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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逸飞道:“还有事?”
左仲仪伸手栽下一朵淡淡香兰,笑道:“美女配香兰,绝不下流。”
青逸飞笑得更邪道:“你当真在追我?”
左仲仪道:“怎么追?我只知它很适合你,接不接受?”
青逸飞喝笑:“不接受。”却未转身离去,想瞧瞧这男人真正心意,及下步动作。
左仲仪道:“不接受可惜。”突地丢弃,忽又化得一掌劲,吹往对方,逸香园多的是兰花,这一吹,飞落十余朵,青逸飞一一闪去,瞄眼道:“不接受即毁花,你倒也够狠。”
左仲仪道:“一点也不狠,鲜花赠美人,绝配。”
青逸飞斥笑道:“就是不收。”转身一掠,走得轻轻飘飘,毕竟有男人追求,感觉最妙,尤其对方条件又不差。
待她奔掠百丈后,左仲仪始道:“好好照顾发梢那朵香兰,别让它枯萎了。”
青逸飞一愣,伸手摸去,竟被插中了鲜花而不自知,恼羞成怒地说道:“可恶。”然百丈后已抵拱门,圣帮弟子已相迎而出,她不便发作,只好闷声接受,待送出圣帮,竟也异样浮心头道:“难道他当真对我有意思?”摘下香兰,正是那紫香兰,闻相香气,舒畅不已,有些失神:“女人的确抗拒不了鲜花……”忽又回神来,“管他的,我只喜欢花又非喜欢他,辣手摧花之事,我才不干。”复将紫香兰插落发梢,带喜而去。
左仲仪对青逸飞未摘下紫香兰一事,倒也泛出幻想——她对我有意思么?
老实说,像她如此漂亮又能干的家伙,娶来当夫人,忒也不差,只是对方仍是团谜。
原混迹京城,即有意利用段小芹接近她,然后从她身上打探亿嘉票号种种,谁知暗查下,发现段小芹她爹根本和吕留良,吕四娘派系过从甚渊,吕家正为谋杀雍正皇而不择手段,段小芹是否受影响,进而牵连青逸飞?若真如此,恐负面责任过巨,得从长计议。
“但是看来不会,青逸飞喜欢赚钱,喜欢创业,喜欢经商的人,从来不作正面政治表态,除非情况明朗化……尤其吕四娘家族正处于多事之秋,沾上它实不妥。”
左仲仪认为青逸飞是聪明人,不致拿了砖块砸脚趾。
他乐得悠游自怕,行往街上,瞧瞧杭州城近况。
新任爷出巡,多少引来侧目,他却不在乎,只顾注意宝样钱庄,以鹰帮之万鑫钱庄发展。
朱亮功忒也有心,宝祥在某街开张,他必在附近或对面另开一家,格局,装横全皆更豪华,以抢生意。
门面,格局之事,左仲仪倒未放在心上,毕竟许多忠实客户不喜欢张扬,仍以老字号钱庄进出,这也是宝祥一直胜过万鑫原因之一。
唯安平巷最老字号钱铺,齐聚不少人,掌柜项思不断传出声音:“宝祥没事,诸位大可放心。”
左仲仪知谣言关系,立即迎上去,项恩见着,登时拜礼道:“圣爷……”客户忽见圣爷,刹那肃静,毕竟南霸天自有其威名,气势。
左仲仪含笑以对,道:“诸位急着用银子?”
一位似经营酒楼中年家人道:“不缺银,只是传言宝祥出了问题,所以想领出来,毕竟那是我们一生心血。”其余客户附和。
左仲仪笑道:“传言有误,宝祥稳得很,佳宾客栈来了亿嘉票号主子,我们正洽谈合作,准备扩大营业,诸位别受骗了,宝祥又不只钱庄,尚有缎庄,茶庄,粮行哪一样不是跟你们息息相关,莫要断了根才好。”
客户乍闻,终有盘算,宝祥的确人多,若往酒楼一挤,生意自旺,若断了根,恐殃及生意,缎庄,粮行也不一样?只要是宝祥客户,多少打折,现抽银根,恐吃亏。
盘算后,众客户表示道:“有圣爷一句话,我们放心。”相继拍胸脯表示信任,而后退去,然多半准备打听亿嘉票号是否来了人,若属实,一切好办,若虚假,恐得小心处理了。
客户一定,项思如获重释,拜礼道:“还是圣爷够分量,一句话即打发。”
左仲仪道:“他们只不过想取得保证而已。”
项恩道:“圣爷教训的是。”
左仲仪向里边伙计打招呼,随后说道:“另有异状况么?”
