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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徒增烦恼。至于杨柳依依不知怎的,自从那次电话里做完爱后她似乎有些羞于见我,总没见她上网,发的短信也没回。到新浪里找了竹影扫阶几次,却再没见她露面,让我有些怅惘若失。所以总结起来,这几天自由的日子就这么白花花地流去了,就象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一样。
若颀到家时是晚上。我正在新浪的三十而立里闲挂着,一边看聊一边没有什么指望地等着竹影扫阶。若颀打开门的那一刻让我心跳了一下,我暗自庆幸还好今晚没叫个女人在家,否则只怕连同那女人都要被若颀赶着满屋子跑。
毕竟有几天没见,两人都有些高兴脸贴脸亲热了一下。然后若颀过来检查了一下电脑,见我在聊天室里一言不发没人理睬十分地安分守己感到比较满意和放心,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这在婚后是始无前例的。紧接着若颀在各个房间巡回了一遍,表面上好象是漫不经心,但我知道她是想看看我有没留下什么珠丝马迹。果然当她从卧室出来时脸色有些不对劲。
我问:“又怎么?是不是看出什么不对了?”
“你还算聪明,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也许我还能原谅你。”
“我还能有什么事?这几天老实地象条看家狗似地天天呆在家里。”
“老实?老实会把床睡成这样?”说完若颀拉着我到卧室里。
我看了看床铺确实有些凌乱不堪,特别是罩着席梦思的床单不知什么时候边脚也翻了出来,一副在床上颠鸾倒凤过的模样。我讪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人会睡成这样。”
“真的是一个人吗?”若颀紧紧地盯着我,似要看出点慌乱来。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没有做亏心事所以很放松“当然是一人,我再蠢也不会把人带到家里来睡。”
“说得也是,量你也没这胆。那么你都是带到宾馆是吗?”
“你这不是存心找茬吗?真是败兴。”我有些烦躁,好好的情绪又被搅了,本想和若颀温存一番,现在看来又要泡汤了。
我不再理会若颀,回到书房在电脑前坐下越想越不爽。觉得这么多年下来,两人浓情密意的积蓄快要花光了,日子越来越过得一平如镜,连吵架也吵得弊气,从来没有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发泄过,只有冷战,一直对峙到我没有脾气屈服为止。
正弊气着,突然发现竹影扫阶进了聊天室,我一阵欣喜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HI,你好,又见面了。”
“:)你好。”
“等了你好几天,今天终于把你等到了。”
“干嘛等我?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聊啊。”
“不知怎的,只对你有感觉,只想和你聊。”
“凭什么?我们第一次可没聊多长时间。”
“我相信直觉,相信一见如故。”
“男人骗女人是不是都这么骗?”
我正准备回话,这时掉线,我一阵着急,停了一分多钟的光景终于上来。找到竹影扫阶说了句:‘对不起,我掉了。”然后果真又掉了。又过了更长的时间上来,还没开口又掉,把我气得想破口大骂,但念及若颀在隔壁,硬生生地脏话给咽了回去,在肚子里狠狠地操了新浪网一回。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新上去,见竹影扫阶还在,颀慰了一把说道:“今天这破网有问题,老是掉。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凡是聊天频频掉线时,对方极有可能是一个美女,若是老不掉线的,那便得小心了。”
“掉线与美丑有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在网上遇上美女也算是前世修福,很有点感天动地,所以这网便有些不可承受之重,一哆嗦便掉了。”
“你可别对我抱什么幻想,我说了我是只大恐龙,也许这网见不得难看的在告诫你呢。”
“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实在话吗?看在我这么执着坚信的份上,多少给我点安慰吧。”
“:)好吧,安慰你一下,我是恐龙中的美女。这回满意了吧?”
“满意了!我们不能因为是恐龙就一棍子打死,还是要区别对待,恐龙中的美女怎么说在恐龙中那也是长得不容易的。”
我聊在兴头上兴致勃勃地等着回复,这时突然停电。我恼得险些跳了起来,也不知今晚撞了什么邪硬是不让我和竹影扫阶好好地聊上几句。我甚至迁怒于若颀,她没回来一切都还正常,她一回来搞得又是掉线又是停电到处鸡飞狗跳的。
坐在电脑前耐着性子静等了一会,仍然没有来电的意思。这时若颀提着应急灯走了过来对着我的脸一阵猛照。我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恼道:‘你这是干嘛?”
