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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的红光,都洒在了龙界之中,只有大约三分之一,融入了银龙体内。
灵龙显得极为慵懒,竟然是用爪子慢慢爬回了血色巨塔之中,然后再也没有了声息。武罗大为担心起来,再次尝试着将神识透入血色巨塔之中,结果依旧是被血色巨塔毫不留情的挡在了外面。
武罗大为恼火,却拿血色巨塔没什么办法。
等了片刻,灵龙依旧是没有半点声息。倒是五百里的龙界,以武罗能够看得见的速度飞快的扩张着,很快就大了一圈
“看来不是什么坏事啊……”他嘀咕了一句,也只好暂时放手不管。
神识回归本体,他又将那头蛟龙的内丹从脑袋里刨出来,至于蛟龙其他的部分,精血都已经被“百万人屠”吞噬了,精气一失,也就没什么大用处了。
武罗拿着内丹慢慢浮了上去。
哗啦,一声水响,武罗钻出水面,向狂言松了口气:“你回来了。”
“武罗。”
“师尊”
卢念武和巫千寿一起上前,武罗放出一片麒麟神火,将身上的水烤干,看的卢念武一阵心疼:“暴殄天物啊,麒麟神火岂能如此浪费?若是被上古神兽知道你这么糟蹋麒麟神火,必定会惩戒你的。”
地火金麒麟在他脑海中哈哈大笑:“你听听、你听听,这才是晚辈们应有的心态啊”
武罗毫不留情:“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去找凤凰去。”
地火金麒麟立刻不做声了。
……
“他、他居然活着出来了……”乌淮目瞪口呆:“难道说这第一道险关的守护凶兽太弱了?”
李平狼也没有想到武罗能活着出来,按照时间来看,这会儿他应该已经是水底那头守护凶兽的腹中之物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一块龙血玉,能够提升周围所有凶兽的实力,真正的神龙精血孕育的高级宝玉,怎么会随便派一头凶兽守护?这小子,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呢。”
婵姑娘听了李平狼的话,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有意思,这个赌局我现在倒是真有些兴趣了。看看他们在第二道险关的表现吧。”
冰河边,武罗随手将那枚蛟龙内丹拿了出来:“这东西老卢你拿去炼丹吧。”
蛟龙内丹虽然珍贵,但是武罗也用不上。何况,卢念武甘愿陪着他深入北疆,武罗投桃报李也是应该。
内丹最好的用途就是炼丹,其次是制器。
将来卢念武炼成了灵丹,肯定是要分润一些给大家的,那灵丹的作用,远比一颗蛟龙内丹大。
卢念武一开始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随手接过来仔细一端详可吓了一跳,赶紧还给武罗:“我的老天,这可是蛟龙的内丹啊”
巫千寿一个哆嗦:“蛟龙内丹?”
只有向狂言无动于衷,脸上的神情让人很像揍他一顿:“一颗蛟龙内丹而已,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武罗这随手一给,实在是有些吓人,也难怪卢念武和巫千寿这样级数的强者都吓到了。就算是九大天门的掌教,也没有奢豪到把一颗蛟龙内丹随手送人的地步。
但是武罗真的不在意。
他把内丹重新塞给卢念武:“给你你就拿着,炼成了灵丹分我一份就行了。”
“这个……”卢念武纠结起来。刚才把内丹还回去,那是本能的反应,说明他为人厚道。第二次在送过来,他也开始前思后想了:这可是蛟龙内丹啊
中州之上,上古神兽难觅踪迹,蛟龙之属,已经是凶兽一族之中的顶尖存在了,只有燕山深处还有存在。整个中州,已经数千年没有蛟龙内丹现世了。
有了这颗内丹,自己可以炼制多少珍贵丹药他脑子只是一转,就有七八种逆天的灵丹丹方冒出来。这对于任何一个丹师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啊
往大了说,这颗蛟龙内丹,能够让卢念武在丹师一途上的成就,提升一个档次。
可是正因如此,这可蛟龙内丹实在是太珍贵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要。
“这个……”卢念武还是想还回去,或者和武罗商量一下,自己用什么东西来交换。武罗已经把他的手一推:“别推辞了,收着吧,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将来炼出来的灵丹,分我一半就行了。”
卢念武倒是很认真的想了想:“你这内丹太珍贵,分一半我还是占便宜,至少……得分你七成。”
武罗哈哈一笑:“那我倒是赚了,没问题”
卢念武点点头,立刻动手,六大神火炼化了一块玉髓,好像包蜡丸一样,用玉髓将蛟龙内丹包裹起来,不让一丝灵力流失,然后再用一只加持了六道封印的玉盒装了,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过了一会儿又有些不放心,又打开储物空间检查了一遍。
卢念武现在才是真信了向狂言刚才的话,跟武罗身边,果然有大机缘啊
巫千寿看的眼热不已,无论如何他拜师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可是这会儿,看到武罗随手送出去一枚蛟龙内丹,顿时让他对“师尊”的家底充满了野望。
我可是他唯一的徒弟,要是师尊仙去了,这些家底岂不都是我的了?
