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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侗被她无形中散发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抬眼看她,见蔚明珠明亮的眸子里没有任何表情,这架势却比宗政墨无情的样子还慑人。梓侗一惊,有些恍惚地想,难道自己一直小看了这丫头,以前还以为宗政墨娶她是看中了蔚家的兵权,现在看来,这丫头自己也有过人之处啊!
“蔚明珠你想一直做皇后吗?你想你的孩子做皇上吗?”梓侗软了下来,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也不浪费,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说不想你也不会相信,所以,你还是说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吧!”
梓侗叹了口气说:“蔚明珠,我可以帮宗政墨摆脱鬼姑的控制,只是他不相信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不死不活,所以我才找你,你如果相信我,就和我合作,让我帮助宗政墨。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进皇陵的时候必须带上我!”
“你要进皇陵做什么?”蔚明珠奇怪地问道。
梓侗神秘地一笑:“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蔚明珠,你好好想想,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没有我帮你们宗政墨不久就会变成和凌羽一样的嗜血狂魔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吧,他这些日子背着你,夜间偷偷地溜出去杀人,吸不吸血我不清楚,就算他暂时没有吸也抵挡不了多长时间了。等他开始吸血,他体内的蛊就会迅速长大,到时杀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他会像凌羽一样六亲不认,而你”
梓侗的目光别有深意地落在她肚子上:“你的命格与众不同,当年我尊鬼姑对他说暮兰的孩子能解莫经家的咒语,虽然其中有不实之词,却大都是真的,你的孩子之血能唤醒邺后只是鬼姑从来没想过让她活,而是窥伺她的能力具体的鬼姑没告诉我,我只知道这些都是可能发生的。蔚明珠,你如果喜欢宗政墨,就救他,帮他获得这份能力,到时他收服各国,你就是天下至尊。如果你对他的生死不在意,你就要先得到这份能力,这样才能自保”
蔚明珠听呆了,怔怔地看着梓侗,在心里判断着她说的是真是假。
“蔚明珠,我不是危言耸听,宗政墨如果坠入了魔道,就算你不杀他,他也会杀你的!所以,你只有得到这份能力,你才能保住自己。而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梓侗急切地看着蔚明珠,蔚明珠冷静下来,反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说实话我怎么相信你?”
梓侗苦笑道:“我听说当年邺帝为了救邺后,搜集了世间的珍奇药材练了无数的丹药,他死后这些丹药就做了陪葬。我这身体想恢复,就只能去找这些丹药,我想在皇陵里面一定会找到的。蔚明珠,我可以向你发毒誓,我恢复后决不会对你不利,我会远远地离开,回大宛终生不回帝都,你惹怜悯我,给我些钱财就行了!”
“这么简单?”蔚明珠难以相信,梓侗野心之大,给些钱财就能满足吗?
梓侗见她不肯相信,一咬牙说:“你和宗政墨不管谁得到这份能力,都会是天下至尊,我也不敢和你们争这天下,能做大宛的女王就行了,我百年后你们想收回就收回去,在我有生之年,能容我好好活着就行了!”
这就对了,蔚明珠莞尔一笑,就知道这女人无法放弃权利,能做一方的女王,上有宗政墨或者自己的庇护,不要自己操劳对敌,她活的比任何皇上都自在,这等好事也就她敢想。
“娘娘,我的诚意你看到了吧,你怎么打算?”放低了姿态,梓侗不再高高在上的语气,有些卑微地问道。
蔚明珠看她角色转变的如此之快,能屈能伸的让她佩服,想了想说道:“你既然诚心投奔我,我也没拒绝的理由,只是我也不能马上就信任你,这样吧,你先告诉我怎么帮宗政墨把蛊引出来吧!如果证明你是诚心投我,我自然会遵守诺言带你进皇陵!”
梓侗没有其他选择,宗政墨连自己的话都不愿听完,错过了蔚明珠,她就没机会了,她想了想,道:“娘娘,不是我不信你,如今这是我的保命之策了,我可以告诉娘娘,只有一个条件,娘娘必须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发个毒誓如果失言,娘娘一尸两命,永世不得超生!”
