来就不理不睬的”
“哈!不然你还想我对你怎样?”玉卿意忽然冷笑两声,抬眼斜睨着他,出口无情,“难道你想听我说承蒙大爷回顾,欢迎下回再来?还是想听我夸一夸你昨晚的卖力表现,让我很满意很愉悦?”
她的翻脸不认人果然惹恼了晏知,晏知一掌就掐住她的下颔,威胁道:“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玉卿意口气越发轻佻:“晏公子,你不是这么天真吧?昨儿个我心情好装装样子哄你开心而已,莫非你还当真了?逢场作戏你不懂?反正你我也只是交易,你情我愿玩儿过了就算,大家好聚好散。”
晏知死死地盯着她,想从她不屑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异样或者伪装的蛛丝马迹,可是玉卿意毫不胆怯地和他对视,一双眼睛坦坦荡荡,无所遮掩,眼底写满了无情。
从云端跌落泥地,摔得骨裂肉烂,晏知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好,好玉卿意,你好得很!”晏知垂着眼,说话语无伦次,袖下拳头紧捏,青筋爆出。
片刻之后,他突然伸手掐住玉卿意的脖子,寒声说道:“你报复我是吧?你以为我一怒之下就会一走了之?告诉你,别在我眼前玩这种把戏,你最好安分点,再惹火了我,我让沉香楼荡然无存!至于你乖乖听话的小猫才拿得到甜头,那些顽劣的会被我关在笼子里,好好调、教!给我记住!”
说罢他狠狠把手一扔甩开玉卿意,转身怒走而去。
玉卿意捂着火辣辣的喉咙,看着晏知离去的方向,冷冷地笑了。
他欠她的,她一定会拿回来。
这日沉香楼才开张,玉卿意刚刚到店里大堂坐下,就来了位客人。
一袭半旧青衫,两鬓华发,面覆风霜,掩饰不了天生的清俊容颜,却拓满他一身寂寥沧桑。
伙计见到这位中年男子迎了上去:“客官想买点什么?小人给您介绍。”
中年男子淡看他一眼,脸色沉然:“我找你们老板,她可在此?”
玉卿意听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香粉:“我便是这里的老板。请问您是”
中年男子看见她,清冷的眸子突然生出几分热切,隐隐闪耀着激动的光芒。他快步走上去,作势想抱住玉卿意,却又在她面前一步突兀地停了下来,嘴唇嗫嚅:
“丫头”
玉卿意听见这个称呼,心头狠狠抽搐了一下,手上一软,粉盒便摔了下去,洒了满室香尘。
父亲。她离家十五年的父亲,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个虐恋情深的故事:
从前
有一个在**写文的作者叫小酒
每天都专心码字
同时还要抵挡**小受的不稳定抽风
很辛苦
但是她每天看见读者们的留言就很高兴
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
码了一章又一章
后来
**小受越来越疯狂
抽得shi去活来
读者们都不留言了
作者没有鸡血喝了
最后
。。。
。。。
。。。
本来皆大欢喜的故事变成BE了!
第三十七章 父亲
尘粉漂浮空中,洋洋洒洒,遮得眼前一片迷蒙,熏得眸子只余热痛。
玉卿意浑身血液似被雪冻,头顶冰凉,定定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其实在五岁之前,她是有父母的。
她的父亲名叫玉隽,在外还有个名号,叫“玉无叶”。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无叶一说,便来自于此。
玉隽自诩风雅,丝毫没有商人重利的习性,反而像文人墨客一般,喜好诗画音律,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同花魁歌伎之类的人物交情非浅。
玉卿意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风流文人,是一个不会回头的浪子。在她仅有的短暂记忆里,玉隽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身上还会带着艳俗的脂粉味道,却很喜欢抱她。
“丫头!我的小丫头又长高了!”
玉隽抱着小小的玉卿意转圈,甚至还举上了头顶,逗得她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