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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当先一人是老和尚,自称是少林寺的慧觉尊者,另外还有七个人,都是少林,武当,和昆仑三派的高手。”
武林第一人听毕,面露得意之色,爽声说道:“你去请他们进来吧,说本宫主在集义厅候驾。”
“是,宫主。”
宫女领命自去,场中空气大紧,向文雄和吕承对望一眼,一则以忧,一则以喜。
玉虚宫主的脸色却一直很肃穆,好象早有成竹有胸似的。
不一会,宫女已领着慧觉尊者等来了集议厅。
向文雄认得其中三人,那是少林慧觉尊者,与济慈、济善两位大师。
铁掌追魂吕承久走江湖,队人极多,知道和济慈大师站在一起的是武当涤凡,涤真道长,武当道人的左边是昆仑静悟,静性道长。
另外,有一个全真老道士和慧觉尊者并肩站在一起,正是和慧觉尊者齐名,昆仑掌门人静心道长的师叔昆仑老人。
昆仑老人德高望重,功力深厚,武林第一掌吕承见状大喜,觉得这两位久已不问江湖是非的盖代奇人这一联手齐来,定可履险如夷,顺利的救出三派掌门人。
少林慧觉尊者,昆仑老人,进得大厅后,向吕承这边望了一眼,微含笑意,齐又把目光落在武林第一人的身上。
三派八人,满腹悲愤,此来早就存下非死必胜之心,大家的眸光都格外凌厉,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武林第一人不甘示弱,立时射出两道如电寒芒,从四人的身上缓缓扫过。
玉虚宫主的眸光好厉害,有的为之心惊胆寒,有的竟垂头不敢正视。
经过阵可怕的沉默后,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起身说道:“本宫主自夺得武林第一人后,一直深居玉虚宫,甚少行走江湖,除产国和少林济慈,济善两位大师有一面之缘外,其余均甚感面生,可否主慧尊者代为引见一下,本宫主也好一开眼界。”
少林慧觉尊者闻言不加思索,立刻将昆仑老人,武当涤凡,涤真,昆仑静悟,静性一一介绍出来。
“难得三派高手联手光临,欢迎,欢迎。”
脸色一整,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又道:“诸位驾临玉虚宫,不知有何见教?”
慧觉尊者马上说道:“老衲等此来玉虚宫,是想会会少林,武当,昆仑三派掌门人,不知女施主意下如何?”
“可以,可以,本宫主没有商议。”
一扭头,声音转冷,寒脸说道:“超儿,去把他们押上厅来。”
玉面郎君孟超躬身一诺,大踏步的出厅而去。
大家凝神静气的等待顿饭工夫之久,突闻大厅门外响起一阵铁炼叮当之声。
咿呀的一声响,两个宫女上前打开侧门,门外出现三个形状可布的怪人。
三人一律坦胸露背,大裳褴褛。聊可遮羞而已,满面尘垢,一身是臭,肮脏不堪,双目深陷,颧骨高耸,全身骨瘦如柴,几疑是皮包骨头,每人的双手双脚之上都有四条铁炼,另有一条粗逾儿臂的铁将三个连在一起,三人手腕脚腕处,被铁炼磨擦过久,皮开肉裂,鲜血淋淋,白骨隐隐可见,其状惨不忍睹。
形状虽然十分狼狈,每人的脸上却都有一股子凛然正气,细细辨认之后,可以认出左起第一人是少林掌门人济仁大师,第二人是武当掌门人涤尘道长,第三人是昆仑掌门人静心道长。
玉面郎君孟超手执铁炼,另有三个仗剑婢女在左右监视,铁炼叮当声中少济仁等人一直走至玉虚宫主的左边丈许处才停了下来。
少林慧觉尊者济惫,济善昆仑老人,静悟,静性,武当涤凡,涤真,一见三位掌门人被玉虚宫主折磨成这个样子恶不禁热血沸腾,怒气冲心,恨不得立刻和她拼个死去活来。
向文雄,吕承,同样义愤填胸对玉虚宫的罪行深恶痛绝,跃跃欲出。
只有林如松一人,仍自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无动于衷,慧觉尊者昆仑等人,和那边的济仁大师等三人,对望片刻,都情不自禁的滚下两行热泪,千言万语,都随着热泪滚滚而下。
霍然,将悲愤化作一股复仇的力量,气虎虎的向前冲去。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忽的挥袖一拂,在身前撇下一道强劲无比的暗力,从从容容的冷笑道:“诸位都是年高德劭的武林高人,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大,有什么话慢慢的说,只可合情合理,本宫主自会还给你们公道。”
少林慧尊者觉想了想,止步说道:“老衲要你放人。”
“为什么?”
