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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后,我们一起去吃的消夜。他对我依旧是那种痴心妄想,而我始终持之以恒的保持着我们之间的距离,饭桌上望着我爱吃的辣抄海螺丝垂涎欲滴。
也不知道是怎么谈起电话的,说自己也想换部电话,不过我当时是真没当回事。
谁知道第二天晚上上班,就有人送来一部电话说给我的。
司彬见我换了新电话故意的作弄我,问我是哪家的小妹妹或者大姐送的,让我怎么回答,这根本就是一男的送给我的,我无语。
她见我不方便回答,也没多问,便和我谈起了大富,这是我一直觉得我该知道的事情,虽说跟我没关系,可是这跟小姿有关系,我就凑到她身边把耳朵送到了她嘴边。
“我和你说,小姿现在在外面传说把我给打了,这我不生气……”司彬没说完,我插了一嘴“什么……什么打了?”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她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大口,然后把烟全吐到了我脸上,她说让我清醒一下……
“小姿现在在外面说把我打了,我不想知道她这么说的原因,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和大富现在在交往。”
“大富不是和小姿么?”
“是跟小姿,你认识小姿这么久,你该了解她什么样的人,你现在用的包,喷的香水,和你送给你妈妈的链子都是小姿从大富家里偷的。”
“什么?你别吓唬我……”
“有必要吓唬你么,你认识小姿这么久,你该知道她什么毛病,以前在别的地方一起上班的时候,她偷没偷过别人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你这么聪明,一切迹象你该能知道。”
是啊,的确有过传小姿喜欢拿别人东西的事,不过好象这毛病她早就改掉了,我甚至都忘记了她有这个毛病。
我半天无语,我坐那。
“你没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呢,知道么,小姿的一个女朋友欣欣在她家住,两人在家没出门,欣欣早上起床,电话,钱包竟然全神话般的消失了,报案了都,就昨天的事情。你知道么?”
“我怎么知道,真假啊?别胡闹啊!”
“我司彬好象还没编过瞎话。我和大富是最近才在一起的,他追我,也肯为我花钱,对我也不错,我们连关系都没发生,他和我说了很多小姿的恶性行为,所以他选择了我。你觉得我算是第三者吗?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说不出,你头都大了吧。”
我的确头大了,一个对我好的朋友竟然拿偷来的东西送给我,我成了什么,消脏的对象,太恐怖了。
我半天坐那喘着气,气息很急,我想马上就想拨通电话问清楚,我刚要拨电话,司彬拉住了我。
“她现在应该不用以前的号了,我已经打过,我想问问她我什么时候被她打了。问问她我司彬哪得罪她了,她在外面那么传我。”
“司彬,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头疼,我突然觉得自己平时的聪明全不都消失。你不要理我了,我还一直想帮小姿调查清楚你和大富的事情,我发现我真孙子。你别怪我。”
“好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知道,我这段时间不提,是因为我始终也没了解清楚,我也是近几天才弄清楚的。”
我浑身都不自在,我想司彬一定留意我这几天总是偷看她的短消息,一定知道我每次看过以后就给小姿发一条信息。
小姿从未给我回过。我把头低的很低很低,真想找个什么洞钻进去。
李梦梦姐妹从来都是肝胆相照,按部就班的走到我和司彬面前。
“我说司彬大小姐,听说小姿把你打了,这事儿我咋不知道呢?”李梦梦气急败坏的样子。
司彬瞅都不瞅她们一眼对着我似笑非笑的说:“哦,对啊,我是让小姿打了,怎么了?”
