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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痴这个词儿和杨欣基本不沾边,他记忆力不错。不然的话,也不至于靠自学学到如今的水平,尤其是京城地标志性建筑物实在太多,一一记住,再配合车上的导航仪大约就可以找到路了。
政府大院地门口。杨欣的车子被拦了下来,登记通报之后才获准入内。
独门独院,上下两层的别墅式建筑,这里的居住条件非常不错。杨欣进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时睿翔夫妇,他地父亲时南辰,母亲魏霖雯,倪鲍,以及两位不认识,却很眼熟的老人。
两位老人家虽然不认识,但很面善,杨欣刚见着他们。不免愣了一下,他记得,自己明明不认识这两人来着,可为什么又这么眼熟呢?!
杨欣以前的生活环境太过封闭,这两年还好。早些年。村子里甚至都没有电视,不然的话。他一定会知道,这两位老人,几年前还经常在新闻节目中出现呢。
“杨欣,你来了,刚才你嫂子还一个劲儿地催我去接你,怕你迷路来着,我就说嘛,年纪轻轻地,又来过一次,怎么可能迷路!”时睿翔笑着说道。
“嫂子那是关心我呢。”杨欣笑道。
魏霖雯表现地最为热情,毕竟是女人,眼前这小伙子不仅把媳妇的身体治好了,还给自己全家做了针灸,她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这样,身体这么好,浑身仿佛有干不完的劲儿。
“杨欣,快来坐,坐这边儿,让伯母好好看看。”
杨欣坐了过去,目光转向两位老人,他们是在场各位的长辈?
“杨欣,介绍介绍,这位,是我大伯。”时睿翔坐在一位老人身边说道,“这位,是倪爷爷,倪鲍的亲爷爷。”
“时伯伯,倪爷爷,你么好!”
“小伙子,你也好啊,别听睿翔瞎说,你得叫我时爷爷,叫伯伯,我不是平白比倪老头矮了一辈吗?!这辈子我在他手下还没吃过这么大亏呢!”时老爷子板着脸说道。
“喂,喂,你什么意思,辈分儿在这儿,孩子这么叫有错吗?!叫你爷爷?!难道要杨欣管睿翔的父亲也叫爷爷吗?!”
“就是,就是,时伯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管时哥叫时叔叔了?!这亏吃大了……”倪鲍也帮腔道。
“好小子,你们老倪家还真是吃不得一点亏啊。”时老爷子唬着脸道,“杨欣,别管他们,各叫各的,我今年都七十多了,叫伯伯还真是有点不合适!”
伯伯,爷爷?!杨欣真是有些无语,这辈分儿乱的……不过没办法,国家早年地政策和现在不同,一户人家,五六个孩子很正常,大的和老幺相差个二三十岁很常见。
魏霖雯冲杨欣笑着悄声道:“别管他们,老小孩,这问题都争了一辈子了,也没什么结果……对了,你媳妇儿呢?”
“什么媳妇儿啊,还是女朋友呢,她昨天刚去学校报道,这两天好像是要军训来着。”杨欣坐在那里,任由魏霖雯拉着自己的手,像个乖巧的晚辈那般。
“这事儿怪你,怎么不早来啊,早来的话,我还能见见莹莹那丫头,对了,她考在哪所学校?”
“北京大学,以后她就在京城待下了,我也会经常来京办事儿,伯母您想见她很容易地。”
“好孩子,北京大学啊,真是个聪明地姑娘,杨欣,你也得加油了,到时候和女朋友不在一所学校,小心被人给抢跑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杨欣大汗,他隐约记得,时睿翔的母亲好像是在妇联工作来着……
没过多久,晚饭就准备好了,住在这里,想自己做饭也可以,不想地话,有厨师代劳,而且不是一般的厨师,京城高级官员的待遇,可不是地方所能比的。
觥筹交错间,杨欣注意到,林宝萍现在面色红润,娇柔妩媚,喝了一点小酒,脸上有一丝潮红,上次来的时候,她可是滴酒不沾的,不是不想不愿,而是不敢。
“嫂子。身体怎么样,这一个月来。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林宝萍盈盈一笑,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眼波流转间,充满了少妇地妩媚,“很好呢。这一个月来,我一次都没生病,力气也大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稍有运动就气喘吁吁。真的很好,打生下来,我从来都没有像这一个月这样过地舒心,谢谢你杨欣,嫂子敬你一杯!”
