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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逸飞诧道:“你想劫人?”
左仲仪道:“不然你可有他计?”
青逸飞道:“如此岂非和理亲王卯上?”
左仲仪道:“再教你一课,事业扩展至全国,绝躲不了官场,必要时,得押宝。”
青逸飞诧道:“你押弘历?”
左仲仪道:“不然押那瘪三?”
青逸飞道:“可是你不是说皇上必沼写明弘皙是太子?”
左中仪道:“那又如何?如此暴戾之人,当了皇帝,岂是天下苍生之福?”
青逸飞恍然道:“你准备挺弘历了?”
左仲仪道:“不错,不过请暂勿宣扬。”
青逸飞道:“不会不会!”虽带点喜意,然想及弘历对自己似情有独钟,不知是否引起另一争事,已然忧心。然再瞧心上人几眼,终也下定决心,毕竟自己是汉人,且不能也不想入宫当后纪,怎能跟弘历走?哪天跟他说清楚方是。
心事落定,顿时开朗,道:“何时行动?”
左仲仪道:“当然越快越好。”
青逸飞道:“我呢?”
左中仪道:“留在圣帮,和姥姥镇住总坛,抢女人之事不是女人可为。”
青逸飞瞄眼:“重男轻女!”
左仲仪笑道:“难道你要朱亮功或弘皙知晓,你抢的女人?”
青逸飞一楞,弘皙这色狼倒占过自己便宜,终退让:“不去也罢,自个小心些!”
左仲仪找来柳碧玑,要她留意帮中种种状况,且和青逸飞共守总坛,柳碧玑但觉光荣,直道没问题,左仲仪始带着丁幻,亲自出马。
柳碧玑道:“干上了?”
青逸飞道:“是,赌大的!”
柳碧玑黯笑道:“一定赢!圣爷早参透赌门玄关,不赢不押!”
拍拍青逸飞肩头,两女顿觉圣爷具无限威力,神光普照。
琼园外己布下鹰帮眼线,以防敌人逼近。
然左仲仪身手了得,放倒两名眼线,并换上对方衣衫,轻易可潜近。
丁幻赞赏道:“和爷共同办事,干净俐落,说放倒即放倒,绝不拖泥带水,一字可形容——爽!”
左仲仪道:“别老喊爷,被听着可不妙!”
丁幻道:“那改喊老朱,嫁祸朱亮功。”
左仲仪道:“别喊爷就行。”
丁幻笑道:“是老朱!”
两人虽说说笑笑,动作却甚敏捷,探及围墙无人看守甚快掠入里头,潜行佳树林后,已见得亭台楼阁,莲池水树,果然清逸怕人。
丁幻道:“不愧题为琼园,不知是哪号人物建的?”
左仲仪道:“似南宋陆游之妻唐琉所建,其格局和绍兴沉园大同小异,而沉园乃陆游和唐琉邂逅之地。”
丁幻道:“爷倒行,懂得多。”
左仲仪道:“又爷了?”
丁幻闭嘴闷笑:“不说不说!”
双双再潜莲花亭,从此处可瞧得左近三十丈远那红色“琼楼”已见及数名黑衣人把关,其皆剃了光头,应是喇嘛所装扮。
左仲仪暗道:“妖僧果然到来?”
丁幻道:“是否劫人?”
左中仪道:“见人即劫,法醒恐也五六十岁,这些和尚只不过三十左右,应是护法之类。”
丁幻道:“您说定即可!”随即左右瞧探,想选得撤退路线。
左仲仪静观其变,至少得证实文俏蜂在此,方能采取行动。
半刻一过,忽见楼窗己开,文俏蜂媚艳身形已现,她娇笑着:“太子爷您不累么?先赏个景,奴家弄点茶让您品尝如何?”
弘皙身影亦现,哈哈邪笑道:“赏景不如赏美人,怎不顺着我呢?”竟然伸手往文俏蜂胸脯抚去,且紧紧搂入怀中,且欲拥吻。
文俏蜂腻笑叫着:“爷您莫要坏了我的胭脂,大白天,不妥……”还是被吻着,只能吱吱晤晤,半推半就。
丁幻瞧着,皱眉道:“她好像已经跟弘皙混在一起了,救她出去,合适么?说不定她早忘了鄂爷。”
左中仪道:“像她这种女人别无选择,但我相信她只是应付弘皙,仍深深爱着鄂爷,否则岂非早在床头厮混,哪还半推半就?”
丁幻仔细瞧来,文俏蜂的确推推闪闪,不苦心甘情愿,道:“倒是仍有可取之处。”
左仲仪道:“还是照计划进行!”
