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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听到焚天神火说用火烧,心念一转,对,把他们的粮草烧尽,估计他们短时间内定然没法再攻打天南国。
“小姑娘,你也太嚣张了吧?”少年殿下微微垂头,狠狠地瞪着无言。
“公子,何必同这些俗人多费口舌,给他们一点教训吧!”无言没理会少年殿下,抬头望向沐风,一干凡人哪值得自己去和他们争执,如果无言还有二心仙人的功力,估计早就出手了,她可没有沐风耐心好,更不会主次不分,轻重不管,为了达到心中小小的目的,该出手时必会出手。
不过,沐风不会这样想,众生平等,这个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他总想以理服人,有时想来也怪,如果神仙不用武力和凡人斗,那还真难说清谁胜谁负。但这个世界早就过了讲道理的年代,就象武力再强的男人,征服女人心的一定不是武力。对于男人而言,哪怕女人的身体让他感兴趣,他也会留恋往返很久;对于女人而言,通常在男人要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会恋恋不舍。所以一个明智的男人,最应该知道的就是在什么时候离开,就算并不想真正离开,也要假意离开,围着女人转的结果,只会让她越走越远。负心男人常常都有很多女人爱,痴情男人惨遭女人抛弃再正常不过了。
沐风本想一把火把夏金国大军的粮草烧完,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夏金国的大军背井离乡,突然失了粮草,他们只怕会破釜沉舟,可能会进攻得更加厉害,毕竟饱暖思淫意,贫贱起盗心,与其饿死他乡,不如困兽作斗。
电光火石间,沐风想了很多问题,不管在什么世界,道理只能讲给要听道理的人听,而大多数人在顾及自己利益时,要讲的道理也必定是歪理,比如女人不爱男人,她会说“你不适合我”,其实大多数情况下,试也没试,又怎知适合与否?男人不爱女人更简单,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另有新欢。
“无言,他们只是普通凡人,如果需要用神人的力量来打击他们,也许凡人就不需要存在了,譬如说,我出生在天南国,夏金国欺凌我家乡百姓,我就去把夏金国灭了;那若是夏金国出了个神人,会不会支持夏金国灭了天南国呢?何况一点点教训只能暂时有点用处,就象一个农夫在田间锄草,除非把草连根拔起,否则,来年,草照样会长出来!”沐风微眯着眼,往无言脑中传进一丝神识。
“强者就是强者,弱者就是弱者,这世界强弱分明,我们没有扶助弱小的义务,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公子,当初善若欺凌你的时候,又有谁来同情过你?”无言不屑一顾,固执己见。
夏金国少年殿下耳听无言强横的语气,似乎眼前二人根本没把自己这五十万大军放在眼里,缩身退到一干兵将后面,不禁大怒:“你二人无非天南国一介平民百姓,纵然有通天的本事,却也不能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众将听令,谁能把这二人杀掉,升官三级,赏黄金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本低迷的士兵,顿时豪气冲天,手中佩剑、弯刀扬起一片,离沐风和无言最近的数十人几乎想也没想,手上兵器便快速招呼了过来。
沐风叹了口气,神念一动,单手闪电般从拥挤不堪的人群中抓过夏金国少年殿下,裹起无言,弹身跃出了军寨,把那惊骇万状的少年殿下高举过顶,冷喝道:“你们殿下已落入我手中,我现在便把他交到天南国军营,如果夏金国胆敢派军队擅自越过清溪河,那你们首先在天南国京都看见的,就是他的首级!”
沐风的声音响遍了军营,刚才还杀声震天的大军,转眼间便如静悄悄的黎明。所有人均在胡思乱想,天南国出了个于百万大军中取上将头颅的异人,我们此番进攻天南国,无疑是痴心妄想了!军寨前不少士兵眼见一个白衣公子左手牵着个小姑娘,右手举着自己主帅未来得及做更多想法,一时不敢杀上前去抢回夏金国当今王子殿下,毕竟投鼠忌器,倘若惹怒了这白衣公子,他抬手便杀了王子殿下,只怕五十万大军没有人担得了这个责任,谁也不敢去冒全家掉脑袋的风险。恍眼间,沐风便挟着无言和夏金国少年殿下不知去向,落在一群凡人眼中,顿如凭空消失一般,无数士兵不得不在心中大发感概,此人的轻身功夫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啊,恐怕他就是天南国第一高手!
