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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办得到吗?她听起来颇怀疑。
我们一起看看。关于艾瑞克,你有什么需要妥协的事情?你刚刚提到会有一阵子见不到他?
对。他星期一有个讨厌的考试。说来话长。
好,写在这里,在右边,到星期一才能和艾瑞克见面。
她一面写,一面说:我必须一个人去参加派对。这不是很糟吗?
现在,在这下面写下你想要的。
我想要每天都和他见面。
好,将它写下来。现在,在左边写下为什么这对你这么重要。
你的意思是说┄┄?
为什么每天见到艾瑞克这么重要?
因为本来就是这样。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必须在一起。这不是很明显吗?
那么写下亲近艾瑞克。
我在心里快速的检查一下两者之间的合理性:为了要亲近艾瑞克,必须每天见到艾瑞克?为什么?我不敢问。
现在是比较困难的问题: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愿意退让,不见艾瑞克?你为什么觉得在星期一之前,应该不要与艾瑞克见面?
我告诉过你了,他必须通过这个考试。他说这件事很重要,至少对他妈妈而言很重要。事实上也的确很重要,如果他再不及格,他会被调到程度较低的课程,而他又那么想当工程师。
我很高兴看到你不允许友谊恶化成占有。
你是指要求每天都见到他?
对。如果你要维持一份良好的友谊,你必须考虑对方的需求。
她想了一下。我想你说得没错。
那么,为了要满足什么需求,以至于你甘愿让步,不要每天和艾瑞克见面?将这答案写下来。
我还是不懂。我该写什么?因为艾瑞克?这是你要我写的吗?
为了满足什么需求?我重复。
考虑他的需求。对于我这么挑剔她有点不高兴。
就是这个。我说。写下来。
当她写完时,我让她知道精确写下来的用处。现在加上为了,及我必须,念念看是否有道理。
为了要考虑到艾瑞克的需求,我必须到星期一才能和艾瑞克见面。我还是觉得他可以更有弹性点。接下来要做怎么?
这两者共通的目标是什么?为什么考虑艾瑞克的需求和亲近他,对你都很重要?
因为,因为┄┄我知道,但┄┄
看一下前一个冲突图。我试着帮她。我们所写的有关于黛比的。
她看了一眼,然后笑道。几乎是相同的目标。和艾瑞克维持良好的友谊。她完成了她的冲突图。
为了要维持一份良好的友谊,你必须和他在一起,但同时你必须考虑他的需求。你看,莎朗,要到星期一才见到艾瑞克,令你陷入冲突,这会危害到你的重要目标。
她并没有真的在听。爸?我想我对艾瑞克的冲突图和黛比对我的冲突图一模一样。她再一次看着黛比的冲突图。
这给她一个全新的观点。
你现在对黛比的行为会不会比较了解一点?
你知道吗?我相信黛比和我可以就友谊是什么,什么会造成占有等等达成共识。我们大概会有一场大讨论,或许妈妈会答应我今晚睡在黛比的家中。
关于这点,我没有什么疑虑。
在我走到门口前,她回来了。妈同意了。谢谢你,爸,真的很谢谢你。
这种感觉真好。
你要不要试着替你的第三个问题解码?不是因为这项十分迫切,而是我想多花一点时间与我充满活力的女儿在一起。
有何不可。她同意。那是什么。
跟克莉丝汀有关的。
唷,对了。她又变得很严肃,情况蛮糟的。
你先不用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先把它写成冲突图。
我试试看。然后她坐下来。
首先她写下:把数学作业借给金姆。在这项下面她写:不借数学作业给任何人。
这蛮有趣的。我很在耐心地等待进一步的发展。在考虑一、两分钟后,她在左边写道,遵守我对克莉丝汀的承诺。在上面,又写下:救救金姆。
而目标很明显,维持良好友谊。但这整个架构合理吗?她问。
合理。如果数学作业是你跟克利汀一起完成的话。我说道。
情形就是这样。不过,金姆一直哀求。我不忍心说不。
可怜的宝贝。三个打击,分别来自三个地方,全都打击到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事——维持良好的友谊。但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其中之一,更别提三个问题了。难怪她会爬回她的甲壳之中。
莎朗太常躲回自己的天地里。我们曾经怀疑这小孩是不是有点毛病。维持良好的友谊不是件容易的事,很容易就会受到伤害,但都是值得的。
我们那时在哪里呢?我们怎么没对她伸出援手?要帮忙她并不那么困难。我们处理这些问题的经验当然比她丰富多了。至少我们有足够的疮疤可以证明,假如把问题置之不理时会如何。
莎朗会同意吗?她会信任我们来处理这么敏感的问题吗?