巫千寿想多了,武罗比他年轻得多呢,肯定比他活得长。
美滋滋的憧憬着的巫千寿,将当初被逼拜师的一切不快跑置于脑后了。忽然他又反应过来:“蛟龙内丹?师尊,您老人家在水下面杀了一头蛟龙?”
果然“遗产”的诱惑无限大,巫千寿厚着一张老脸,居然称呼武罗为“您老人家”了。
武罗极不适应,皱眉道:“我有那么老吗?是杀了一头蛟龙怎么了?要不然哪里来的蛟龙内丹。”
巫千寿和卢念武嗔目结舌: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居然斩杀了一头蛟龙这是什么实力?可是武罗分明只是一个九宫境界的修士啊,连道境还没有进去呢。
武罗倒是语重心长的教育巫千寿:“千寿啊,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徒弟,可是你好歹也是中州第一器师啊,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小门派修士似地,要大气一点。”
那边向狂言打岔,不满的嘀咕一句:“你们抢老子的烤鸟雀的时候,怎么不大气一点?”
武罗就当没听见,一转脸,看见卢念武也是那个神情,拍了拍卢念武的肩膀:“老卢啊,你可要给你师侄做个表率啊。”
……
婵姑娘看的咯咯直笑,乌淮这会儿子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倒也是有趣。”
李平狼兴致勃勃:“他们出发了,等到了下一个险关,就能见分晓了。”
婵姑娘妙目一转:“两位,有没有继续玩下去的胆量?”
乌淮两人笑道:“有何不敢?姑娘准备如何?”
婵姑娘道:“这一场赌局肯定是平狼胜了,乌淮兄你不甘心吧?”
乌淮嘿嘿干笑并不答话。
“咱们就再赌一下,看看在第二道险关,他们能支撑多久。”
“第二道险关我偶尔听六叔说起过,我可以担保,他们肯定过不去。但是悬念就在于他们能坚持多久。哪一位赢了,我可以帮他引荐听冰小姐。”
“真的?”两人大喜,这可不是贤才宴上一群人一起出现在听冰小姐面前,这是单独引荐啊。乌淮和李平狼都顾不得装城府,兴奋追问。
“自然是真的。”婵姑娘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嘲笑道:“两位,你们的家世出身都是不凡,不过是见一面听冰小姐而已,这么失态,传出去不怕人家耻笑?”
两人尴尬,婵姑娘暗笑一下,接着道:“不过呢,打赌就打赌,我是庄家,你们也得押点什么了吧?”
乌淮最痛快:“羯角的所有权,婵姑娘以为如何?”
婵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平狼斟酌一下:“乌淮兄这么大方,我也不能小气了,那就把凌琢拿出来吧。”
婵姑娘又是满意的一点头:“好,现在开始吧。”
这一回乌淮倒是不抢先了,静静地看着李平狼。后者斟酌一下,道:“婵姑娘能不能先告诉我们,第二道险关有什么秘密?”
婵姑娘爽快道:“当然可以。你们还记得当年我家东院的那只看门狗?”