沐风若知道夏金国士兵把自己看作天南国普通武林高手,不知会做何感想。不过,如果一群蚂蚁错误地把你的脚指头当成了一条黄毛大虫,你会有什么感想?
沐风闪身便出现在天南国军寨柳凤茹帐前。
“她的第二滴眼泪难道真在这里?我怎么又闻到熟悉的气味了?”濛辰精珠在沐风心脏的独立空间中飘了飘,自言自语。
“这气味从哪里传来的?”沐风放下夏金国少年殿下和无言,连忙问道。
“就在眼前这帐篷中。”濛辰精珠还在用力地感知那股熟悉的气味。
沐风抬眼透向帐蓬,此时天色渐晚,帐中燃着数只蜡烛,柳凤茹正坐在案几前翻看兵书,旁边那个名叫小叶的女官微微打盹,更无别人,帐内除了几件简单的物什,亦感觉不到能量波动。沐风不禁忖道:“难道通天神珠的第二滴眼泪在柳凤茹身上?”
夜黑风高,谁也没有注意到沐风无声无息地钻进来,夏金国少年殿下被沐风制住了全身经脉,象根木头一样立在地上,无法动弹,更不能开口说话。
沐风心念又起,携着无言,拖过那少年殿下,眨眼间跃进了帐中。
“柳将军,你瞧我们带来了什么?”无言抢先笑道。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柳凤茹“涮”的立起身子,惊恐失色道。好歹这里是天南国防守森严的军营,这一人一孩竟然来去自如,无端让人感到恐怖!
“我们想进来就进来了呗,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啊!”无言转头指着少年殿下轻笑道,“柳将军,这人是夏金国领兵主将,当今王子殿下,你看如何处置?”
那名叫小叶的女官抬眼平静地看着二人,沐风却为之一惊,自己这般凭空来去,凡人自是不能理解,惊魂未定的表情这些天已见得多了,而这女官,竟如此冷静,实乃难得一见!可惜了,这女子投错了道,若是修真,必会大有前途,沐风心中微微轻叹,暗自惋惜。
“他真是夏金国当今王子?你们,你们怎么抓到他的?”柳凤茹又大吃了一惊。
“用手抓的,嘿嘿!”无言嘻嘻一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第三卷 神魔篇 第一百八十六章 神鼎出世
别人如果不想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就别去多问。柳凤茹自然比较知趣,眼下擒住夏金国当朝王子,等于握了张王牌在手上,谅那夏金国也不敢轻举妄动。
柳凤茹一脸喜气洋洋,较之一个才做新娘的女人更加兴奋,无意中捡到一个宝,便为天南国立下头功,沾沾自喜也算有道理,换作别人出将为相,岂有这种好事?本将军命大福大,哈哈!恰似走了桃花运。
俗人觉得最大的好事便是出门捡到黄金,桃花运临身,白天撞到漂亮的女鬼。
沐风得了濛辰精珠的提醒,一门心思只关心通天神珠的第二滴眼泪是不是真在柳凤茹身上,眼珠转得飞快,几丝神识差不多跑遍了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上了高山,下了平原,再入低谷,平素还不敢这样大胆地探看女人,如今理由充分,借机大饱眼福。可怜柳凤茹兴奋过度,竟不知自己犹如裸身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欢蹦乱跳。
“公子,你看见了什么?”无言目光如炬,冷眼盯着沐风,一个凡间女人就能让你痴成这样?
“没看见什么。”沐风忙缩回神识,没有在柳凤茹身上发现异常,可以说一无所获,自然要理直气壮地回答“没看见什么”,男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更应该胆大心细脸皮厚,才经得起多疑女人的推敲。
“没看见什么?那我们可以走了吧?”无言不容他分辩,拖起他的手就欲往外走,心道:“抓回夏金国王子殿下,天南国百姓自会高看柳凤茹,本姑娘的心愿也达成了,若再留在这里,只怕会生出别的事端,断断不能给这家伙为非作歹的机会!”