“宝宝,还能喝吗?要不我替你喝吧……”时睿翔心疼老婆,有些犹豫。
宝宝……杨欣恶寒。
“哎呦,时大哥,真是肉麻。当着长辈的面,宝宝杨欣故意学着他的口气取笑他。
“嘻嘻,杨欣,是不是弟妹不在这里,看我们这样。你嫉妒了啊?”林宝萍笑道。
“没有。绝对没有……”杨欣虽然有那么点心思,却绝对不会承认。
几个长辈看着他们说说笑笑。也是面色欣慰。
魏霖雯悄悄地给老伴儿使了个颜色,时睿翔的父亲,时南辰咳了一声,给自己添了杯酒,对杨欣道:“杨欣,你治好了宝萍的病,又给我们全家调理了身子,是我们家地恩人,来,伯父敬你一杯!”
“应该的,应该的,伯父,你们是我的长辈,时大哥,嫂子他们对我也很好,不用这么客气地!”长辈敬酒,杨欣急忙起身,碰杯,先干为敬,然后才坐下。
“这个……杨欣啊,你看,你时伯伯,倪爷爷他们岁数也大了,身体难免有些小毛病,你能不能给看看?”时南辰说出了自己地目的。
杨欣心里一动,进门看到两位陌生老人的时候,他估计就这事儿了,毕竟早晨是给倪鲍和时睿翔打的电话,没必要在家里吃这饭,甚至于,中午的时候,魏霖雯亲自打电话让杨欣到家里来吃饭的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了。
如此郑重,不外乎就是看上了自己这一身医术罢了。
时老爷子眼睛一瞪,大声说道:婆婆妈妈,老三啊,我都懒得说你了,就这么点事儿,还吞吞吐吐说不明白,我来说……杨欣,我当年上战场的时候受过伤,差点连命都没了,那时候的医疗条件差啊,好多人,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医院里,都白死了啊,我侥幸,捡回一条小命,不过还是落下了病根,这身上,没一处得劲儿的,旁边这老小子和我一样,当年,我们都在一个师团,他地情况比我好不了哪去,听说你懂医术,这不,我们俩就想让你给我们看看。”
老人家一说话,桌子上就静了下来,放下碗筷酒杯,安静地听着。
一听这口气,就知道,这是老军人,保家卫国,到老,还不得安生,可叹可敬,他们,是这世上最值得尊敬的老人!
倪老爷子也道:“是啊,其实我们老哥俩身上这毛病,也说不好,中医西医没少看,那些龟儿子,一个也不好使,你帮我们看看,能治就治,不能治啊,也没关系,一只脚踩进棺材里的人了,没几年好活了,不怕!”
“爷爷……”倪鲍看着这个自己最敬爱的爷爷,眼睛有些湿润,他老了,身子骨再也没有以前硬朗了,在不久的将来,他将会永远地离开自己,想起这些,就让人心里忍不住发酸。
见众人都期待地看着自己,杨欣知道,这时候该自己表态了,也没什么好为难地,用异能行医治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好,两位老爷子,你们的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保证,最多一个星期,就能让你们生龙活虎,去操场上和新兵蛋子比武都没问题!”
“真地?!那敢情好,我已经好些年没拿枪了,等病好了……老小子,我们先去靶场,一决胜负,当年我们比杀敌人数,现在是和平社会了,我们就比枪!”时老爷子大笑着说道。
“杨欣,你是说真的吗?你……真能把我爷爷的病治好?!”倪鲍又惊又喜地问道,老爷子是家里的老祖宗,他的身体,牵动着全家人的心,一旦康复,将会是件多大的喜事儿啊!
杨欣笑着点头。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包在我身上。不单是两位老爷子,在座的每一位都要接受治疗!”
