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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突然凛冽的疾拂而起,令人顿感现场肃杀的森寒冷意。
无定飞环紧扣着飞环刀,全神贯注的盯视着宗童的眼神,企图寻找可趁之机,以便一举击败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飞环刀传人。
突见宗童随手抽出龙泉宝刀,他不禁变色道:“你不用飞环刀反击?”
“是的,前辈应该清楚,晚辈如果以飞环刀反击的话,所产生的唯一结果,将是两败俱伤。”
“哼!这也未必。”
“不管前辈承认与否,晚辈都不会以这种不光明的手段对付前辈。”
无定飞环突觉自己掌控的立场受到震撼,随着宗童一步步逼近的脚步,以致受到压迫、渗透,随时有崩溃瓦解的危险。
他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暴喝一声,身形闪动,电芒四闪飞旋而出……
“雷霆霹雳!”
随着宗童幻灭的身形,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气旋,紧追着一道灿烂夺目的电蛇,突如风驰电掣般直奔无定飞环。
“哇啊!”
无定飞环一见自己发出的飞环刀,突然脱出掌控,纷纷转向自己钻射,不禁大感震惊,正想挪身闪避之际,他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早已分离……
“好快的一刀。”
他不禁由衷的发出赞叹之声,随即倒卧血泊之中。
远在二十丈外观战的蛮国国王不禁大惊失色,连忙下令退兵。
宗童突然悲愤的长啸一声,含泪大喝道:“驱逐鞑奴,扬我国威。”
纪浩然一见蛮军撤兵,立刻下令追击,接着一片箭雨落向蛮军,在一片惨叫声中,先锋军个个争先冷酷无情的随后斩杀着。
蛮国国王更是惊惶失措,悔不当初,不该太过自傲轻敌,以为无定飞环必可收拾初学乍练飞环刀的宗童,没料到宗童另有绝学,竟然一招斩杀了他依为长城的无定飞环。
随着蛮国国王在一群金甲铁卫的保护下落荒而逃,蛮军的士气更是一落千丈,纷纷不战而逃,简直可以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宗童率领着先锋军更是乘胜追击,紧追着蛮军后面斩杀不休。
逼得蛮军迫不得已兵分三路,溃散而逃。
限于先锋军的兵力不足,宗童立刻断然下令由他和纪浩然兵分二路随后追杀,沿途砍杀蛮军数万大关,一直追进蛮国腹地,眼看蛮国王宫在望,才下令退兵。
面对兵败如山倒的惨况,不禁让蛮国国王痛心疾首,悲怒攻心之下,他终于病倒了。
“亡国灭种”的恐慌阴影,顿时笼罩在整个蛮族人民的心中,压迫着他们终日愁眉不展。
大臣们纷纷向国王进言,蛮国国王抱病参与协商之后,便派密使赴雁门关表达蛮国愿意称臣投降之意。
翌日,袁元帅便接受了密使的降书,并且十万火急的派专人将蛮国投降的消息,向皇上请示圣裁。
等待期间,宗童仍然照常整军备战,一点也不因蛮军大败而骄傲懈怠。
从开战至大获全胜,这段期间所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落在奉皇上密旨,前来视察的瑶光公主眼中,只看得她芳心怦然心动,对于宗童顿时又爱又恨。
她不禁陷入矛盾的痛苦漩涡之中,简直让她彻夜难眠。
她,爱极了宗童纵横沙场,决战千里时,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英雄气慨。
她,恨极了宗童的到处留情,先是对她辣手摧花,接着又在天马山庄闹出抢亲的绯闻。
尤其令她无法原谅的是,先后与宗童纠缠不清的几名江湖女侠,居然都纷纷被他降服,成了他的如夫人。
可是瑶光自认以她身为公主的千金之躯,是人人梦寐以求,以期一步登天的攀附对象,岂能如此轻松如意地让宗童白占她的便宜。
因此,就在袁元帅为宗童准备的庆功宴上,她突如其来的出现,不禁让宗童大感惊疑。
袁元帅连忙为宗童介绍一番,只听得宗童脸色大变,心中叫苦不已的忖道:“完了,想不到她竟是公主殿下,我居然将她误认是兵部的人欲找我寻仇,以致对她……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瑶光公主一见他惶恐的神色,不禁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忍不住瞪着他道:“宗副元帅理该不会忘记西郊‘故’人吧?”
