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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听武林第一笔暴喝一声,大声说道:“向宏道,你别以为戴着蒙面巾,老夫就认你不出,今天阁下最好爽爽快快的说出你子蒙面小魔的行踪下落,并且命他交出‘紫龙尺’、‘紫龙经’,归顺武林第一人,否则,哼哼,管保你不了兜着走!”
向文雄闻言心头大震,暗道:“糟,这个老东西已经归顺赵丽君,找爸爸的原因原来是为了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他!”
心忖间,人已振臂一泻而下。
三指神剑向宏道听毕林如松之言,一语不答,全力反攻五六掌。
玉面郎君孟超见状,忽然冷笑道:“林大侠,这个老家伙看来很倔强,我看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如不会俯首就范的。”
话落招出,双掌交挥,瞬息之间便攻出三拳四学。
林如松闻言正中下怀,双笔幻化出万点寒星,分袭向宏道全身七十二处要害。
玉面君孟超,虽然年纪尚轻,但其功力成就,却只有在林如松之上,绝不会在林如松之下,三指神剑向宏道虽是身怀绝技之人,面对这么两位顶尖高手,却不免相形见绌,二人这一联手猛攻,直如天崩地塌一般,一旋踵间,向宏道已经支持不何,危如千钧一发。
向文雄睹状急得浑身发抖,奈何距离太远,尚在二十丈外,虽有一千一万个杀人救父之心,却是鞭莫及,无计可施。
猛可间,一声惨呼划破长空,三指神剑向宏道的一个庞大身形被震得飞了起来。
当他摔落在三丈以外时,蒙面巾已被震飞走,嘴角挂着两条血结,人已晕迷不醒。
林如松,孟超看得一喜,相视笑一笑,纵身扑了过去。
“站住!”
断喝声忧如平地焦雷,二人转转一看,只见一个蒙面少年凌空压迫下来。
孟、要杜人一见大惊,齐齐抖臂纵身而起,发掌相迎。
嘭!三人在半空中硬对一掌。
结果,势均力敌,谁也没有讨得便宜,三人全被反震之力推出七八尺,先后足落实地。
孟超,林如松怒目而视,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武林第一笔立刻恨声说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笔正愁找你不到,想不到你小子居然会自投罗网,送上门来!”
向文雄阴阴冷笑一声,道:“你找我干什么?”
“好说好说,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你直说吧!”
“武林第一人已把阁下的身世来历调查的清清楚楚,先后派出数批高手,正在四处捉拿,本笔和孟老弟只是其中之一,你如识相,最好俯首归顺,交出‘紫龙尺’,‘紫龙经’,保证有你的好处,否则……。”
“怎么样?”
“你们父子俩都难免身首两处之灾!”
向文雄阴阴冷笑一声,玉面郎君孟超忽然冲上前来,戟指怒喝道:“喂,姓向的,你到底答不答应?”
向文雄勃然大怒道:“孟超,小爷的答覆是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
“你答应了?”
“放屁!”
向文雄话一说完,紫气一冒,已将“紫龙尺”握在手中,一字一咬牙的说道:“紫龙尺在这儿,有本事就拿去,没本事就把命留下!”
余音弱弱,兹事陡生,林如松双笔一振,摇身直点过来。
玉面郎君孟超不甘寂寞,身纵而出,一出手就施展出“龙凤掌”中的“五风朝阳”,全力电卷而出。
“龙腾虎跃”!
“凤鸣九天!”
向文雄杀心已生,下手无情,手臂猛缩间,以十二成的功劲猛攻两掌。
无名老人转赠的灵丹,每一颗都可以增加十年的功力,向文雄三天前才服下第二颗灵丹,递才行动一周,已觉出功力大进,现在出手一试,果然不同凡响,玉面郎君孟超首当其冲,闷哼声中,倒飞出去。
余威所及,连武林第一笔林如松也踉跄后退两步。
林如松身形一稳,立刻阴森森的笑道:“半个多月不见,想不到阁下的功力居然又有进步……”
“哼,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哩,少废话,看招!”
向文雄杀机万丈,七窍冒烟,根本不愿和他多言词费,话音一落,紫气大炽,一指“紫龙尺”,身尺相合,成一线直送过去。
当!当!一连两声响,武林第一笔林如松振笔欲封,不料,一封未中,一判官笔竟被“紫龙尺”斩成四截。
直吓得林如松心头直冒寒气,拔腿就逃。
“哼,你逃?飞也飞不了!”
