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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侍魂连连摇头:“别说是我。岛主也只是略有耳闻。具体内幕也是丝毫不知。此事极其绝密。天庭之上所知之人甚少。且全是天帝信任之人。是以岛主推测。此事远非表面看来如此简单。恐怕有深层原因。牵扯甚广。所以连他也千方百计打探不出内幕消息。”
张翼轸心中自是明白。箫羽竹虽然明为无明岛掌管之人。不过毕竟还是飞仙之境。并未晋身天仙。即便法力不亚于寻常天仙。但还是在众多大事之上。远不如天仙更有份量。再加上他对天帝阳奉阴违。是以许多天庭的绝密之事箫羽竹丝毫不知。也实属正常。
思忖再三。张翼轸又问:“可知天帝派何人前来方丈仙山拿我?”
张翼轸不过是试探一问。也并未指望高侍魂真能知道来人姓名。出乎他的意外。高侍魂竟然脱口而出:“此人是名天仙。且还是一名天官。名南罗。人称南天官!”
真有此事?张翼轸悚然而惊。直觉此事过于蹊跷。天帝竟然派出一名天官前来捉他。也过于郑重其事。让人不可思议。不说他不过是一名小小飞仙。便是他身为飞仙顶峰。派出一名寻常天仙前来捉拿。也定是手到擒来。不想竟然派出一名天官。莫非他的身世之谜中真与诸多大事有关连不成?
怪不得箫羽竹派人前来。令他重返凡间。至少一入凡间。天仙便不能轻易现身。即便有可以突破天地界限的法宝。毕竟不如在天庭之上来去自如。
想到此处。张翼轸摇头说道:“身为天仙。且还是天官。若是来到方丈仙山。即便我三人联手。再加上有风楚者相助。也不是南罗的对手。我倒是奇怪。堂堂南天官。身份无比尊贵。前来拿我一个新晋的飞仙。多少也有些小题大做。”
“倒也不是……”之秋半晌无语。突然插话说道,“方丈仙山本是南天官管辖之地。他前来此处。名正言顺。且天帝派他前来。一是确保不会失手。二是也向无明岛和无根海暗示此事事关重大。天帝不会丝毫退让。借此恐吓一岛一海。最好少理此事。”
张翼轸心中也有此一想。同时猛然想起风楚者所提之事。心有所悟,说道:“或许天帝还在担心有更难以应付之人现身方丈仙山。所以才派南天官前来。也是为了防止意外之变!”
高侍魂一时惊醒。大惊:“天魔?你是说。也许天魔也会前来搅局?”
张翼轸淡然一笑。点头答道:“能够让天帝在意之事。既然无明岛和无根海有人前来。天魔为何来不的?在不让天帝顺心如意上面。天魔也好。无明岛和无根海也罢。都是一样的心思。”
高侍魂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重重的一拍脑袋。怪道:“你瞧我这笨脑子。经翼轸一提。我才想起。上次在铁围山中。你拼了全力救了潘恒一次。如今他天魔大成。若是听闻方丈仙山成为聚焦之地。又是因你而起。不前来凑凑热闹。也不是潘恒性子……坏了。潘恒现身。定是还会记恨当初之事。到时要是突下杀手。我命不保!”
不过高侍魂只是随口一说。脸上全无惧色。显然心中笃定。并不怕潘恒大打出手。张翼轸却是沉吟不语。不想和风楚者、之秋、再加上高侍魂三人,将各人的消息和分析理清眼前之事,越来越觉的方丈之地风起云涌。若是现今离开下凡,虽然可以避开天仙追杀,不过却少了火中取栗的乐趣和险中取胜的意外之喜。再细心一想潘恒为人。虽然对他不甚了解。不过从可以破坏天帝的层面考虑。潘恒没有理由不前来方丈仙山。搅局也好。报复当时被人暗中操纵的天雷也罢。总之可以令天帝不快之事。潘恒应该也是乐意之极愿意一试。
三人还要再商议一些什么。忽见外面人影一闪。风楚者近身眼前。高侍魂见他一脸慌张。神色大变。知道事情不妙。急忙做法收回烟笼纱。只听风楚者焦急地说道:“刚刚我又收到主上传讯。无根海又派出三名飞仙前来方丈仙山。不料半路之上。突然失去踪影。生死不明!”
张翼轸顿时愣住,一脸愕然,谁人在半路之上截杀无根海之人?难道是天帝再也隐忍不住,悍然出手不成?