“我们也要接受治疗?!”时睿翔惊讶地问道,“上次你不是给我们针灸过了吗,效果很好啊,这一个月以来。我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林宝萍有些好笑地捶了丈夫一拳。“没个正经……不过杨欣。他说地没错,上次针灸过后,我们的身体都很好啊,去医院检查,医生都不敢相信呢,一个劲儿地问我们家人都是怎么保健的,身体素质竟然会这么好。”
“哈哈,这很正常,我的针灸手法有些特殊。有一套呢,是专门调理身体的,针灸过后,体内地毒素,杂质都会慢慢排出体外。而各个器官的生理机能则会得到极大的提升。进入最佳状态,这时候去医院做全面检查。绝对会得到一份儿最完美的检查报告!”杨欣笑着说道,看他这表情,还真有些高深莫测地味道。
众人被唬得一愣一愣地,跟着他的话,不断地点头。
事实正如杨欣所说,他们全家人一起去例行体检,惊呆了一众医生,对比以前的检查报告,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每项数据都有了很大的提升,身体素质的改善当真不是一点半点。
“正是如此,但这种改善不可能持久,人是吃五谷杂粮的,各种病菌又无处不在,人体内的杂质毒素依然会继续积累,身体素质再好,也不可能不生病吧?除非你在无菌环境下生活!”
随着杨欣的话,众人就像是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不断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些来说,杨欣是没有欺骗他们地,这都是事实,“所以说嘛,尽管上次给大家针灸过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最好的办法就是隔一段时间就治疗一次,一般一个季度一次就可以,半年或者一年一次也可以,不过这次我正好来京城了,就给大家再针灸一次好了,反正没有什么坏处不是?”
“那,那就麻烦你了杨欣!”时睿翔愣愣地说道,杨欣说的神乎其神,真针灸手法,也太逆天了点,谁也没听说过还有这么厉害的针灸手法啊。
可他们毕竟是亲身经历过,由不得他们不信!
“那还等什么?来吧,杨欣!”倪老爷子急切地叫道,别说是他,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病痛地折磨啊!
“没礼貌啊没礼貌,你总是这么个臭毛病,人家杨欣还没吃饱呢,你急什么?!这是对待客人晚辈该有地态度吗?!丢人现眼!”时老爷子虽然也急,可还是翻着白眼挖苦老朋友。
“时傅锦!”倪老爷子大怒,“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臭毛病,动不动就会教训人,刚才教训南辰不说,现在竟然敢教训起我来了?!”
若让人发现,国家上一代重要领导人中竟然有这么两个老顽童,一定是跌破眼镜,不敢置信,桌子上其他人显然是见识得多了,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谁让他们俩是长辈呢,谁敢说什么啊!
“饱了,饱了,我已经很饱了,两位老爷子,我们换个地方,这就开始?”杨欣可不好意思再继续吃下去了,他也不饿,而且这饭菜地水平,和薛莹莹还是有些差距,没啥吸引力,也吃不惯。
“真的饱了?!杨欣,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别客气!”魏霖雯道。
“真的,伯母,我这人,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的,您别担
这时候,谁也没胃口吃饭了,桌子自然有人收拾,大家一起转移阵地,去了客房。
其实,两位老人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具体是有什么病,筋骨痛,身体器官衰竭,头疼闹热,林林总总,很多,也很杂,有的是因为当年战场上生活条件恶劣造成的,有的,是受伤没能痊愈造成的后遗症,比如说倪老爷子的胳膊,当年骨头断裂,没等彻底愈合就回到了战场上,现如今,稍用多点力气就感觉疼……大大小小,反正是毛病不少,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治不好。
先是听两位老人家说了下各自的症状,杨欣又装模作样的把了一下脉,然后才准备开始。
因为早有预料,所以金针随身带着,这时候直接拿出来,找个酒精灯消毒一下就可以了,倪老爷子先来,他把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裤,平躺在床上。
看着老人家的身体,杨欣也不禁有些骇然,又有些心酸,到处都是伤痕,有枪伤,也有刀伤,还有划痕,如此之多的伤势,集中在一位老人的身上,尤为震撼!
他们,用自己的血泪,为祖国,为人民打出了一个充满了希望的未来……
撇开身份,关系不说,单就是这一身的伤势,杨欣就感觉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深吸了口气,杨欣道:“老爷子,我要开始了,偶尔会觉着酸麻,您忍着点!”
之后,消毒,下针,他的动作已经极为熟练,和一些老中医比起来也不逞多让,一个月时间,他在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