两人密切监视,寻求机会。
文俏蜂的确无计可施,她原是弱女子,犹若浮萍,飘到哪里是哪里,朱亮功竞在她和鄂龙恋出感情时把她抢走,甚明显,已和鄂龙决裂,自己成了牺牲品,她希望鄂龙能出现解危,然却不敢奢想过多,这位乃堂堂理亲王,且是太子爷,权高位重,又岂是鄂龙所能比拟?弘皙要如何便如何,有谁能挡?自己也只能尽量拖延,待真的拖不了,除了认命,又能如何?毕竟日子总得过。
她早非三贞九烈女子,为了生活总得做某些程度牺牲,明白此点,做任何事情,自能处之泰然,否则惊变连连日子,实不知如何去熬。
让弘皙强吻后,她始闪开,说是去准备香茗,却也先去补妆,否则鄂郎若突然撞进来,岂非难堪且百口莫辩。
弘皙依了她,瞧其蜂腰背影,色念直涌,邪声直笑:“好妖女,的确生来即让男人疼的,可得带回府中好好享受!”但觉江南美女多,除了俏蜂腰,另有悍妹青逸飞,忒也让人想入非非,此趟确是来对了。
文俏蜂备得龙井香落后,已在三楼设宴待之。
虽是靠着窗口对饮,距离却是远些。
左仲仪道:“若能让她下楼,倒也方便许多。”
丁幻道:“想引她恐也不易,除非等到傍晚,两人或许肚子饿了,会下楼觅食。”
左仲仪道:“太久了,外头守卫准醒来,”双手已捏起拳头,准备一试。
丁幻乍喜:“您要硬拼了?”
左仲仪道:“除此之外,你有更佳计策?”
丁幻道:“时问太短,是无良策……,我可以引开几名喇嘛……”
左仲仪道:“不必,我救人,你从中拦劫,偷放冷箭,再引至他处,让其错乱目标。”
丁幻恍然:“好计!”当下问妥脱逃路线,渐行潜去,且准备大把暗器,想让喇嘛尝苦头。
左仲仪想定后,将预留黑巾罩头,随即大步往前行,待穿过曲桥,喇嘛已发现,冷道:“何道?”
左仲仪道:“朱爷有秘令,要交予太子。”拿出一张纸。
喇嘛冷道:“拿来!”
左仲仪道:“朱爷要我亲自送往。”
喇嘛怒道:“他算什么!拿来!”掠前伸手即要。
左仲仪冷道:“不成!定要亲手送去!”喇嘛怎肯听之,强夺过来。
左仲仪冷喝,将纸张往左丢去,喇嘛左抢,左仲仪见机不可失,凝聚十成掌劲,一式“断浪壁天”捣击过去,掌劲啸起劲风,蕴含无比劲道,直往喇嘛左胸轰去。喇嘛登觉不妙,待要反击,岂知已慢一步,叭地一响,暴吐鲜血,倒栽三四丈,倒地不起。
左仲仪一招得手,猛地吸气,身若飞燕直掠三楼,吓坏弘暂拔腿即奔,踉跄滚滚跌跌中惊喊着:“快来人啊!有刺客!”楼下喇嘛已知惊变,尽往三楼冲去。
文俏蜂则傻楞当场,不知所措。
左仲仪掠及窗口,懒得入内,右手一探,低声道:“鄂爷派来的!”哪顾得文俏蜂反应,一手扯其肩头,拖着即往下坠,文俏蜂但觉似若跳楼,骇然哇哇大叫。左仲仪早已落地,妙其蜂腰,快速逃开。
弘皙这才发现对方为何而来,在性命无虑下,怒火已冲天,厉吼:“杀无赦,把她救回来卜三名喇嘛得令,反身下纵,拼命追去。
然往返之间,左仲仪已逃出三干余丈,直往桂树林区钻入。丁幻早躲在里头,抓紧暗器准备拦人。
文俏蜂惊魂稍定之际,想及对方方才喊得为鄂爷而来,暗自窃喜,且信其真,看看状况发展再说,故未再吭声,干脆装昏,任由对方摆布,如此倒省了左仲仪不少麻烦,逃得既快又猛。
三名喇嘛冲入桂树林区,丁幻冷喝,手中暗器猛射,且吼道:“看万年毒水,烂你身子!”毒箭中另有毒丸,这一砸去,射入不着,射中桂树,忽地炸开,毒液四溅,三名喇嘛登受波及,脸面顿痒,吓得掠退,直往池塘冲去,猛地泼水洗脑袋。
丁幻并未弄及腐蚀毒水,毒丸装的只不过是一般发痒汁液,故未毒死对方,但如此吓阻倒生效果,见三人迫退,登时趁机往东南方向奔去。
待喇嘛嗔怒回头追击,已失去真正目标,见得树摇枝晃,当作目标追去。
丁幻志在引人,多少露点行踪,喇嘛追得既凶且猛。