“你们别急着走,抓到了夏金国的当朝王子,当属头功一件,我这就上奏朝廷,皇上定会龙颜大悦,给你们大加赏赐!”柳凤茹并不关心二人的去向,甚至还希望他们走得越快越好,但礼要尽到,话还是要尽量说得客气点。
“无言,眼下并无急事,我们急着到哪里去?你看柳将军有心留客,我们怎能拂了她的好意?”沐风一眼看透小姑娘的想法,稳稳站直身子,虽也知柳凤茹并非真心挽留自己,还是微笑如常,不着一丝痕迹。
“年轻人,你潜意识中有犯错误的倾向,你最好睁大眼睛看清事实,人家是不是真心留你?”无言一脸老气横秋,一箭双雕,同时打击了两个不相干的男女。
柳凤茹惊愕、尴尬,转头大声地叫人把夏金国少年殿下捆了个结结实实,还大步上前,恶狠狠地踢了几脚,虽然眼前这小姑娘有着与年龄极其不相称的表现,不过她多少看出了自己不近人情的真实想法。柳凤茹如芒在背,一个人不怕裸露十分,甚至还狂恋自己哪怕不算好看的身体,怕就怕有人看见自己裸露半分。
沐风不是不想离开,通天神珠的第二滴眼泪没有查到踪迹,心有不甘,眼见柳凤茹假惺惺地说了几句客套话,自己倒也真不能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好在她跑不了,天南国所在的这个星球不算大,沐风相信自己现在有能耐把它装进乾坤如意镯中,当然也相信柳凤茹跳不出这个星球!
沐风不再言语,转身往外走。无言追上沐风,转头对柳凤茹露出一脸纯洁友善的笑容:“柳将军,麻烦你上奏战功时,最好那样写:有人倾倒于我的美色,甘心替我抓来夏金国王子,虽然他留恋往返对我不辞而别,但那份情意绵绵,却让我一时半刻后才能释怀!”
“你……!”柳凤茹脸红耳赤,被小姑娘真诚的眼神调戏的滋味,就象进了一家高雅的酒肆,在一道从未见过的名贵菜中,发现了一粒耗子屎,店家却振振有辞地解释,精华即在这里,这耗子屎便是画龙点下的睛,自古耗子屎便有史可查,利于消化。
沐风摇了摇头,无言这小姑娘同精灵娃娃一般聪明伶俐,所不同的是,她更清楚男女之间的事情,这一点,万万是精灵娃娃所不能及的。
出了天南国军营,对于无言这种旁敲侧击的提醒,风言冷语地刺激,沐风还是提不起和她争辩的兴趣,无言前世惨存在他脑中的记忆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便是现在这个可爱伶俐的小姑娘模样。成年人怎会同一个小姑娘计较?何况沐风是个有着超高年龄的神人。凡间一个几十上百岁的老人,那份枯槁的心情足以让人深悟日暮黄昏,如果活了数万年以上的神人还那般争强斗狠,不得不怀疑这个神人的神经有问题。
“精珠,你的感觉会不会出现错误?”沐风的神识游遍了柳凤茹体内体外,只差没帮她清洗屎肠尿管,既然遍寻不着,只能找找客观原因。
“但我明显感觉到那帐中确实有熟悉的味道啊!”濛辰精珠面对沐风不满的质问,一副委曲的模样。
“公子,你舍不得那个凡间美女?”无言对沐风刚才有失常规的表现耿耿于怀,念念不忘。或多或少还有点怨恨自己没有及时长大。
“我在找通天神珠的眼泪。”沐风心不在焉,懒洋洋地听着夜深人静,四周渐已活跃起来的虫子正奏响着一曲田野乡音。
“通天神珠的眼泪会流在一个凡间女人高耸的胸前?”无言嗤之以鼻,天下男人撒谎都是一流,找借口更是胜女人一筹。
“你的意思是,这眼泪可能在地上?对!有这个可能。”沐风心中豁然开朗,放出一丝神识往柳凤茹帐中快速游去。
沐风那丝神识钻进了帐中,柳凤茹正卸下厚重的凯甲,小叶恭敬地立在旁边,伸手接过。只听柳凤茹笑声顺着神识传回耳中:“小叶,你也把凯甲脱了吧,这帐中不会有男人进来,不必担心春光外泄。哈哈!”
小叶温顺地应了声,解下凯甲,露出一件淡黄色的薄衫,包裹在她玲珑凸透的身段上,随即又见她摘了头盔,飘逸黑亮的长发散落到胸前。沐风看得眼睛一亮,凡间居然还有如此出尘不俗的女子,猛然记起第一次见到嫣然的时候,她亦是如此靓丽动人。
“公子,你又看见了什么?”无言抬眼见沐风眼神发直,顿时嘟起嘴,不悦道。
“没什么,有个女人在脱衣服。”沐风那丝神识从小叶身体滑落地上,飘飘忽忽往地底沉下。
“公子喜欢看女人脱衣服?”无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