我没想到她能这么回答,李梦梦一听,无以对答的灰溜溜和她妹妹转身就走了,头都没回。我越来发现司彬成熟了,如果是小茹,早就和李氏姐妹大开始唇舌之战了,搞不好还要动手,而司彬简单做一个回答,就让两个明知是非的人逃之夭夭。
小姿再没和我联系过,我不知是不是该主动去联系她,说实话我起码觉得她现在一定很孤独,如果是因为司彬和大富在一起的话,她去胡乱传那些谣言,也是有情可原,我依然很惦记她,不管怎么说,她曾经真正的帮过我一次。
第七章
秋风瑟瑟,街道两侧步行的人都加厚了衣服,北方的秋天和南方的秋天是不可相提并论的,这个夏天似乎就在我们几个年轻人的举杯庆祝的那一刹那就突然的过去。
说不好是因为什么,最近情绪总是极度的紧张烦乱,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打算去杭州玩几天,但是司彬迟迟等待护照下来,一直没走成,在家已经呆了好些天。
小茹也因为要自己做些生意和他现在的男朋友在家蓄谋项目,酒吧一下少了两个美女,也丧失了不少客源。
当然这都不是我范围能管辖的事情,我只想这个假期能玩的开心点,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生活上的压力。
我是偏远小城市的孩子,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个体户。后来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和父母离异,我就从校园走出来,我没从学校出来时,我知道我那时候是人见人爱的学校里大众情人,特别是在学校,好多外校的女孩子都骑个单车跑到我们校门口,等着见我。
我坐在西湖边的躺椅上,静静的看一些学生装扮的大孩子在嬉闹,这个时节是游客居多的旺季,杭州一直都是我比较喜欢的城市之一,我安静的坐在那享受西湖的宁静。
我住在五林路的一家不不算大型的酒店,和在杭州做小姐的一个女朋友轩子一起吃的晚餐,她和我说杭州新开了一个叫“SOS”的酒吧,听说那里人气不错,我很想去见识一下。
虽说我对那种场合已经是习惯乏味,甚至有时候觉得恶心和厌倦,可还是报着去见识一下江南这边的夜店的娱乐文化。
说来也巧,刚一进来轩子就被几个身段不错的美眉拉进舞池,一看就知道她们认识,几个个美眉被轩子一一介绍,我冲她们笑笑,她们浅意识打量我一番,然后笑着和轩子说:“哪家场子的仔啊,挺靓啊”。
轩子忙和她们解释说我是她的好朋友,从北方过来休假。
后来和这几个女的坐在一起,卡台上有几个靓仔不用好眼神看我,他们分别坐在轩子那帮女朋友的身边,分配比较清楚,看着装和他们的打扮,根本就不用猜,他们就是男公关。
“听说哥们是北方人?”他算是他们几个里比较出众的一个,起码是棱角分明,不靠衣装的那种味道型男,能看出来也是典型东北男人的模样。
“哦对,我是北方人,我叫佑乾。”我是处于礼貌,也算抬高自己一些,做了简单回答。
“我叫简凡,简单的简,凡人的凡。感觉你和我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说?”
“都是夜里出来玩,该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吧,我干这个八年了,看人应该不会错。”
“呵呵,大同小异啦。不过你那帮哥们好象挺看不上我?”
“别理他们,都是刚出来的小孩,怕你抢生意,这几个小妹儿各个家里都是高干,出来玩的起。”
我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简凡感觉挺熟悉,似曾在哪见过。
没想那么多,那几个鸭可能也是喝多了,东倒西歪的,丑态百出,这在我的工作中是绝对不允许的,特别是在自己的客人面前,一定要很得体的做出比较稳重的感觉,我一向如此,除非遇那种比较奸诈的老女人,我会扮的比较单纯,对这个社会好象什么都很好奇,只有这样那种奸诈的老女人才觉得你可靠,她们往往是喜欢单纯稚气一些的傻大男孩。
我没喝太多,早早回去休息。
我忘了在SOS给简凡留下了我的电话,第二日他遍约我去灵隐寺烧香。
怎么说也算是通过轩子认识的,轩子的朋友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况且杭州的朋友不是很多,我便答应了。
他开了一辆黑色的宝马轿车,看上去香靓车配俊男这话真是不假,我上了车。
在灵隐寺烧香的时候,我由衷的虔诚,我对着每尊佛主和菩萨默默的祝福家人,祝福朋友。我也特意的为小茹许了一个愿,我希望她这次的选择不要错。
我们在灵隐寺烧过香,就去了湖滨那边新开的几个家世界一线品牌店。简凡的确很有品位,尽管是性产业文化的代表,那也绝对不能低俗,一个LV的包就要几万块,还是便宜的。
