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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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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茹拿着可心的电话坐在DJ台后面摆弄,司彬凑了过去。
  我在旁边没做声,默默的等待开场,场子入口处的人蜂拥而入,每一个星期五都是如此,保安敬业爱岗,疏而不漏的检查每一个进入的人,谨防有人带不安全物品进场。
  司彬拿过小茹爱不释手的电话:“我这8800也该换换了,用这么长时间了。”
  我还没吭声。我知道司彬想换个电话是容易事,美女一声号令,后面不是太多的豪门小开带着电话等着伺候。
  我正琢磨着如何换了我手中这部旧电话,这时候,李梦梦两姐妹从演员室出来。她们坐在了我们旁边,李美美手掐个点燃不久的芙蓉王香烟,做着嚣张气势的样子,她的眼神很敌意的藐视着小茹和司彬。
  我稍微的低了一下头装没看见,不过李美佳确实长的有点像范冰冰,起初客人说过,后来我渐渐的去偷打量她,特别是今天才发现她的眼睛很像。可范冰冰不会脸上透露出这么邪恶的神情,人家那是一双带电的迷人晕倒的眼睛。现在我看见的这双眼睛,我恨不得给她挖出来,我想司彬和小茹应该和我想的一样。
  “切,显摆什么啊,有什么了不起,和人睡一下就拿个电话,真牛啊!”李梦梦在拿扇个扇子扇喃喃自语……
  夏天很热,场子的空调开的已经很大了,我觉得她那言谈举止怎么有点酷似古代青楼女子,她黄色的大卷头发,不过她的脸蛋还是不错的。
  在这个酒吧,每个女领舞,必备的就是美貌与姿色。
  从那次战役后,我对两个姐妹有了很大的承建,或许是牵扯到了小茹,或许是司彬和思旋和我都是好朋友的原因,总之我现在见到她们我就觉得不自在。
  司彬和小茹故做冷静,什么都没说,相互看着对方,她们的眼神里透露出相同的目光,那眼神里有容忍,小茹很坚强,司彬也是。但我知道小茹的电话不是陪别人睡觉换来的。
  “说什么呢,要不就大点声!”我终于忍受不住她们的恶意语言,我维护我认为正义的人。
  “女人家的事最好少管,你别跟个娘们似的!”李梦梦死顶了我一句,我知道这是必然的。
  我又没吭声,不想继续做什么英雄,我知道李梦梦一句话,我晚上出酒吧的时候,很可能就被某个社会有钱大哥的小弟给拉上黑车,找个隐蔽的地方教训一翻。这事儿以前不是没发生过,那时候顾小峰就说错一句话,结果好几天没来上班。
  这时候我想到丁宁。一想到丁宁,就觉得上次后台吵架的事情并没完,那应该是个开始,虽说吵架后,所有人都无声无息了。现在也只是暂时的平静,预料不到的事情一般在后面,电影里演的不都是这样么。
  思旋和如雅从后台出来,两个人穿的白色时装裙,看起来很匹配,如果不看脸蛋儿,光看身材和衣着的话,乍一看也好象双胞胎姐妹一样。
  随后是顾小峰和付强,他俩最近总混在一起,我记得上个月的时候付强刚和我讲过顾小峰的坏话,说讨厌他,说顾小峰做人虚伪,现在两个人好的天天粘和到一起,跟一个人似的。
  都说同行是冤家,我和顾小峰应该就算是同行中的冤家,我们都拥有父母赐给的阳光面孔,拥有别人羡慕的跳舞的身段,站在舞台上绝对是玉树临风,迷倒众生,别人总是如此评价我们。
  我自认为能在这里,和我谈得上一比的男人,从这间酒吧开始生存的那天,也只有顾小峰一个人。
  也只有他让我觉得压力感,其他的是开除的,辞职的几个所谓靓仔,我真就没有觉得有谁对我是多么大的威胁。
  说起来天天都在一个台上,谁红谁受欢迎,每天都是可以考证过来的,那就是我们的客源,所谓捧场的客人,我知道女孩们因为比谁红,比漂亮,比受宠,开始勾心斗角,我们男的只是不像女人那么明显罢了。
  不过我从来就没把顾小峰放在眼里,我曾经听说一个坐台小姐请他吃了顿火锅,就把他领走了,为此我就永远没把我和他放在同一个位置上,尽管已经有人说过他比我的形象稍优秀些。
  都是拿客人小费的,我至少没有因为吃一顿饭就被人领走。
  至于付强,在客人眼里他就是个极其普通的大男生,为解决温饱问题跑这来赚钱,酒吧那时缺人手,舞台总监也是同情他,留下了他,他心眼挺小,我知道他妒忌顾小峰。
