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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刑法规定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非法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为故意伤害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孙子豪放开方知否,在椅子上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方知否冷冷蹙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方知否会这么说,孙子豪只是轻轻的笑,“和你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你那个可怜的堂弟呢,好像今年才十八岁吧要是进去关个十年八年的呵呵”
孙子豪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双虎目,含笑看着方知否。
可是,方知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那蹙起的眉毛也微微松开了,她只是看了一眼孙子豪,冷冷的说道:“我说了,和我没有关系。”
说着,再也没有看孙子豪一眼,方知否快步的走出房门。
留下孙子豪,先是愣,后来是笑,到了最后,是怒。
因为笑容都已经维持不了。
“方知否!你个没心肝的女人!”
方知否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宁芳已经做好了饭菜,看见方知否回来,摘下腰上的围裙,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女儿,“怎么了,今天有点晚,才回来?”
方知否放下包包,面不改色的说道:“学校有点事情。”
“这样啊,洗手吃饭了”
“嗯。”饭桌上,母亲宁芳问了一下女儿的上班事情,最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偶遇时叹息一声,“哎,应是这孩子还是太冲动了这下打了人,不知道怎么了结啊看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方知否一眼。
方知否夹起一块苦瓜,放在嘴巴里嚼了嚼,随后才是说道:“妈,你有什么直说么?”
宁芳又是叹息了一声,那天的事情,她和方知否赶过去的时候,悲剧已经发生了。
其实,她对大伯家那个桀骜的侄子,没什么好感,这些年,他惹的事情还少么?
但是,令她不安的是,那个像黑社会老大的男人,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神。
那么的热,可以用狂热来形容。
他们两个
方知否喝了一口米粥,温热的米粥让她身心舒畅,她抬眼,看了一眼母亲宁芳,才是说道:“妈你别多想,那是我高中同学”
“是么?”女儿这幅淡淡的样子,好像真的没有什么。
宁芳却没有放下心,只是看了一眼方知否,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中轻轻叹息一声。
两母女俩在安静的傍晚用着晚餐,迎接着夜幕的降临,一切安静而祥和。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芳妹子,你在么?”
这声音,不是大伯母张淑芬又是谁?
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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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否没有想到孙子豪的动作那么快,她才回到家,方应是就紧接着出事了。
“知否”大伯母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讨好的声音,看着方知否,那双浑浊市侩的眸子中闪现都是乞求,搓搓手,她说道:“知否,我听说,你和那人的老大是高中同学他家又是公安局的,你能不能”
方知否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大伯母。
老实说,她真的很讨厌麻烦,尤其是惹上孙子豪这个大麻烦。
她蹙眉,直觉的想拒绝,这个时候,旁边的宁芳却是笑了。
“阿姐,你也知道的我家知否性子比较不逗人喜欢,未必会”未必会有高中同学买账
中国汉语的魅力就在于一句话说出来和听到的,其实有千百个不同。
大伯母不知道是哪里听到了宁芳松了口气,一脸兴奋的扑上来,“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知否愿意帮忙,就好”
嘭——一声门关上了。
方知否继续回到座位上吃着自己的晚饭,她的动作很慢很柔,修长细嫩的手指捏着筷子,慢慢的夹着碗中的菜色,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倒是宁芳看着自己女儿叹息了一声,试探的叫道:“知否?”
方知否这才慢慢的放下筷子,黑漆漆的眼睛看了一眼宁芳,才是说道:“妈,我必须承认,这些年,是大伯母家给我们了一些照顾但是,妈,我不喜欢她的态度”
是的,当年方父死后,因为替人担保出了问题,留下了一屁股的债,而方家两母女多亏大伯家的照顾,但是这些,不是他们予以予求的理由。
宁芳还是幽幽叹息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方知否,才是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要看着应是坐牢,我们也于心不忍啊毕竟,是一家人不是么?”
方知否没有再说话,她低下了头,其实,想想,那个方应是不学无术,其实倒是可以在牢里却学学怎么做人。
只是,这个想法,她没有和母亲说,方知否只是考虑了一会儿,最后,她点点头。
人活在世界上,总有很多不能随心所欲。
“妈,我只是试试看。”
宁芳得到了方知否的同意,眉宇慢慢的展开来。
而方知否咬着筷子,好半天,也是轻轻一笑。
爸,你说过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不是么?
方知否答应了去求情,当天晚上,大伯母就带着一个纸袋过来了。
方知否掂了掂,应该有几万块钱,对于一个老师家庭,算是不少的收入了。
只是,她心中微微一冷,孙子豪是在乎这点钱的人么?
心中这么想,面上她仍是没有说话,只是应承下来。
倒是大伯母有些尴尬,好半天才捏着手,轻轻笑道:“知否,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委屈你了”
大伯母说的是当年她家的方红瘦勾走了方知否男朋友姚森然的事情,只是,方知否讨厌这些没有用的歉意。
也讨厌用这么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大伯母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吧。”知道大伯母还想说什么,方知否淡淡的出声,最后看了面前的中年妇女一眼,拿着纸袋,慢慢的走进房间。
她讨厌回忆过去。
真的很讨厌。
方知否再次找到孙子豪的时候,是在城里著名的娱乐场所,美人香。
她知道这个地方,男人的销金窟,从某方面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的。
她走进去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恭敬的拦下了他。
“小姐,请问你有会员卡么?”