一番话只听得宗童尴尬不已。
袁元帅不禁好奇问道:“原来公主殿下与宗兄弟是旧识?”
瑶光俏脸一红,立刻没好气地道:“不要你管。”
袁元帅料不到会碰上软钉子,只好藉着干咳遮羞。
宗童一见上司受窘,不禁有气道:“下官早知公主殿下与三刀追魂有交情的话,必会手下留‘情’,怎会‘辣手摧花’,甚至发生‘一针见血’的……”
“住口!”
瑶光公主听他含沙射影的描述当时经过,不禁恼羞成怒起来。
胡统领虽然听出宗童话中有话,却不明白瑶光公主的遭遇,以为宗童是在暗讽公主率人行凶的不该,连忙道:“宗大人请不要责怪公主,当天西郊的冲突,完全是皇上的一番苦心安排,想进一步试探宗大人的武功,以便安排宗大人的前程。”
瑶光公主一个失神,竟被胡统领道出事件的来龙去脉,心中不禁暗自叫糟。
宗童恍然大悟,当初映雪郡主就曾为他分析过宫中的各派势力,彼此间明争暗斗多年,又怎会平白浪费他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呢?
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居然如此工于心计,连当时还是没没无闻的他都没放过,自己居然在被利用多年之后的今天,才明白事情的真象。
一股无名的怨气,让他不再对瑶光公主心存歉意,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如此,想不到皇上如此‘厚爱’,下官真是‘受宠若惊’。不过话说回来,若非皇上的一番苦心试探,下官也不会有大败蛮军的机会,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下官总算可以回报皇上的厚爱大恩了。”
众人纷纷为宗童的这一番得体话而赞赏不已。
瑶光公主听来却很不是滋味,忍不住怒道:“你回报了皇上的栽培大恩,那我呢?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又该作何交待?”
宗童佯作惊讶道:“西郊一役既是皇上授意,虽然造成伤亡的憾事,死者却是因公殉职,朝廷必有抚恤动作,除此之外,下官实在不知公主言下之意,还请公主明示。”
瑶光公主一见众人错愕的神情,不禁心中气苦,当初地失节辱身连皇上都刻意隐瞒,事隔多时的今天,她又怎会当众自曝糗事?
她不禁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袁元帅眼看气氛尴尬,连忙陪笑道:“今天是宗兄弟的庆功宴,吾等正该开怀畅饮,岂能再谈陈年往事,反而徒增伤感。”
“袁元帅所言极是,下官先在这里敬各位大人三杯。”
宗童立刻豪爽的连敬三杯,气氛顿时热络起来,众人你敬我,我敬你的杯杯到底,恭贺声不断。
不久,宗童便佯装不胜酒力,由士兵扶回寝室休息。
此后接连三天,瑶光公主总是有意无意地拆宗童的台,甚至明目张胆地捣蛋,让宗童大感头痛,暗呼吃不消,一见她便逃之夭夭。
第四天京中终于有了回覆,袁元帅看着回文不禁眉头结成一团。
宗童不禁好奇问道:“元帅何故烦恼?”
“唉!皇上不知听信了那位大臣的谗言,居然向蛮王要求献一女以示臣服。”
“谁?”
“香妃。”
“咦!她不是蛮国王子的妻室吗?”
“不错。”
“这……这岂不是乱了君臣之伦常吗?”
“唉!既然皇上旨意已下,事情已成定局,吾等也只能照办了。”
瑶光公主忍不住嗔道:“父皇也太不像话了。”
这种话也只有她能讲,众人却仅能相视苦笑不已。
可是清息传回蛮国却引起轩然大波。
“可恶!这个汉狗皇帝实在欺人太甚了。”
蛮国王子更是怒不可遏的骂道:“士可杀不可辱,汉狗皇帝分明是欺我蛮国无人,父王何不下令请老祖刺杀汉狗皇帝,以雪吾国大败之耻。”
依然大病在床的蛮国国王摇头叹道:“如今我大军元气大伤,已经无力再与汉军分庭亢礼,就算老祖顺利刺杀汉狗皇帝,也是无补于大局。”
“这一切都该怪宗童这狗官从中作梗,就算吾国大势已去,只要老祖得以刺杀汉狗皇帝及宗狗官,也算是为吾国出了这一口怨气。”
“这是当然的事,此事早在孤王献出降书之时,便已派遣细作进入中原,知会老祖找机会狙杀他们。”
“太好了,有老祖出面必定可以达成心愿。”
“唉!可是孤王仍然必须献出儿媳求和,以免吾国遭遇亡国灭种的绝境。”
“父王,儿臣实在是……”
“达木儿!孤王明白你对香妃用情至深,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总不希望为了香妃一人,使得吾国遭遇灭族的浩劫吧。”
蛮国王子不禁强忍着泪水,难过的低下头来。
“启禀父王,愚媳愿意忍辱侍敌,以解吾国空前的困境。”
只见房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名美少女,蛮国王子不禁悲呼道:“妃妹何忍离我而去?”