叟!林如松鼠窜三丈多,“紫龙尺”已破风袭到,直从后及刺至前脑,一个大如巴斗的脑袋,立刻骨碎脑溢,鲜血狂喷,倒在血泊之中。
冷笑声中,向文雄飞身而上,伸手拔下“紫龙尺”。
抬头一看,糟!不知在什么时候,玉面郎君孟超已逃之夭夭。
向文雄游目四扫,忽见玉面郎君孟超已爬上左面的一座小山,尚下双眉一挑,拔腿就追!
不幸,为是已晚,当他追上小山的时候,面前石笱起储存,沟谷纵横,地形十分复杂,目力所及处,哪还有玉面郎君孟超的影子。
本想穷搜白马山,忽然想起父亲正垂危待救,心中暗责一声:“糊涂!”不得不马上转回身来。
细细检查一下父亲的伤势,心口上被玉面郎君孟超击中一掌,肤色已呈紫黑,有好几条肋骨震断,左肩和唯一的一条右臂,被林如松的判官笔刺中,伤处皮翻内裂,令人惨不忍睹。
拊手出口鼻之间,气息全无,摸摸心口,还有一丝游游之气,心说:“爸爸伤势极重,看来如果不能极短的时间之内找到名医治疗,恐怕是凶多吉少……。”
想至伤心之处,不禁热泪滚滚而下,仆倒在父亲身旁,放声在哭。
极悲痛之下,神智已经有点忧惚,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得有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抬头看时,人已近在一丈以内。
来人一共是两个,一个是他的母亲巫山迷娘谢如雪,一个是小玉姑娘。
“妈,你老人家来的太晚了,爸爸他老人家……”
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流泪眼对流泪眼!
断肠人对断肠人!
连小玉姑娘又呜呜咽咽的也抱头痛哭起来。
良久后,文雄母子等三人,才将满腹的悲痛强自忍住,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巫山迷娘谢如雪,这时在夫婿向宏道的身旁的细细审视了他的伤势。
“妈,爹的伤势不要紧?”
“唉,孩子,相当严重!”
“那怎么办呢?”
“娘这儿有三料灵丹,是一位以医术着誉武林的前辈长者所赠,先胜下去试试看吧。”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羊脂小玉瓶,倒出三粒朱红间紫绿的丹丸,给向宏道全部服下去。
向文雄心中稍稍一安,正容说道:“妈,你和爸爸怎会来到白马山,孩儿在百丈峰头找得好苦啊,一直耽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谢如雪长长喟叹一声,道:“我和你爹去百丈峰的目的,主要的就是为了找你,根本无意参加生死宴,那天,你爹负责我儿一顿,径自那位姑娘,你也乘东离去后,你父亲发觉时,曾经和娘大吵一架,一再声言要大义灭亲。为面大侠复仇……。”
“啊!”向文雄的心情一沉。
“至后,你爹不忍眼见杜大侠陈尸荒野,江萍姑娘当时百痛交集的已如疯癫瘫痪之人一样,一切已无能为力。我和你爹细一商最,逐负尸离开百丈峰,雇了一辆车,将杜大侠的遗体运至皖中故居安葬。”
“江萍姑娘的是情形……。”
“经过这一次惨变后,江姑娘已看破红尘,就在把她师父安葬后的第三天,便不辞而别。”
“不辞而别?为什么?可有什么书信留下?”
“有,一封素笺,一束青丝。”
“江姑娘把头上秀发留下来做什么?”
“她声言从此削发为尼!”
“啊啊……”向文雄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谢如雪,眼圈又已发红,眸中泪水盈盈,显然对江萍削发为尼之事大为伤痛。
小玉姑娘此刻的情绪极为复杂,乍喜乍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样来安排自己。
向文雄暗暗伤感片刻后,沉声说道:“妈,你老人家可知江姑娘现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和你爹找了很久,始终没有结果。”
“后来呢?”