“和谁聊得这么亲热,停电了还不舍得睡觉?是不是还意犹未尽啊?”
“当然是美女。”
“你要是不碰上同性恋或是恐龙就算运气了,还指望什么美女?”
若颀说这话还是有些根据的。这两种情况我都遇见过。一次是我在网上和一个标注性别是女的网友打情骂俏了半天,而且还涉及到了性方面的问题,最后她告诉我她是一男的,把我在电脑前恶心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人估计在电脑的那边也感觉到我的反胃,拼命地质问我为什么男人间就不能发展一种爱情?我没和他说得更多,只是默默地关了机。这件事若颀是知道的。至于遇上恐龙的那次说起来也是“千古奇冤,江南一唐”。在与那女孩见面前,我再三要她保证是个美女,并声明不是美女坚决不见。那女孩也一再肯定自己是个美女,让我兴奋莫名勃起了半天,为此上班时间还偷偷溜号和她约在一个咖啡吧见面。我清楚地记着我那天的打扮,一件黑昵短大衣,里面蓝色的LEE牌毛衣,再搭一条蓝色围巾,一副极其斯文成熟完全可以见美女的样子。可我最终见到的却是一个偏老偏胖个矮架着眼镜长相极其普通庸俗的女子。那一刻我真的有种喷血的感觉,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自信心膨胀到如此地步。特别是看着她手背上的汗毛竟然比我还明显时我简直是忍无可忍,便借口办公室有事,然后一骑摩托绝尘而去。回去后,我立马给手机换了号,重新注册了新QQ也就是现在的汉唐狂情,从此在她面前人间蒸发了。这件事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和若颀说了,若颀也是知道的。
由于若颀的话勾起了我两次惨痛的回忆,我无法反驳,于是一声不吭与若颀回房睡觉了。
我脱掉上衣打着赤膊正准备上床,这时若颀突然说了一声:“慢!”说完拿着应急灯在我后背上照了照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这指痕谁抓的?而且还挺新。”
我用手摸了摸后背,好象确实有条痕,但我实在想不出这些天谁会在我身上抓条痕。于是便问:“你认为是什么人抓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
“我真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抓痕就象你身上偶而也会出现的无法解释的淤青一样。”
“你少来,我那是血液循环不畅。真要偷情也别太疯狂,免得留下证据。”
“有这种疯狂的女人吗?我和你睡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在我身上留下什么。”
“谁说得清楚,偷情更刺激。”
“你怎么知道更刺激?不会你有过吧?”
“你别猪八戒倒打一耙。”
“总之我没有,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也些事情根本就是千奇百怪无法解释的。”
若颀见我义正辞严倒也无话可说,二人倒头相背而睡。躺下时,我仔细想了想这条痕很有可能是朱倩抓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在暗房里,她好象是把手伸到我衣服里在我的后背上又划又掐的。当然那时我也是这样对她的。我心想还好我醒悟地比较晚,若是早知道是朱倩抓的不可能这样地大义凛然毫无破绽。
…
《心乱不已》二十二
…
若颀回来意味着我自由日子的结束。虽然我的自由没有发挥什么效用,但我还是喜欢。就象一个美女站在我面前,我不一定非得与她上床,只要那么看着也觉得心里舒坦。只是唯一让我遗憾的是自由太过短暂,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她的好处就又被收容了。而且这个收容所愈加地苛刻,这从若颀回来对我变本加厉的怀疑可见一斑。虽然我的确做了一些对不住她的事,但我还是喜欢被人信任,并不愿意生活在一种做傩男榈娜兆永铩K晕业男那椴⒉惶谩?