这一句话问得绝,慧觉尊者呆了一呆,半晌才说道:“老衲正要问你为什么要囚禁少林,武当。昆仑三派的掌门人?”
“那是因为他们执法玩法,有亏职守,不肯承认本宫主是武林第一人。”
“女施主心黑手辣,嗜杀成性,举手投足之间就连伤百余人,造成一场空前未有的杀劫,敝寺济仁等人,受万千同道重托,身肩仲裁之责,自然不能承认一个双手血腥的人为武林第一人。”
“过招动手,死伤在怕难免,他们不肯知难而退,苦苦以命相争,岂能怪本宫出手无情。”
“可是,女施主杀孽太重,断断不该生擒三派掌门人。”“那是执法玩法,目无纪网者的应得的报酬!”
少林慧觉尊者听毕武林第一人赵丽君之言,朗朗的喧了一声佛号,道:“女施主请别强词夺理,仗技骄人,老衲要你立刻放人。”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哧的冷笑一声,道:“办不到!”
“那你准备怎么样?”
“好说,只要济仁等肯公开承认本宫主是武林第一人,并且通告天下,本宫主保证立刻释放,否则,哼哼,少不得只有终身监禁,玉虚宫的牢笼就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所。”
少林济仁大师一闻此言,怒气冲心,猛然间一抖手上铁链,咬牙切齿的说道:“女魔,你杀人不眨眼,恶绩昭彰,罪与天齐,老衲宁愿死牢笼。也绝不改变初衷。”
玉虚寓主武林第一人格格一声冷笑道:“难得大师父这洋倔强,始终如一,你再说一遍。让老身听听,本宫主另有赏赐。”
少林掌门人济仁大师,为人急公好义,不畏威叔,怎肯俯首屈伏,闻言又声色俱历的行重复一遍。
武林第一人听毕,又是一阵人魂魄的阴笑,道:“超儿,上去赏他两个嘴巴子,点住哑穴,免得再在胡言乱语。”
“是。”
玉面郎君孟超好快的动作,余音尚未落地,脆响已冲霄而起,两个嘴巴子直把济仁大师打得晕头转向,血流如柱,只见孟超骈指如戟,已以快得不能再快的动作点住济仁大师的哑穴,老和尚大张着嘴,狠狠的望着赵丽君,满肚子的话,却只有干瞪眼的份儿,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第十五章 儿女柔情
慧觉尊者,昆仑老人,乃至济慈,济善,静悟,静性,涤条,涤真等人,见此情景,怒气生,直欲冲上去和武林第一人决死生,武林第一剑向文雄忽然起身说道:“宫主身为武林第一人,一切应以整个武林的前途为重,这样骄横任性,实在令人齿寒,本剑不敢苟同。”
在武林第一人的心中想来,向文雄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万万想不到他却处处和自己作对。因而更加强了她得到他的决心,与某种尚待求证的猜测,沉吟一下,道:“向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剑希望宫主能够放人。”
“本宫主早已有话在先,在他们未公然承认之前,绝不改变主意。”
“和为贵,本偿还以为凡事应以和平解决为佳,我想宫主如肯放人,一切大有商酌的余地,若是彼此都固执己见,实非武林之福……”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听到这里,忽然反问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肯公然承认本宫主是武林第一人吗?”
“本剑并非济仁大师他们,不敢妄自猜测。”
“告诉你,他们不肯承认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本宫主一直默默无语,使他们感到惊奇,感到意外,不甘心承认一个无名无声的人为武林第一人,不愿让一个弱女子来统治,领导,使他们的心里蒙受莫大的侮辱与委屈,尤其本宫主不肯公开自己的身世来历,更令他们心怀鬼、惴惴不安……”
“在本剑看来,宫主将自己的身世来历公开,似非过分苛求。”
“比武较技,胜负取决于艺业高低,本宫主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可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本剑总希望宫主能够忍让三分才好。”
“向大侠为什么不要求他们别固执己见?”
