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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元昌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还以为李渊会偏信他的话,没想到,李渊并没有如此。
“走吧!”见李元昌的样子,李渊对他的话更是半信半疑,也不多说,就往楼下走去,李元昌拧着眉头只能跟着他下去。
到了楼下,李渊向赌客们拱了拱手道:“诸位继续,刚才是个误会,大家不必放在心上,这里的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见这个镇场子大人物如此说,赌客们都是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吆喝之声又是四面而起,重新恢复了热闹。
带着李元昌到了蜀王府,李渊在侍卫通报过后进了王府中,半路上他就遇到了出来迎接他的李愔。
“皇祖父,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一年的时间里李愔的李渊可以说非常熟悉了,两人间说话也是很随意,说话的同时,李愔瞥了眼李元昌,讶异道:“这不是七皇叔吗?”
李元昌面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对李愔拱了拱手道:“六郎!”
李渊见两人都是面色不愉,越加奇怪,于是道:“愔儿,汉王说你在煤炭的事情故意刁难他,让河东道的煤一点都卖不出去,不知道可有此事?”
闻言,李愔饶有趣闻地打量了一眼李元昌,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在李渊面前告过黑状了,不过也好,趁着李渊在正可以让李元昌出出丑,他于是道:“皇祖父,我们到议政殿再说吧,这里奴婢来来往往的不方便。”
李渊点头道:“好,我们去议政殿。”
到了议政殿,李愔把主位让给了李渊,让婢女上了茶,李愔看了眼额头上冒冷汗的李元昌道:“皇祖父,这煤炭的事情是这样的”,于是李愔把李元昌纠结北方的门阀联合垄断煤炭,把价格提升十倍,而且还打了他的人,擅自在他买下的土地上开挖煤矿等一系列事情全部说给了李渊听。
而李元昌在李愔的陈述中脸色也是越来越白,李愔的话句句击中要害,而李渊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起来,这李愔的话完全就是另一个版本。
李愔说罢,道:“今日既然皇祖父在这里,也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也请皇祖父孙儿主持公道,这是件事是公事,也是李氏皇族的家事。”
此时的李渊已经气得脸色通红,他道:“李元昌此事可当真!”
李愔这个事主已经在他面前坐着了,他还能怎么说,脑袋耸拉着,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而且这个时候若是还是死不承认,惹恼了李愔他这次来益州的目的更是泡汤了。
见李元昌这个样子,李渊气极,李元昌是汉王那也是他的儿子,而自己的儿子为了一己之私,居然这样刁难晚辈,他自觉脸上无光,四处瞅了瞅,李渊见到一根鸡毛掸子,顺势拿在了手里,吼道:“你给我站过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坑你一点!
李渊这一声是含怒而出,语气严厉无比,李愔总算体会了一把这位开国的皇帝的威压气势,把他也是吓了一跳。
李元昌面色土灰,虽是不情愿,但还是慢慢走到了李渊面前,他在李渊的几个儿子里面年龄算是很小的了,比李愔大不了几岁,李渊也只是把他当做顽劣的孩子看待,此时却是要家法处置了。
李愔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新泡的抹茶,这李元昌如此刁难他理应让他吃点苦头,而且他作为晚辈不能动手,这李渊是他的老子,让他受点皮肉之苦他也无法叫屈。
苦着脸站在李渊面前,李元昌闭上了眼睛,小时候李渊也体罚过他,虽说现在长大了几岁,但他还是无法违逆李渊的意思。
“啪!”的一声,李渊抡圆了鸡毛掸子打在李元昌的大腿上,李元昌的立刻呲着牙“哎呦”叫了一声,没想到李渊的力气还很大,这东西打在身上,尤其是大腿上是火辣辣的疼。
李愔愣了一下,这李渊还真不是做戏给他看的,这一下是实打实的,现在他倒是担心李渊会把他从现代买的鸡毛掸子给打坏了。