爸?莎朗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你刚说什么和我没有话题可谈。
对,莎朗。
这并不正确。我喜欢和你谈话。你对这些问题都这么了解。
下次你向我要求什么,而我说不时,记得你曾经说过这句话。
那天晚上,当茱莉和我一同享受舒服温馨的宁静时,我回想到莎朗的冲突图。
当她一开始抱怨时,我看不出问题之间有什么关连,我也不觉得莎朗看得出来。结果,每个冲突图后面的目标竟相同。对莎朗而言,重要的是友谊。就这件事本身,并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一直都知道。但┄┄
如果我替自己也做一个类似的分析,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假使我挑选三个不太严重、但颇烦人的不良效应?如果我替每个不良效应写下一个冲突图,不知道情形会如何?每个不良效应的目标结果都会一样吗?即使是从生活中不同层面所选出来的不良效应?
是否个性比我们平日所强调的还要重要呢?
茱利?
是的,亲爱的。
让我们检查一下┄┄
寻找圣杯的武士
我根本不可能和史麦斯一起工作,我告诉你。皮区恼怒异常。
我必须说,你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作出这惊人的结论。我揶揄他。
我们坐在一家餐厅中,共进每月一次的午餐。这个习惯始自皮区提名我接任事业部经理时。有一段长时间,他是我得知高层种种腥擅闲话的来源。皮区蛮喜欢这午餐会面,因为他知道我对他忠心耿耿。今天,我已经是这小圈子的一员,这午餐会面就更有趣了。
快点告诉我,这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耳朵全竖起来了。
这条卑鄙的毒蛇!无心的叛徒!你不会相信他做了什么事情。皮区愤恨难消也发沾着。
只要谈到史麦斯,恐怕他所做的事都令人难以置信。
你知道格兰毕需要交一份投资计划书给董事会?
对,我知道。我脸上已全无笑意。我也知道这些投资的金钱来自何处,他们争夺的正是我旗下公司的血。
皮区对史麦斯仍是一肚子火,而没注意到我。所以,格兰毕要我和史麦斯各准备一份计划书,我们决定遵守君子协定。史麦斯会是君子?真是个大笑话,我早该知道是行不通的。反正,我们协议不要为金额争议,而各自就金额的一半拟定投资计划。
我和他们共事得够久,轻易就可以猜出,然后你发现你的计划只用了半数金额,而他的计划却用了全数金额。
谁告诉你的?不。这很明显,对不对?不过,你当时真应该在场,就可以看到他如何说服我这一次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还证明这是唯一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方法。而我,笨蛋一个,还真的相信他。
你活该。我说道。
对,任何相信史麦斯的人都活该。
兀鹰无论什么都吞噬,我对自己说。我旗下的公司才刚开始出售,而他们已经抢着瓜分死骸。史麦斯当然该死,而皮区,你也一样。
我们静静地吃着总汇三明治。
这么说有欠公平。我到底想要皮区怎么样呢?要他不替旗下的公司争取投资?如果当初是他提议卖掉我的公司,那当然另当别论。但始作俑者不是他,他根本没参与。
你知道,皮区,这对唐纳凡及史黛西的打击很大。他们一点都不喜欢卖掉公司的这个主意,我也不喜欢。
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没有人喜欢处在你的处境中。不过,现实生活就是如此。总是会牺牲边垂地带,以保护核心。
我想也是如此。还有,到时候需要你帮唐恩找个妥当的职位。可以吗?