  反过来说,他不妒忌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出来的时间久,理所当然拥有现在一切,所以他服我。他有时候说顾小峰坏话的时候,或者用话挑拨我和顾小峰的时候,让我感觉他就是个孩子,其实他不用挑拨,我就已经和顾小峰暗地里针锋相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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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是遥望着舞台,看着上面舞动的朋友,把汗洒在上面,心灵的背后却有无数的创伤,比如说我,我曾经多么多么渴望爱情,可是就在每个深深的夜里我独自享受了爱后的伤害,后来我才知道我长大了,我改变了自己的思想,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我……
  司彬大晚上约我吃饭准没好事,下班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紧忙换掉演出服,衣服上挂满了我的汗水,有点咸味。
  总能在都市里鼎鼎有名的店里碰到认识我们的人,可是我们对这些人全然没有任何印象。找了间包房,我们三人一同走进。我看看表,已经是凌晨2点30了。
  司彬最喜欢酒后诉苦。
  “你们说我天天一个人回家,我是什么感觉,你们知道吗……我差什么啊,我比别人差什么啊我……我天天的一个人,一个大床……”
  “行了,司彬,张东不是对你挺好吗?刚送你一块两万多的OMEGA,你知足吧你。”丁宁一边吃,一边跟那说,她总是穿的那么朴素,全身加起来的衣服价格,也没我和司彬的身上随便一件东西值钱。
  我坐在那吃我的最爱,辣炒海螺丝。多数这样的场合我就是坐那听,我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这点不可以否认,上次司彬自己喝了一瓶多的百利甜,没喝多就和我罗嗦了一晚上,后来我没办法我把一个好朋友叫来,陪她又喝了一瓶伏特加,一直喝她醉倒关闭话瞎子,才送她回家睡觉。
  “张东他是个什么东西,我司彬比别人差什么,我靠……我找个老公就非是个有家的……啊?你们告诉我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司彬哭的跟泪人似的。
  “哎呀!司彬,那开始选择人家张东的不也是你么,人家开始也和你说了他是结婚的人,是你自己选择的,现在知道痛苦了,有什么用啊,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手,再找个比他好的,没结婚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佑乾?”丁宁利马给我递了个眼神,我忙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
  “我操,我为张东付出的还不多么,一年多了,我那么多机会都错过了,我浪费的是什么,这样下去,他不离婚,等他把我玩够了,他妈的回家陪他老婆孩子,我他妈的算什么……那时候我耗费了我青春……我什么都没有了……”她还继续的牢骚,继续的哭,抽泣着……
  我也不能坐那就知道吃啊,我看着司彬我心理也挺不得劲:“我看丁宁说在理,要是这样下去,还不如分手……反正早晚的事儿,早分对你来说是个好的开始,是去往新大陆发现新财富的开始,再说你都要走的人,去了日本后,或许还能遇个钻石王老五。”
  “是啊,佑乾和我观点是一致的,我看分手是你最好的选择……”丁宁看着抹泪的司彬。
  司彬永远都是那么漂亮,漂亮的连哭都那么美,很多男人被她弄的五迷三倒,可她却倒在了张东的脚下,天下万物都有相生相克吧,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抱醉而归的到了家,我坐在房间里,琢磨着这样无聊的深夜与凌晨之间的时候我该如何度过,无数个这样的凌晨都是我心爱的笔记本陪伴着我,隔壁邻居总是拍拍墙,示意我小声放我喜欢的音乐,我才发觉原现在是别人都在熟睡的时候,我觉得无比的孤寂,可是又无法改变现状,我想现在我的朋友们也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脑海依旧想起了小茹,她总是让我感到遥不可及,若即若离的……
  那也是一个夏天,我和一个女生在宾馆了纠缠在了一起,她趴在我的胸前我问我喜欢她什么,我说喜欢是感觉,感觉是说不出也解释不出的,她起身穿上了衣服,怕另一个同住的女孩子提早回来,怕被发现我们有了性行为,那是我的第一次,就是那次,我真正感受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
  后来的几天,那她若无其事的在我面前闪过,我知道我只是她擦肩而过诸多人里的其中之一,她有男朋友,有她每天在长途电话中声称的老公,那个夏天突然陷入了一种陌生的寂静……
  朦胧中我被电话叫醒,我想我刚才是睡着了,趴在电脑桌上接起了电话。
  “干哈呢?”