我们也增加了彼此的了解,他对我说他刚出来那会,什么都不懂,女人看见他就像疯了似的,喜欢的不得了,他那时候傻实傻实的,听说带出去睡觉还要给钱,吓的都躲起来,开始以为聊聊天喝点酒,谈会话就给钱就很离谱了,睡觉还给钱,他那时候想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工作。
后来几年下来,杭州一栋房子,上海还有一套,车也买了,回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他说他真的累了,觉得和女人很无味。
他说找我出来就是那天见我感觉和别人不同,我身上有种吸引他的东西,他想和我做成好朋友。
我当然并没有真正领悟他所说的好朋友,是哪种程度,我倒是真有一个死党,不过他现在在自己做点小生意,好久也没有联系了,起初我们认识的时候是谁都不愿意理谁,总是在一边装气质,然后见面了就会觉得很尴尬,好久不见就觉得有点想念,后来还是他主动约我去喝酒,做成了朋友,其实这样的哥们有一个两个还真不错,起码你心理压抑的时候,有个排解诉说的对象。
简凡问我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总是他说,而我却总是沉默无语,我对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认识我的人都知道。
实际上我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他说想知道为什么我去跳舞,不去做男公关。
我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因为我不够猛!”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们在一个很有特色的地方吃着酸菜鱼。
杭州此行本来应该是由轩子带我玩,可完全变成了简凡每天的任务,他人很不错,每次我说请他的时候,他都是拒绝,说我来了这边就是客。
他每天请我吃饭,去夜场娱乐,基本杭州的酒吧都让我玩个遍。白天我们去看钱塘江大桥领略风景,吃遍杭州的特色小吃,似乎在这后来的二十多天里,我忘掉了好多不开心的事情。
直到我走的那天,我才想起来,我都好久没给跟那帮老朋友联系了。结果一连拨通了几个人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空号,我很诧异,一个月的时间怎么电话都不通了。
在机场的时候,轩子很是不舍得我,毕竟她一个人在外地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不容易,她曾经和一个客人睡觉的录象视频被传到过网上,还特意加上了署名,说上海某某酒吧的小姐和客人激情片段。
她以为在外面挣些钱回去,也没人知道她做小姐,可自从这事暴光之后,她就没脸见司彬小茹这帮姐妹了,她就从此决定再也不回去,不过她一直和我有联系。
所以这次来杭州看她,她也是特别高兴。这次送我,她泣不成声,感觉好象我们以后都不见了似的。
我不喜欢在机场送人或别人送我,那种感觉真是不好受。轩子怎么也不放手,我知道她内心这么多年的委屈,是一般人难以受重的,可是人就是这样的,生活也是这样,她一定还有很多没和我说。
简凡虽然已经有三十岁,但外表看上去和我的年龄都是差不多,不是我老,是他太阳光太年轻了,这和他后天的保养也有关系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和我说:“哥们,我们以后你那里见!”
我做了个鬼脸示意他替我多照顾一下轩子,我便头也没多回的走了进去。
短暂的一个月的旅行,让我放松了不少自己的心情,虽说做夜场的人本身就有一种压抑感和孤独感,但是我在出行的这一个月里,全然的把全部不开心都忘掉了,回到家里,就想着晚上去上班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
……
酒吧门前停的都是好车,我一下出租就和同来的思旋碰上,她看见我后,她一把抱住我:“你可回来了,佑乾”。
我当时也觉得很自然,一个月不见了,想我是很正常的,后来她哭了,我才知道有事情发生。
我去杭州日子里,司彬就已经没有再上班,紧跟着就是小茹,按惯例来说,这和平时是没分别的,老面孔的离开,就意味着一定会有新面孔的到来,大家谁都知道又新人要来,这也都是正常。
在我去杭州的第三天,李梦梦姐妹终于开始了报复思旋和丁宁,司彬在家等待护照和签证,而小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