但是方言的心情却是不错,魏小田的情绪更为高涨。方言心情不错这我可以理解。因为明天是周末,也是我们研究生班开课的日子,方言想着可以去找傅岚岚所以一大早就给我打来电话,叮嘱我别忘了明天开学,好好地打扮打扮,别在那些小师妹面前丢脸。我一语中的,问他是不是想到傅岚岚了?方言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中气十足震得我耳膜发疼。
至于魏小田也如此兴奋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他也一大早给我打来电话说兹定于三日后完婚,并让我和叶波当他的伴郎,同时要请我和叶波晚上喝点小酒,从此告别可耻的单身生活,开始幸福的婚姻生活。我和魏小田交流了一下看法。首先,单身并不可耻,婚姻并不幸福。单身的魏小田那是飞在空中的一只小小小小鸟,结了婚的魏小田就掉价了,充其量不过是一只圈养的小鸭。其次,他是否需要再好好地掂量一下,从认识女孩到结婚总共不过一个月零六天,把那么漫长的共同生活日子一股脑地压在了这么短短的一个月了解期里,这种下注法是不是狠了些?太孤注一掷了些?。第三,伴郎是不是另请高就。据说真正有资格做伴郎的必须是童男,虽然我看起来比叶波更有资格可以撑撑排场,但终归也不是童男了。魏小田在电话里很得意地笑,说你别自己婚姻不幸福就看不得别人幸福。他和那女孩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的人认识了七年却隔着肚皮,有的人才认识了一个月连心都掏出来了。至于伴郎问题休要再推,他也知道这年头找童男甚是不易,既然难找就干脆找俩会喝的,让我们做伴郎那是说得好听,若说得不中听无非就是俩酒桶。
晚上和魏小田照例约在金牌酒吧。我和叶波在吧台屁股还没坐热,魏小田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吹嘘他的幸福。开始我和叶波还有些忍着,苦口婆心的劝慰魏小田别对婚姻寄予太高期望,一时快乐并不是长久的快乐,秋天过后那是冬天,保持一颗平常心才算走的是正道。
但魏小田并不听劝越说越来劲:“你们再别劝我,我老婆和你们老婆可是不同的。我那老婆真正配得上聪明贤慧,端庄文雅这八字,如果一千年后福州还流传着一段美满的婚姻,那就是我魏小田的婚姻。”
话说到这份上我和叶波终于是受不了了。虽说我们并不认为自己的婚姻十分幸福老婆非常可爱,但我们也容不得魏小田在这里胡吹。老婆再怎样,至少目前还是自己的老婆。
我率先骂了出来:“操,我本来是不说的。你们也知道我一向低调。但既然谈到了婚姻幸福我就不得不说了。如果一万年海枯石烂之后,从瓦砾堆里还能挖得出一段婚姻的话,那便是我唐酽的婚姻,闪着白瓷的光,然后化而为蝶,两只纯白的蝶翩翩飞舞。”
叶波一口酒喷在我身上,让我骂骂咧咧擦了半天。他说:“我一生对女人所有的幻想在我娶到我老婆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全部都实现了。即便一亿年后地球毁灭,在星际间也能流传这样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大约一亿年前,在地球上有种叫人的东西,他们创造了一种叫婚姻的繁衍后代的生活方式。但让婚姻成为一种经典和永恒的只有叶波和他的妻子做到了。”
三人这晚喝地烂醉,每个人都到卫生间吐了一回。虽然酒是喝了不少,但三人吐得比往常早,十有八九还是被自己恶心的。
从金牌出来,叶波和魏小田死活要坐我的摩托车。不得已,我小小的一部车上载着两个胖子招摇过市。魏小田坐在中间,一会叫着叶波往后退前,说是插着他屁股了,一会让我往前些,说是插着我屁股了。叶波喝斥他,说他今晚没洗过屁股无论如何也不插的,我说我的屁股还是处女,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魏小田。
三人又到光禄坊边的小店炒了几样小菜,要了一些家酿的红酒,吃得很有感觉。席间魏小田终于幡然悔悟,从厚厚的镜片后透出一点晶莹的光,说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象今晚这样喝酒了。我和叶波不免又劝慰了他几句,说看看我们,只要不是太惨,喝酒的日子还是有的。
送魏小田到家时,我看着他步履蹒跚地上楼,心里叹了一句,从此世间又少了个快乐的男孩,多了个忧愁的男子。
…
《心乱不已》二十三
…
第二天是周末。早晨七点多醒来还在犯迷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