蔚明珠闻言脸都黑了,这女人竟然敢让自己发这样的毒誓,那是笃定不相信自己了。
抬眼看她,见梓侗一脸的执着,再看看她爬着不能动的样子,蔚明珠心下一动,这或者真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一个女人弄成这样不死不活,自是不肯轻易信人,估计自己不答应她,她是宁愿把秘密带到棺材里也不愿意说吧。
“行,我答应你,如果没把你带到皇陵里,就让我和孩子一尸两命,永世不得超生。”蔚明珠慎重地发誓。
梓侗这才笑了,示意蔚明珠附耳过去,在她耳边低低说了怎么帮宗政墨引蛊,说到最后,有些矛盾地看着蔚明珠说:“他身体里的噬心蛊已经长大,现在引出来,他会失血过多,可能会危急生命。当年鬼姑用你的心头血给暮兰改变体质,你的血也可以救他,你自己想好了,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取心头血,没有万一,你一定会没命的!”
“我会考虑的!你先安心养着吧,等到了白马堡,我就带你去找皇陵,只是谜题还没解完,可能一时进不去!”
梓侗一听就笑道:“是不是七星残局啊,这个我知道,我这些年呆在宫里,没事的时候也试着解,我已经解出了不少,可以告诉你!”
听她这样说,蔚明珠就来了兴趣,让白蘋回自己的马车取来解过的谜题,两人一对照,发现各自得出的结论大部分相同,只有少部分有差异。
梓侗看了就佩服地说:“段淳轶拿七星残局来时你解出了几道,当时我就觉得你很聪明,虽然你解出的那些谜题我早已经解了出来,只是我也用了几年时间才找到了规律,而你一看就很快解出来,现在看到你已经解出了这么多,你的聪明的确超过我很多!”
蔚明珠笑了笑,能告诉她自己也是前世就知道这残局的吗?
两人就出现的差异又讨论起来,等魏星催着上路,蔚明珠索性就留在梓侗的马车里,和她边走边讨论。
丢掉圣母太后的光环,又或是认清了自己的方向,梓侗对蔚明珠倒没再耍什么手段,那些妖媚之色也收敛了,两人平心静气地讨论,可是后面的越来越难,讨论了半天也没解出一题。
蔚明珠这些日子早就怀疑这残局了,后面根本没规律,勉强解出来的谜题和前面也联系不上,此时见两人都仿佛钻了牛角尖一样出不来,就脱口说道:“梓侗,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后面这些谜题都不对,倒像是故弄玄虚似的!”
梓侗一怔,抬头看去,见蔚明珠一脸的迷茫,自己也跟着迷茫起来:“怎么不对?这不是解开皇陵秘密的谜题吗?”
蔚明珠摇摇头:“看着是这样,可是我有种感觉,这后面的谜题都不对当年也不知道是谁把谜题藏在棋局里的,他就算想保密也不用弄这样复杂的方法啊,要是后人没有他聪明,解不出来,那他不是白费功夫吗?我觉得可能我们想复杂了,他其实是想用简单的方法说明自己的意图,偏我们觉得他不可能这样轻易说出秘密,就一直往深里解!”
“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不是要重新想了吗?”梓侗有些不甘心,拿过谜题看起来。
蔚明珠也跟着看了起来,看了半天也没感觉,索性丢开,一人靠着软枕想给宗政墨解蛊的事,梓侗说的方法不难,唯一的问题是要抓到鬼姑,鬼姑如此狡诈,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抓到呢?
而且这事还牵扯到自己腹中的孩子,要是宗政墨知道,一定会反对的。
她的眼睛看向梓侗,这女人也不能全信,她总觉得她还有事瞒着自己。她这样帮他们,难道就只满足做女王吗?
看到她,又想起她说的关于宗政墨的事,蔚明珠更是担心,如果宗政墨变成和凌羽一样,这天下群龙无首就更乱了。
这还不是重要的,一想到宗政墨六亲不认,和自己成为陌生人,蔚明珠的心就变的空空的,她无法忍受失去他连想都不愿去想!
阿墨我会救你的,就算让我倾尽所有,我也要救你
蔚明珠握紧了拳,目光凛然
歇息了一晚,蔚明珠她们继续赶路,才走了几十里,后面就传来了马蹄声,魏星回头一看就打马迎了回去:“皇上”
蔚明珠在马车里听到动静,就示意马夫停下车,一会,宗政墨打马上来,蔚明珠看他神清气爽,想到梓侗的话,心下不安,强撑起笑脸招呼道:“阿墨,你来了!”