乌淮和李平狼脸色一变:“竟然是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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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有数,各自权衡一下,还是难以决断。
还是李平狼道:“婵姑娘,那东西虽说当年被那个人打得半残,但是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也肯定是纵横无敌的。我估计这些人连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下去啊。”
乌淮也赶紧说道:“我也这么看。”
婵姑娘做出为难的样子:“这样啊,那要不就以三刻钟为分界,两位分别押在两边可好?”
乌淮点头,抢先道:“那我他么能坚持到押三刻钟。”
李平狼缓缓点头:“那我就猜他们坚持不到三刻钟。”
婵姑娘素手一拍:“成了”
……
冰河周围的暴雪要小一些,除了冰河范围数里之外,暴雪一片片的足有鸡毛大小,随着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刮落下来。
巫千寿刚才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虽然抛弃了行动不方便的华丽长袍,却死活不改自己紫红两色的搭配,武罗也懒得管他。
卢念武在前面领路,天色越来越黑,终于整个北疆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入夜,寒风更加强烈,群兽并起,一阵阵的凄厉的嚎叫声,像一柄柄利刀一般刺破夜空,将原本属于宁静的夜,绞得粉碎。
四人没有找到山洞,便寻了一处避风的山脚歇息下来。
他们都是绝顶的强者,身体强悍无比,这一天的奔波倒不算什么。
宿营的时候,巫千寿很有自觉地把一切杂活都干了。还丢了几块玉粹在中央,使了手段生出火来。围着火焰,卢念武就开始想念起向狂言的烧烤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蒙蒙亮,四人就出发了。依旧是卢念武带路,那颗红色的珠子在前面越走越慢,而周围的狂风也越来越强烈,吹得那珠子摇摆不定,卢念武操控起来也格外困难。
连续两天都在狂风暴雪之中跋涉,巫千寿身上的衣服很快又看不出颜色来了。
这一天早上起来,卢念武的灵丹就在狂风之中剧烈摇摆起来,坚持了一个多时辰,终于一头栽进了雪地里,啪的一声碎裂了。
就在那一刻,武罗清晰的感觉到了一丝罡风的力量——是罡风,毁了那枚灵丹。
其他三人虽然感觉不到那一丝的力量,但是也能够察觉周围的危险。
“你们看”巫千寿指着斜前方喊了一声。
众人凝足了目力看去,才从漫天的暴雪之中,分辨出来一些奇特的地方。
卢念武一阵怀疑:“好像是一道白色的气柱,可是……不对劲啊”
的确是一道白色的气柱,因为暴雪太过猛烈,不仔细分辨还真是看不出来。可就像卢念武说的,有点不对劲。
众人又走进了一些,看得更加清楚。气柱粗达百丈,滚滚升腾,就好像下面是一口烧着开水的大锅一样。
这里是北疆,冰天雪地、人间极寒的北疆。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那些白色雾气,本应该一出现就被冻成了冰凌才对。
可是那一道巨大的气柱,就那么突兀的矗立在北疆冰原之上,滚滚的热气袭来,让四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等一下”
武罗突然喊了一声,叫住了正要上前的巫千寿。
巫千寿一愣,便在此刻,他脚下的雪原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一股锋利的力量嗖的一声钻出来,冲天而起,白影一闪,又消失不见。
巫千寿目瞪口呆,就在他面前,刚刚还平静一片的雪原,现在已经是一道长大三十丈的裂缝。
裂缝笔直,只有巴掌宽,可是深不见底,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一股股的寒风从下面嗖嗖的冒上来。
裂缝的尽头,就在巫千寿的两脚脚尖当中,他只要稍微向前一点,现在只怕已经成了两半了。
“哗啦……”
巫千寿身上的衣衫从中间裂开,掉在了两边。
看着赤身裸体的巫千寿,三人却笑不出来,刚才那一下,当真是险到了极点,三人都觉得一阵后怕。
巫千寿昨天刚换了衣服,没穿几个时辰,就被割成了两半。他再也没有新衣服了,只好将之前在雪海之中摸爬滚打,糟蹋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那一套衣服拿出来,招来水流冲洗一下,又烘干了穿上。
这个功夫,四人都冷静了一下,后退三百丈,远离那个裂缝的区域。
“是什么东西?”卢念武问道。
向狂言一只拧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为难的问题困扰着他。
巫千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