第七卷 天净沙 第二十二章 算无遗漏
高侍魂正要说话,忽然身上响起“突突”的急迫声音,顿时脸色大变,一伸手从身上取出一枚圆润光洁得玉石。玉石之上有七个小孔,正汩汩向往逸出云雾,同时伴有短促得蜂鸣之声。
“如意石。不好,无明岛飞仙遇袭求救!”不待高侍魂点明,之秋也是脸色一变,脱口而出。
高侍魂一脸凝重,微一点头,急急说道:“事不宜迟,我即刻动身前去营救,之秋,你且在此地陪张翼轸等我归来!”
之秋微一迟疑,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高侍魂坚决制止,此时忽见风楚者也近身向前,拱手说道:“我无根海飞仙也在中途遇袭,下落不 明,在下愿意和高兄一起前去查看一番,到时可以联手御敌。”
高侍魂微一沉吟,点头应下:“事急从权,我二人便暂时忘掉成 见,只有携手一搏,才有一丝胜算。”
当下二人相视一眼,郑重点头,随后又冲张翼轸和之秋只一拱手,便同时原地消失不见。
二人一走,张翼轸还未来及细想究竟是何人暗中出手,试图乱中取利,忽然间只觉心神一紧,一股庞大无可比拟得气息自远处凭空现身,只一现身,便牢牢锁定他得气机,令他无处遁形,逃无可逃。
更令张翼轸心生不安得是,此人尚未发力,只凭借感应将他锁定,便让他心生无力之感,体内一身仙力为之一滞,不再运转流畅,运行自如,仿佛被人禁锢一般。
天仙神通,威力如斯,未曾谋面,只凭气机锁定便能令他周身难 安,张翼轸不得不暗自感叹。境界高下立判。飞仙与天仙相比,果然有天壤之别!
之所以张翼轸认定此人是天仙无疑。只因他得控风之术感应之中,此人仙气缭绕,黄光隐现,一派仙家气象。
只一愣神,尚未来及向之秋说些什么,忽见之秋一脸愕然,张口说出:“不好。中计了!”
张翼轸一愣,随即一想立时明白,刚一点头,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一名峨冠博带、高大巍峨之人现身张翼轸和之秋面前。此人面色白净,相貌堂堂。一身浩然仙气,当前一站,只凭周身得仙气弥漫和飘然之意便令人望而生畏,不由自主心生膜拜崇敬之意。
“张翼轸,本仙亲自前来方丈仙山寻你,以你小小得飞仙之境,是否应当深感荣幸?”来人一脸傲然之色。目光平平射来,直视张翼轸双目,隐含威慑之意。
张翼轸也不退让,也是目光炯炯,与来人对视,答道:“阁下以天仙之尊前来方丈仙山,只为擒拿一名新晋飞仙。虽说有以大欺小之嫌。不过想到阁下身为方丈仙山得掌管天官,来方丈仙山视察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呵呵,也不算平白辱没了身份。”
来人一怔,愕然问道:“张翼轸,你何出此言?你可知本仙是何 人?”
张翼轸顿时愣住:“难道你不是掌管方丈仙山得南天官南罗?”
“哈哈。”来人大笑几声,摇头说道,“错了,错了,本仙不是南天官,也不是掌管方丈仙之人。本仙名北布,人称北天官是也。”
。怪事!张翼轸暗暗吃惊,方丈仙山是南罗辖地,若是他前来还名正言顺一些,北布身为北天官现身南天官管辖之地拿人,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不成?
北布不理会张翼轸得猜疑,一脸自傲之色,说道:“天帝有令,命本仙前来知会张翼轸,其一,不必挂念你父母安危,虽然他二人身犯死罪,好在天帝有大德,饶其不死。其二,令张翼轸不得在天庭逗留,即刻下凡重返世间。何时再回天庭,自有天降诏命!”
。竟有此事?张翼轸一时惊呆当场,不敢相信天帝大张旗鼓派一名天官前来,不为拿他问罪,不为捉他上灵霄宝殿,只为传天帝口谕,让他重回世间!如此郑重其事只为传话给他,哪里用得着派一名天仙且还是天官前来方丈仙山,随意指派一名飞仙即可,天帝这般大费周章,先是将他母亲抓走,现在又派天官前来传讯,究竟意欲何为?
且天帝也令他重返世间,不知打得是什么主意。箫羽竹的用意是天仙无法轻易下凡,他若返回世间,可以暂且躲避天仙锋芒。天帝让他下凡,肯定不会出于同样目的,莫非是说,世间还有让天帝放心不下之事,让他下凡,难道还是利用他替天帝解决心病,就如当初九灵对他所说一样?