项恩道:“隆昌布庄李员外准备提光银子,约五十万两,属下正劝服,但他似乎意志坚定。”
左仲仪道:“能劝就劝,不能劝,就让他领就是。”
项恩道:“是……但……”
左仲仪道:“我会送银过来。”
项思获释般说道:“多谢圣爷……”
左仲仪道:“该谢谢的是我,你们常年替我赚钱,实过意不去,我想重新分配利润,圣帮五成,另五成让予你和那些伙计。
此语若晴天霹雷,众伙计皆楞诧当场,基真如此,岂非升格变老板,日后分红可想而知。
然高兴不到三秒,随即冷却且失望伙彩计一月几两银已是顶多,哪来资金入股?
左仲仪笑道:“入股之事可慢慢来,虽分一半予你们,也毋需一次买足,有多少算多少,自己衡量,且随时可退出,如果真的没钱,也有老臣般,只要做三年以上,即配百分这一股,直到退休”。
彩计又显激动,心念直闪:“此话当真?”直瞧项恩,希望转问,手中握着毛笔,亦或算盘者,已抖得咯咯作响。
项恩道:“圣爷,此事史无前例,您这是……”
左仲仪道:“从我开始改变一切,生意要长久,光靠我一人不够,你们才是真正经营者,应该享有利润,此话是真,去规划一套制度,不但钱庄,其他粮行,茶铺,绸缎,庄都将施行,但暂时别闹大,让他人误以为圣帮缺银子才让彩计入股。”
项思道:“属下明白。”
左仲仪满意一笑,夸赞几句方始离去。
伙计激情不断,直道:“就算未入股,圣帮若缺粮,拼死也会凑出来。”
项思代为道谢,道:“那是圣爷恩赐,他有眼光,看的远,跟着他没错。”
彩计们莫不点头回应,发誓跟随到底,再一上工,心态顿时不同,以前为薪俸拼命,现在倒似为自己事业拼命,感觉爽心踏实。
第八章 追 妻
左仲仪不只大清江山,连洋国亦几乎走遍,明白未来世界不只是区区江南,而是全天下,甚至不只陆地,尚有海洋,如此世界何等宽广,凭一己之力岂可达成,故开放入股及吸收人才乃唯一途径。
“我得好好经营,创造史无前例商业王国,方不愧是圣帮之子”。
左仲仪对方才入股之事,信心十足。
至于进展天下,航运甚是重要,遂往钱塘柳堤参观,那圣帮独特“圣兴号”仍停在渡口,虽显威风,然比起洋人所造船支,显然小了许多。
左仲仪暗道:“圣兴号可以再大三倍,跑一趟,自可多两倍半利润,唯港口得加深………”
瞧着渡口不少舢板,小鱼船,怎及洋人船队万分之一,改造雄心早已升起。
复瞧及亿嘉票号那艘巨肪,雕画了了,只显富贵实际功能不彰,哑然一笑:“那是有钱人家玩意,不符商事运作”。想及鄂龙,青逸飞同船而来,不由疑惑再起:“如此金童玉女,难道毫无感情存在么?”叫人难信,两人关系更猜不透。
左仲仪不愿多想,顺着柳堤散步半月前暴风雨折断柳枝及掏空堤岸仍在,不少工人正在抢修,一担担石块远处挑来忒也辛苦,暗道:“若能藉此挖簧港口,岂非事半功倍。”
探及主事者,乃朝廷一品命官,加太子太保之江南河督稽曾钧,他乃长洲汉人,为人尚正直,倒非不可谈者。
左仲仪正盘算日后该如何建议对方弄个深水港,也好大船可直进直出,停靠无虑。
正思考中忽闻挑石工人堆中传出怪异鸟鸣声,左仲仪诧道:“丁幻?”
此声的确是双方联络信号无误,他竟然已回到了江南?
声音又自传来,既急且短,左仲仪登知不妙,暗道:“他有危险?”
哪顾得身分,顿往裂堤奔去。
半里一掠即至,忽见一工人突地丢下扁担,拔腿即奔,后头复见两名便衣高手大喝,穷追不舍。
‘左仲仪诧道:“怎会如此?”
自知丁幻躲功一流,竞被盯上,不敢耽搁,直掠而去。
丁幻似已受伤,跌跌撞撞,直冲无数船家,后头两名高手不断甩出钓杆似的长链,正是大内高手常用之血滴子,专取猎物项上人头。
左仲仪暗诧道:“竟然惹上了大内高手?”