狠狠抽了李元昌几十下,李元昌被李渊打的是不时发出惨叫,李愔见差不多了,道:“皇祖父,算了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怎么说我们都是李氏皇族的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李渊也是有些累了,微微喘着粗气,对一脸可怜相的李元昌道:“今天这是愔儿为你求情,否则我绝不轻饶于你。”
揉了揉两侧的大腿,李元昌如蒙大赦,立刻回到座位上,李渊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李渊道:“这件事是由你而起。错本在你的身上,来到益州不向愔儿赔罪,反而跑到棋牌室中闹事,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到了这时,李元昌再也不敢端着皇叔的威风了,他一来有错在先,而且李渊还是向着李愔,不放下身段,这趟恐怕是白来了,于是他道:“父亲。六郎,煤炭的事情错是在我,我向你赔罪,看着我们叔侄的情分上,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在和我计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给你捣乱了。”
李愔心中暗爽,但是脸色还是平静如水。现在河东道积累了大量的优质煤炭,这是李愔的确想要的,因为益州这边煤的品质的确是不如河东道的,特别是用于制作焦炭的煤。所以李愔也不想和李元昌闹得太僵,免得影响益州的经济发展。
李元昌的道歉也算是诚恳,李渊点了点头,他现在不是作为一个帝王。而是作为一个正常的老人,他还是不愿意看见叔侄成仇的,他把目光看向李愔。这件事的主动权在他的手里,因为是否采购河东道的煤炭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皇祖父,我可以重新收购河东道的煤炭,但是因为这件事,益州的商业受到了很大的损失,为了弥补这种损失除非河东道把现在已经出产的煤炭用原价的一成卖给我,否则我是不会收购的,当然,在之后生产的煤我可以继续按照原价收购。”李愔悠悠说道,不从李元昌身上拔下一层皮,李愔怎么甘心。
“一成?你还不不如去抢!”李元昌听到李愔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五成的价格他们就等于是给李愔白白干活了,何况是一成。
李愔继续道:“那你们偷采我煤矿的事情怎么办?这个损失又如何计算,顶多二成,如果皇叔不答应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盛唐商会蒙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我要是答应了,我的一帮手下也不答应啊!”既然是谈判,李愔当然是死命压低价位。
“这”李元昌恼怒地说出一个字,接着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他这回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着李愔淡漠的表情,李元昌心想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是血本无归了,有一点总比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回去以后,恐怕那几家的商人是再也不会跟着他做生意了,“好吧,二成就二成,不过,运输要你算你们的,否则这批煤炭就是扔到河里,我也不买!”
“好,就这样定了!”李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让李元昌心里怪怪地,他心知自己是吃亏了,但是不明白他是吃了多少亏,他又怎么会知道李愔哪有什么损失可言,都是骗他的而已。
李渊见二人商定了这件事,心里也是放了心,他心知自己虽是太上皇,但是没有一点权力,插手太深反而会惹得双方都不满意,在阴谋诡计中度过一生的他又怎么看不到这点,所以,也只是看着,“你们两个商量好就行了,我老了,也懒得管这些事情,我还是回我的棋牌室继续和几个老家伙打麻将去。”,李渊站起来欲走。
说起棋牌室,李元昌的隐又上来了,他道:“六郎,这扑克牌是你发明的吗?”
