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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八人,也同时伸手一指,各飞出一线绿光,投至那片绿色光手上,只见光影连闪两闪,空中那道烟云缭绕的绿色手掌陡然涨大百十倍,化为一道百亩方圆的绿色光云,凌空压了下来。
董无垢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娇笑一声,道:“原来是炼成了合力导元之术,怪不的口气如此大吧,敢再上昆仑!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也接我们一掌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空中南荒九煞自身元神所话的绿光大手,几乎就要飞临三人头顶的一瞬,董无垢左手朝罗衍右掌一握,伸出洁白无暇的右臂,掌心朝外一按,由五根青葱般的手指尖上倏地爆射出一片刺目银光,正是道家最为上乘正宗的玉清灭魔神掌,一经其手上射出,带着轰隆巨声,化为一只亩许大小的白玉大手,四周夹着片片毫光烟云,倏地迎上当空,才飞出丈许,白玉大手中光华明灭变化,掌心已经化为紫巍巍地一片,将四周那片烟雾瘴毒荡开千百丈,轰地一声,猛然击在那道绿光大手上。
波地一声轻响,这一大一小两掌元神生化的手掌毫无花巧地击在一起,双方真劲一吐,在空中抵在一起,就在一刹那间,天地间的时光好似停顿了一般,只见那片小的许多的紫色手掌中突然现出一红一白的两点星光,相互旋转,陡然撞在一起,紫色掌光一下从中间爆炸开来,而同时间,那片绿光大手,也随着那紫色光掌爆炸开来,形成了万点绿烟紫星,突地溅空而起。随着这声爆炸,南荒九煞九人合力所化的元神大手,早已被炸成片片飞烟,随风四散。
南荒九煞此时也是面色大变,他们本意以为那张巨灵神掌是他们九人元神合力幻化,凝聚了他们一同近万年的功力,纵使遇到三个对头大敌太虚三仙齐临,也有一拼之力,对上他们门下两位弟子,怎么也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那知事与愿违,这两位昆仑门下也修有阴阳合壁的联手奇功,居然靠阴阳相生之力,以精巧绝伦的玄门妙法轻易化解了他们上万年的功力神通,而且更寓巧于拙,以自身真元和他们拼个同归于尽。
要不是他们眼力高明,一见紫光中红白两团光华一现,就格外加了小心,将绿光大手中连接心灵的真气散去,同时切断了心灵上的联系,但巨灵神掌还是被这两个仇家弟子震裂粉碎,要是刚才不知机松手,纵使道法高强,自身真元所化绿光大手已与本身元灵相通,合而为一,这骤出不意,经此一震之威,仗着功候精纯,纵然本身元神不致重伤,真气也必被当时震散消耗,不知要费多少苦功修炼,才能复原了。
就在这双方巨掌同消之时,南荒九煞又急又怒,连空中散失的真元灵气也不及收拢,齐齐怒啸一声,霍地右肩一耸,只听得霹雳几声雷鸣,他们肩头所背的葫芦突然现出七八道彩烟光云,倏地自其背后飞出,带着大团烟光浓雾,径直飞入当空那片如胶似漆的灰白色烟雾之中,一闪之间,就已经现出身来。
青箩与董无垢一望之下,不由得眉头轻皱,现出一丝厌恶神色,原来烟光缭绕之下,光云中顿时多了几只形态各异的妖物,当头是一条四五丈长短,粗若水桶,通体上下泛着蓝晶晶的耀眼奇光的巨大蜈蚣,头作金黄,身上生着两对五彩斑斓的翅膀,当空激喷彩烟。
身边是一只形似蟾蛉的三足怪物,大只丈许,通体碧绿,看去并不起眼,蟾口喷出一股白气,却似匹练冲空,又劲又急。三足蟾蛉旁边却是一只通体漆红如血的守宫,背上生出一道道锯齿,六足盘踞在光雾中,张口喷出丝丝红光,朝前急冲。此外还有一只通体金黄的巨蝎,一只五彩斑斓蜘蛛,一条青蛇和两只怪鸟,口喷各色毒焰,向前夹攻。
这几只怪物在先前放出的毒瘴雾海中,越发相得益彰,随它们张口之处,各有数百十丈的各色烟雾,远远朝着罗衍三人当头罩压了下来。
这些妖物原本是洪荒遗留的毒物异种,又全都有几千年的修为,后来被南荒九煞收去,运用灵丹异法饲养,又喂以本身精血,使得心灵相通,越发威力无穷,所练丹气,奇毒无比,无论人畜,只要沾上一点,只在极短的时间里,必将化为脓血而亡。
董无垢冷笑一声,道:“妖孽找死!”说时一双玉手一搓一扬,即由其掌心里射出了大片金色霞光,陡地迎上形成了一面扇屏,将这数千百道毒烟丹气,挡了一挡,刚要取法宝杀死其中一两个,再做计较,只听青箩笑道:“姐姐,让我来,这些区区妖物,还不劳姐姐出手!”