香妃扑入他的怀中,哀哀而泣道:“达木儿,你就当作从未认识我这个不祥之人,这样也许会好过一些,我虽然身在远方,心却永远只属于你达木儿一人,只有你才配当我香妃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妃妹!我……都怪我太无能,以致无力保护你的安全,甚至还要依靠你忍辱侍敌来延续生命,我实在是……”
“不!达木儿,请你不要如此自责,你如此说法,岂不是更增加我满身罪孽吗?这样叫我如何忍心离开呢?”
一时之间,两人不禁相拥而泣,气氛极为哀凄,难舍难分。
蛮国国王也是听的老泪纵横,最后才鼓起勇气下令将香妃送走。
蛮国公主一直与香妃不和,此刻也不禁离情依依,最后竟难过的奔回寝宫,扑入白马公子的怀里悲泣起来。
“公主,人生际遇难免坎坷,你就想开一点吧。”
“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傻瓜,我当然爱你了,难道你还不能相信我?”
“真的?你没有骗我?”
“当然。”
“所谓成王败寇,如今吾国已经落败,你仍然对我爱意不减吗?你不会舍弃我而去,独自逃回汉营吧?”
“当然不会,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发毒誓。我白玉楼如果遗弃玉兔儿,愿意人头落地不得好死……”
“不!我相信你,你别发毒誓。”
“既然如此,公主就别再伤心了。”
蛮国公主突然迅速地脱衣解带,不久,一具玲珑剔透的美妙胴体便呈现眼前。
“公主!你……”
“快点,好好的爱我,我要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绝不让二哥二嫂的悲剧,在我身上重演。”
白马公子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阵仗,不禁淫心大动,立刻扑在她身上兴风作浪起来。
一时之间,两人有如干柴烈火般放荡形骸,房中顿时春色无边。
“哎唷!”
白马公子突见她抱腹惨叫起来,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叫人请来御医诊治。
好不容易等到御医出来,他连忙追究原因。
“恭喜驸马,公主殿下已经有喜了。”
“当真?”
“千真万确,老臣已经为公主殿下安过胎了,请驸马放心。”
白马公子立刻惊喜的奔回寝宫,只见蛮国公主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怪你不好。”
“咦!公主怎么怪起我来了,追根究底都是公主主动求欢,以致于……”
“不准你再说……羞死人了。”
“既然公主不宜行房,不如早点休息吧。”
“好吧,御医不晓得给我吃了什么药,我突然觉得好困喔……”
白马公子一见她果真迅速昏睡过去,不禁发起呆来。
突然,他若有所觉的迅速转身,才待有所举动,一看清来人面目,不禁脸色一变,立刻制住蛮国公主的昏穴。
“爹!您怎么来了。”
只见一身胡服打扮的玉剑书生道:“我是来救你的。”
“可是我……”
“难道你恋栈蛮国驸马之位,舍不得离开?”
“孩儿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
“你别傻了,凭我们天下第一庄的家世,你想娶达官贵人的千金,甚至是王府里的郡主,都是易如反掌之事,总比你娶一个蛮荒小国的公主要强多了。”
“这……”
“难道你不相信爹的话?”
“好吧,可是孩儿身中‘雪魄寒冰’的禁制,又该如何是好?”
“什么?雪魄寒冰?难道雪山老祖还活着。”
“是的,而且雪山老祖已经进入中原活动了。”
“哼,雪山老祖虽然厉害,爹也不见得会输给他,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