“会员卡?”方知否微微一笑,礼貌的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找孙子豪”
男人愣了一秒,随即扬起一抹应付的微笑,点点头:“请稍等,小姐。”
果然只是稍等,很快的,有人出来,看了一眼方知否,“你好,方小姐,这边请”
方知否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跟上了来人的步伐。
只是,推开门,和她预料的好像还是有些差距。
孙子豪靠在一群女人堆中,昏暗遮掩了他整个表情,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但是想来,美人在在怀,应该是不错的。
她在门口停了下来,而先前带她来的人,走到孙子豪身边,恭敬的说了一声什么。
而孙子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大手更加的搂紧了身边的女人。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方知否一眼。
而方知否也无所谓,她只是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她应该要回去了。
她只允许自己在这里呆着三分钟。
滴答滴答,三分钟好像一辈子的时间,方知否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女人堆中的男人,嘴角淡淡,一脸的平静。
只是,三分钟一到,方知否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而这个时候,身后爆发孙子豪野兽般的大吼:“方知否,你敢走,你的小堂弟就死定了”
而方知否,连步伐都没有停,直接的往外走去。
“靠!”隐隐的,好像孙子豪怒骂了一声,很快的,方知否的手一紧,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拉着往前奔去。
是的,是奔去。
“你干什么?”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方知否淡淡蹙眉。
孙子豪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更加的用力,用力的捏紧了方知否。
方知否识相的没有说话,直到她的人被带到了走廊尽头,一个安静的包厢。
孙子豪甩着她进了门。
方知否被孙子豪的粗鲁弄得头有点疼,她慢慢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看见的就是孙子豪脸上发黑,似乎还有余怒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方知否心中有点想笑,但是面上,她还是面色冷冷,毫无顾忌的和孙子豪对望。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看到孙子豪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几乎是泄气的说道:“你不是来找我,找我什么事情?”
方知否这才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点点头,从随身的包包中拿住纸袋,放在孙子豪的旁边。
孙子豪拿起纸袋,掂了掂,然后嘴角一勾,白花花的牙齿露了出来,“这里有五万块吧?救你那小堂弟的命看来,不够有诚意啊”
方知否眉头微微一蹙,好半天,才是说道:“我们是拿正式工资的人,一不偷二不抢,没有外快,五万块,我们也要工作一年多了”
看着方知否这么严肃的语气,孙子豪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推了推纸袋,整个人往后面的沙发上靠去。
良久,他才是轻轻的说道:“班长,你一直都很聪明。”
方知否没有接话,孙子豪好像也在意外之中,慢慢的支起身子,朝方知否靠过来,捏着她柔软的小手,放到嘴边轻轻的一吻,说道:“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方知否任孙子豪捏着她的手,也不动,好久,她淡淡的声音才是慢慢的传了出来。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也知道我不会为一个我讨厌的人,委屈自己”
话完,方知否抽出了手,“帮不帮忙是你的事情,而我能做到已经做到了”
说着,方知否拎着自己包包,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去。
但是——
不动。
她的手,被孙子豪紧紧的捏着。
“方知否,你软硬不吃么?”
方知否还是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又是听见孙子豪说道:“你相不相信,我会让你那大伯母,心甘情愿的把你送上我的床”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方知否还是口气淡淡,只是,看着被捏的紧紧的手,她有些不耐烦。
终于,这一抹不耐烦的神色让孙子豪的耐心用到了极点,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自己的声音:“方知否,你就确定了我不敢动你”
方知否似乎想冷笑,但是她还没有笑出声,已经被孙子豪一个发狠压在了身下。
身上的男人好像忽然变成了狂兽一般,扯着她的衣衫,压了下来。
撕拉撕拉的衣衫破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知否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她只是看着身上两眼发红的男人,似乎在嘲笑他的幼稚一般。
孙子豪被这个眼神打败,捏着方知否的肩膀,开始用力。
“你方知否,你就吃定了我,你就吃定了我,对不对?哼”孙子豪说着,虎目一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怒极反笑,大手一扯,方知否面前的衣衫在她面前飞过,耳边是孙子豪宣誓般的声音,“老子今天就不信了,我想了你这么多年,想的蛋都疼了靠老子今天还正不信老子就上不了你么!”
孙子豪不算温柔的人,没有任何的前啊戏,他探着他的手,勇猛,直入花心。
方知否冷静的容颜终于破功,疼痛让她深吸了一口气。
身上的男人终于得意的笑,“装什么清纯,早就被我上过了还疼个屁”一边说着,孙子豪一边还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
他的隐忍,到头了。
可是,抬眸,他对上一双泛着泪花的大眼,黑漆漆的看着他。
她甚至没有哭泣,只是眼泪含在眼眶,要掉下,但是又没有掉下的样子。
顿时,孙子豪灼热的肿胀忽然被泼了一盆冰水,他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捏着方知否的手也是慢慢的松开。
“你哭个屁啊,当老子没上过女人么?我操,老子上的多了,不差你这一个”
话完,孙子豪恐慌的发现,方知否的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完蛋了
孙子豪脑海中浮上了一片黑云。
方知否不容易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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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方知否不容易哭的。
这也是少年孙子豪一个很大的烦恼。
他必须承认,自己有点闲,不,是很闲,几乎是闲的蛋疼,不然,他怎么会因为看见那个传闻中的好学生躲闪的表情,而不顾一切的蹭上去。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