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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倾-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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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罩下,青箩一眼认出是恩师口中所说的师门重宝,忙用太乙分光捉影之法,手掐灵诀,朝前一招,银光便冉冉飞来,轻轻取在手中,还未来得及细看,后面一团朱红光华连同一道龙形紫色奇光也激射而到,连忙手挽诀印,往空连招,两物也先后应手而下,一起落于手中,直觉手中微微一跳,三件光华顿时合为一体,化成一柄浑身锈痕斑斑,残缺不全的方天画戟,枪尖好似早已经断去,而顶端月牙也是形若锯齿,残毁十分厉害,哪里还有方才光华万道的情形。
  百忙中才瞟了一眼,只听石室中陡然一声大震,一团青色的尺形宝光向洞顶电射而去,只听霹雳连声,洞顶顿时裂开一个大洞,腾空就往上冲去,而室中更有一团漆黑的环状宝光,径直往地底钻去,两宝一上一下,其势快若闪电,顿将青箩闹了个手忙脚乱,连用太乙分光捉影之法向那团漆黑的光华招去,结果连招几下,也无用处,情急间将手中长戟刺了出去,准备将之挡住再打主意,结果长戟一出,仅轻轻一钩一带,漆黑光华就亢地一声化为原形,变成一乌黑的圈子挂在月牙之上,忙收回长戟,取下套在腕中。
  就在这一耽误之间,那团尺形宝光已将洞顶震破,打开一个大洞,腾空飞去,青箩见前师所说师门三宝已得其二,料定洞中再无他物,哪里肯舍,连忙催动足下遁光,紧追而去。
  青光一到空中,就往东南方斜飞而去,其势快若闪电,瞬息百里,青箩在后拼着耗损真元,施展出“流光遁影”之术,紧追而去,这才追了个首尾相接,不分上下,但一前一后,约有里许距离,无论青箩怎样催动遁光云气,也是快不上半分。
  一人一宝,在碧海长天飞遁了大半天,到傍晚时分,青光好似后力不续,渐渐慢了下来,青箩这才一点一滴地靠了上去,心中暗咐,要是再追上个半时辰,自身真元也将枯竭,要是再不到手,这柄“涵光尺”就得活脱脱地从他眼皮底下溜走,眼下得想个法子才是。
  青箩略一寻思,这才想起恩师口中曾经说三宝相生相克,一下醒悟过来,现在“苍冥血戟”与“龙犀环”皆在手中,定有一物能制那柄宝尺,而且按方才所看,长戟一出手就制住了腕中的龙犀环,那环定能克制那宝尺才是。
  只是不过,这龙犀环她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心中隐隐觉得这三宝皆非她所有,但至于究竟归谁所有,却又忘记得干净,念头放现,却有放过,但心中好似觉得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好似恩师并未说三宝的名字,怎么我却未卜先知?
  第二百零七章 原来如此
  不过三宝桑公公皆未传用法,仅知其名不知其法,有也是白搭,根本不能发挥功效,一下愁急起来,忙仔细回想桑公公所留书信,希望能找出蛛丝马迹,浑然没有留意到左前方飘来一朵五色祥云,那云本来飘得极高,十分缓慢,一见空中那道青光,陡然加快了速度,往青光处追来。
  此这青箩这才想到桑公公所平日所传的几句口诀,分列其外,自家根本不知道其意,这时想来,应该是三宝用法无疑,心中一喜,口中默诵灵诀,往手中两宝试去,片刻间就试出两宝用法,只见灵诀过处,长戟顿发奇光,紫芒银辉闪耀不停,而那龙犀环更应手化成一道漆黑色的宝光,内中夹杂着点点五色星光,向前急射而去。
  为恐耽误时间,顿时将两宝脱手飞出,直向谈团青光罩去。结果他快有人更快,只见前方五色祥云中也同时飞出一片银色光网,拦空就往那道青光挡去。两人发动都是先后眨眼之间,青光后方的漆黑光华一裹,就有不支之势,猛然用力向前一挣,一下也就挣脱开来,却一头撞进了那片银色光网之中,被光网四下反兜上去,顿时裹去。青箩忙将长戟一指,戟尖紫芒银辉大盛,横掠过去,只听声如裂帛,哧地响了一声,那片光网顿时撕开一大洞,但已经迟了一步,那团青光已被来人用分光捉影之法抓在手中。青箩见来人好似没有动手之意,只得先收去两件法宝。
  那云也在前方停了下来,现出一位相貌清奇的青年男子,天庭高耸,长眉入鬓,身穿一件极为普通的青色道袍,含笑站在身前。
  “小姑娘是何人,是否为追此宝而来?”那青年男子开口问道。
  “正是,请问尊驾是何人?”青箩开口道,字字清脆,声音婉转,有如黄莺出谷,乳燕归巢,委婉动听之极。