左仲仪则从容掠过七巷,十数落民宅,穿入预定空屋,里头备有衣物,道:“文姑娘快穿上。
文俏蜂道:“你是?……”
左仲仪道:“莫问我是谁,鄂爷在等你,除非你不想走。”
“鄂爷?……”文俏蜂眼眶已红:“他当真有心了……”终穿上村姑衣衫,然脸面仍见脂粉,左仲仪找来布巾,要她抹去,且将头上钗饰卸下,换得造型。
左中仪道:“外头有马车,坐上去,直奔江口,自有人接应。”
文俏蜂道:“多谢!”想跪行大礼。
左仲仪扶着她:“不必了,知鄂爷对你好即可!”干脆带她走侧门,圣帮弟兄早冒充车夫以文俏蜂甚快躲入车篷中,策马而去。
左仲仪换下鹰帮灰黑劲装,恢复身份,且将劲装丢入古井,始敢现身。原是在东青门附近,早已脱离鹰帮势力范围,手法干净俐落。
他偷偷跟着马车,以防有变。
丁幻更是滑溜,天生密探让他大占便宜,东钻西闪下,早将三个喇嘛甩得老远,他且发现总督府附近好处多多,只要往该处藏去,人马必定不敢楫越,毕竟李卫仍是当朝红人,弘皙仍忌讳着他,特地交代若非要事,千万别起冲突。三名喇嘛追至附近,深伯身份泄露,只好调头回返琼园。
三喇嘛脸面尽失,哇哇怒叫不已,直道是李卫人马,始敢耍此手段。
弘皙则把朱亮功找来,责问是何用意?地头是他选的,竟然受此重大伏击,对方幸在劫入,若目标自己,岂非早已人头落地。
朱亮功脸色煞白,此次筋斗摔得够重,除传令手下搜寻下落外,仍想查明案情,道:“对方既为文俏蜂而来,摆明是跟鄂龙有关。”
弘皙道:“还用你说!问题是鄂龙武功平平,哪能一掌打死喇嘛高手?那掌落夺我身上,岂还有活命?”
众人立于琼楼前平台,一名喇嘛斜躺不动,原以为只是昏迷,谁知弘皙竟说死去,引得朱亮功及三名喇嘛怔骇,欺身前去验伤。
只见得那喇嘛早断气我时,左斜胸现巴掌红印,显然一掌毙命。
朱亮功诧道:“杭州城有此功力者找不出五人,定是圣帮左仲仪所为!”
弘哲冷道:“什么都是他!”
朱亮功道:“他已和鄂龙狼狈为奸,自是嫌疑重大!”
弘哲冷道:“不管是谁,我只要俏蜂腰回来!”
朱亮功道:“已派人搜查,这么一个大人,不可能平空消失,太子爷可否调兵封锁,让其无所遁形。”
弘皙斥道:“你懂什么?兵马岂能乱调?我和文俏蜂又没名没分,为她调兵,岂非笑掉天下大牙,传至宫廷,说不定我这太子准被废了!”
朱亮功道:“可借用巡抚或李卫力量,太子爷毋需出面。”
弘皙冷道:“程巡抚那头是可调兵,但如此一来岂非暴露其跟我挂勾?至于李卫,他护着宝亲王,会听我的吗?”突地喝道:“若能大大方方调兵遣将,我还要找你们作啥?鹰帮都是草包么?”
朱亮功急道:“并非如此,臣下只是觉得有官兵封锁,较易逮着对方,如若太子爷不方便,鹰帮自该出面。”
弘哲冷道:“还不快出面!”
朱亮功道:“就快有消息!”
忽闻外头传来掠空声,鹰帮护法独眼鹰铁魁已奔来,拱手拜礼道:“禀太子、朱爷!众弟子已搜遍杭州城,最可疑仍是圣帮,有人见着一辆马车直奔江口,且见及有一名长发女子下车。”
朱亮功击掌:“定是她没错。”
弘哲冷道:“文俏蜂乃挽售,哪来长发?”
朱亮功道:“不加以易容,岂非引人耳目?照我判断,除了海运一途,甚难将文俏蜂弄走!太子爷莫错失良机,逮人要快。”
弘皙但觉死马当活马医,转向喇嘛:“向程元章要几人,说是搜刺客,至于你们传令后,自行躲起来,怎一招即落败?不知法醒师父在耍何名堂,专派脓包过来。”
三名喇嘛已被弄得灰头土脸,哪有资格解释,暗恨有机会,必取刺客脑袋,终掠去。
随后朱亮功引着弘皙,直往钱塘江口行去。
左仲仪早抵达江口圣兴号上。
他可未笨到将文俏烽藏于此船,亦或鄂龙那艘肪船。
他要文俏蜂村姑,目的即冒充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