李愔道:“不是,这是从其他地方传过来的。”|
“能不能也给我准备几副牌。”李元昌期待道,他很想带几副扑克牌回长安,但是他让管家把益州转了一圈,根本就没有卖的。
“这个你问皇祖父要就行了,棋牌室里多得是。”李愔把麻烦甩给了李渊,对初学者来说扑克很容易上瘾,免得最后出事让他来被黑锅。
李渊道:“拿上扑克就回长安去,不要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了。”,对这个顽劣的儿子,李渊是颇为头疼。
得到李渊的首肯,李元昌兴奋道;“是,父亲。”
煤炭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被解决了,李愔站了大便宜,既然和李元昌已经见了面,他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问李元昌,传到外人耳朵里,只怕会被戳脊梁骨。晚上的时候李愔摆了家宴,把李渊也叫上一起吃了顿饭,又让荣达给他安排了行馆居住,也算是把礼数尽到了。
酒饱饭足以后,李元昌趁着李渊不注意对李愔道:“六郎,能不能先借点钱票给我用用,我带的钱都被输光了,借的这钱就当抵押煤炭的钱了。”
李愔莞尔,但还是提醒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输的一干二净,你可不要到父皇面前告我的状,说我开了赌坊榨取民脂民膏。”
“这怎么会,我还指望以后经常来益州赌钱玩呢!”李元昌说道。
李愔眼睛转了转,计上心来,道:“若是皇叔能在长安拉一些贵族豪商来益州的棋牌室赌博,我可以给皇叔购买筹码的价格来个八成,”
“八成?此话当真!”李元昌喜道,八成的话,这一万贯就可以省下两千贯,不是个小数目。
“当真!”李愔道,这长赌必输的道理李愔是懂得,最后很多钱都流入了赌场,而同时吸引来的赌客还会大肆消费,这样对益州的经济也是有利的,就如同拉斯维加斯,本来是个贫苦的小城,最后州政府立法开赌之后,很快繁荣起来,每年赶往那里的赌客都会给那里带来大笔的收入。
李愔心里同样也有这个打算,在民间禁止私人赌场,只在益州城开设大型的豪华赌场,吸引赌客的到来,同时在赌场里他还打算出售各种高消费的食品和饮料,把主要的目标放在富有的贵族和商人身上,而李渊的棋牌室目前只是小打小闹,供他玩乐的地方,真正的大型官方赌场正在建设中,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竣工了。
李元昌闻言和李愔喝了一杯酒,他还真有这个打算,一个来太无聊了,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来也热闹,反正很多像他这样只有个头衔的贵族一天到晚闲着也是闲着,能找个乐子是最好了。
李渊望着两个人有说有笑,以后两人已经和解了,也是满足的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煤球!
饭后,李愔让荣达给李元昌备了一万贯的钱票,又在益州玩了几日后,李元昌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而李愔也让佟年领着船队启程去河东道,从黄河经过运河把河东道的煤炭给运回来,这二成的价格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白捡了,而那些被偷采的煤李愔也只是相当于付了低廉劳力价格。
回了长安,李元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些商人,他自是被商人们暗地里骂的狗血喷头,一个个发誓再也不掺合李元昌的事情了,但二成也总比一点没有强,在盛唐商会冒着黑烟的运输船抵达以后,这些商人争着抢着把堆积的煤炭卖给了盛唐商会,而同时,盛唐商会这种冒着黑烟的船只也引起了这些商人们的好奇心,因为无论是载货量还是速度,盛唐商会的船只都是超越那些靠人力的船强的太多了。
太原,最负盛名的一家酒楼中,河东道的煤炭商人们邀请佟年在这里一聚,佟年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人情世故,这生意还是得做的,只能应邀前往,这几杯酒下肚之后,一个商人开口道;“佟管事,你们盛唐商会的船为什么会冒着黑烟,而且还跑的这么快。”
其他人闻言都是竖起了耳朵,在这个时代可以说谁掌握了运输,谁就掌握了生意,这些人哪有不懂的道理,都是想着能不能买下一两艘。
“这个”佟年卖起了关子,对蒸汽船李愔并不打算当个宝看起来,他也曾经和佟年商量过生产蒸汽船出售的事情,否则他们的造船厂就一直处在亏损的状态,只出不进,这对益州的财政来说是十分不利的,但是李愔同时也不打算把最先进的蒸汽船卖给这些商人,按照他的想法。他准备让船厂生产一批明轮蒸汽运输船,而不是涡轮蒸汽船,同时对蒸汽机的功率也做出限制,总体来说就是出售低端的蒸汽船,以低成本换取高利润。
一桌子商人都是眼巴巴地望着佟年,在佟年拖了老长的音以后,一个商人终于忍不住道;“佟管事你倒是说呀,都急死我们了。”
呵呵轻笑,佟年道:“这种船他叫蒸汽船,这船的内部有一个叫蒸汽机的东西。通过燃烧煤炭,就可以让船行驶,而不需要船工摇橹来让船行进,就算是逆流而上也很轻松的。”
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商人们相互之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