  如闻其声,如见其人。我说大姐,你这么早打电话干吗,打扰人家的美梦。
  “我看你是春梦吧,出来抽点啊?”
  “我不去了,上次抽的一下瘦了那么多,本来我就够瘦了,你跟谁玩呢?”
  “哎呀,我老公啊!你来吧,他想和你抽点。”
  “我不去了,今天挺累的,下班就陪司彬她们喝去了,我睡了。”说完就把电话挂掉。
  小姿天天沉迷于冰毒,生命里除了金钱就完全剩下了这样东西,她除了我,她没有任何联系的朋友,她有时候也挺孤独的,如果她说是自己的话,我想会过去陪陪她,但我坚决不想再碰那东西,说真的,每次抽完之后都很难过。
  我拿起一根烟,继续自己的博客,可是怎么也不想想那个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可是她偏偏鲜明的在我脑海里游荡,像是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飘忽在我的脑海中。
  我爱的小茹,我的梦。
  第四章
  为了忘掉那个女的,我有意去想小姿。想到小姿,我就为她发愁。
  小姿竟连一个同性别好友都没有,可能是她平时太能说谎的原因,她的谎言基本每天要说好几次,我想着想着自己就坐椅子上笑……
  有一次她和我说买了一双鞋,我一看就识别出假CUCCI,问她多少价钱,她把那鞋说的很便宜,说商场在打折,结果她和一个人打电话的时候也谈到了那鞋,又被我听到说鞋是他男朋友去日本带回来送给她的,没过两天司彬和她说鞋好看,司彬问她多少钱,她竟然说出了惊人的数字,比告诉我的商场打折放血的价高出了三倍还高。
  思旋说喜欢那双鞋,她竟然又和思旋说那鞋是她穿她一个亲戚家姐姐的。她自己说过的慌自己都给自己拆穿了,她从不记得开始说过的话,她就是这样的人,有时候和我说过的谎话,第二天不攻自破。
  上次她请假回来,说去九寨沟游玩。但我认为,她没有去。虽然说我读书的时候历史学的不好,那我也知道九寨沟应该是在四川境内,为了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我当同事面问她,怎么去的,飞机还是汽车,她说他老公开车去的,我问她在北京到那边要多少个小时,她说不远,几个小时就到,离天津挺近的,当时同事全都傻眼了,我也无语,看看周围对眼的同事楞在那。我的祖国大好山河啊,怎么被小姿这么一个谎言,风景名胜都改变地域,南迁北移了。是不是她去之前发生了地震,那也不能啊,这么大的事儿新闻联播也没播啊。
  不过实在的说,小姿的谎言从来没对别人有过任何的伤害,或许她就是那么一个人,她那次回来还给同事都带了小礼品,起码心地是好的,我想她也是为了搞好关系,可是她说谎的毛病我是没能给她改掉,即使是我当众识破她,为的是让她下不为例,她反到越来越严重,也许是她的谎言,朋友们都觉得她一天没真话,不管什么场合她说什么朋友们都是听听而过了。我想谁都不愿意有一个朋友天天说谎,然后天天面对她的谎言。
  那天早上接到小姿电话以后,就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姿。舞总开会和我们说她请了长假,会议上我无意的瞅了一下司彬,司彬和我刚好对视,她眉宇之间透露出一种让我琢磨不出的神情,我有种说不出的预感,却没有头绪,可是我发自内心的感觉司彬的神色不对劲。
  几天后,小姿打来电话约我去家附近的KFC,说有礼物要送给我。
  我一个人坐在KFC里,这的人可真多,我感觉是好久没来这里,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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