宗政墨今日换了一身银白色的铠甲,胸口的护镜上盘了一圈白龙,外披了一袭黑色的大麾,走到马车前将大麾脱下递给了一旁的侍卫就钻进了马车。
“珠儿,让他们继续赶路,今晚必须赶到白马堡。”宗政墨往软榻上一躺,拉着蔚明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闭上了眼:“我一夜没睡,让我休息一下再和你聊!”
蔚明珠只好回身吩咐魏星继续赶路,白蘋和燕子被宗政墨占了地方,都到外面骑马赶路了。
蔚明珠依在榻前,看着宗政墨昏沉沉地睡着,却舍不得放开她的手,她也不动,就任他握着。
她垂头看着他消瘦的脸,想摸摸又怕惊扰了他,只好怜悯地看着,不知道何时,宗政墨袖口上的几点黑痕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心一动,拉起他的衣袖认真查看,却见他袖口下面包扎着一圈布条,布条上血迹斑斑。
他又受伤了?
蔚明珠心一缩,他这是又遇到凌羽了?除了凌羽,她想不出还有谁能伤了他。
凌羽现在真那么厉害吗?
想到梓侗说的那些,蔚明珠不安起来,宗政墨要想打败凌羽,只有比他强,而短时间内要超过凌羽,只有变的像他一样,宗政墨这一夜没归,难道真是去做梓侗说的那些事了?
她越想越心惊,手不自觉地把宗政墨的袖口卷高,迟疑了一下,又把他包扎的布条轻轻解了下来。
只见伤口上被一层金创药覆着,隐约可以看到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狰狞地翻出了下面的筋肉
以后换我护着你
更新时间:2014…7…6 18:39:48 本章字数:8800
蔚明珠手一抖,刚想缩回手,宗政墨手一翻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即警觉地睁开了眼。
蔚明珠被抓了现形,有些尴尬,声辩道:“我是看你布条散了,想帮你包扎”
宗政墨扫了一眼自己的伤,随即挑起了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蔚明珠,揶揄道:“还真散了,晏启这包扎的水平也太差了,那就劳烦珠儿重新帮朕包扎吧!守”
蔚明珠脸一红,低头拉过他的手重新帮他包扎,可是看着他的伤口,包着包着,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了下来。
宗政墨见状就坐起身来,柔声问道:“怎么了?铫”
蔚明珠怕自己一张口就哭出声来,垂着头摇头。
宗政墨也没劝,等她包好才沉声问道:“你去见梓侗了?她对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蔚明珠一惊,抬手擦了自己的泪,强笑道:“我只是看你受了伤,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心里难过呢!”
“真没说什么?”宗政墨不相信,伸手抬起她的下颚面对着自己,摇头道:“我不管她对你说了什么,你都别相信,我自有办法对付她们!”
“阿墨”蔚明珠拉住了他的手抚摸着,低声说:“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心疼你”
每天受蛊发的痛苦,还要操心国事,防备鬼姑她们的算计,就是铁打的人都撑不住啊,他瘦了这么多,她什么忙都帮不上,这让她感觉非常无力。
“你心疼我,我喜欢呢!”宗政墨笑了,低头吻了她一下,叹道:“让你说出这话真不容易啊!我以为你没心呢”
蔚明珠汗颜,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让宗政墨从没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温暖?
“阿墨,我喜欢你呢!”她靠过去环住他的腰,柔声说:“以前我心里有太多心事,疏忽了你,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等这些事了结,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眼中再看不到其他女人,只看到我的好!”
“你有什么好?”宗政墨挑眉笑道:“又犟又多疑,心机又多,我都怀疑,除了我,谁能容你这么多毛病还能把你放在身边?”
蔚明珠眼睛一转,撒娇地嘟了嘴说:“我的确有一身毛病,阿墨却一如既往地对我,我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感动啊!阿墨就没想过,就是你一直对我宽容,才会赢得我的心吗?否则我也不会嫁给你了你虽然是我当时的选择,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言下之意宗政墨都明白,目光一凛,捏了捏她的脸,恨声道:“敢情你对我一直有外心呢!蔚明珠你觉得你当时选择了二弟、三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