说时掌心现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古镜,形制古雅,背面有无数形如蝌蚪的符篆,朝前一扬,飞出一道青濛濛的微光,照朝前面各色烟光之中,那微光初出,才只酒杯粗细,越往外越大,刚一与那蓬勃而发的各色烟光一触,突然显出生克妙用,镜上面一片轻烟飞过,青光一闪,倏地又放出万道金光,无边霞彩,狂风骤雨一般飞射出去。金光中簇拥着无数大小长短光华,现出天龙丹凤以及各种奇禽怪兽的形相,朝那八只怪物飞舞扑击。
董无垢一见青箩手中那面古镜,一下看出来历,知道她手中古镜乃前古圣主女娲娘娘所制,名曰“娲皇镜”,镜中有前古先天元始精灵神物的本相真灵,正是天下万物异兽的对头克星,不要说这这几只小小妖物,就是青龙朱雀等前古神灵遇到,也要为之所制,心中一喜,将手一扬,金霞反朝四面飞去,朝那八只怪物兜去。
那片金光霞彩与前面光中烟雾一相持,好似略现不支,刚被逼退丈许,就见金霞中的无数长短光华,倏地由零化整,变成一团精光,放出无量彩芒,弥漫了大半个天空,朝前面烟山雾海缓缓撞去,光芒强烈,耀眼生花。
随听一声轻啸,声如龙吟,光影中现出七八道宛如山岳的奇禽异兽,一个个目射奇光,张牙舞爪,扬喙振翼,一个对一个,朝着那几只怪物当头扑下,口喷毫光,爪起祥云,声势委实惊人。南荒九煞也看出对面那紫衣女子掌中镜光有异,认出来历,知道光影中的形象是道家盈虚妙法所化,说真便真,说假便假,相由心生,瞬息万变。稍一不慎,便受吞袭,进入其中,顿时化为乌有。不过对方是功力稍浅,尚不能全数发挥其威力,还不能将这些元灵化为实体,他们尚可自恃多年道力,为之一拼,但要想靠这几只毒物获胜,抢占上风,却是万难。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二十八宿
南荒九煞正在犹豫不决间,场内又起了变化,只见三十余团海碗大小的五色奇光,升在空中,相互追逐,往来不定,随有六面丈许高下,奇亮如电的的旗门,射出六道银亮如雪的光华,由旗门上蓬蓬飞起,宛如星河飞堕,长虹贯日一般,朝青箩发出的金霞奇光迎了上来,晃眼间就之全数接住,彼此对照,而那二三十团海碗大小的光团,也飞舞直上,在空中排出二十八宿的星相,将那片金霞连同霞光中的元始精灵幻像一起挡住。
只听飞星大声喝道:“几位道友,此乃先天幻象,不可硬接,由我等兄弟几人前来破他!”