  “我的姓名不说也罢!只是姑娘损毁我的宝网,该当如何赔偿?”那青年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尺淡然自若地道。
  “我无意中损毁阁下法宝,他日一定寻来同等之物,登门请罪!只是阁下手中那柄玉尺,乃我门中至宝,还望阁下不吝赐还,在下感激不尽。”青箩见那青年男子虽然收去银光,面色不悦,手中更拿在门中至宝。心中颇为愁急,开口急道。
  “哼,本人那天蚕丝网,岂是你能赔得起的?你说这玉尺是你门中之物,有何凭证?要是真是你门中之物,怎落入本人手中?”那青年男子背身道。
  青箩一下作难起来,想了一想,道:“此尺乃我门中至宝,今日才方出世,因神物通灵,化光遁去,在下一路追来,不意遇到阁下,被你法宝收了去,只是此宝在阁下手中,尚未现出原形,等在下按门中法诀施为,让它恢复本来面目,阁下就可一辨真假虚实。”
  青年男子见此宝握在手中,光华闪动,好似奋力挣扎,随时都有脱手而飞的感觉,闻言也觉在理,道:“姑且让你一试。若是不灵,那此物自然归本人。”
  青箩虽然看不出这青年男子的来历,但那朵祥云和她发出的银网却是正宗的道家路子,而自家师门更与天下间的几家玄门正宗渊源深厚,交情非浅,不便动强,伤了和气。只得忍气吞声,先讨回法宝再说。当下依法默诵口诀,手中法诀一扬,那团青光在青年男子光华微微一闪,就现出原形,化成一柄尺许长短的玉尺,青光莹莹,静静躺在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之中。
  “如此看来,这柄破尺应是你门中之物,那本人还你就是,不过你损毁本人法宝,这帐又该如何算法?”青年男子见他所说不差,也就信了几分。
  “阁下的宝物既然是天蚕丝网,那在下自然寻来天蚕丝,炼就一副仙网赔与阁下就是,还望阁下将手中的涵光尺先还给在下。”青箩只有苦笑道。
  青年男子一听是“涵光尺”,心中大喜,笑道:“既然是广成子遗物,那本人那面天蚕网也不要你赔,只须借尺一用,不知小姑娘意下如何?”
  “恐怕阁下拿去此尺也无大用,此尺若是少了大荒真气催动,功效大减。不如阁下将尺还我,在下愿效薄力如何?”青箩心念转处,想出两全之法,反正这柄宝尺万万不能落在他人之手,要是这青年男子不答应,大不了硬抢,事后再去负荆请罪。
  “你是何人门下?闻说大荒,碧云两派近年颇有几个杰出弟子,你究竟是何人门下?”青年男子见他说得不差,也就信了八九分。
  “在下并非这两派弟子,不过阁下还我玉尺,在下一定涌泉相报。”青箩不便实言相告,只希望对方早早交回宝物。
  “原来小姑娘无门无派,倒也拉倒,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姑娘可要说话算话。”青年男子说完将手一松,笑道:“东西还你,请自行收回吧。”
  青箩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将手一招,玉尺化成一道青虹,飞落手中。仔细一看,才见那尺非金非玉,青光巍巍,长九寸,宽三寸,高一寸,平整如削,触手处更有一丝清凉感觉传了过来,与手中两宝光华内敛之态完全不同,忙一诵灵诀,收于体内。
  “多谢阁下大德,不知有阁下名讳,还望告之。”青箩连忙谢道。
  “此时你我说话多有不便,还请小姑娘随本人到前面小岛一行,到时再做详谈如何?”青年男子依然不肯回头,也不说出自身来历。
  两人一前一后,约飞了半个时辰,这时候一轮明月从海面冉冉升起,波光鳞鳞,巍为奇观,前方现出一座大岛,四面环山,外侧全是悬崖峭壁,将全岛团团围住,当中遍布奇花异草,苍木清泉,中心更有一座奇峰,耸立云霄。五彩祥云直往岛中高峰投去,渐渐飞进,才见峰顶平滑如削,左半边是一潭清波,右边现出一片金碧楼台,雕栏玉砌,朱阁重楼,宫阁相望,层宇叠翠,不知几落。
  青年男子飞至岛中上空,衣袖一挥,只见眼前光华一闪,空中现出一道苍穹华盖,色分五彩,将全岛笼罩其中,当中现出一亩许大的云洞,祥云往洞中投去。青箩认出是太清禁法,虽然与他所学略有不同,但也是大同小异,殊途同归,不过偏偏认不出对方来历,心中也颇奇怪。
  青箩紧随其后,飞了下去,才见湖中种满了青色莲花,荷叶有丈许大小,色白如银。叶底挺立着一根金茎,花却纯青,大约尺许,俱尚含苞未放,其多不可数计。金茎、银叶与翠萼、碧波交相掩映,更有红,金,青,白游鱼往来其间。
  青年男子一到湖畔,就收去足下祥云,停下身来,轻声道:“请小姑娘在此小候片刻,我去禀报恩师。”话完便往那片宫阙走去。
  青箩只得在当地等候,见湖边有一朱玉甬道,往前延伸而去,数十丈外,有一座高大的白玉牌楼,当中有四个金文古篆“海天别府”,金光闪闪,霞光万道,心中更是奇怪,如此华丽宽广的宫阙,只算别府,那正府不知道豪华到何种模样?而且对方是玄门正宗修道之士,怎么又如此讲究?