“假如宫主不肯宁先放人,本剑愿担一切。”
“向大侠是说愿意保证他们公开承认本宫主为武林第一人?”
“正是。”
“不行,本宫主坚持既定原则,必须由他们三派掌门人公然承认,而且晓瑜天然后再放人,因为本宫主苦苦的等待,修炼了二十余年,为的就是功成名就,扬名四海,统治整个武林。”
“听宫主的口气,好象有什么隐衷?”
“不错,本宫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本剑愿闻其详。”
“本宫主无可奉告。”
武林第一剑向文雄闻言一怔,思忖半晌后才正色说道:“宫主既然不愿吐露真言,本剑无意强求,不过,凡事应适可而止,少林济仁大师他们才肯公然承从,以本剑看来,似乎并非如宫主所说得那么简单。”
赵丽君一楞,笑容可掬的道:“那么,以你之见是……”
“本剑认为,主要的可能还是因为宫主杀人太多的缘故。”
“错了,完全错了。”
“何以见得?”
玉虚宫主赵丽君双目寒芒闪闪,从少林济仁,武当涤尘,昆仑静心,乃至林如松,向文雄,吕承,慧觉尊者,昆仑老人等人的脸上缓缓扫过,肃容满面的说道:“老实说,武林第一掌吕承,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武林第一笔林如松,武林第一箫范鹏举,在英雄大会上逐鹿争夺武林第一的时候,都曾死伤累累,出手极重,尤其武林第一剑杀人最多,手段最毒,此乃尽人皆知之事。为什么济仁大师父他们肯承认向宏道,范鹏举,林如松,吕承,而单单对本中主另眼看待?向大侠如何自圆其说?”
“这个……?”
凭天地良心,武林第一剑胡木森的确杀人无数,林如松,范鹏举等人同样死累累,这话说来头头是道,确非强词夺理,向文雄听得一呆,欲辩无言。
一句塞住了十几条英雄好汉,大家气得双眼发直,却是无词可辩。
“阿弥陀佛,”少林慧觉尊者忽然喧了一声佛号,声沉语重的说道:“老衲身在佛门,不擅巧言诡辩的以女施主之见究竟作何打算?”
“如果他们固执己见,不肯答应本宫主的要求,只好终身监禁,老死牢笼。”
“可是,慧觉等此来玉虚宫,却是心坚如铁,必须带走三派掌门人。”
“老和尚的意思是要大闹玉虚宫,和本宫主一较高下?”
“老衲隐居已久,不愿出此下策,不过……”
“怎样?”
“假如女施主坚持到底,老衲等也只好被迫献丑一途。”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忽然妖滴滴的冷笑一阵,道:“超儿,过来。”
玉面郎君孟超闻言将手中铁链交给婢女,大步走至桌前,恭恭敬敬的说道:“师欠,徒儿在此侍候。”
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微一颔首,指着爱徒孟超,对群豪说道:“不论是谁,只要能打败不徒孟超,本宫主愿意放人。”
脸上一整,忽又威风凛凛的说道:“不过,玉虚宫并非比武较技之所,说打就打,说走就走如若落败现丑,出手之人的人头却必留下。”
这话口气太大,简直目中无人,少林济慈大师忍不住忽气冲出来说道:“女施主别狂妄自大,贫僧今天不自量力,倒要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武林第一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老和尚,上一次的事你还记得?”
“贫僧永远举忘记。”
“老和尚连本宫主的一掌都接不下来,还大言不惭的出言挑战,实在令人喷饭,更为费派数百年的声誉感到脸红,倒是在下小徒盂超的手下,或者可能走上十招八招。”
少林济慈大师闻言心念如电,忽有所决,觉得凭自己的功力修为,绝非武林第一人之敌,但如对付乃徒孟超,则鹿死谁手,尚在未定之大,如能幸而取胜,实乃上上之策,当即朗声说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老衲先见识见识这位小施主的惊人艺业也是一样。”
身形半转,和玉面郎君孟超面对而立,方待出言,武林第一人适时说道:“老和尚,在未动手前,本宫主愿意再提醒你一句,大师徒如能取胜小徒,三派掌门人保证立刻释放,否则,老和尚的人头必须留在玉虚宫,输赢胜负之间关系非小,你最好慎重再的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