知丁幻危急,绕往左近截去,落身一破船,身子方落定,丁幻登时掠掠来。
他虽扮成批石工人,全身泥巴,然却见着嘴角挂血,忽见左仲仪,一股劲气已泄,踉跄跌步,滚落舱板仍急吼道:“杀了他们灭口,粘杆处的。”
大内高手迫近不及十丈,忽见左仲仪,冷笑道:“原来是圣帮叛徒撑腰,统统该死。”
飞链直冲射来,想一招取命。
左仲仪眼看身分暴露,且听及粘杆处(此乃大内高手训练组织,虽表面专门从事捕鱼,捕蝉,捉蝶等,以供皇帝取乐,实为秘密特务组织,专为雍正皇铲除异己,且保护雍正安全,其头头即是直隶总督李卫,权势这大,如皇似帝)他怎敢让身分泄出,为圣帮惹来大麻烦,当机立断“破浪绝招”顿展,霎见双手幻化经,绞得铁链乱滚,再一吐劲,猛喝为“散”字。
铁链叭然断裂,化若无数利箭反刺,两大杀手乍见过如此霸道武学,一时逃躲不了,硬被射中脸身,又是趴地一响,链环嵌入崩风鲜血溅飞,两人冲高数丈,掉落水中,毙命难活。
左仲仪这才敢返身扶起丁幻瞧他的伤势甚重,立即输送内力以救治,急道:“怎么搞成这样?”
丁幻急忙拉抓出一小油包,道:“快走,粘杆处数百杀手已到,沾上了走不了……,皇上秘沼写的是传位弘历,我那老友传的一定没错,这油包另有秘密:快收下……”说完又咳鲜血。
左仲仪将油包接揣胸腹,另抓出药丸让他眼下,急道:“要你见机行事慢慢来,怎么会惹出人命?”
丁幻爽声一笑道:“为了主子,值得。”
后头又传来喝声,他已紧张,喝道:“快走,沾上了,永不脱身,我且引开他们……”
左仲仪将油包接过揣入胸腹,另抓出药丸让他服下,急道:“要你见机行事慢慢来,怎么惹出人命?”
左仲仪吧息道:“你哪能引多远?”抱着他,突然施展千斤坠,直往船底破去,轰然一响,舱板破裂,两人落身水底,左仲仪藉水功,护人潜去。
粘杆处十数人已赶来,领头者年约四十,一身灰衣劲装,面目净白,然两道风眼拉得既细又长,正是大内第一高手,素有“白面阎罗”封号之冷断天,其乃李卫上席爱将,亲自追捕,可知事态严重。
忽见目标落水,冷断天毫不考虑,一声令下,大内高手一半落水,一半随岸封锁,亟欲擒得罪犯始安。
左仲仪根本未让对方有机会,找得方向,潜往圣兴号,随即偷偷翻向设有秘门舱板,躲入里头,圣帮弟子见状乍惊,原想喝叫,左仲仪先截穴道,免其出声,随即说道:“我是圣爷,封锁全船,并找来干衣服。”始敢解开穴道。
圣帮弟子乍见圣爷,诧或带敬,不敢多问,拜礼而去,立即封锁船支。
左仲仪随即替丁幻治伤,瞧其多处伤口长达数寸,心疼不已。
丁幻却咬牙撑着:“爷,快放我走,否则李卫亲自到,圣帮也保不住……”
左仲仪道:“岂有见死不救之理,你撑着,其他我来处理。”
丁幻无奈,只有听令,自己的确伤重,若非一口气撑着,早已命丧,为今任务已成,生死已置之度外,且随他去了,只要莫连累主子,一切皆可。
伤口浸水发炎,左仲仪仔细清理,再甫上金创药,始缠上布条,鲜血仍渗,但比起先前好了许多,一条命总算捡回。
外头已传来大内高手的搜索吆喝声。
丁幻乍急,道:“糟了,敌人已来,圣爷恐受连累……”
左仲仪道:“哪有这么简单,你安心休息,我去应付。”
丁幻道:“爷您全身湿,尚有血迹……”
左仲仪将衣衫脱下,道:“若衣服未到,穿手下的也行”。
幸好圣帮弟子手脚够快,已从附近商家找来一套像样锦袍,虽未必是锦缎织成,却可凑合,左仲仪穿上后,再运功蒸干头发,快速登向舱板,冷断天早已等在船头,冷道:“所有的船支都搜过了,只剩圣帮这艘船,请让我等上船搜查。”
左仲仪拱手笑道:“冷爷在搜逃犯?他会藏在圣兴号么?我的船那么高,有人跳上来,你的人岂会见不着?何况我一向不惹官家麻烦。”
首次见圣爷,冷断天亦觉对方气势不凡,尤其圣帮一向和官方关系不差,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