  不过见此时心中却越发觉得眼前这副景色好似她十分熟悉,应该是平日常去往来之地,但无论怎么样绞尽脑汁,也想起丝毫头绪来。
  当然,她也浑然不知道其实眼前一切都是她心中的幻象投影,所有的经历只是那阵法妙用而已,只是因为她身在局中而浑然不知道而已,一切都要靠她自身的定力和大智慧来解脱。
  略过片刻,只见宫中牌楼处飞出两朵青云,当头是一位满面红光,秃顶凸腹的老人,面带微笑,后面是两名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子,手中各托着一朱玉长盘,上放几套霓衣霞披;看去漂亮异常,眨眼便到眼前。
  那老人走上前来,笑道:“小姑娘请随老朽一行,到我那寒舍换上衣物再往殿中一行。”
  青箩连声谢道:“多谢前辈偏劳!”
  那老人笑道:“老朽姓龙,你就叫我老龙或是龙老哥吧,小姑娘乃少宫主迎来佳客,老朽岂敢妄自尊大,若是让他那两个老仆知道了,那还得了,不抽了老朽的皮,剥了老朽的筋才怪。”
  “少宫主?”青箩更是摸不着头脑。
  “原来少宫主并未告之小姑娘来历,那老朽就饶舌说两句,少宫主乃东天青帝后裔,青曦宫的二少宫主,身份尊贵,非同小可,若不是小小姑娘乃我玄门正宗传人,与我东极神宫颇有渊源,老朽也不便实言相告。”龙老人笑言道。
  青箩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是前古圣帝后人,怪不得有如此排场,恩师原来曾说“东极神宫”,如果遇到后人,不可怠慢,连忙道:“多谢龙老丈相告,能见前古圣帝后人,晚辈真是三生有幸,惶恐万分。”
  龙老人见她知道来历,当下也就不在多说,笑道:“小小姑娘随我前来。”领着青箩就往宫中行去,路上只见时有金甲武士端守殿门,更有侍者使女往来其间,不时拿着奇怪的眼神朝她望来过来,青箩见这些人目光十分大胆,心中也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当,但也不敢失礼发作,不过脸色却涨得绯红。
  转眼转过几座宫殿,来到一座院落前,只见院中只有两棵大铁树,十分挺拔,树下光影晃动间,好似有两人在下面的石台中对弈。
  其中一人是位美如天仙的白衣道装女子,看上不到双十年华,与《南华经》上所载“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之仙人一般无二,身前横卧一张七弦古琴,五色斑斓,朱玉为案,天蚕为弦,看上形制奇古,非等闲之物。
  对面则是一位霓裳霞裙,云鬓风鬟,仙姿绰约的年轻女子,看上去不到双十年华,身着淡黄色罗衫,腰系朱红丝绦,肩披翠绿色轻纱,玉面含辉,手边放着一根青竹洞箫,宝光隐隐,青气萦然,一望就知是稀罕之物。
  二女好似对阵正酣,浑然没有见到两人的到来,也不学其他宫中众人一样起身相迎接。
  青箩见二女容貌十分熟悉,其中那黄衣女子更是熟悉万分,就连那只洞箫也是常见之物,不由得心中略奇,拿眼望了过去,这才发现二女身形若有若无,好似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要不是留心观望,简直不能发现两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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