“不想我不过是一名小小飞仙,竟敢劳动天官大驾亲自前来传话,也是荣幸之极。只是在下身有要事必须在天庭停留,还请北天官转告天帝,他日时机成熟之时,我定会亲自前往灵霄宝殿向天帝赔罪,同时也要将所有事情问个明白。”张翼轸有意试探一二,是以不卑不亢地说道。 “张翼轸,休要罗嗦,天帝有令你不得不从,没有讨价还价得余 地。既然天帝派本仙前来,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不亲眼见到你重返凡 间,本仙绝不回去复命。”
果然如此,张翼轸不由暗中苦笑。看来天帝心意已决,怪不得派天仙来此,便是不管他愿意与否,也不管北布用何种手段,哪怕动用天仙之威,强行将他打落凡间,也是不留他于天庭之上。
天官现身方丈仙山,即便无明岛和无根海有心助他,也不敢当面顶撞天官,更何况,又远非北布的对手。天帝之心,果然算无遗漏。
北布站立张翼轸和之秋面前,虽未刻意散发天仙气息,却也没有隐藏一身天仙仙气。
飞仙对天仙之气无比敬畏也极其敏感,是以方丈仙山之上,片刻之间便几乎人人得知有天官莅临。不过飞仙毕竟不是好事之人,大多数飞仙只是微一探查,便收回神识,不再理会此间事情。也有几名飞仙不知何故,依旧神识大开,肆无忌惮地在北布、张翼轸和之秋三人身上扫来探去,颇为无礼。
张翼轸和之秋此时哪里顾得上在意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北布身为天仙,只要微一动念,便能将飞仙得探查感应阻隔在外。不过北布却是理也未理,任由对方不停地试探,依然不动声色,显然是心中笃定不管探测之人是无明岛之人也好,是无根海之人也罢,谅他们也不敢公然现身,只是背后偷偷摸摸闹上一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异动。
见张翼轸半晌无语,北布淡漠一笑,说道:“张翼轸,本仙劝他不必再作他想,无明岛和无根海前来相助你得飞仙现今都被困在大阵之 中,一时片刻也不得出离。即便他们能够及时赶到,是否敢在我面前出手还不得而知,所以你若是识趣,便由本仙护送你下落凡间,在没有天帝诏命之前,不再飞升天庭。否则,到时便是直接将你打落凡间,折损大半功力,就休怪本仙下手无情了。”
生平第一次面对天仙高手,张翼轸心中全无一丝侥幸取胜之心,不过若是就此下凡,也是心有不甘。微一思忖,眼下局势又无妙计可施,且又不想连累之秋,是以想通此节,他暗叹一声,说道:“北天官出 面,说不得也要让上三分。也罢,我这便下凡就是了。”
见北布一脸淡然,全无一丝喜悦之色,张翼轸微一摇头,转向之秋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之秋你且退下,稍后我便跟随北天官离开方丈仙山,重返世间,他日若有机缘,你我再在天庭相会。”
说着,伸手制止之秋开口说话,又转身面向北布,问道:“北天 官,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天官可否为在下解答一二,不用感谢。”
北布眼睛微眯,微一思忖,微生不耐:“天帝有命,着我见你之 后,即刻令你下凡,不得有误。张翼轸,你既然答应下凡,还有何话要说?”
“不知北天官是否清楚我得身世,可是认识我得父母?天帝为何又急急令我下凡?”
“不清楚,不知!”北布得回答干脆利索,也不多说,右手一挥,便要将之秋挥到一边,然后打算强行带张翼轸离开。不料一挥之下,之秋只是身形一晃,却是站立原地未动。
北布蓦然一愣,打量之秋片刻,眼中黄光闪过,随即之秋头上白光一闪,似乎与北布眼中黄光相互呼应。见此情景,北布微微动容,叹 道:“箫羽竹也当真了得,不过是飞仙之境,所炼化得法宝竟是天仙法宝。若非我亲眼见过其人,只凭此宝,说什么也不信竟是出自飞仙之手,化羽之名,名不虚传。”
说完,又微眯双眼凝视之秋少时,笑道:“据传箫羽竹父女双双晋身飞仙,若我所猜不错的话,你便是箫羽竹得爱女箫之秋?”
之秋也不失了礼数,盈盈一礼,说道:“正是,之秋见过北天官!”
北布微一点头,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