随时都可以。
我想替他找个产品经理的位置,他已经有这个能力了。
像唐恩这样的人才,我随时都需要。不过,我们为什么需要讨论假设的情况呢?听着,你知道那个混蛋史麦斯建议什么吗?他建议我们投资二千二百万美元买下爱达荷州那家毫无价值的公司。
为什么?我颇感讶异。我们已经作过调查,他们的专利蛮可疑的,而且真正的人才早在几年前就离开了。再说,为什么要这么贵呢?
史麦斯必须膨胀整个收购金额,以证明他需要一亿三千万美元的整笔资金。你瞧,他不想采用任何杜鲁曼不喜欢的提议,所以任何他可以想到的其他点子,他全放到计划书中,只要看起来好看就行。而且你必须承认,帐面上,这家公司看起来相当不错。
这全是一场戏!我叹息道。格兰毕数字好看一点,而且要能责怪杜鲁曼和道尔提的卖价太低,所以他假装我的公司可以卖得比实际价格高出许多。史麦斯则想要多一点权力,所以他假装他的公司需要这笔钱,其实这笔钱对他而言,毫无必要。如果这不是卖掉我的公司所得的钱,那会更有趣。
皮区不同意。对史麦斯而言是这样,但对格兰毕而言却不是。这老家伙象箭一般正直。
以前我都这么想。我承认。但你要如何解释他这么夸大我旗下公司的价值?
你在说什么?皮区真的很讶异。一亿三千万美元是很保守的估计。
皮区,我对于买卖公司经验不多,但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我知道如何解读财务报表。我的公司每家能卖到三千万美元,就算幸运了。要卖到一亿三千万,简直太荒谬。
皮区看着我,你要咖啡吗?他问。
别管咖啡吧!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皮区忙着抓住服务生的眼光,我开始有点不太高兴。然后,他眼睛望着别处,问道:你觉得压力蒸气公司值多少钱?
最多三千万美金,甚至不到。你瞧,皮区,这市场十分稳定,而且呈萧条状态。史黛西成功地将公司利润增加到二十五万美元。或许如果很努力的话,还可以把利润提高到两、三百万美元,但最多也不过如此了。
罗哥,如果竞争敌手可以关闭这家公司,并且获取这家公司的客户,对他们言,这家公司价值多少钱?
我觉得好象有人在我脑袋上重重一击。很重的一击!
所以,这就是他们的计划。当然,我怎么会这么天真?竞争敌手如此做,同时也可获得我们的市场占有率。他们全都有剩余的产能,原料是售价的百分之三十五而已。竞争敌手接手我的公司并且予以肢解后,一年甚至可以提高四千万利润,更别提可以打破萧条的局面,成为市场中最大、最具优势的供应商了。我怎么会这么笨呢?
现在我了解与那个满身铜臭味的买家会谈时是怎么回事了,现在我全都懂了,甚至连价钱都懂了。难怪我闻到了什么腐烂的味道,我闻到的是公司的死骸被四分五裂。
而杜鲁曼及道尔提,这两个屠夫。他们小心翼翼,不愿走漏一点风声,两面看问题。没错,我知道等我质问他们时他们会怎么说。我们必须牺牲一部分,以拯救整体。才怪!
你还好吗?皮区听起来真的有点担心。
不,不好。我大声说。
不,你还好。他对着我微笑,我几乎可以听到号角的声音。考虑,起来,为你的事业奋战,圣战士罗哥即将赴战场。妈的,我正打算如此。
我坐上车,发动引擎。去哪里呢?哪里都无所谓,只要往前开,我需要思考。
开了数英里,我还是怒气难消。气杜鲁曼,气道尔提,气格兰毕,气史麦斯,气华尔街,气整个世界。甚至,也有点气自己。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整理自己的思绪。生气于事无补。我要怎么办呢?替员工争取一份优厚的遣散费?多烂的解决方案。再说,我又能说服优尼公司付多少呢?每服务一年,付一个月的遣散费?两个月?或者三个月?他们甚至不可能答应年资一年付两个月的遣散费。而且,这根本不算什么。对一些在别处无从发挥所长的人而言,的确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