南荒九煞闻言,抬头一望,认出来历,也是一喜,这等诸天星辰,二十八宿大阵,正是那片金霞的对头克星,慌忙将各将手一指,原本弥漫在空中的五毒瘴气就纷纷在光柱中撤去,以免彼此功法不同,相互制肘,要不是他们功力深厚,那五毒瘴气又早与心灵相合,方才这二十八团星宿奇光飞出时,就难免为之误伤。
此时九曜门的六位长老所设,乃是他们一脉的压箱子的阵法,名为诸天星宿阵,以九天之上的二十八宿为根基,分设太阳、太阴、少阳、少阴四门四相。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水蛇、轸火蚓七星,为朱雀七宿,上应太阳之相;斗木蓢、牛金羊、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獐七星,为玄武七宿,上应太阴之相;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月狐、心日兔、尾火虎、箕水豹七星,为青龙七宿,上应少阴之相;而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昂日鸡、毕月鸟、觜火猴、参水猿七星,是为白虎七宿,上应少阳之相。
董无垢、罗衍、青箩三人一见前面升起旗门,飞出星光,一下也看出底细,知道此阵共有七层禁制,中藏先天奇门天星遁法,禁制重重,比起正教中九极混元大阵、和魔教中的修罗大阵,虽有正反顺逆之差,灵效威力俱都弗如,但以旁门法术来论,已是登峰造极,无以比拟。因为此种阵法将先天星辰之气真气收为己用,上干造物之忌,修成此法的人如非连经天劫,本身功力深厚,道法高强,具有千年以上功力,便精此法,也轻易无人敢用。迄今为止,天下正邪两道,旁门异派,会此法术者众,但真正能炼成此阵者少,原因无他,除了需要千年以上修为外,还需要四人以上同根同源的同门师兄弟,才能合力施展此法。而且更要花上三四甲子的苦功,去那两天交界初用法宝摄取那二十八宿的天星之气,来回往返甚巨,事多繁琐,所以肯花上如此工夫凝炼这诸天星辰之气者,天下间除了九曜一门外,再无分号,所以此阵也成了九曜宗的镇山之法。
董无垢见青箩手挽灵诀,正要催动自身真元,全力发挥手中娲皇镜的妙用,知道她刚才受伤颇重,虽然有其叔的内丹补益真元,但一时片刻间还未恢复,要是再妄动真元,难免伤上加伤,再要恢复过来,就有几分困难了,连忙伸手朝她纤纤素手按去,笑道:“青妹无须损耗真元,与这几个跳梁小丑计较,一切由我应付就是了,这几个气团,又有什么好怕的?可惜桐儿她们现在不在此处,不然射日、破月、碎星三把神剑合壁,转眼就将他们这点压箱子的家私给破了,哪里还轮到他们来此卖弄那点破铜烂铁!”
说时,将手朝足下一指,只见下面金霞万丈,祥云片片,陡然现出,朝三人足下飞腾之上,只一现,就将空中的妖烟邪雾冲起千百丈高,转眼就涌至三人立身之处,化为一片金霞光海,将三人托起。光霞中飞起大片宛如日轮的红球,朝上空猛打上去,刚一接触空中飞来的银白光华,就互相撞击,化为千万道霹雳,一齐爆炸,将南荒九煞和九曜六老的妖法邪光全数荡开,震荡之势,比起先前几次还要猛烈十倍。
不过对方法力神通也是极高,而且又占人多势众,金霞日球刚一爆炸完,漫天烟云依然朝前涌了过来,倒是丝毫不让分毫,而此时空中的那几只妖物毒虫失去了克制之宝,重又怒极发威,各从身上口中飞出各色光华彩烟,朝中间猛射。青箩没奈何,正要掉转手中宝镜,朝那八只毒虫照去,罗衍在旁,伸手朝她手中按去,道:“无需,宫主此时元气未复,还是先收转仙剑宝镜,袖手旁观如何?此时无垢已经发动仙府禁法,来敌就是再多上几倍,也是难于攻破这几道禁法!”
青箩见他手掌正按在自身玉掌上,虽然他此时是元神出窍,本身形体在若有若无间,但也觉触手处一团火热的气息,顺着手掌直传心头,面上突然没由来的一红,手掌慌忙朝后方一缩,从他手心中移了开去,手中宝镜也自然收去,只是那柄惊鸿仙剑,尤自在与那六人剑光斗在一起,不便收转。
罗衍见她缩回手去,也才会意过来,慌忙收回手掌,双目中带着一丝歉意望了过去,这才看出青箩此时虽然双颊隐隐透出一层淡淡的红云,但平日一双冰冷清寒的星眸却现出一丝从未见过的小儿女的神色,这眼神与宇文馨望他时倒是一个模样,心中莫名其妙地涌起一阵悸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就在这战火冲天的刹那之间,罗衍心中突然现出这句诗词。不过他毕竟道心清明,就在念头刚起之间,已经明白了整个前因后果,原来他与师姐、青箩三人在这道家大劫来临之际,所面临的劫难不是寻常天劫中常见的诸天真火,九天神雷之类的有相有质的灾劫,而是那无形无像的情劫。
自古以来,对玄门正宗的修道人来说,历来是天劫易过,情关难度。这“情”一字,本是因人而生,说有就有,说无而无,在冥冥之中,自然有主宰。万物参修天道,本来就是一个由“人”而“仙”的过程,惟独只有超越人的境界,才能达到“仙”的层次,而既然为人,自然就有七情六欲,难以摆脱。
修道人若是真要强做无情,将自身的情感欲望,视而不见,只是自欺欺人,终有一日,压抑已久的情感将突破心灵的封锁,一溃千里,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只有超越凡人所具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