“后来,我们又回到剑王庄找你。”
“找我,爸爸他老人家是不是还恨我……。”
谢如雪拍拍他肩脱,含泪说道:
“孩子,你千万别这样想,天下父母心,谁不爱自己的骨肉,你爹当时虽然生气,但时间一久,也就慢慢的消了,尤其我儿师命在身,不得不尔,并非故意和杜大侠为难,你父想通这些之后甚感懊悔,至后听说玉虚宫主冒名摆下生死宴,群雄丧亡殆尽,只有极少数的人死里逃生,心中更为焦急,所幸剑王庄之行得报佳音,我们这才又匆匆忙忙的追了出来。”
“孩于离家后一路乱奔,半个月来,何止跋涉千余里,二位老人家怎会找到白马山来?”
“我儿蒙面行道,目标显明,行踪所到之处,莫不引起武林中人的注目,沿途一路打听,故能随后来到白马山。”
“可是,妈和爸爸又是怎么分开的呢?”
“来到白马山之后,因此山幅员辽阔,一时间真不知帐从何处找起,不得已这才分头行事想不到你爸地落得这般模样,但不知凶手是谁?”
向文雄立刻气忿忿的说道:“是武林第一笔林如松,和玉虚宫主赵丽君的徒弟玉面郎君孟超。林如松已毁在峰儿的‘紫龙尺’下,孟超在逃。”
巫山迷娘望着林如松的尸体,沉声说道:“江湖近在盛传,百丈峰头生死之宴结束后,玉虚宫主赵丽君曾和林如松动手相搏过一次,结果,不出三招,林如松便被赵丽君打得心服口服。发誓从此归顺武林第一人,看来此事果然不虚!”
“嗯,据峰儿所知,他和孟超联袂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追缉我,林如松的确已经拜伏在赵丽君的石榴裙下。”
细一审视父亲的伤势,依然毫无起色,不禁神色一紧,道:“妈,你看,爸爸他老人家服下灵丹盏茶之久,怎么连一点起色也没有?”
谢如雪凝神注目片刻,肃容满面的说道:“孩子,别性急,也许现在药力尚未行开,过一会儿就会苏醒的。”
蹙眉一想,忽又说道:“这样吧,峰儿和玉小心戒备,我来助你父亲一掌真力,这样也许会快一点。”
话完,运功力,劲贯右掌心。贴在三指神剑向宏道的“命门穴。”
没多久,谢如雪已是真力将尽,冷汗如流。
可是,三指神剑向宏道却是依然如故,一动不动。
谢如雪睁开一双失神的眼睛,望望文雄小玉,不发一言,暗自运气三周天后,又将掌贴在丈夫的“命门穴。”
如此,一次,两次,三次……。
这时候,谢如雪已是筋疲力尽。
而三指神剑却仍旧是动静全无。
谢如雪闭目运气良久,才将眼睛睁开。
向文雄见母亲一脸戚容,满面失望之色,心中大吃一惊,脱口问道:“妈,怎么样?”
“你父亲五脏离位,经脉错乱,药石恐已无甚效用?”
向文雄心头一凉,道:“妈,让峰儿帮他老人家活血行功如何?”
“不必啦,妈适才全功尽弃,根本毫无用处,我儿别再白费真力。”
“那么,妈,你老人家的打算是……。”
“那们赠药给妈的前辈高人,医道盖世无双,为今之计,只好立刻把你爹送去,请她老人爱亲自调理,速施回春妙手。”
“妈,这位前辈高人是谁?”
“静心庵的主持妙因师太。”
“静心庵在什么地方呢?”
“就在距此百里左右的雪峰下。”
“那么,妈,我们赶快把他老人家送去吧?”
伸手正欲抱起向宏道,谢如雪急忙仲手阻止,道:“孩子,你别去,让妈和小玉就够了……”
“这……。”
“峰儿,你别着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请母亲示下!”
“如果妈的猜想不错,玉面郎君负刨而逃,必会传警玉虚宫的其他高手,重返白马山,因为‘紫龙尺’,‘紫龙经’,乃是武林四宝之二,玉虚宫的人志在必昨,绝不会就此罢休。”
“嗯,妈说得是。”
“所以,妈希望你留存这里,一则为你父亲报仇。二则替妈断后。”
“是,妈。”
“不过,孩子,你只要杀死玉面郎君一个已足,在可能范围之内,最好别滥无辜,事毕之后,可径过雪峰山下的静心庵找我。”
“好孩子记住了。”
“如此,妈就先走一步。”
步字出口,伸手抱起丈夫三指神剑向宏道,向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